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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银河裡的瓷器

作者:全金属弹壳
好书、、、、、、、、、 一顿大补之饭入腹,云松感觉浑身更是暖洋洋。 他感觉自己变强了。 吃過饭后他還想继续修习《纯阳炼气诀》。 其实修炼本身是一件枯燥而难受的事,让人总是待在一個地方盘腿坐着难免无聊。 但云松能耐得住寂寞。 毕竟他是小镇做题家出身。 再一個他感觉修炼《纯阳炼气诀》還挺舒服的,即使太阳再大、阳光再猛,云松修炼的时候也不会感觉很晒。 阳光的热量都进入了他身体中,让他浑身暖洋洋。 王有德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将他送回房间。 云松猜出他是有求于自己,但既然对方不說,他就不问。 当然对方要是說了,他只要能帮忙一定会帮忙,毕竟在人家裡住在人家吃,该帮忙得帮忙。 所以他对王有德的态度就是,不主动不拒绝。 王有德跟他进了屋,打眼一看后忽然发出‘咦’的一声。 他看向了桌子。 具体来說他看的是桌子上放的长條瓷盒子。 云松看到他看向瓷盒子便心裡一紧,问道:“王施主,你认识這個东西?” 王有德摇摇头道:“不认识。” “那你咦什么?”云松无语。 王有德說道:“在下沒见過這盒子,但见過一些這种风格的瓷器,真人,你這個瓷盒子是不是从银河裡捡到的?” 云松沒有回答,又反问道:“怎么了?” 王有德上手拿起瓷盒子看了看,点头道:“這個瓷器你一定是从银河裡捞起来的吧?银河的河底有一些這种风格的瓷器,在下对瓷器有所研究,绝不会看错。” “如果這瓷盒是从银河捞起的,”他迟疑的看向云松,“那真人你最好将它丢回去。” 云松问道:“因为银河裡的瓷器都是龙王爷的墓葬品?” 王有德愣了愣道:“您怎么知道的?” 云松一甩袖子冷哼一声:“福生无上天尊,小道能掐会算,掐算点這种消息還不简单?” 别的我不行,装逼第一名。 斩妖除魔不能,神棍装的豪横。 王有德沒怀疑他的话,或者說他沒在意這话,而是问道:“真人既然能算出這种瓷器是龙王爷的墓葬品,那您還敢碰?您也能算出它们的邪异吧?” 他又苦口婆心的劝說:“真人,你把這瓷器扔回去吧,银河裡的东西很不祥,這不是在下一家之言,是我們老镇祖宗传下来的說法。” “而且就拿最近来說吧,你可能不知道,那三橹子……” “三橹子就是从银河捞起了一個瓷盒子,那盒子裡有钱眼儿!”云松打断他的话說道。 王有德叹气道:“真人当真是手握天地、算术无双!难怪自古老话說,道士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原来你们真能把一切都算出来!” 云松咳嗽一声沒說话,他看着盒子陷入沉思。 他沒感觉到瓷器邪气。 倒是觉得银河邪气。 今天王有德的无心之言提醒了他一個重要的细节。 老镇的诡事源自钱眼儿,而钱眼儿出自银河。 水鬼和水猴子同样出自银河。 水猴子所拥有的這把金色怪剑恐怕也是出自银河。 他问道:“王施主,你怎么看出這個瓷盒子是源自银河的?” 王有德說道:“很简单,天下瓷器有分支,每一支都有特点。” “拿最有名的胤朝名窑来說吧,定窑白瓷的瓷质细腻,质薄有光,釉色润泽如玉。钧瓷两次烧成,釉色一绝,千变万化,红、蓝、青、白、紫交相融汇,灿若云霞。官窑多铁黑色,有紫口铁足之說,其他的不過多介绍了,总之特点鲜明。” “而這個瓷盒也是有特点的,它胎质细腻,是二段烧所成,你看它釉面本色为乳浊,這是一段烧的结果。后面又进行了二段烧,而在二段烧之前它是上了釉彩的,這就导致釉色繁杂多变。” “其中它与其他瓷器区别最大的便是一段烧的乳浊,你看它釉中存在大量气泡、未熔石粒,所以观感极强,有一种缥缈云雾裡的感觉。” 云松跟着他的指点看,确实在瓷盒外表一些繁杂颜色间隙看到了一些乳白色。 王有德又說道:“在下之所以能一眼认出它還有個原因。” “按理說這种瓷器的乳浊釉面是很出众的,在行家眼裡這叫仙烧,意思是神仙才能烧出来。” “可是這瓷器偏偏又上了二段烧——真人,你明白在下意思了吧?” 云松点头沉吟:“不明白。” 王有德笑道:“怪在下沒有点名,简单来說,這瓷器若是只进行一段烧,那它就是仙烧瓷,非常珍贵。可它偏偏又来了個二段烧,這算什么?” “画蛇添足!” 云松說道:“也就是說,放在正常情况下或许有窑厂能烧出仙烧瓷,但不会再进行二段烧?” 王有德点头道:“对,仙烧瓷再上二段烧,這不是暴殄天物嘛!” 云松突然心裡一动,问道:“那什么情况下,仙烧瓷会再上二段烧?” 王有德說道:“有人讨厌仙烧瓷的情况。” 云松摇摇头。 不,是瓷器的制作方不想让仙烧瓷暴露出来的情况下才会這么做。 有人故意用二段烧来掩饰住一段烧所得到的乳浊釉面! 他又问道:“你既然知道仙烧釉面,那应当也见過,你是在哪裡见到的?” 王有德說道:“真人,你是不是想顺着仙烧釉面這條线来寻找這些瓷器的诞生地?” “不用找的,它们就是来自银河,”他拿起瓷盒指向一些颜色深沉的痕迹,“你看這些,這是什么?” 云松摇头。 王有德說道:“這叫水浸纹,顾名思义,就是瓷器在水裡待得時間太久形成的独特纹路,银河出现的瓷器都有這种水浸纹!” 云松问道:“你這么有经验,是从银河得到過许多瓷器嗎?” 王有德說道:“确实不少,有时候天气大旱水位下降,便有瓷器露出来,也有时候山洪肆虐,会有瓷器被冲到河岸。” “但我們不会捡走這瓷器,而是将它们扔回河裡去,就像您說的,這是龙王爷的陪葬品啊!” 云松才不信什么龙王爷的陪葬品這种鬼话。 他只相信银河有蹊跷。 即使這些瓷器真是陪葬品,那也是河流途经之处或者河流之中有一座墓葬。 靠着瓷盒,话题打开了。 王有德便又說道:“真人,刚才的虎鞭怎么样?” 云松微微一笑:“還不错。” 王有德嘿嘿笑道:“那您還想不想再来一段?” 云松给他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有话直說。” 真男人谁能拒绝虎鞭! 王有德說道:“在下之前跟您說過,這虎鞭是本镇药材大户曹家有所赠,這個曹家有這两天家裡遇上了点烦心事,想請真人您去帮帮忙。” “所以在下就想……” “就想让小道去给他帮帮忙,然后他会再给一段虎鞭做谢礼?”云松问。 “对。” “那你說說是什么事。” 王有德說道:“這事挺丢人的,是這样的,前两天镇上不是闹着抓水鬼嗎?结果全镇闹哄哄乱哄哄,曹家便丢了东西!” “丢的是什么呢?是曹家少爷的钱包,西洋人店铺裡才有的鳄鱼皮钱包!” “曹家少爷可稀罕這個钱包,所以钱包一丢他就急了……” 一听他又要开始废话连篇,云松急忙說道:“行行行,小道明白了,曹家想让小道掐算一下钱包丢哪裡了?” 王有德說道:“真人您要是能掐算出来最好,要是掐算不出来呢也沒事。” “因为曹家少爷的钱包当时放在他房间裡头,那天恰好曹家找人修整屋子,所以钱包肯定是被這些工人裡的某一個给偷走了,可這些人嘴巴很紧,都說沒偷。” “所以曹家想问问有沒有什么道术可以让他们說真话。” 听完他的话,云松感觉虎鞭逐渐远离了自己。 严格来說,他是今天才成为了道士。 现在他就会《纯阳炼气诀》,還不会什么杂七杂八的道术,更不会让人口吐真言的法术。 不過王有德又在不经意间提醒了他一個细节! 昨晚他睡梦中被人问话,然后就不知不觉的将心底话說了出来。 那么是不是当时他中了什么口吐真言的法术? 他陷入沉思。 然后沉思出来一個能帮到曹家的办法。 就是這個办法不是完全靠谱。 但他琢磨了一下,老镇百姓多数沒念過书、沒离开過镇子,說好听点是他们很单纯,說难听点他们其实挺傻的。 這样他觉得這法子或许可以糊弄住盗贼。 他让王有德去答复曹家有,又让曹家准备了一些东西,說晚上去施法。 白天干嘛? 他白天肯定要继续修炼的。 時間很快。 日落西山红霞飞。 傍晚到来。 云松缓缓收功,他感觉身体裡面暖烘烘的,阳气顺着他的奇经八脉缓缓流淌,将他虚了好些日子的身体给重新养的棒棒哒。 他踏着暮色去了曹家。 一座大药房。 天色還沒有黑,曹家门口已经挂上了大红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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