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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你家要出事

作者:全金属弹壳
修真小說 会子手笑道:“对不住了,真人,小的当时沒在意,沒怎么听清,好像是說一定能找到什么东西。” 說到這裡他一拍手,又兴奋道:“对,他就是在云起山裡找东西,他一直在找!” 云松看向王有德。 王有德凑上来低声道:“古墓?神机先生不会是個盗墓的吧?” 云松也想到了這点! 精通风水、擅长捉鬼除妖,有钱,走南闯北,多次深入云起山找东西…… 這些元素综合起来就是一個指向: 盗墓贼! 老镇下面有大墓? 云松问道:“神机道长這個人是独来独往還是說他私下裡关系复杂?” 会子手說道:“他手下应该有人的,每天都要往外寄信,有时候是去车马行留信,有时候给电车邮局,甚至有时候用信鸽,对,我還见過他以信鸽传信!” 這下沒跑了。 神机先生是盗墓贼,他背后還有個团伙。 会子手继续說,杂七杂八說出许多信息,越說越乱,越喝越多,最后眼睛睁不开了舌头也大了,說话都开始含糊起来。 最后会子手趴在了桌子上,含糊的嘀咕道:“神机、神不好惹,呵呵,不能惹,他他张翼德,睁眼,嗯,睁眼睡觉……” “风吹草动、嗯,立马醒,要不然、要不也醒,嗯,他喜歡睡觉时候,嗯,趴窗缝、趴门缝去看人、看人家,倒挂在窗上,他会倒挂……” 這番话說的有些颠三倒四。 却让云松浑身一颤。 ‘倒挂在窗上’這句话让他回忆起了不好的一幕。 他想起了那天晚上倒挂在窗户顶上偷偷打量他的大白脸! 一個猜测猛的出现: 那会不会是神机先生? 他想询问会子手一些细节,结果会子手已经鼾声如雷。 他使劲拍了拍会子手,会子手猛的站起来吼叫道:“杀!” 王有德吓了個一哆嗦。 会子手又咣当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 他确实喝醉了。 刚才就是一句醉话。 云松要說话,结果一转头用余光看到一個壮汉从正屋裡飞快跑出来,飞快的离开。 這样他急忙定睛看去,可這人奔行速度极快,以至于他连背影都沒有看清。 春妮听到喊杀声后进入厨房,她看着趴在桌子上的会子手、听着会子手的呼噜声松了口气,并下意识的微微一笑。 這個反应不对。 云松以为她会责骂丈夫乱喝酒,即使看在王有德的面子上不去责骂会子手,那她也会抱怨几句。 沒有女人希望自家男人喝醉酒。 可是春妮的反应是松了口气,甚至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這就有意思了。 什么样的女人会希望自家男人喝醉酒? 看着风韵如熟透的水蜜桃一般可口的春妮,联想到刚才突然跑出去的身影。 云松有了個猜测。 可是這不应该。 屋子裡什么时候进去的男人?难道在他们到来之前已经躲着人了?然后被会子手的喊杀声给吓得惊慌失措逃跑了? 于是他沒有急着下结论,而是先试探的說道:“福生无上天尊,女施主,小道实在对不住你,竟然把你丈夫给喝醉了。” 春妮轻快的挥手道:“嗨,沒关系,真人客气了,反而是我该向你们道歉,我得麻烦您二位帮我将他送上床。” 云松微笑道:“何须我們帮忙?刚才从正屋出去那位老哥比我們可要强壮的多,让他帮忙不是更好?” 春妮惊愕。 王有德也吃惊。 春妮說道:“真人你别乱說,刚才哪有人从正屋出去?沒有這种事!” 王有德說道:“对,真人這种玩笑不能开,春妮不是這种人,在下试過的。” 云松冷笑。 他看的很清楚。 刚才就是有個男人从正屋跑出来穿過院子出了门! 春妮說道:“真人,有些事不能乱說,会害人家破人亡的。” 云松說道:“小道正是不想看到這种人伦惨剧,所以才会說出這件事。女施主你比小道清楚你丈夫的脾性,有些事一旦让你丈夫知道了恐怕要出人命!” 春妮生气了,掐着丰腴的腰肢說道:“真人你到底說什么呢?我做了哪些事怕我丈夫知道?你不就是說我刚才在屋子裡见了野男人嗎?這是胡說!” 云松道:“好,女施主,小道先不說刚才出去的那男人,小道說你刚才进门的反应,你看见喝醉的丈夫为什么不生气,反而松了口气?” 王有德猛的一拍额头道:“对,春妮,你不是最讨厌你男人喝酒嗎?以前你男人给外头杀猪多喝上两杯,你可是会骂他到半宿的!” 听着两人的话,春妮的脸色变得有些酡红。 她用贝齿咬了咬丰满的朱唇,眉眼低垂露出几分羞色: “我以前确实讨厌二健喝酒,现在之所以不讨厌了是有原因的,這原因我不能說,但不管是什么原因,真人都不能污蔑我家還有别的男人!” 說到最后的话,她又变得羞愤。 云松心裡一突,道:“那刚才跑出去的是什么东西?” 眼睛——难道也会骗人? 他看到的明明就是個人! 绝不是猫! 春妮和王有德跟他一样,都想到了傍晚时候发生的事。 三人急匆匆跑出大门。 春妮跑在最前头,然后惊呼一声。 云松和王有德三两步赶過去,看见春妮伸手指向地上。 地上规整的放着一双鞋子、一件衣服和一個竹箱包。 鞋子是高跟鞋,并在一起。 衣服是锦缎旗袍,整齐的叠着。 但其中最抢眼的是旁边的箱包。 這箱包款式挺漂亮的,底宽口窄有提手,在這個乡下只有木箱子和包袱的年代应该很罕见。 它整体是竹篾编织,但提手包裹牛皮,包上也有细牛皮编织成的花纹,一看就精致。 按理說女人对這种漂亮包包是沒有抵抗力的,结果春妮看到這箱包后却俨然一副吓出尿的样子。 云松顿时明白了一切。 王有德也不知道真傻還是假傻,他竟然问道:“春妮,這不是你男人给你在省城买的那個手提包嗎?老爷我记得你拿着当宝贝的,现在怎么扔了?” 云松忍不住给他一拳,然后问道:“黑猫偷盗东西?” 王有德听到這话顿时瞪大眼睛:“怎、怎么可能?你看這衣服叠的,你看這鞋子整理的,黑猫偷东西怎么能弄成這這样?” 春妮惊恐的說道:“就是!就是黑猫偷东西!” 云松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說道:“你跟我們說黑猫偷盗东西是把东西這样整齐的放在门口?” 春妮使劲点头。 云松要气死了。 他刚才听說黑猫盗物后并沒有特别当回事,他知道肯定有些诡异,但应该是這黑猫活的時間久了或者有什么奇遇,然后修出了人性,所以想偷女人的东西。 现在来看压根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鞋子和衣服都收拾的太好了,黑猫哪有這個本事? 再者他刚才对黑猫偷盗的解释是吓唬夫妻两人,目的是为了让会子手有求于自己,进而将神机道长的信息說出来。 本质上他也相信王有德的解释。 可春妮和王有德却信了他的解释。 春妮喃喃說道:“這黑猫刚才還只能偷鞋子和衣服,现在却能偷箱包了,箱包那么沉、那么沉……” 她一下子冲云松跪下了:“真人救命!真人您救救我家,這黑猫力气变得更大以后,是不是就会把我和我男人给偷走?” 云松摆手道:“行了,起来,這不是黑猫偷盗,小道刚才压根沒看到猫,看到的是個人!绝对是個人的影子!” 王有德一听這话险些跪下:“真人,您這话更吓人了。” 春妮跪在云松面前伸手去抱他大腿,大眼睛泪水莹莹,俏脸惶恐、娇躯轻颤。 這一刻云松忽然明白了一件事,难怪那么多的采花贼都装作能捉鬼除妖的高人,看看现在面前的少妇就明白了! 云松强硬的让两人起来,然后仔细打量面前的鞋子旗袍和箱子。 他去打开了箱子,裡面全是或者黄色或者白色的首饰珠宝和一些银元铜元。 见此他思索了一阵后问道:“春妮,之前不管鞋子還是旗袍,不管在裡屋门口還是大门口,都是這么整理好的?” 少妇說道:“对。” 云松又问道:“這鞋子和衣服,对你或者对你家裡人来說有沒有特殊意义?” 春泥說道:“這都是我男人从城裡给我捎回来的,是我最珍贵也、也是他最喜歡的衣服和鞋子。” 尽管惶恐,說道這裡她還是又害羞起来。 王有德低声骂道:“狗日的還挺会玩。” 云松却沒有花花心思。 他让春妮看箱子裡的东西,问道:“你们家裡好像很有钱?” 春妮急忙說道:“這几乎是我家的家底了,我男人疼我,知道我喜歡首饰,家裡攒了钱他就给我打首饰,全在這裡了。” 云松了然的点点头,然后指向地上三样东西說道:“咱们思路都错了。” “你们看這鞋子衣服是春妮最珍贵的东西,箱子裡则是你家的家底,它们被整理好摆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让你赶紧走!” “让你带上家当赶紧离开!” “而這些东西从珍藏的地方到裡屋再到大门,這一步步是告诉你要出门!” “你家要出事!” 新書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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