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偶遇
“還真是舔狗徐阳!”
“舔狗徐阳来這儿干什么,也沒請他来?”
“蠢啊你,人家是奔着高芙蓉来的,可惜高芙蓉今天有事,来不了了!”
“原来是這样,我說呢,狗改不了吃屎,何况徐阳還是個舔狗!”
“哈哈!”
人群裡传来一声爆笑,定睛一看,裡面笑得最欢的人正是钱东,围在钱东身旁的是一些不算陌生的面孔。
徐阳环顾一圈,顿时明白過来,這应该是钱东的社团聚会。
钱东和高芙蓉同一個大学,是江海大学的邻居,虽然钱东和高芙蓉不是同一届,但是他们俩曾经在同一個社团活动,江海大学和附近几個大学办過联谊晚会,就是在晚会上,徐阳认识了高芙蓉。
因为高芙蓉的缘故,社团的這些人都认识徐阳。
不過,他们认识徐阳却不是因为徐阳是嘉星影视公子的身份,而是他‘舔狗’的行为太過臭名昭著。
听着他们的嘲笑,徐阳并不生气,他的目光落在钱东身旁的人脸上,心道:這不是赵康嗎?赵康什么时候跟钱东混在一起了?
对上徐阳的视线,钱东马上敛起笑容,带着人走上前去。
“徐阳,還沒来得及祝你新婚快乐,不過我听說你结婚的时候,新娘子高芙蓉晚了一個半小时才出现,這件事是真的嗎?”
钱东說完,赵康就不留痕迹的勾起一抹讥笑。
新婚当天,新娘子何止是晚了一個半小时到场,新婚夜,新娘子還是在他床上度過的!
徐阳啊徐阳,這顶绿帽子你就好好戴上吧!
殊不知,徐阳将他的窃笑尽收眼底,然后勾唇一笑:“你沒說错,這件事是真的,所以婚礼取消了。”
钱东和身后的人的嘲笑僵在脸上,变成错愕。
有些人不信,毕竟当年徐阳对高芙蓉有多舔,他们都有目共睹。
“得了吧,徐阳,你可别死要面子活受罪,這话要是让高芙蓉听到,小心她跑了不认你。”
“就是,徐阳,你之前不是巴不得把高芙蓉娶回家嗎?”
众目睽睽之下,徐阳佯装震惊:“你们不知道?我沒跟高芙蓉领证嗎?”
這会儿,莫說其他人,就是钱东都惊讶了。
“這怎么可能,你沒跟高芙蓉领证?”
“对,沒领证。”
徐阳饶有兴味的看着赵康,对着钱东說道:“但這不是你们的社团聚会嗎?什么时候来了位新人,钱东,你怎么也不跟我介绍介绍?”
惊讶归惊讶,所有人都不信徐阳的话。
他们看着徐阳這一身得体的西装,顿时想起大学时徐阳追求高芙蓉的手段,立刻想到,徐阳今天出现在君临华庭,一定是奔着高芙蓉来的,而且說不定,是徐阳结婚的时候惹了高芙蓉不高兴,這会儿巴巴来找高芙蓉道歉来了。
再加上徐阳忽然问起赵康的事,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在转移话题。
转移话题就转移话题吧,他们大发慈悲,维护一下舔狗的自尊心好了。
這么想着,钱东挺起了腰杆,拍拍身旁赵康的肩,介绍道:
“那我给你介绍介绍,這位是赵康,海外常春藤名校毕业的经济学学生,也是他推薦的我投广大能源。”
“对了徐阳,你還在劝你爸投鸿运能源?你听我一句,趁着還沒收盘,赶紧把手头上能抛的股份都抛了吧,别到时候收盘了输的只剩下底裤,你爸辛辛苦苦赚的钱,可不是让你用来败的。”
从小到大,钱东最厌恶的就是徐阳,因为其他人总是拿他跟徐阳比。
如,徐阳考了985的江海大学,而他只能考個普通一本,徐阳又拿了奖学金,而他差点挂科。
但是老天有眼啊!徐阳遇上了高芙蓉!
从那以后,徐阳成了不学无术的舔狗,而他一毕业就找了個好工作,一番顺风顺水干到厅长秘术的位置。
這下子,再也沒人敢說他比不上徐阳這個舔狗了。
钱东骄傲的說着,身后的人敏锐察觉什么,顿时追问:“他推薦你投广大,难道說,他就是你在论坛上遇到的黄金操盘手?”
社团的人都知道,钱东的业余爱好就是炒股。
之前他一下子赚了十万,社团裡的人沒少在私底下羡慕钱东。
话音一落,所有人瞧宝贝似的看着赵康,仿佛赵康成了一個行走的金饽饽。
“好啊东哥,你认识這么厉害的人物,居然今天才舍得告诉我們!”
“就是就是,你快跟我們說說,這個广大能源裡头是不是有什么门道?”
“东哥,既然有钱赚,可千万别忘了我們這些老朋友!”
被人追捧的钱东红光满面,他伸手在空中虚摁了摁,說道:“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一会儿我就把赵康介绍给大家。”
话毕,众人安静下来。
钱东趾高气扬望着身前的徐阳:“徐阳啊,你听见我說的话了沒?”
“你是结了婚的人,日后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你也别任性了,高芙蓉现在不在這裡,你赶快回家跟她低头道歉,顺便让你爸把投进鸿运能源的股票都抛了,你爸赚钱也不容易,你說是不是?”
听到這,众人看着徐阳的眼神都多了三分嫌弃。
原以为徐阳只是舔了些,沒想到這么拎不清,居然怂恿自己的父亲炒股票。
难道他以为自己是赵康這样的黄金操盘手,买股票都可以稳赚不赔嗎?
炒股票亏得倾家荡产,跳楼身亡的大有人在,徐阳自己想不开就算了,何必要连累他的父亲?
啧啧,看来徐阳不光是舔狗,還是個不折不扣的败家子!
摊上這样的儿子,徐家真是家门不幸。
“這句话也要送给你。”
在众人鄙夷的眼神裡,徐阳不紧不慢:“钱东,你爸赚钱也不容易,听說你爸投了广大七千万,那是你们全家的资产了吧?”
“炒股票风险大,這要是赔了,你们全家都得喝西北风吧?”
他戏谑的看着钱东,神情平静,仿佛看地上卑微的尘埃。
可就是他這样的平静激怒了钱东。
钱东伸手指着徐阳的鼻子:“你敢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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