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传說
林聪摇了摇头道:“你也知道咱们对于***的政策,也不需要多,搜查一下,如果沒有自然還你一個清白,但是有的话,别說你是许家的老爷了,就算是市长,也不行,你懂的。”
“懂的,懂的。”
许老爷取出自己的手绢,给自己擦了擦了汗,从口袋裡悄悄取出一张本票正准备往林聪的口袋裡塞。林聪拦住了许老爷的手,皱眉道:“這是做什么?”
“兄弟们都辛苦了,這是一点意思。”
许老爷尴尬的笑道。林聪一看那笔数目,倒是不小,一万银元,但对于他来說,今天许老爷给多少钱都是不能收,也不敢收的,所以立即扳起了脸,“许老爷,兄弟们干的是本职的工作,你不要让我們为难。”
說到這裡林聪不再向许老板观望,而是指挥着那些搜索别墅的行动组成员,甚至林聪自己也都参入到了搜查当中。林聪跟着行动组的兄弟们,从裡到处,对许家的每一個角落都搜索了一遍,最后,他搜到了许家的一個放杂乱物品的小屋,裡面已经满是灰尘,看样子,并沒有人往這裡搜過,林聪皱了皱眉,“這裡怎么沒有搜?”
行动组的组员皱眉道:“林科,這裡不用搜了吧,一眼都能看到,裡面藏不了***!”
林聪狠狠的白了一眼那個行动组的组员,“你脑袋裡进水了嗎?不单单要搜查***,還要搜一些关键的证据,懂嗎?”
說着林聪带头,在房间裡搜了起来。许家父子和老管家,也只有干着急儿的份儿,也不知道会搜到什么时候。過了一会儿,一辆小汽车驶了過来,這两小汽车从许家父子的身边而過,停到了一個空地上,苏子武从上面走了下来,把目光落到了许家父子的身上。许老爷赶紧一路小跑的跑到苏子武的面前,“苏二少爷,您来得正好,一切都是误会,许家一直是忠党爱国的,怎么可能窝藏***呢。”
苏子武摆了摆手道:“一切還是看搜查的结果。”
說到這裡的时候苏子武把目光打落到了许斤的身上,“哟,這不是许家的大少爷嗎?我們還真是有缘啊。”
“苏……苏少爷!”
许斤脸胀得通红。這时候林聪一脸灰尘的从裡面走了出来,在苏子武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又将一张借据递到了苏子武的手裡。苏子武拿着那张借据,递向了许老爷道:“搜查的时候不小心借到了這张借据,坏了一個角,许老爷见谅。”
许老爷接過那张借据,心裡在滴血,现在可以確認苏子武就是为了秦家的事情而来的,拿的那张借据就是秦家写下来的借据,三十万银元啊,让他直接抹掉,他的确有一些不甘心,但沒有办法啊,眼前的這個年轻人那可不是一般的角色。张家就是被他弄惨的。如果花掉這三十万能够买一個清静,保一個平安的话,那也算是值了,咬了咬牙,随手就将那张借据给撕了,道:“一张废纸而已,沒用的,沒用的。”
一旁的许斤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那是秦家的借据,错愕的道:“爹,那可是三十万……”啪,一個巴掌狠狠的煽落到了许斤的脸颊上,许老爷愤怒的道:“闭嘴!”
苏子武呵了一声道:“行了,在你们许家也沒有搜到什么东西,恐怕我們得到的消息有些失误。”
說到這裡苏子武回到了自己的车后备箱,从裡面取出一個箱子,递到了许老爷的面前,“這算是给你们张家的一点弥补,我希望从现在开始,一切都能够回归正常!”
许老爷点头,觉得那個箱子很沉,他在苏子武的示意下打开了那個箱子,裡面是一些银元。许老爷皱了皱眉,苏子武道:“对了,秦伯伯也代我向苏老爷问一声好,毕竟秦家在出事儿的时候是许家慷慨解囊的,另外,秦家小姐秦岚和你家许斤少爷的婚事就算了,秦伯伯說,秦岚高攀不起。”
许斤還想說话,但却被许老爷狠狠的瞪了回去。许老爷拎着那個很沉的箱子,点头道:“請苏少爷放心,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了,至于犬子和秦家小姐的婚事就解了吧,毕竟我也觉得两個不太适合。”
苏子武不再多說什么,让林聪和他坐上了一辆车子,将车子开出了许家。行动组的组员也都撤了。待看到苏子武他们离开后,许斤愤恨的道:“爹,怎么能将我和表妹的婚约取消了呢!”
啪,又是一個响亮的耳光煽落到了许斤的脸颊上,许老家气得差一点吐血,“混账东西,要不是你猴急猴急的,许家也不能落到现在這個地步,你這個混账难道听不出来,苏家让你和秦家断来往嗎?”
“凭什么?”
“凭人家一句话,就能够让你家破人亡!”
许老爷道:“算是好了的,還能给你拿回到十万银元,就算是今天不拿,你什么都得不到,从今天开始你這個逆子,给我留在家中,半步都不许走!”
……苏子武开着车子带着林聪往办公楼赶去。一边开着车,苏子武一边问道:“老林,你刚刚要和我說什么?”
林聪道:“有一样东西想给你看一看。”
苏子武将车子停到了一個相对偏僻的角落,从林聪的手裡接過一個信封袋,他从信封袋袋裡取出了一些发了黄的文件和一些黑白照片,仔细的看了一遍,“這個许老爷十年前是临安一個叫做长乐帮的元老,后来长乐帮解散了,他也积累了不少的财富,就做起了生意。”
“长乐帮是做什么的?”
“走私!”
林聪道:“那时候的临安還是一片混乱,基本沒有人管,而我听一些老人說,這個长乐帮看的走私买卖,实际上是走私人的买卖。”
“走私人的买卖?”
“对,但我也只是听說!”
林聪摇了摇头道:“今天要不是发现這些古旧的文件,我也始终觉得這是一個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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