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就是你的問題
赵春香刚這样想着,脸颊又被王冬雪狠狠打了一巴掌,“我夫君的問題,你听不见嗎?”
王冬雪疼得瞪眼,死死的看着王冬雪,疼得敢怒不敢言,努力想着說辞。
“這個坑是随手挖的,沒人教!”
沒人教?
季友元不可能相信,“你确定你說的是实话?”
赵春香眼神躲闪,连忙道,“自然是实话!”
“既然如此,那你们上路吧!”
上……上路?
是她想的那样嗎?
“你什么意思?季瘸子你是想要活埋了我們嗎?”
赵春香此话一出,就听得季友元淡淡道。
“是的,我不光要把你们活埋,我還要把你们都面朝下。”
李家婆媳闻言大脑一片空白,顾不得其它就往坑外爬。
然而她才爬一半,就被季友伯抬脚给踢了下来。
来来回回十几次,每次眼看着就要爬上去,她就被季友伯一脚踢了下去,而王冬雪手裡還拿着铁铲子虎视眈眈的看着。
李老太的心态当时就崩了,整個人都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不停的朝着季友元磕头,“别杀我,我說,我什么都說,是三才观的天师,是他告诉我們的。”
“三才观的天师为什么要告诉你们這些?
你们又为什么要這么做?
害死岁岁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季友元眼眸半眯,死死的盯着李老太。
看到他的眼神,李老太感觉到了杀意,奇怪了,明明季瘸子坐在轮椅上什么都沒做,可是她竟然从头寒到了脚板心!
“我找天师给李岁岁批命,他算出来,李岁岁是天煞孤星,霉神转世。
他說想要解除我們老李家的霉运,就得按他說的做,不然我們老李家将用不得安宁!”
“你沒骗我?”
季友元闭眼,手指微抬,乱葬岗上一阵阴风吹来,李家婆媳吓得魂不附体。
“沒有,我說都是实话,不相信你问我二儿媳,這件事她也是知道的。”
李老太生怕季友元不相信自己說的话,连忙把赵春香拉出来作证。
赵春香早就吓死了,此时脑袋嗡嗡,大家不都說季寡妇生的几個儿子全是沒出息的嗎?這個季瘸子为什么会看出坟坑的問題?
“你快說啊!老二媳妇儿,你想死是不是?
你快告诉季家大兄弟我說的都是实话!”
李老太急得不行,用力推搡着赵春香。
赵春香心裡有鬼,看都不敢看季家人,低着头,瑟瑟发抖的說,“沒错,我婆婆說的都是真的!”
“我暂且相信你们,今天我来,有两個目的,你们给我听好了。
一,我是为了惩罚你们对岁岁所做之事,這世界是有因果的,你们既然做了初一,那我就来做十五!”
李老太不敢說话,赵春香却听出来了,季瘸子這意思是不杀她们,于是连忙问道。
“二呢?”
“二就是告诉你们一声,从此以后,這世界上就沒有李岁岁這個人了,你们今天已经把她给杀死了。”
“你……你什么意思?”
赵春香和李老太异口同声追问。
“以后他人问起,你们便說,和李燕燕在同一天出生的李岁岁已经暴毙了。”
“好!我們答应你,以后就這么說!”
赵春香连忙答应了,不能弄死李岁岁,那就把她弄走吧!
這個结果虽然不是自己最想要的,但它是目前最好的。
见她们理解了自己的意思,季友元挥挥手,扭头对季友伯道,“埋了吧!”
說完转动轮椅,背对大坑!
“不要!你不是說了要饶了我們的!”
李家婆媳闻言大失惊色,立马鬼哭狼嚎。
季友元沒有理会,看对身边的季友伯道,“别弄死了,留口气。”
季友伯领会他的意思,点头,然后开始动手。
王冬雪闻言气急,“夫君,你为何要留她们性命?”
季友元看着被季友伯埋在坑裡却露出头来的李家婆媳,“先收点利息。”
娘說,李家人要留给岁岁将来自己亲自收拾!
季家人绝对是有仇必报!
李家婆媳被季友伯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就剩两张嘴大声喊着“救命!”
李岁岁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挂起了,她的床边围了一圈的人。
“我的乖宝终于醒了,真是谢天谢地,乖宝你痛不痛?
渴不渴?
饿不饿?”
季老太温声细语,面露激动,一连问出了好多的問題。
不等岁岁反应過来回话,老太太就手一伸,从大舅母手裡接药碗,亲自喂她喝药。
“乖宝,来,我們先把药喝了吧!”
岁岁看着汤碗裡黑乎乎都一碗水,也沒多想,张嘴就喝了一大口。
“哇……”的一声,小丫头嘴一张,一口药悉数吐了出来,最后哇哇大哭。
“怎么了乖宝,你是哪儿痛?
快告诉外婆,外婆让大夫给你看看!”
季老太看见外孙女哭,心下一急,瞬间手足无措。
看见岁岁哭,季友元猛地朝着老大夫看去,眼神冰寒。
“你在药裡动了手脚?”
话音一落,季友伯忽的拔出腰间的弯刀架在了老大夫的脖子上。
老大夫哆哆嗦嗦,六神无主。
“冤枉啊!小老儿沒有啊,小老儿给這位小姐用的可都是上好的药材,不敢有半分坏心的,先生明鉴!”
“你沒动手脚,那她为何会如此?”
小丫头都把药给吐了。
大舅母着急起来,连忙去给李岁岁拍着后背,眼泪水就不自觉的往下掉。
“真的冤枉啊,小老儿发誓,我真的沒在药材裡面动手脚啊!”
“你沒动手脚,那我家岁岁为何会吐啊?”
明明都好好的睡了一觉了,醒過来后也沒有什么問題。
可一喝药就吐,還哇哇大哭。
要知道,昨天她们看着小丫头身上的那么多伤口,奄奄一息也沒见她流下一滴眼泪。
“這我哪儿知道啊?
要不你问问這位小姐?”
老大夫這话一說,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李岁岁。
感受着众人的目光,李岁岁努力抿着嘴,好半天才止住哭声,打着嗝儿。
“呜呜……嗝……苦……”
季家众人:“……”
老大夫松了口气,连忙道,“看吧,真不是小老儿的药有問題,是這药太苦了。”
他說着小心翼翼的把架在脖子上的弯刀给推开。
季友伯收了刀,双眼朝他瞪来。
“她說苦!還不是你药的問題?”
老大夫:“……”真沒地儿讲理去了。
老太太也道,“药苦,就是你的問題!”
老大夫无奈,只能背锅。
“我拿了些蜜饯来,岁岁赶紧吃一粒,再喝。”
三舅母听见岁岁說苦的时候就反应了過来,连忙去拿来了蜜饯。
岁岁看着小碟子裡面黄橙橙的小果子,一看就是好好吃的样子,她砸吧砸吧嘴,不敢伸手去拿。
“来!岁岁,吃吧,這是蜜饯,甜的,吃了就不苦了。”
大舅母拿了一粒喂到她的嘴边,岁岁半天不敢张嘴。
這些……都是给她的嗎?
看到她呆呆的样子,季家众人都生起了一個心思,這丫头该不会是個脑子不灵光的吧?
這样想着,就听小丫头讷讷的问。
“我真的可以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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