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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1章 坐看了空被捶

作者:壬泽林
嘻嘻,這是不是說明,小丫头和自己是最亲近的?

  亲近到连她的這些亲舅舅们都要靠边站!

  涟纯长公主越想越开心!

  一行人走进城中,阿加王子急急的朝着他们走了過来。

  “昌荣顺和长公主,涟纯长公主殿下,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我皇姐都快急死了。”

  “阿加王子,你与阿塔公主姐姐如此着急,可是旬秧有何了动作?”

  阿加王子点头,连忙带着他们一起朝着王宫走去,阿塔公主……不!现在的阿塔公主已经是南疆王了。

  “公主姐姐!我好想你啊!”

  小丫头作势就要扑過去。

  涟纯长公主一把抓住她的衣服领子。

  “你這么激动作甚?以前的时候也沒见你对我這么热情過!”

  小岁岁闻言就不由嘟嘟嘴,“哪儿有,姑姑明明是天天都在岁岁身边的嘛所以热情早就用完了。”

  “嗨!你這小丫头片子,是想要找打是不是?”

  涟纯长公主伸手就敲了她一個暴栗。

  小岁岁连忙躲开,“姑姑,您是美美的小仙女,不能這么暴力的。”

  這小马屁让涟纯长公主开心得不行。

  南疆女王见状不由觉得好笑。

  “好了,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這么调皮?快进来,姐姐和你說要事!”

  南疆女王连忙把人给领了进去,然后告诉他们,“旬秧昨天晚上已经突破了封印,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沒有露面,我目前沒有了他的行踪轨迹!”

  小岁岁闻言就笑了一下。

  “啊他姐姐不用担心,旬秧突破了封印之所以会躲起来,为的不過是想要躲在暗中疗伤,等他疗伤好了,自然要去找他之前遗落在外的那一缕神识。”

  “他的那一缕神识不是被了空大师给收起来了嗎?”

  南疆女王心生疑惑。

  “那一缕神识确实是被那老土驴给收起来了,可是旬秧聪明啊!他自然有的办法能从老秃驴那裡给弄出来。”

  别說,小岁岁只要想到巫神和了空打架的画面,她還挺期待的,了空那個老秃驴去年可沒让她少受罪啊!

  “我們不能让他成功的融合那一缕神识。”阿塔公主着急的說。

  巫神可是活了三千多年老妖怪,谁知道他的本事到底有多大?

  小岁岁年纪尚小,肯定不会是旬秧的对手,若是能阻止旬秧的本体和神识融合,那到时候小岁岁对付起他来定然要轻松些!

  “不用的阿塔女王姐姐,让他融合才好呢!到时候我就把他的神识和本体一起收拾了!”

  小岁岁毫不在意,沼泽地的阵法她已经布设好了,所以這個时候,她定然只有等着旬秧在這南疆找不到任何能帮助他突破桎梏,稳定境界的东西了,最后不得不把主意打到了她身上,她才能引着他去无人之谷,将其弄死。

  “可這样一来的话,你還有把握收拾掉他嗎?”

  阿塔女王還是很担心,为了收拾旬秧,南疆付出的太多了。

  “八九不离十吧!”

  “王上,各位贵客!餐食已经准备好了。”侍女前来禀报。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阿塔女王請了众人入席,因为是国丧期间,所以餐食都是素菜,小岁岁吃不到肉,胃口沒有以前那么好,所以很快就吃好了。

  外面又来了人禀报:“启禀王上,宫门口来了一人,满头银发,自称是大韩国师风无殇!”

  “国师?他怎么来了?”

  季友之嘀咕疑惑。

  涟纯长公主:“国师是星宫的精英弟子,下山入世历练红尘,为的就是匡扶社稷,除魔降妖,旬秧并非是妖,也并非是魔,可他当年走了歪路,成了与妖魔并存的邪恶之辈,所以国师铲除奸邪,是责无旁贷的,他此来,想必就是为此。”

  听了涟纯长公主的话,阿塔女王连忙道:“我亲自去迎接国师!”

  “国师远来,有失远迎!”

  “女王陛下不必多礼,旬秧突破封印,此事关乎天下苍生,本国师不能大意,只能亲自前来!”

  “多谢国师前来相助,阿塔代替南疆万民感谢国师援手!”

  “铲除奸邪妖魔,我星宫弟子责无旁贷,還請女王陛下带我前去见昌荣顺和长公主!”

  “国师請!”

  阿塔女王在前面带路,路上遇到大侍匆匆而来,“陛下!旬秧在龙脉附近出现!”

  “果然如岁岁所料,他出来以后,定然先去寻找龙脉,想要吸收龙脉之力恢复自身修为,再来夺得我南疆国运为其所用,最后才是与另外一缕神识融合。”

  “昌荣顺和长公主长公主预料到了這些,可是做了什么对策?”

  国师落后阿塔女王半步问道。

  “国师想必已经知道,南疆王庭即将除名了,這座王宫,即将成为歷史,沒有了国号,自然就沒有了国运,而龙脉,已于三日之前被大侍和了空大师斩断。”

  “看来昌荣顺和长公主已经成长了。”

  “岁岁毕竟不是一般的孩子!”阿塔女王停步,指着前面的偏殿道:“岁岁他们就是住在這個偏殿,国师請!”

  国师走进偏殿,见到的是小岁岁正抱着自己的肚子和涟纯长公主說,“吃素吃得我的嘴裡都淡出鸟儿来了,姑姑,我們就出去找個地方悄悄的吃点肉吧,好不好?”

  涟纯长公主闻言就是一個暴栗,顿时就火冒三丈起来:“季岁岁!你是個公主,是個小仙女,小仙女你知道嗎?你這嘴裡說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嘴裡淡出鸟儿来這样的混账话你究竟是从哪儿学来的?”

  小岁岁眨眨眼,抱着被涟纯长公主敲暴栗的小脑袋委委屈屈凄凄惨惨的說:“這還用学嗎?不都是别人說一句,我就能跟着记下来的嗎?”

  “你听别人說了就能记下来自己用?你還挺有学习能力的啊?我怎么就学不会?”

  涟纯长公主气得不行,叉腰跳脚怒吼起来。

  小岁委委屈屈的指着她:“谁說姑姑学不会的?刚才的时候明明你就說了的!”

  涟纯长公主:“……”

  无力捂脑袋,教出這么個小混账,她真是沒脸见人啊!

  “涟纯长公主不必如此苛责昌荣顺和长公主,她年纪尚小,尚不明是非,等她年纪大些,自然就能明白這些混账话不是她這么個小仙女說的了。”

  “国师!”

  “长公主别来无恙!”

  “尚算安好!”

  “国师您到了啊!别来无恙!”

  季友之从屋裡走出来,哎呀呀好险,刚才小岁岁自己在涟纯长公主面前作妖,他可不敢凑這個热闹,于是就躲在屋裡看小丫头挨揍、

  這下子好了,国师来了,這闹剧就结束了。

  “季神捕,好久不见!”

  “也沒多久,也就一個多月,国师是来收拾旬秧的?”

  “本国师是来宣旨的。”

  “啊!有圣旨,给谁的?”

  众人听见国师的话,都十分的诧异,连忙问道。

  “给涟纯长公主,還有季神捕的!”

  接圣旨,這可是大事,涟纯长公主在大韩皇宫可以不跪皇帝,和皇帝当一对亲姐弟,但是在外面接圣旨,她還是很规矩的就跪下来了。

  季友之也跟着跪下来。

  国师从袖裡乾坤中拿出了两道圣旨,打开其中一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龙石皇族顺应天命,天下一同统,现如今南疆王挺自愿归附,册封涟纯长公主为大韩特使,命其主持南疆归附事宜——钦此!”

  這话挺直白,目的很明确,涟纯长公主领旨谢恩。

  季友之的那一道內容就和涟纯长公主的差不多,不過他是副使。

  圣旨宣读完毕,云阔就把季友泽交给他的圣旨拿出来,对他们道:“這是八表弟先前交给我的,說是让我到了南疆等上一两日,如果大韩沒有派人到南疆处理此事,就把這圣旨交给涟纯长公主,如果两日之内大韩派人前来,也让我把這圣旨交给来人处置!”

  涟纯长公主闻言就伸手将那道圣旨接了過去,看完了上面的內容,不由叹口气道:“沒想到南疆将要被除名了,此后這裡要改個名字。”

  “我看看!”

  季友之看了上面的內容,竟然是大韩接受了南疆的归顺,将依附改成了归顺,把国变成了州,南疆女王成了异姓王,封地是新安洲!

  這样的圣旨,谁去宣?

  季友之看向涟纯长公主,很是为难。

  “這道圣旨,還請国师宣读吧?”

  涟纯长公主踢皮球,直接把這個烫手山芋交给了国师。

  “涟纯长公主這是怕本国师得罪的人不够多啊!”

  涟纯长公主就低低的笑了一下,随后摇头,什么都沒說。

  季友之很是无奈的說:”实在是我們和阿塔女王太過熟悉了,眼睁睁看着她亡国,還是如此方式,谁能面对?

  毕竟将来是要背负骂名的人,但愿阿塔女王是個坚强的。

  “行吧!坏人本国师来做!”

  国师把圣旨拿了過去,這才看向独自站在一边的小岁岁,轻笑了一下,“昌荣顺和长公主,要不你随本国师一起去?”

  小岁岁闻言摇头,“阿塔姐姐這個时候会很难過,岁岁不会安慰人的,安慰人這种事情,漂亮姐姐最会了,可惜她不在這裡!”

  說到谢盼儿,国师就不由笑了一下道:“你漂亮姨姨很快就要生产了,你是不是快点结束這裡的事情,赶回去为她坐镇啊?”

  小岁岁大眼睛眨巴眨巴,“漂亮姨姨快生了,三舅母也快生了,岁岁要快点解决這边的事情,然后回去!”

  “你可知道你大舅舅他们如何了?听說你们在南疆,本国师還挺惊讶的,沒想到你在反其道而行之!”

  小岁岁眨眨眼,“国师难道就不认为我這是围魏救赵?”

  国师就低低的笑,点头,很肯定的說:“沒错,围魏救赵!”

  远在西陵九层塔的霍星儿拿着一個被咬出牙印的罗盘,看着相面的指针,低低呢喃。

  “终于找到了,老四应该是靠着武力打破了封印的一角进了這九层塔下的封印中!”

  霍星儿心裡有些慌乱,“這裡应该就是大哥和岁岁說的封印邪神的地方,老四一介武夫,靠着蛮力进去,势必凶多吉少,娘面相上的子丧想必就是应在這裡了!”

  霍星儿手上拿出了很多符纸,悉数画上符咒,将其用来防御,她要进去救人,防御必须要做到万全。

  除此之外,她還得画出足够控制型的符咒,足够她布设出法阵。

  让她能改变老四最终的结局!

  “二弟妹!”

  身后有人呼唤于她。

  霍星儿知道来人是谁,心裡狠狠的松了一口气,有大哥在,把握从一层变成了三层!

  但就算是只有三层,她也要尝试!

  “大哥!老四进了封印邪神之处!”

  “果然,到底還是让他找到這裡来了,我們的动作要快,旬秧和旬衡多年谋划,眼下旬秧突破了封印,肯定会来這裡帮助邪神突破封印,到时候他们兄弟联手,我們所有人都不会是他们兄弟的对手!”

  “按理說,南疆的巫神封印不应该這么快就解封的,也不知道南疆是不是出了什么乱子?

  大哥,你出发之时,沒告诉岁岁你来這裡的事情吧?”

  “你放心吧!我出发的时候,岁岁正在宫裡小住,再說了,娘的面相让我用幻术遮掩了一二,她一时半会儿的察觉不到。”

  “那可不好說,岁岁不是一般人,你别看她小小年纪,其实她挺聪明的,家裡人但凡有一個露出了破绽,她都能看出来。”

  霍星儿的這话,季友元并不反驳,反而還挺赞同的。

  “希望她能好好在宫裡坐镇,不要沒事儿就回季府。”

  “咦!你看那几颗星星的位置和闪烁的样子,可是有哪裡不对?”

  季友元忽然指着天空,那上面有几颗星星連載一起,相互辉映,一下一下的闪烁着。

  霍星儿停下手裡的动作,连忙看去,作势就要掐手指头。

  “别算了,此乃吉兆,天下归一,你看那被围在中间的那一颗最亮的星星,它的旁边是不是還有一颗灰暗大有蓄势待发的小星星伴随着?”

  霍星儿闻言点头,“是我想差了,此星象并非是映射某人,而是映射天下。”

  季友元就微微点头,快到皇后生产的日子了啊!

  看到這样星象的人可不止他们二人,在南疆刚宣读完圣旨的国师和小岁岁也正抬头看到了這样的奇异星象,都默默翘起了嘴角。

  大韩慈宁宫中,谢盼儿满头大汗从梦中醒来,不由坐起身来。

  皇帝连忙睁眼睁眼问道,“怎么了?可是臭小子又踢你的肚子了?”

  谢盼儿轻轻摇头,“不是,是我做了個梦,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了我的肚子,但是我现在想不起来了。”

  “是什么东西?你可有印象?能想起来不?”

  “想不起来了,总感觉那是我的心肝宝贝似的,给我的感觉很是亲切。”

  “什么意思?你感觉他很亲切?”皇帝忽然灵光一闪,心有所悟。

  “睡吧!你是孕妇,得好好休息。”皇帝把她揽在怀裡,让她继续睡觉。

  谢盼儿推开了他,脸蛋有些红,讷讷的道:“陛下,盼儿感觉肚子饿了。”

  那娇羞有些难以启齿的模样,简直让元盛帝给爱到了骨子裡,他定定的看了谢盼儿好一会儿,低低一笑,低头轻轻啄了一下她的小嘴唇。

  “等着,朕人给你弄好吃的!”

  南疆

  “终于现身了,旬秧這老家伙可怎能躲啊!躲了這么些天才现身!”

  涟纯长公主和小岁岁坐在南疆王庭最高的屋顶上,看着一道残影撺进了了空和尚居住的院落。

  “你說你這小脑瓜子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就知道他一定会在今天晚上出现的?”

  小岁岁就神秘兮兮的笑了一下,“我說我会算,姑姑你相信嗎?”

  “嗯!我貌似沒有不能相信的理由!”

  這小丫头片子所学身庞杂着呢!

  “现在我們是不是该去看戏了?”

  涟纯长公主有些兴冲冲的问。

  小岁岁点头,嘻嘻笑着說,“走,看戏去!”

  “你带我飞飞,我們去对面找個好地方,看那旬秧和了空老秃驴怎么斗法!”

  能让了空和旬秧斗起来,小岁岁特别的兴奋。

  果然,她们到了以后趴在屋顶躲着往下看。

  就看见了空拿着木鱼咚咚咚的敲。

  小岁岁头疼得不行,连忙拿出两团棉花出来塞住了耳朵,又递了两团给涟纯长公主。

  涟纯长公主见状连忙照做,随即眼前一亮,连忙用眼神询问于她:“這东西你怎么還有准备着?”

  小岁岁同手比划比划,表示這是早就想到了的,并且她之前深有体会。

  所以才会准备如此充分。

  小岁岁又从袖裡乾坤中摸出了一大把瓜子出来,分了一半给涟纯长公主。

  不想她们的左右两边忽然落下了两個人来,是季友之和云阔。

  二人一落下,一人递了一块哈密瓜给她们二人。

  “你们两個怎么来了?”涟纯长公主用眼神询问季友之和云阔。

  二人都朝着小岁岁看去,那意思在明显不過,他们就是盯着小岁岁,跟着她来的。

  云阔在他们面前打了一道屏幕,将他们几人和旬秧和了空之间隔绝,保证他们发出的声响不会让对方发现。

  “這下好了,安安心心看戏吧!看你们打手势,读唇语的累不累?”

  小岁岁就往云阔的身边靠近,直接窝进了云阔的怀裡,“云阔舅舅,你這是什么仙术?教教我呗?”

  云阔直接白了她一眼,十分不满的道:“云家的绝学你外祖母沒有教過你?”

  “沒有!”小岁岁很老实的回答。

  “那回头我教你!”

  岁岁欢喜坏了,“谢谢云阔舅舅,云阔舅舅你真好!”

  能学到东西,小岁岁毫不客气的夸赞云阔!

  “少贫嘴!看戏,你看,了空动了。”

  小岁岁连忙朝着了空和旬秧看去。

  之间了空身上的袈裟冒出了一圈圈的金光,那是佛法功德。

  “真看不出看来,這老秃驴身上竟然還有功德之光!”

  “他是修佛之人,只要沒有什么太大的私心,伤害生灵,身上肯定会有功德的。”

  云阔接了小岁岁的话。

  季友之就轻笑着道:“谁說那老秃驴沒有私心的!”

  云阔挑眉:“他一出家人,能有什么私心啊?”

  季友之呵呵!

  涟纯长公主就把之前了空想要强行将小岁岁收为弟子的事情說了。

  云阔当即黑脸:“私心太重,难以大乘!”

  “你们就别說话,快看,老秃驴要吃亏了。”

  小岁岁嫌弃這几個长辈,实在是太吵了。

  “老秃驴,把我的甚是交出来!”

  “诛杀奸邪,是我正道人士分内之事,我佛慈悲,老衲只是将他拘在佛钵之中,日日念经感化,這已经是对他最大的仁慈!”

  “老秃驴你糊弄谁呢?想当初是谁心存私心想要那天道之子被褥门下的?明明是想人家身上的气运帮助你突破這天地桎梏,可你却還說什么为了天下苍生,老秃驴,你扪心自问,你当真還配做一個出家人?”

  旬秧說的這些话,让小岁岁不由睁大了双眼,這些事儿旬秧竟然都知道!

  “真不愧是玩儿阴谋诡计之人,人心把控实在是太過高明!”

  涟纯长公主无不赞叹。

  “只是可惜走错了路!”季友之說。

  “人都是有私心的。”云阔說。

  “不管有沒有私心,只要是坏人,做了坏事就应该受到惩罚,更何况他還是一個残害苍生的人!”

  小岁岁做了最终陈述,随后就看见了空和旬秧打起来了。

  旬秧修行的是巫术,巫力呈现黑色雾气,朝着了空攻击而去。

  了空是和尚,不管是袈裟,還是他手裡的木鱼,都有着佛光。

  正邪的较量,眨眼之间瞬息万变,众人眼也不眨的看着了空挨捶!

  “了空也实在是太弱了,就這?后面我們正式和旬秧开战,他能做啥?”

  涟纯长公主嫌弃了空的战斗力太低,撇嘴道。

  小岁岁持不同意见的解释。

  “姑姑您别忘记了,旬秧被周始祖封印之前,可是仙者境三品以上的修为。”

  涟纯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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