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4章 决战(快大结局了)
小丫头上手忽然快速的点了几下,轻声說道:“当年的你何其意气风发,从一個寂寂无名的小辈,到仙者二品境的修为,你只用短短几十年的時間,可是這一切都是因为你贪心的缘故……”小岁岁越說,声音就越低,手上的动作就越是轻柔。
旬秧的脑中不由出现了曾经自己刚得到巫术秘笈时候的模样,他的思路就跟小岁岁的一言一行而上下起伏着!
于是很快他就发现了一道门,那门波光粼粼的,一圈一圈的光晕散开来,门口站着一個人。
旬秧疑惑,此人好生熟悉,就不知道是谁家是的娃娃。
小岁岁的声音继续低低的响起。
“你不熟悉嗎?這可是你啊旬秧,你沒发现嗎?当年的你何其可怜?
人人說你是废材,他们不管是谁走出来,都能随意踩上你一脚,吐你一口口水,你的這些過去难道你就忘记了?”
旬秧渐渐地迷失了心智,眼神涣散,喃喃自语:“我不是废材,我不是废材,我不是废材……”
小岁岁手上的动作不停,继续低低引导着他。
“你确实不是废材,不然你也不可能将巫术修炼至此,然而很是可惜,你走上了歪路,最终還不是被周始祖给封印了?试想你一代天骄,为何会落到如此境地,還不是因为你其本身就是一個废材?作为一個废材,你为何還要活着?”
小岁岁的声音忽然就变得缥缈虚幻,然而她自己的小脑袋上也冒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其实這样的幻术她自己還沒能完全掌控,可是她害怕不能将旬秧一击即中,再加上旬秧之前对她使用了幻术,想要她在幻术中因为過去的经历而痛苦得想要自杀,所以她就想到這样以牙還牙,顺便還能将他的心态搞坏。
這样的情况,对她来說,并不是坏事,若是再能有一個人在边上放冷箭,到时候就算是不能让旬秧死,也能消耗掉他大半的实力。
然而她打定了主意不能让七舅舅他们冒险,所以将他们阻拦在外了,现在她沒有多余的能力趁旬秧的病,要旬秧的命了!
小岁岁此时不能将其直接解决,心裡着实有些遗憾,不過在杀死旬秧和保护舅舅们的安全相比,她更想要的是舅舅们平安无事!
“噗!”一下,小岁岁沒忍住喷出了一口鲜血。
强行使用高级幻术,将一個比自己实力高出很多的人困在裡面,她的修为实在是不够。
不!
应该說是因为這裡受到天地桎梏的影响,她的经脉灵力都得不到升华!
“我不能放弃,一定要坚持,我一定要坚持住,能让旬秧多消磨掉一分意志,就让他多消磨掉一分意志。”
小岁岁在沼泽之地上空努力和旬秧对峙着,而无人区域外,季友之整個人都着急起来了。
“怎么进不去了,该死的,這裡怎么会有阵法呢?是谁在這裡在布设的,岁岁還在裡面和旬秧斗法呢!”
季友之大为着急,用力一下一下的拍打在那屏障上,一声一声的喊着“岁岁,岁岁,你给我把阵法打开,岁岁,岁岁!”
如季友之這般疯狂的還有涟纯长公主,以及云阔。
“别拍了,如果能让你们這么拍几下就能打开的话,那這就不叫阵法了。”
国师风无殇站在边上,摇头劝道。
“国师,听說你们星宫不光观星厉害,就是阵法造诣一途上也是很有建树的,国师,這個阵法,你可能破解?”
涟纯长公主听见国师說话,连忙问道。
风无殇摇头,“我打不开。”也不能打开。
昌荣顺和长公主布设的這個阵法,为的是防止旬秧的神识逃脱,這也就是說,昌荣顺和长公主是有把握将旬秧的肉身葬送在這裡的。
“国师!這……這阵法连你也打不开嗎?”
涟纯长公主脸上不由露出了绝望来。
国师還是摇头,给所有人肯定的答案来。
“打……打不开,连国师都打不开,這可怎么办?难道我們就在這裡等死嗎?”
几人在外面焦灼的等着,度日如年。
终于,他们听见了“轰隆”一声响,大地颤动。
众人齐齐惊住,
這是……地……地牛翻身了嗎?”
小青在他们上空盘旋,嗷呜嗷呜的鸣叫着。
“快,小青让咱们上去,是岁岁用了天雷子!”
云阔大声的解读着小青的意思,带着众人一起上了小青的后背。
在上空中盘旋着,看着那无人之谷不停的翻滚,不停的抖动,一阵又一阵的。
“不好,這震动太大了,百裡之外的村镇都有波及!”
风无殇站在小青的后背上,脸色十分严肃惊呼起来。
“小青,快试试,看看现在能不能破阵,进入那片沼泽之地!”
季友之着急的大声喊着。
小青一头扎进了森林之中。
這时天空一五彩斑斓的神鸟忽然出现,一丝凤凰火落下,阵法被它烧了一個小口子,小青当机立断,跟着大凤一起冲进去,就看到小岁岁正费力的躲避翻滚的碎石,若不是她飞飞的本事厉害,就此时的震动,她早就被埋在废墟之中了。
“岁岁!快上来!”
远远的,众人看见小岁岁就欢喜的大喊作势就要朝从小青的后背上往下跳。
国师一把抓住了他,“下面的震动還未停下,震感如此之强,你這么下去,是想死不成?”
季友之大为着急的一把甩开国师的手,“不下去,我就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埋在废墟不成?”
“你们谁也不准下去,我去救她!”
国师說罢,衣袂飘飘的凌空而立,渐渐的朝着那满身血污,正努力应对翻滚碎石的小岁岁而去。
天上的大凤飞来,厉鸣一声,几次朝着小岁岁的方向落下,它的爪子都沒能将小岁岁成功抓山過来。
“這样下去不行,连大凤都沒能将岁岁抓上来,再這样下去,小岁岁会精疲力尽而死的!”
涟纯长公主着急的說,作势就要跳,已经顾不得国师說的话了。
云阔连忙将其按下,“别冲动,咱们不能凌空而立,现在只有依靠国师了。”
“依靠他?這怎么能行?”
季友之是個从来不会把自己的生命交付在别人手上的人。
更何况是他家宝贝外甥女的。
不管了,他就算是死也要把小岁岁给救上来。
“别冲动,国师已经能靠近岁岁了。”
“可是岁岁已经沒有力气了,你沒发现她的动作越来越慢了嗎?”
阿塔公主看着国师每一次努力朝小岁岁靠近,都沒能抓住她的双手,而小岁岁也沒有主动朝着国师伸手的意思。
“你们有沒有觉得哪裡不对?”
到底是女人心细,涟纯长公主很快就发现了小岁岁的异常。
“你是說,国师一直在喊她,而她却从未回应過,而且好几次只要她伸手朝着国师求救,她就能得救,可是她并沒有!”
這时候,季友之也看出来了事情的不对。
“沒错,我怀疑岁岁她……”涟纯长公主都要哭了,后面的话,她不想說,更加不敢說。
“她的眼睛和耳朵恐怕出問題了。”
云阔喃喃低语,心裡慌乱不已。
“這可怎么办?若是岁岁的眼睛和耳朵真的出問題了,那就算是国师会飞,也沒办法救她啊!”
小岁岁全完就是凭着本能在跳跃而自救,她根本听不见,也看不见了,所以根本就不知道,不管是小青,還是大凤,甚至是能够凌空而立的国师都在一次次的想要抓住她,然而她却一次次的沒有给与回应。
“這样下去不行,岁岁看不见,也听不见,她不回应我們,我們就救不了她,现在我有一冒险之法,只能勉强一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云阔脑中有了一個想法,可是他不敢执行,他害怕发生意外。
“别婆婆妈妈的,你有什么想法還不快說?”
涟纯长公主和季友之都异口同声,着急的道。
“我给她打开一座传送之门,传送之门只能传送三百裡,如果她碰巧进了那传送之门中,定然会被传送到三百裡外的村庄之中,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天雷子的威力太大,這裡几乎要为夷为平地了,那三百裡外附近的村长都被波及到,岁岁传送過去,若是运气不好。”
“那也总比是在裡尸骨无存要强吧?”
长公主道。
季友之当机立断,“快点弄传送门,我一定要想办法救她!”
云阔也做了决定,预判了小岁岁接下来的跳跃位置,连忙在她的前方打出了一道光门,果然,小岁岁直接跳进了那道光门。
“她进去了,现在会被传去哪儿?”
看见小岁岁跳进光门中,众人是惊喜交加,都想知道小岁岁会被传送去了哪裡?
“国师快上来!”
云阔连忙喊了一声国师,风无殇跳上了小青的后背,随后大凤和小青都训着自家主人的气息而去。
……
玄天大陆的雷海之中,季殇猛地的抬头,看着天空中不规则的闪电惊呼道,“空间不稳,正是好时机,呆子,快点撕裂空间!”
季殇很是激动,這裡是天凌大陆和玄天大陆的空间薄弱点,终于等来了空间不稳时机,他就要见到家人了!
白袍书生,见状走进了阵法,示意季殇跟着他,然后伸手打出了法诀,将其空间撕裂开来。
随着护身阵法的启动,他们穿越进了时空乱潮之中。
“岁岁!外祖父给你送宝贝来了。”
等着接受外祖父送宝贝的小岁岁很惨,惨到从云阔为她布设的传送门掉下来,脑门就磕在了一块滚动的石头上,脑袋一疼,人就晕了過去。
几個在空地上着急忙慌的村民见状,急忙道,“快救人,那是谁家的孩子,我怎么沒有见過?”
“不认识啊!看那脑袋上起了那么大的一個包,身上全是血,又是从半山腰掉下来的,该不会是山裡猎户家的孩子吧?”
一個断了腿的老妇人疑惑道。
两個小年轻麻利的把小岁岁给抱起来,放到了空地上。
“娘,這女娃娃的穿着不像是咱们南疆人。”
老妇人盯着小岁岁的穿着看了看,尽管小岁岁身上的衣衫布满血污,但是他们還是看出来了,這孩子身上的衣服是上好的锦缎。
“這确实不像是我們南疆的孩子,奇怪,怎么忽然有個孩子从半山腰上掉下来?”
“看看能不能叫醒她?问问她是谁家的孩子,为何会从山上掉下来?”
老妇人吩咐着,那小年轻拍打了一下小岁岁的脸颊,“醒醒,小姑娘,小姑娘!”
然而任凭他怎么喊,对方都并未醒来。
“岁岁在哪儿,她好像被這裡的村名救了。”
“小青快下去救人。”
季友之大为着急。
“小青和大凤不可出现在人前,我去吧!”
国师衣袂飘飘,从青龙背上落下来,凌立半空,快速落下,随即抱起小岁岁便凌空飞行而去,立马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老头子,我刚才不是眼花吧?我好像看到仙人了。”
“老婆子你沒眼花,我也看见了,那個小娃娃身份肯定不简单。”
“仙人,莫不是仙人知道我南疆突降天灾,他们前来解救苍生?”
老妇人和老头子连忙起身跪拜上苍。
祈求老天爷让這天灾快点過去。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老天爷总是未雨绸缪的……
“怎么样?岁岁如何了?”
国师抱着小岁岁飞上了青龙后背上,季友之,云阔,涟纯长公主都着急的问道。
“昏迷不醒,我們快点回南疆王庭,快让季神医给她看看。”
国师先是检查了小岁岁的经脉肺腑,脸色凝重的同时又疑惑不解。
先给她服用了一粒丹药,让小青加快速度,飞向了南疆王庭。
大凤飞了過来,围着小青飞了一圈,随后就快速的朝着远方而去。
“大凤怎么忽然飞走了?”
小青忽然发出了声音道:“她去西陵了,是主人一早就订好的计划,只要這边一把旬秧解决了,大凤就要立马去西陵解决九层塔裡面的邪神!”
“什么?让大凤去解决九层塔裡面的邪神?大凤能行嗎?”
涟纯长公主闻言就惊呼一声,不由问了出来。
小青解释道。
“大凤可以的,西陵和南疆不同,西陵的邪神是被封印在九层塔中,那座塔周边沒有庞大建筑物,也沒有居民山木,所以凤凰火可以直接把那九层塔和邪神同时焚烧殆尽。”
“当真?”
涟纯长公主怎么也想不到会是這样的结果。
“自然,主人从来不打沒把握的仗!”
小青直接进了新洲府城,现在的南疆沒有了龙脉,也沒有了国运,所以小青入城,自然沒有任何阻碍。
天色渐黑,小青停在了王宫上方,国师抱着岁岁下去,直接去了季友然的房间。
看到昏迷不醒的小岁岁,季友然连忙将其接過去,放在床上就把脉探查身体状况。
“你们說的沒错,她的眼睛和耳朵恐怕是出了問題,听不见也看不见了,這可還真是麻烦啊!”
季友然拿出银针,直接给小岁岁的各大要穴上扎下。
然后拿出了丹药就围了一粒。
“国师,麻烦你以灵力帮助她的经脉修复一二,這样她能好受些。”
国师听了,也连忙照做了。
“二哥,岁岁什么时候能醒来?”
那无人之谷,几乎被夷为平地了,他们被困在外面,根本不知道小岁岁那旬秧之间发生了什么。
根据无人之谷被夷为平地的情况来看,他们相信旬秧势必死得透透的了。
可是他的神魂呢?
是不是也跟着灰飞烟灭了?
小白:你们這是在怀疑我這只上古饕餮的能力?
“她现在精疲力尽,需要好好睡一觉,至于什么时候醒来,我也不好說,不是三天就是五天,也有可能是三年五载!”
“這么久?她到底是怎么了?二哥,你到底行不行啊?”
季友之闻言就着急了,直接怀疑自家二哥的医术来。
季友然气得不行,直接瞪了他一眼。
“我不行你行你来啊!”
季友之摸鼻子,“我……我這不是担心岁岁嗎?”
季友然直接白了他一眼,“那你大可以放心,她死不了!”
众人终于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死不了就好,等着小丫头醒過来就行了。
“那天雷子的威力竟然如此之大,把整個无人之谷夷为废墟不說,周围的村庄城镇都波及不小,我得出发去无人之谷周遭赈灾,在此期间,南疆……咳咳,新洲王府的事情,你们直接找阿加处理。”
“好的,你尽管放心去赈灾,要是需要什么你直接告诉我們,现在新洲属于大韩的属地,大韩朝廷有义务帮助你们解决!”
“涟纯长公主放心,若是真有需要的帮助的,小王是绝对不会客气的。”
“那就好!”
“那我就先去了。”
阿塔一路上听了无数的流言蜚语,有人說无人谷的情况是因为天罚,惩罚阿塔女王断送了国运,将整個娜娜经拱手让人了。
還有人說,阿塔是亡国奴,红颜祸水,南疆出了這么一位女王,真是南疆的不幸等等……
阿塔女王只能默默打碎了牙齿往肚裡吞。
大凤一路飞到西陵九层塔下的时候,霍星儿和季友元正从九层塔裡狼狈的出来,而他们的手裡,正抱着满身血污的季友伯。
此时的季友伯已经陷入了昏迷,不省人事。
“老四,老四,你醒醒,醒醒,老四,老四……”
季友元着急的呼喊季友伯,然而他的双眼紧闭,一点回应都沒有。
“大哥,我們必须立马离开這裡,封印旬衡的阵法已经残破,他很快就会出来了,我們不是他的对手。”
霍星儿着急的道。
“二弟妹,你先带着老四离开,留下牵制旬衡!”
“不行,我們三個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是你一個人。”
霍星儿不同意季友元留下来断后。
“你休要婆婆妈妈,我們三個不能都折在這裡,你必须把老四带回去,告诉你大嫂,是我对不住他和孩子!”
“大哥……”
霍星儿后面的话說不出来了。
因为……
“大哥小心!”
旬衡从九层塔裡面冲了出来,大红色的斗篷,鹰隼一样的眼睛,手上的气劲也是大红色的,和血雾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呵呵呵!我是该感谢你们?還是该杀了你们?充实充实我的实力?”
旬衡看着季友元和霍星儿,一步一步的朝着他们走近,眼裡的腥红显得他是多么的渴望力量,代表他的邪恶!
“哼!想要杀了我們吞噬我們的功力,你简直做梦!”
霍星儿怒喝一声,把季友伯交给季友元,随后无数黄符飘在半空,一個防御阵发立马形成。
“大哥你快带着老四离开這裡!”
霍星儿大声的喊道。
“不行!我不能离开,二弟妹,你走!”
“大哥你看我像是贪生怕死之辈嗎?”
“既然如此,你我二人联手,将其困住一时半刻,我們再找着机会脱身!”
“好!”
霍星儿布设了防御阵法,季友元立马就开始了幻术构筑。
然而他的动作還沒有完成,就听见天上一声历鸣,随后五彩斑斓的大凤从天上俯冲而下,径直停在季友元等人的面前。
那旬衡一看见大凤,眼裡就冒出了精光。
“凤凰,沒有想到三千年以后的天凌大陆,竟然還有凤凰的存在!老天对我還真是不薄啊!我這刚突破封印,就有了一只凤凰当坐骑了。”
旬衡刚說完這话,立马就朝着凤凰出手了。
大凤历鸣一声,躲都沒有躲一下,直接一口凤凰火喷了出去,那凤凰火直接落在了旬衡的身上,旬衡“啊”的一声惨叫,连忙自我灭火,然而那火竟然灭不掉,旬衡心下慌乱,连忙作势要娶找寻水源。
看见他要跑大凤着急得口吐人言,“快用阵法困住他!”
季友元闻言照做,立马就死一個阵法盘祭出,径直将旬衡阻挡困住!
霍星儿见状眼前一亮,竟然是大凤,大凤在這裡出现,那說明岁岁也来了。
连忙黄符在季友元的困阵上添加了一道禁止,直接把那旬衡给得死死的,保证一点也跑不出来才放心了些。
“這下子,這個祸害终于给除掉了。”
霍星儿狠狠的松了一口气說道。
季友元点头,用着疑惑的眼神打量大凤。
“沒想到你竟然能够口吐人言!”
大凤翻白眼,直接在天空盘旋,神鸟不能說话,算什么神鸟?
“岁岁呢?她怎么来也不出现?是不是在哪儿遇到好吃的了?就只顾着吃去了?”
看见旬衡被凤凰火给烧得连神魂都不剩了,霍星儿终于放下了心来。
再加上知道大凤能口吐人言的事情了,于是便问道。
“主人为了击杀旬秧,一個人独自冒险,现在情况不明,你们快点上来,我带你们去南疆找她!”
“你說什么?岁岁……岁岁独自击杀旬秧?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霍星儿和季友元异口同声,同时追问了起来。
大凤看着那旬衡成了渣渣,算是灰飞烟灭了,這才道,“你们快上来吧!路上說!”
季友元和霍星儿抱着季友伯上了大凤的后背,一路朝着南疆而去。
然而此时的大韩幻宗山门处,季殇的嘴角就沒忍住的抽了抽,怎么就這么的不可思议,从玄天大陆撕裂空间過来,他们竟然是落在了幻宗的山门处!
這……就是太不可思议!
等等,幻宗,這好像是他家好大儿所在的宗门,曾经听宝贝外孙女說過,自己的好大儿就是在這裡当宗主来着!
走到山门口,立马就被幻宗的守山弟子拦下询问他们是什么人?
季殇自报家门,說是季友元的老父亲,那守山弟子看他的目光,简直像是再看白痴。
“嘿!你個大骗子,你說你人模狗样的,你好好活着不好嗎?非要作死的来冒充我們季宗主的父亲,你是嫌你自己死得不够快?”
季殇:“……”一脸疑惑不解的看着那守山弟子。
“嘿!你這样看着我作甚?只要是個知道我們宗主身份的人都知道,我們宗主的老父亲早就死了,那坟头的草都能不知道扒拉了多少茬了?你說你是我們宗主的父亲,你這不是找死是什么?”
季殇的脸都黑了,不過想想之前宝贝外孙女和自己說的那些,也知道在這個世界他确实早就是一個死人了。
所以努力的忍着心裡的怒火道:“你不相信我不要紧,你去禀报你们宗主,就实话实說,让他出来见我一面,到时候我是不是他爹,你们不就清楚了?”
“禀报不了,按理說,你在這裡冒充我們宗主的爹,我应该将你抓起来交给执法堂的人处置,不過,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也就不为难你了,实话告诉你,我們宗主不在门派,现在人在西陵呢!”
“你說什么?西陵?他去西陵做什么?”
那守山门的弟子也是個耳报神一般的人物,总是收集一些宗门裡面大人物的信息,想想多的都說了,于是他便多說了一些!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南疆和西陵分别有两個大魔头要横空出世了,我們宗主去惩奸除恶了!”
西陵和南疆?
大魔头横空出世?
季殇怎么觉得這件事有些熟悉,好像是在哪儿听說過呢?
“岁岁,对的,岁岁說過,通天之阵就是封印着這两個大魔头,不应该啊!如果他们现在已经在对付這两個摸头了,岁岁应该先找我要玄武遗骨和精魄才是,怎么她就一直沒有找過我呢?”
季殇越想越是不对,于是连忙问道:“那你可知道,你们宗主的外甥女岁岁现在在什么地方嗎?”
宗主的外甥女?
守山弟子想了想,摇头,“這個我們那儿会知道啊?我們宗主可宝贝他家外甥女了,从来都不說的。”
季殇沒有见到季友元,听到的消息也并不准确,一时犯难,只能带着默默跟着他的呆子走了。
亲爹相见亲儿子,确是過家门而得不得入,真真是心肝脾肺肾都疼得慌!
“南疆,西陵,我們现在去哪儿比较好呢?”季殇站在去南疆和去西陵,以及去京城的岔路口,像是有選擇困难症似的。
“走這边!”正常不轻易說话的书呆子忽然就指了一條路,很是坚定的說。
季殇闻言不由眨眼,疑惑道:“为何?”
“她……我感受到了她,因该往這边走,我就能找到她了!”
季殇:“……”
“那是去南疆的路,既然老大去了西陵,那是不是說明他解决完了西陵的事情,也会去南疆,又或者他是和岁岁分头行动,一個解决西陵,一個解决南疆的?”
季殇站在原地低低自语的分析着,然而分析完一抬头,就看见书呆子已经带头朝着我前面南疆而去了。
“哎!谁让你往那边走的?我和你說,我才不去南疆呢!哎!南疆是你要去的啊!老头子我只是陪着你去而已,你听见沒有!”
季殇絮絮叨叨,跟着书呆子朝着南疆而去。
南疆
小岁岁的屋子裡,涟纯长公主坐在她的床边上给她擦手洗脸,擦身体。
“岁岁你要是再不醒来,你信不信姑姑直接把你脱光了扔进水桶裡去洗刷刷去你信不信?你看看你這小手儿都脏成什么样儿了?”
“你說为什么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冒险?你就不能不逞强?小脾气還挺倔强,你說說你现在這個样子,我們谁敢把你带回京去?還有啊!你三舅母和你漂亮姨姨都要生了,你可是說過你要回京帮他们坐镇的啊!你三舅母估计還有一個月,你說你要是再不醒過来,当心以后她肚子裡面的小宝宝不喊你姐姐!”
涟纯长公主絮絮叨叨,說得所有人的心裡都很不好受,小丫头躺了半個月了,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沒有,不管是谁都着急得不行!
“岁岁啊!阳城又出了一個江洋大盗,你知道嗎,那江洋大盗還挺会偷的,偷的全是你的嫁妆铺子,你要是在不醒過来,你的宝贝就要被人偷完了,你快点醒過来,和七舅舅一起去抓江洋大盗好不好?”
季友之這话一說,小岁岁那一直沒有动過的小手指头就及不可擦的动了动,涟纯长公主眨眨眼,定睛看去,那胖乎乎的小爪子一动不动,“难道是我眼花,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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