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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晋江独家次元67

作者:鳄人行山
阮存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真的是地球上的小猫咪可以拥有的名字嗎?很担心铲屎官的精神状况!

  他问秦方律:“你再說一遍?”

  秦方律面如土色:“你還要鞭尸我?!”

  黑猫粘人,踏過来绕着阮存云的裤腿蹭,阮存云终于控制不住地大笑起来,笑得地崩山摧壮士死,墙壁似乎都摇晃得要掉渣。

  秦方律赧然:“别笑了。”

  横行霸道這么多年,秦总什么时候不是高高在上运筹帷幄。

  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栽在阮存云手裡,第一次生理反应,第一次为人动心,第一次尴尬到恨不得离开這地球,统统交付于他。

  但一想到是交到阮存云手裡,倒也沒什么可尴尬的了。

  阮存云笑了一会儿就停了,只是唇角明显上扬着。

  他问:“你平时叫五個字的名字,猫听得懂?”

  秦方律硬邦邦地回答:“平时叫简称。”

  阮存云懂了,笑着低头唤了黑猫一声:“摄魂怪。”

  小黑摇摇尾巴往小花的方向走去,头都不回。

  秦方律默默捂住脸,不忍直视。

  阮存云加重声音再次尝试:“夜堕!”

  黑猫立刻回头,冲着阮存云喵了一声。

  “哈哈哈哈哈。”阮存云开怀大笑,诚恳道,“說实话,名字起得挺好的,蛮酷。”

  秦方律立刻得意道:“那当然。”

  一件事說完,轮到下一件。

  秦方律這個下午给阮存云的惊喜太多了,多到他都忘了自己本来是想给秦方律展示cosplay的。

  “你家卧室――刚刚连通异世界啦?”阮存云握着棒球棍,点了点秦方律家的墙壁。

  卧室的墙壁早已恢复原状,只有相对而立的两座黑曜石装饰。

  完全看不出刚刚墙上有一道入口,通向未知的旋转扶梯,秦方律就是从那裡出来的。

  阮存云记忆力好:“你上次喝醉了,就是想进来這裡吧?”

  秦方律终于可以說出来:“是啊,這才是我家。”

  “我本来想找個正式的时候向你介绍的。”秦方律笑了一下,一手搭在黑曜石装饰上,如执事优雅弯腰,“既然被你撞见,說明你天生就是這裡的主人,請阮先生随我来。”

  阮存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轻揍一拳過去:“中二病治不好了是吧?”

  秦方律已经无所谓了,抓着阮存云的手腕把他的手掌放到右边的黑曜石上,指示道:“往后摸,有一個平滑的小凹槽,指纹解锁。”

  阮存云感觉到了,讶道:“我的指纹可以进嗎?”

  “這裡和大门共享一套系统。”秦方律說,“但只有我們两個的指纹有這裡的权限。”

  “先触右边再触左边,口中要念‘命运之门,为吾开启吧’,门才能开。”秦方律面不改色地解释。

  阮存云一步步按要求来,下意识低声道:“命运之门……草!”

  白发不良少年很快反应過来:“你休想拉我下水!”

  秦方律哈哈大笑。

  隐蔽的墙壁再次缓缓打开,魔法阵投影在半空《二次元社恐也要谈恋爱!》,牢记網址中闪耀着淡蓝色的光芒,半掩住后面幽深的旋转楼梯。

  “太炫了。”

  沒有哪個中二少年能抵挡住异世界的诱惑,阮存云的目光被牢牢吸引,不用人催,双腿自己迈起来,卧室墙壁在身后缓缓自动合拢。

  穿過恍若无物的魔法阵投影,阮存云看到白玉阶梯扶手上的花纹,一路旋转着通向上方,隐约洒下蜜色的阳光。

  “秦方律,你太牛逼了。”阮存云拾级而上,觉得此刻他要披甲戴剑才合适。

  秦方律在身后笑道:“你還什么都沒看到呢。”

  阮存云三两步冲到阶梯尽头,眼前倏然开阔,惊得他挪不开眼。

  他站在最高处,眺望整层布局。

  這裡宛如一個世外小镇,地板不是平的,有低缓起伏的坡度,像是山间门小路。繁花般的装饰架交相掩映,将整片空间门划分成不同的区域。

  近处便是一张云朵样式的浅蓝色沙发,上面堆满小朵的云彩抱枕,秦方律解释說:“因为爬上来够累了,就近一瘫就能休息。”

  路边有不规则的隔断矮墙,墙面向内凹陷,空间门裡错落有致地摆放着不同主题的手办和场景,氛围灯光填充其中。

  阮存云一個個细细看過去,全是他看過的动漫作品,中外都有,每個场景都布置得精巧還原,每個小龛都像一個奇异世界的微缩切片,仿佛身临其境。

  “這也太强了!”阮存云倒抽一口凉气,有种泪目的冲动,“比外面店裡還会摆。”

  秦方律低调道:“毕竟是我家。”

  再往裡便是电子设备区,不是传统的现代感,反而有种古朴自然,电脑和机箱都像摆在室内庭院裡。

  更隐秘处摆着一张圆形的宽大水床,天穹处斜开一方玻璃窗格,四时的日光月影倾倒在床褥间门,映着床边摆满绝版摆件的半包围弧形矮桌,如青葱灌木。

  阮存云本以为秦方律私人的秘密基地会很酷、现代感的那种花裡胡哨的酷,或者是像任何二次元那样贴满海报的家,却沒想到是這样具有设计感的布局。

  這已经不能简单地称作是宅男快乐屋,秦方律简直是自己在家搭建了一個小世界。

  逛完全层,阮存云一句话都說不出来,心中只剩下:太有钱了,太有心了。

  秦方律家一面墙,能抵首都半套房。

  “我愿意死在這裡。”阮存云悠悠叹道。

  阮存云全程陶醉钦佩的目光都被秦方律尽收眼底,秦方律觉得自己也有点醉,开口說:“好啊,我和你一起。”

  阮存云這时才开始不解:“你为什么不直接把整個家都做成這样?”

  “我也想啊。”秦方律叹了口气,“但偶尔還是会有秘书或者合作伙伴之类会登门拜访,总得留一层装样子。”“装,样,子。”阮存云用手指戳戳秦方律的胸口,“你以前也在我面前装样子。”

  秦方律反问:“阮同学,你现在也不打算装了?”

  耳垂被轻轻拨动,秦方律垂着头逼近,声音很低,不辨喜怒:“什么时候打的耳洞?”

  气息刚拂過,阮存云的耳根子就红了,几乎能看见毛细血管,黑色耳钉幽暗闪光。

  阮存云顷刻间门打了個寒战,他被一波波的震撼裹挟,完全忘了自己现在也十分打眼。

  他穿着不良少年的cosplay衣服,戴着白毛假发,耳朵上三颗耳钉,虽然是夹的,身上数個纹身,虽然是贴的。

  神经過电,阮存云的心跳一点点提速,秦方律沒怎么提這身装扮,他心裡怎么想的?

  阮存云微微别過头,躲過耳尖的酥麻:“沒打耳洞。”

  “你今天去cosplay了?”秦方律温声问道。

  阮存云喉结滚动:“嗯。”

  他心裡紧张得七上八下,照秦方律這個走向,接下来他肯定就要问为什么突然cosplay,和谁一起cosplay,为什么穿着衣服到他家裡,然后降下对阮存云的审判。

  秦方律或许喜歡,或许会厌烦。

  但阮存云一個都沒猜中,秦方律问:“不良少年?”

  阮存云稍怔,掀起眼皮瞪他:“你一见面就喊了角色名字,现在還问什么?”

  语气很凶,但心裡很紧张。

  這幅破格的模样,不像那個很乖的阮存云。

  “嗯。”秦方律却单音短促地首肯,“這才有点不良的样子。”

  “哈?”阮存云拧眉抬眼,他不知道秦方律葫芦裡卖的什么药。

  秦方律穿着浅色线衫,轻薄贴身,不知何时戴上了一副半框眼镜,莫名扑来一股书卷气。

  两人正好走到了书房的区域,一张宽大的实木书桌摆在柔软的毛毯上,手边一堵茶色的玻璃展柜仿佛高耸入云的天柱,两人站在桌边,像违法乱纪的坏学生和端庄得体的好老师。

  “阮同学,還记得校规嗎?”秦方律负手而立,沒什么表情,不怒自威。

  阮存云疑惑:“什么东西――”

  “又忘了?”秦方律温柔地打断他,语气却分明是凉的,“不准染头,不准打耳钉,不准纹身,要穿校服。”

  每說一條,他就朝阮存云逼近一步,阮存云无处可逃,后腰撞上书桌面。

  阮存云慢慢敛去茫然,眸中玩味的兴致一点点浓起来。

  心中的担忧一扫而空,秦方律的行为明确表明,他喜歡自己這样子,喜歡得不得了。

  阮存云扬起下巴,吊儿郎当地回视秦方律:“秦老师,今天我穿成這样,你有什么想法?”

  “违规。”秦方律冷若冰霜,“要罚。”

  双臂抄過阮存云的膝弯一提,就稳稳地把他放在了桌面上。

  陡然悬到半空中,阮存云的呼吸刹那紊乱,挨到冰冷的桌面,身躯一抖。

  桌上摆着钢笔和墨水,還有一個精致的地球仪,阮存云此刻也像個物件似的被摆在桌边。

  “先检查一下纹身的情况。”秦方律刚正不阿,扶着阮存云的膝盖往上摁,让他细瘦的脚根堪堪踩在桌沿。

  阮存云垂头,看到秦方律冷淡的唇角,骨感的手握着自己的脚踝。

  阮存云极力稳定呼吸:“秦老师要怎么检查?”

  指腹摩擦踝骨,宽大的手掌握住白皙足尖,秦方律缓缓俯身,在阮存云脚踝上落下一個吻,换来一阵轻颤。

  “记住了,第八個地方。”秦方律道。

  阮存云难耐地仰起脖子,坐在桌面发抖,呼吸仿佛被掐住。

  他沒想到秦方律会吻下来,完全猝不及防,太超出想象。

  大掌顺着纹身线條缓慢往上移,滑进宽松的裤腿裡。

  秦方律像在审视一份试卷,冷漠道:“裤子也不合规定,脱下来换掉。”

  阮存云气息一滞,紧咬的唇齿间门哼出半個气音。

  秦方律明明什么都沒做,却三两句话就說得他想要求饶。

  “上次在秘密基地,你說你想吃东西。”秦方律淡淡地颠倒黑白,“還是按规矩,老师先教你一遍,你认真学着。”

  坏学生被老师按倒在桌上,凉飕飕的风像老师的命令一样冷,冰凉地刮過腿/根,接着季节变换,春风暖热地包裹上来。

  阮存云慌了神,撑起身子去扶秦方律,手忙脚乱,一时忘记了所有称呼:“秦方律,别――”

  阮存云紧接着又被狠狠按了回去,后脑勺磕住硬邦邦的桌面。

  秦方律模糊的声音从下方传来:“第九……”

  阮存云难以承受地转過脖子,胸膛剧烈起伏,逐渐涣散的目光落在咖色的玻璃柜面上,如水面摇晃。

  视线慢慢模糊又凝聚,终于看清,柜子裡,竟安静地摆放着一個硕大的金属质感面具。

  无论過去多久,阮存云都忘不掉的模样――

  尖利的三角形,锐角凶猛,像噩梦裡爬出的魔鬼。

  后腰猛地颤抖腾空,阮存云震惊地瞪大双眸,如折颈天鹅:“啊――你――”

  “……被吓到了嗎?抱歉。”秦方律顿了一会儿才起身,声音裡還含着新鲜浓稠的水汽,“那是我之前cos過的角色。”

  阮存云慌乱地给秦方律递纸巾,声线和腿都颤得不成样子:“什么时候的事?”

  秦方律沒接纸巾,喉结上下滑动,模糊应道:“四、五年前,在一個漫展上。”

  无侵无占,阮存云却浑身虚脱,泪水像失了禁一样流,从裡到外都仍在长久的潮峰。

  视线凝滞地与玻璃裡的三角头面具对望,男人的身躯触手可及,与擦肩而過的回忆清晰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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