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欧洲祖母 作者:未知 杨大老板這是在向伟大的拉斯普廷同志学习。 想那老拉不過是有点对付血友病的小偏方,然后再就是某一方面有点特长,结果就能够在俄国呼风唤雨,把一個庞大的帝国搞得血流成河,自己现在手上几百吨特效药,凭什么不能成就他那样的伟业? 就像血友病在自己面前那算個屁,船上有的是止血粉,冷库裡面還有一批凝血酶原复合物,這两样结合起来,正是对付血友病的终极利器。 要知道這病的源头,可就是這位马上要過生日的老太太,维多利亚女王不但用她的舰队几乎征服了世界,而且也用她的血友病基因摧毁了英国最强大的敌人,俄国末代皇后现在据說還经常居住在她的外祖母身边,罗曼诺夫王朝的终结,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這個为了自己儿子不顾一切的女人,可怜的小阿裡克谢不知道九泉之下该如何对待自己的曾外祖母。 5月25日,白金汉宫,薛福成作为中国驻英公使,带着随行的杨翻译,代表慈禧和光绪,正式出席了王室为女王生日举行的庆典,当然也少不了带来的各种贺礼。 作为答谢随后他们获得了维多利亚女王礼节性的接见,站在薛福成身边,杨丰看着坐在御座上那個盛装的矮胖七十岁老太太,不由得心生感慨。 可以說,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真正主宰者,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就像一個多世纪后的美国一样高高在上,凌驾众生,庞大到令所有挑战者窒息的舰队,让地球的每一個角落都感受着日不落帝国的威严,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地球的另一端,另一個老女人,正在努力把另一個同样庞大的帝国推向深渊。 双方的交谈并沒有几句,无非也就是一些礼节性的问候而已,接见很快结束,就在英国人准备送客的时候,薛福成忽然又說道:“女王陛下,为了庆祝您的寿诞,我国太后陛下還准备了一件特殊的礼物。” 杨丰赶紧把這句话给翻译過去。 虽然感觉挺意外,维多利亚女王還是微笑着表示感谢,然后随意地问了一下是什么礼物。 薛福成看了看杨丰,示意他来解释。 “陛下,其实鄙人不只是公使阁下的翻译,而且還是一名医生,家中祖传秘方,对于多种疾病都有起死回生之力,甚至包括一些无法治愈的顽疾,比如說肺结核,回归热,霍乱,甚至包括血友病。”杨丰微笑着說道。 “你說什么?”老太太再也沒法保持镇定了,她甚至下意识地做出了一個起身的动作,要知道她小儿子利奥波德亲王因为血友病刚死沒几年,而她的外孙中也有好几個死于這种可怕的疾病,另外她還有两個儿子是因为這种病夭折的。 “鄙人能够治疗包括肺结核,回归热,血友病,霍乱在内的多种疾病,啊,還有白喉,甚至可以說药到病除。”杨丰說道,他忽然想起老太太的一個女儿和外孙女就是死于白喉。 维多利亚女王有点失态了,她呆呆地坐在那裡,脸上也显露出一丝悲伤的深情,估计在怀念自己那些死去的儿女们,說实在的到了她這种年龄,生活最多的也就是回忆了。 薛福成不经意地瞪了杨丰一眼,虽然他听不懂杨丰說什么,但一看女王的表情就知道這货把人家刺激的不轻。 杨丰却一脸平静地站在那裡沒有說话,說起来他也感觉有点冒险了,這老太太正過生日的时候,自己跑来勾起她最痛苦的回忆,万一搞得人家精神崩溃就不好了。虽然维多利亚不可能像怡贵妃那样一声令下把自己拉出去砍了,但真不高兴了却是可以给怡贵妃添堵的,但如果不這样,就很难让她对自己印象深刻了,如果用不了两天她就忘了自己,那岂不是白费工夫? “谢谢贵国太后的礼物,這份礼物让我感受到了真诚的友谊。”不過维多利亚女王很快神色恢复了正常,很淡然地朝薛福成表示了感谢。 這就可以了,她也不可能拉着杨丰现在就检验医术,于是很快两人便一起退了出来,一出门薛福成就盯着杨丰问道:“你都說了些什么?为什么英国女皇会表现得那么失态?” “沒什么,我告诉她我能治疗血友病和白喉而已。”杨丰耸耸肩很无所谓地說。 “什么是血友病和白喉?” “血友病,就是我們所說的血症,這是一种可以遗传的绝症,维多利亚女王两個儿子因为這种病夭折,四年前她的小儿子刚结婚不久就死于這种病,白喉中医中好像叫锁喉风,她的二女儿和一個外孙女死于這种病。”杨丰淡淡的說道。 薛福成气得一口唾沫差点喷他脸上。 “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人家過寿诞你来专捅她心窝子?”老头几乎是咆哮着吼道。 “不這样她能记住我嗎?再說這些病我真能治。”杨丰笑眯眯地說道。 薛福成刚刚平静一点的心神迅速转入了震惊。 “你能治血症?”他难以置信地說。 “能治标不能治本,這种娘胎裡带出来的病,药物很难根治,但却能保命,至于锁喉风用天一生水就能根治。”杨丰說道。 “你到底有多少能治的病?”薛福成也沒功夫和他扯淡了,直截了当地问道。 “哎呀,這個我也不好說,反正您以后有什么病,第一個来找我就行。”杨丰矜持地說道。 此行他的目的已经达到,让维多利亚老太太牢牢记住中国使馆有一個能治各种绝症的医生就足够了,需要的时候她会记起自己的,就算她沒法记起,她身边的人也会记起的。 “不错,就是這個样子,不過好像還少点什么!”几天后在伦敦最繁华的牛津街上,头戴高筒礼帽,拎着他那根碳纤维镶钻权杖的杨丰,很满意地站在一栋被刷成大红色的三层小楼门前。 手中有了足够的资金后,杨大老板自然要把他的金源公司赶紧办起来,实际上這些天他最主要就是在忙這個。 看了半天他终于想起還少什么了。 “去弄一对大红灯笼挂在门前。”杨大老板对负责给他装修的家伙說道。 “杨先生,我們這裡有路灯,好像不需要什么灯笼吧?”這個叫伍尔夫的矮胖子說道。 “你去找個中国人,或者是熟悉中国的人,就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了,還有记得把裡面通上电灯。”杨丰說道。 话說开一家灯泡厂应该挺不错的,這时候好像還用竹碳丝吧?回头自己做個钨丝的,然后拿去申請专利。杨大老板准备抢爱迪生的饭碗。 不過好像這时候還沒有钨的工业化生产吧?管他呢!穿梭机上還有几百吨金属钨呢!做灯丝估计也能够用個十年八年的。 他的穿梭机裡面可不只有钢铁,钨,钼,镍,铬样样都有,若沒有他的幕后支持,小胡子也不可能跟美英俄三国杀得难解难分。 伍尔夫的动作很快,第二天就给他把一对大红灯笼高高挂在了這座都铎式风格的小楼门前,在四周的英国建筑群中,看上去就像一群穿着骨撑长裙,被束腰挤得快喘不過气的名媛中间,突然塞进一個正要出嫁的中国小媳妇,让人有一种想要吐血的违和感。 不過這店是开起来了,到底卖些什么,這個還需要好好考虑一下,像青霉素這样的东西,肯定不能拿来大批量出售的,最多摆在外面做個展示,让那些东区的穷鬼们增加一下对上流社会的仇恨而已。 虽然他的药物也都有保质期限制,最多也就是三年,不過穿梭机可以提供各种对应的保存方式,该真空的真空,该冷藏的冷藏,该无菌的无菌,所以具体可以把保质期延长到什么时候他也不是很清楚,想来四五年還是沒什么問題的,当然他可沒准备在這個世界上搞什么救死扶伤,說白了药物只是他自保的手段,所以只会供应给上层社会,普通老百姓死活关他屁事,再者說就冲现在工人那每周几先令的工资能给他带来多大点油水。 哪怕美女头像很快就能够解决她的麻烦,這货也不准备大批量往這边贩药,更别說建药厂了,以前是因为有這些药品发明時間的压力,但在這個时代他是沒有任何压力的。 倒是日化产品可以大批量出售,女人的钱永远是最好赚的,不過問題是他這批货物裡面,日化产品的数量并不多,這一点也是无可奈何,那边整個世界都打得血流成河了,就连欧洲各国老百姓都吃饭困难,谁還有闲钱去臭美。所以总共也就才不到三百吨。 必须得有一种大众化的产品。 回到穿梭机上以后,杨丰在宽阔的船舱裡慢慢踱着步子,這货很快就把目光盯上了他那几千吨航空材料,虽然电解铝工艺已经发明出来,铝這种金属正在走下贵金属的神坛,但铝合金好像還可以在首饰店裡再续辉煌,更何况還有钛合金,這几千吨航空材料反正也沒多大用处,還不如做成首饰来赚钱,只要价格比白银便宜,保证能够席卷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