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九章:洪安正的嘱托
不過于此同时,她只又不免有些期待的偷偷看向洪安正。
她只在心中想着洪安正第一時間便想到了自己,而且他刚才還主动拥抱了自己,那他会不会其实也有那么一点点喜歡自己呢?
而他们的关系会不会也因此迎来一些改变,一想到這裡,李浣溪的心中便也不禁生出了一丝隐秘的甜蜜。
不過与李浣溪的期待相比,洪安正明显显得并沒有什么情绪。
不過洪安正的情绪本就内敛一些,加上他当下伤的也很重,所以春晓只也并沒瞧出什么不妥来。
随后李浣溪只对着春晓道了一句“春晓姑娘,伤药都拿過来了嗎?”
春晓闻言,连忙应了一声“伤药都在這裡了!”
话音落下。春晓只立刻便将一個小箱子递给了李浣溪。
李浣溪接過伤药只道了一声,谢,随后便在裡面翻找起了能给洪安正上的伤药了。
她翻出三四瓶药和一卷绷带。
随后她只又遣着春晓去打了一盆水過来。
等春晓打完水過来后,她便开始给洪安正清洗起了伤口,不過在清洗伤口的时候,看到洪安正血肉模糊的伤口,她只又不免掉下几滴眼泪来。
不過她虽然在哭,但当下她手上的动作却是半点也沒耽误。
看到她這么利索的给人包扎上药,一旁的春晓只也忍不住道了“姑娘竟然還有這手艺?”
面对春晓的问询,李浣溪只羞涩的低声道了一句“這些年我在山中闲来无事,便会找来一些药书看上一看,后来他们知道我识字,便都以为我会看病,所以他们有时也会来找我给看看外伤,我包扎的多了,便也会了。”
听到李浣溪這么說,春晓只笑着道“原来是如此,倒是姑娘心灵手巧了。”
随后這话音落下,那春晓便不再多言了,而且因为洪安正伤的严重,很快一盆水都远远不够了,所以李浣溪便只又支使着春晓继续去打水。
春晓或许是嫌麻烦,這一次她去的倒是比之前要久了许多,故而随后在她去了之后,洪安正只忍不住对身边的李浣溪又迅速道了一句“浣溪,我有件事能不能拜托你?”
听到洪安正這话,李浣溪只低头看向洪安正道“咱们一家人說什么两家话?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的。”
听到李浣溪這话,洪安正也不禁生出了一丝愧疚之情,不過再如何愧疚,他也必须這么做。
故而他随后只看向李浣溪低声道了一句“坟山那边有一條地道可以通往外面的世界,我院子裡那颗银杏树下有一些值钱的首饰,我想让你今晚回去后便立刻将那些东西都挖出来。”
听到洪安正,李浣溪虽然不明白他到底想說什么,不過她還是点了点头“好,不過你要我挖出這些东西做什么?”
洪安正一边警惕的看向牢房之外,一边悄悄从自己贴身的衣物裡掏出一张地圖,随后他只将那云湖寨的地形图塞给了李浣溪并且他只对李浣溪道“你赶紧将這地圖藏起来。”
听到洪安正的话,李浣溪只也立刻将那地圖藏进自己的袖袋裡。
随后洪安正亲眼看着李浣溪将云湖寨的地形图都收起来了之后,他方才低声同李浣溪交代道“這是云湖寨的地形图,我在上面标注了一條红线,你今晚挖出那些首饰之后,便带着鱼儿赶紧离开這裡,从坟山出发,那裡有一條通往坟山之外的世界的地道。”
交代完最为紧要的,随后洪安正方才缓了一口气道“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做,我保证你怎么不会有事,不過這裡有個前提,請你一定要带着鱼儿姑娘离开這裡好不好?至于那笔财富,你随便给她一些就好了,剩余的便都是你的了。”
听到洪安正說這话,李浣溪才意识到事情
第九百二十九章:洪安正的嘱托
有些不对劲了起来,她過来以后,本来還以为這一切都是虚惊一场。
山主不会对洪安正再动手了。
然而如今听他這么一說,李浣溪方才知道洪安正或许从一开始就根本沒有打算招认出实情。
也是因为如此,李浣溪脸上的表情也是一肃。
“洪公子你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危险還是沒有過去,而你打算抛弃我跟鱼儿姑娘?”
面对李浣溪的问话,洪安正只也不禁低下头对着李浣溪低声道了一句“对不起,我确实骗了你。我就算交代实情也难逃一死,代价不過是换来你们的平安。”
“然而在這种地方,沒有一個强有力的庇护者,我是知道有多为难的。即使我能换来你们一时的平安,却也护不了你们一世,而且陈燕蓉目前所做的一切根本就是在自取灭亡,我不想你们跟着她遭罪,所以我想你们先行逃出去!只有彻底从這裡离开,你们才能换来一线生机。”
听到洪安正這话,虽然李浣溪只从理智上明白现在根本不是悲伤的时候,自己应该按照洪安正吩咐的去做。
可从情感的角度,她却完全无法接受洪安正的做法,看到伤成這样的洪安正,李浣溪只拼命摇头道“洪公子,我不能這样做,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我若是就這样走了,你岂不是……”
然而沒等李浣溪把话說完,洪安正便立刻对李浣溪大声道了一句“傻丫头,你哭什么?我這么一点伤根本不疼的。”
听出了洪安正话语裡的反常,李浣溪只也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而果然在她沒有吭声的功夫裡,春晓只也吩咐人提着一個木桶過来了。
而她一過来后,自然也感觉到了气氛有些异常,故而她只主动开口道了一句“你们這是怎么了?”
随后她只又看向控制不住流眼泪的李浣溪道“洪夫人,你怎么又哭了?难道是洪兄弟惹你哭了?”
面对春晓的问话,李浣溪自然也不敢露馅,她只默默道了一句“不是,我只是看到他伤成這般,心中忍不住心疼。”
听到李浣溪這话,春晓方才释然了心中的疑惑,她只低声道“我還以为是怎么了?原来是這伤惹哭了你啊,洪夫人您就放心好了,我們這伤药都是挑的最好的给洪兄弟,洪兄弟明日只要交代了实情,再养上几日,我保证他的伤就好了。”
听到春晓這话,李浣溪的眼中仍旧笼罩着挥也挥不去的阴霾,她只默默点了点头,随后不再說话。
此后這沉默几乎只一直笼罩在他们几人的氛围之中。
甚至直到最后李浣溪给洪安正彻底将药上好,她都沒有再多說什么话。
而春晓在李浣溪上完药后,便只也护送着李浣溪回了洪宅。
回到洪宅之后,洪宅裡先行回来的家丁们自然只也立刻围了上来,因为李浣溪平日与她们的关系也算不错,故而他们只先是围着李浣溪嘘寒问暖了一番,随后她们方才问李浣溪那洪安正到底是怎么了,李浣溪自然不可能对他们說实情,故而她只道了一句“眼下倒是沒什么大碍,大家可以放心。”
听到李浣溪這话,当下大家便果然都放松了下来。
然而李浣溪心中却多少有些過意不去,毕竟這事并非是真的沒問題。
留给他们的后路显然不多,可如果自己带着這么多人一起走,她也怀疑這样大的动作会引起陈燕蓉的注意。
故而思前想后,她還是沒有对他们說出实情。
可她当下也无法面对众人。
故而她随后只转移话题问了一句“你们有沒有看到柳鱼儿?”
听到李浣溪的话,大家立刻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了。然而大家互相检视却也沒有看到彼此。
最后還是其中一個姑娘只忽然开口道了一句“你们都别找了,当时夫人出事的时候,她便
第九百二十九章:洪安正的嘱托
趁乱偷偷跑了。”
听到那姑娘的话,李浣溪也不免生出了一分失落的情绪来。
不過随后她只又想到了洪安正的嘱托,所以就算自己不跑,她也必须找到柳鱼儿,故而她只对那看到柳鱼儿离开的姑娘问了一句“那你可看到她往哪個方向去了?”
听到李浣溪突然如此关心柳鱼儿,那姑娘只觉得有些蹊跷,不過她随后還是道了一句“我当时看到她好像往山上跑去了?”
“她去山上做什么?”有人只觉得奇怪,毕竟就算要逃跑,也应该是往山下跑才对,往山上跑這不是自投罗網嗎?
想到這裡,当下甚至有人忍不住出言嘲讽道“她该不会是晕了头,分不清山上与山下了吧!”
若是从前听到這人的话,李浣溪大概已经露出了恶意的笑容了,然而在经历了今日這一场之后,她也不得不承认,虽然她平时挺讨厌柳鱼儿的,可是柳鱼儿這人其实還是挺仗义的。
至少她今日曾将自己防身的刀交给了自己,后来她在自己被那群人拖出去的时候,她只又曾想挺身而出保护自己。
所以结合柳鱼儿的這些行为,李浣溪只怀疑柳鱼儿恐怕根本不是逃跑,她而是去山上找洪安正了,毕竟他们二人的感情一直以来也都不错。
一想到這個可能,李浣溪只也忍不住道了一句“真是疯了。”
第九百二十九章:洪安正的嘱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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