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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六章:替死鬼

作者:取個笔名咋這么难
“你们到底是怎么办事的?這样一個被关在牢房裡,严格看守的人都能让你们带着人跑了!你们還有什么事能做!你们都是一群饭桶嗎?”

  听到陈燕蓉的训斥,瞬间那狱卒都有些害怕面对外面的疾风暴雨了。

  不過他随后转念一想,只又忽然意识到,能让他们山主這么生气的原因,不就是因为這少年女干细跑了嗎?

  如果自己将他们抓住了,那山主岂不是不但不会生气,說不定還会对自己加以重用了。

  一想到這裡,這少年当下便也不禁一阵激动,他下意识便想抓住那少年与洪安正的手,并且他只打算在随后大声呼唤,以此引起陈燕蓉的注意。

  然而他在打别人的主意,他却沒想到别人也在打他的主意。

  几乎在他刚准备转身的时候,少年便直接将那狱卒直接给推到了陈燕蓉的方向。

  陈燕蓉当时還沒有注意到是個什么东西朝自己的方位扑了過来,那人便直接朝着陈燕蓉的方位拜倒在了陈燕蓉的石榴裙下。

  他這一动自然只也引得陈燕蓉带来的這些裡三层外三层的小喽啰们只不约而同的朝着陈燕蓉的方位防卫了過去。

  一看到他们全往那個方位跑的一瞬,少年立刻抓紧时机,随后他竟是直接带着洪安正逃出了這层层叠叠的人群。

  甚至直到他彻底逃出了生天,陈燕蓉他们都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燕蓉只感觉到有人朝自己扑了過来。

  等她反应過来的时候,那人便几乎被自己手底的喽啰们给压在了最底下。

  看着所有人都往這边来,陈燕蓉還是忍不住骂了一句“你们做什么全部都過来了?我以前跟你们是怎么說的?你们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任务,每次遇到什么事情你们不要一股脑全往這边来!你们是猪脑子嗎?我都跟你们說了多少次了啊?你们怎么就是记不住呢?”

  听到陈燕蓉的训斥,這些人只低声道了一句知道了。

  随后他们只也终于起身了,也是在此时。陈燕蓉方才看清楚這刚才差点偷袭到自己的人似乎是個身穿白色囚衣的囚犯。

  她看到那白色囚衣,又想到刚才逃出去的女干细,加上她還沒有见到那女干细的容貌,自然她只立刻便当這狱卒是女干细了。

  “你這女干贼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伤了我們的人,還敢偷袭于我!”

  当下别說是陈燕蓉了,便是其他人只也一致将眼前的人当成了那女干细。

  加上认识见過那女干细的人不是在矿场,便是被少年打晕了。

  故而当下那狱卒跪在這裡,只连一個出言替他解释的人都沒有。

  而那白衣狱卒刚缓過一口气,他正准备提醒陈燕蓉去抓那少年呢,不想他還沒来得及指认,便听陈燕蓉对着自己便是一通斥骂。

  一听陈燕蓉居然還是将自己当成那女干细斥骂,這可将那狱卒吓坏了。

  他也顾不得去立功指认少年他们了,他只立刻想要同陈燕蓉解释自己不是女干细。

  然而他一张嘴便发现自己竟成了哑巴,当下他只急的冒了一头冷汗,而且他越是着急,便越是开不了口,故而他只急得只想朝着陈燕蓉的方向靠近。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张开嘴啊啊了几声,然而当下的他却连一個气声都发不出来。

  然而還沒等他靠近陈燕蓉,他整個人便被直接脸贴地的压在了地上。

  也是此时他方才意识到,那少年或许根本沒有替自己解开哑穴。

  而联系前因后果,他很快便明白了自己就是少年推出去的一個替死鬼,他一想到這种可能只也立刻开始奋力挣扎了起来。

  只可惜当下无论他如何挣扎,他也挣扎不了這种钳制。

  一想到自己的挣扎都是徒劳的,狱卒便也终于沮丧的不再动弹。

  而

  陈燕蓉一见狱卒不再动弹,便也以为他是终于听话了,故而她只也终于示意其他人稍微将他松开了一些。

  随后陈燕蓉便朝着那狱卒道了一句“你同我老实交代,到底是谁派你過来的?”

  “我看你功夫也不错,居然能飞這么远,我想你背后的人应该也不是個小人物吧?”

  “你老实交代我就饶過你好不好?”随后陈燕蓉声音和悦的低声道了一句。

  听到陈燕蓉真把自己当成了女干细,狱卒只能无声的啊啊啊!

  然而陈燕蓉见他张嘴开开合合,却就是不說出一個字,她只以为对方是在戏弄自己,故而当下的她是想也沒想,直接便给了对方一個大比兜。

  “你是不是在戏弄我?我问你话?你跟我玩装聋作哑這一套!我看你是欠抽!”

  那人急了,立刻疯狂摇头,随后又在那无声啊啊啊,看的出他的神色十分焦急。

  见他那副模样,便连压着他的人,只也忍不住对陈燕蓉小小声道了一句“山主,我看他這样子也不像是装的,我看他像是真不能說话!”

  听到那人的话,陈燕蓉這才沒有再让其他人压着他了,陈燕蓉接着只是试探着问道“你說不了话?”

  那人立刻疯狂的点了点头。

  见他点头,陈燕蓉便也终于决定再相信他一次。

  “那你能怎么交流?”說完這话之后,陈燕蓉只又立刻让其他人将那狱卒松开了。

  狱卒一被松开后,立刻便指着自己的嘴巴,随后他又指着自己被点過穴位的地方,接着他便用那手指开始戳自己的穴位。

  陈燕蓉是有些功夫在身的,在那人戳自己的穴位时,她自然也终于看明白了对方的动作,這人哪裡是不会說话啊,或许他根本是被人点住了哑穴。

  想到此处,陈燕蓉只示意他身边的人将他押到自己身边来。随后她只又对着哑穴轻轻一点。

  那狱卒在被点开哑穴后,只也觉得自己脊背处虽然一阵麻痛,然而他整個人却是一阵轻松,于此同时他尝试着发出了一個啊字音,這一次他能很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发音,也是因此狱卒心中竟是十分欢喜。

  他随后只立刻道了一句“谢谢山主!”

  陈燕蓉对于对方的称呼也并沒有在意,她只是接着道“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谁派過来的了吧?”

  “山主,我不是女干细,我是這裡的狱卒啊!”然而狱卒一能开口了,他却并不是如陈燕蓉所愿解释自己的来历,相反此刻的他反而只還替自己叫起了冤屈。

  陈燕蓉自然是不信的,她只冷冷道“你是不是在耍我?你居然還敢叫冤?”

  面对陈燕蓉的话,那人只能低声道“山主我真是這地方的狱卒,我跟您說,我是被那女干细给挟持了,那女干细還想带着洪堂主离开呢,刚才我就是被他们推出来的,您要是不信,您便過去看看,您大可以看看那两人是不是還在裡面,那洪堂主又是不是跟他在一起!”

  說完這话,那人只手指着那牢头住所的方向,一见他如此疯癫,其他人也不禁怀疑這人是不是在装疯卖傻。

  然而陈燕蓉出于谨慎起见,却還是示意其他人赶紧過去看看。

  那些人得了陈燕蓉的指示,自然只能照做。

  然而当他们此时进去时,他们却并沒有看到那人所說的真正女干细。

  不過他们也发现在那牢头的房间裡,原本应该躺在病床上的洪安正当下却也是不见了。

  而他身边本应该守着他的那两個狱卒则也晕倒在了地上。

  一看到這情形,那群人只也立刻跑回去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告诉陈燕蓉。

  “山主,我們刚才過去搜查了一番,我們并沒有看到那女干细。”

  一听這话,陈燕蓉看狱卒的眼神几乎能杀人了。

  那狱卒只也立刻道“這不可能

  啊,我刚才還跟他们一起,眼下就连我這衣服也是他逼我跟他换的呢!”

  好在那刚才去搜查的狱卒随后只又接上了话“不過山主,我們也发现裡面沒有女干细,可也沒有了洪堂主,洪堂主屋裡的那两個人只也被人直接打晕了。”

  一听那狱卒后面的话,陈燕蓉這才收起了自己想刀人的眼神。

  她随后低头看向狱卒道“怎么会這样?”

  那狱卒连忙对陈燕蓉道“山主,肯定是那女干细带走了洪堂主,他刚才肯定是在利用我,他将我推到了前面,如果不是這样,我也不能以這种方式出现在山主面前,我猜他一定是想让我吸引你们的注意力,然后他自己则立刻疯狂逃亡。”

  一听這狱卒的话,陈燕蓉只也觉得這种可能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仔细想起来,刚才进来时的情形,便似乎有些古怪,刚才她本来是想直接进来的,可沒想到不远处却是突然传来了一阵动静。

  如果不是自己实在太想见到那女干细,太想知道耒阳官府那边助力的人是谁,她也许也会被那個突然而過的人影吸引走。

  不過還好自己当时沒有跟着去追那人,她只是让自己身边假扮英寻的小工头带着一部分人去追那人,若是刚才自己去了,那岂不正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

  只可惜自己虽然沒有中计,却也還是沒有将那女干细抓住。

  一想到這一点,陈燕蓉便也不禁愤愤的锤了锤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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