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九章:终于出手了
然而小姑娘面对着赵衍桢的问询,明显充满了警惕。
当下的她只将自己的包袱藏的更紧了,她那双杏仁眼更是死死瞪着周围的人。
仿佛当下谁要是敢同她抢這個包袱,她便要与谁拼命一般。
一旁的冷江见她這般,加上心中认定這小姑娘是云湖寨的人,故而当下的冷江对她竟也沒有几分客气而言。
「小姑娘,你沒听到我們主子问你藏了什么嗎?你再不交出来可别怪我不客气!」
說完不待赵衍桢做出什么反应,一旁的冷江便将那小姑娘的包袱直接抢了過来。
小姑娘自然只也死死护着自己的包袱,然而這一大一小拉扯之间,這包袱皮却是直接被人拉开了。
随后這包袱裡的东西便也被人给拉了出来了,包袱裡的东西当下更是抖落一地。
眼尖的人们自然只都看到那包袱裡的一把匕首,那匕首十分眼熟,這分明一看就是冷十三的东西,而旁边的一個令牌,也正是他们暗卫的令牌。
赵衍桢将地上的令牌捡了起来,翻看了一下,随后他赫然便看到那上面的确写着冷十三的名字。
而冷江自然也看到了冷十三的名字。
一看到這名字,他立刻怒瞪着小姑娘。
而小姑娘一发现自己被抢走了包袱,便想跑過来争夺那令牌。
「這是我的东西!你们赶快把东西還给我!」小姑娘此时只高声朝着冷江他们愤怒的嚷叫着。
听到小女孩的叫唤,冷江他们却并沒有理会小姑娘。
反而是在那小姑娘朝着赵衍桢的方向靠近后,冷江只将小姑娘直接给来了個過肩摔,登時間小姑娘便也立刻被冷江直接制服在地。
然而那小姑娘即使被冷江制服在地,当下竟也沒有丝毫畏惧,她只立刻试图反抗。
而赵衍桢自然只也看出了小姑娘根本沒有功夫,故而他只立刻对冷江道了一声「你下手轻点。」
一听赵衍桢居然嘱咐自己对這很可能害了自己兄弟的人下手轻点,冷江当下便也有些不满了起来。
「殿下,這娃子很可能害了十三!你怎么還如此偏袒于他。」冷江当下只主动开口道了一句。
面对冷江的话,赵衍桢只对冷江斩钉截铁的道了一句「這娃儿不是害了十三的人。」
「您怎么能断定?」冷江随后立刻出言问道。
「她不会功夫,更何况這令牌她拿在手裡也沒用。」赵衍桢随后立刻出言解释道。
随后于此同时,他只似是已经理清楚其中的关系了。
他蹲下身,随后只和蔼的举起那块令牌,并且他只出言对着那小娃娃道了一句「小娃儿,你能告诉我你跟這块令牌的主人是什么关系嗎?」
小女孩闻言仍旧是不肯吭声,她只警惕的瞪着赵衍桢。
赵衍桢见状也不慌张,他随后只又对那小女孩道了一句「我是這令牌的朋友,你不必害怕我們,我們只是想知道你是从何处得到這令牌的,而那令牌的主人如今又到底下落如何?」
话音落下,小女孩终于开口了,当下谁也不知這姑娘到底是因为信任赵衍桢,還是因为自知自己沒有转生的希望,而对赵衍桢這一行人产生了屈服心理。
「你们真的是這令牌主人的朋友?你们怎么证明你们跟他的关系。」
话音落下,赵衍桢只示意冷江将他的令牌拿過来,冷江虽然心中十分不情愿。
可是当下赵衍桢既然都开口了,他就算再不情愿,也只能当做情愿来处理了。
故而他只不甚情愿的
将那令牌递给赵衍桢。
赵衍桢随后接過那令牌,他只将冷江的令牌与冷十三的令牌一并交给那小姑娘探看。
小姑娘虽然不识字,却也能从花纹样式上看出這两块令牌是几乎一模一样的。
也是因此小姑娘只对赵衍桢道了一声「你们真是大哥哥的朋友?」
赵衍桢淡淡点了点头「是,我們现在也在找他的下落。」
「大哥哥說让我将令牌交给官府之人。」小姑娘又补充了一句。
赵衍桢只也跟着道「我們就是官府中人啊。」
「小妹妹,我們现在也在找他,就是怕他出现什么危险,你告诉我們他的下落,我們才好出手去救他。」
听到赵衍桢這话,小姑娘似乎终于完全相信了赵衍桢。
随后她只低声道了一句「大哥哥让我告诉您,云湖寨裡来了一群武功很高的人,大哥哥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他让你们小心一些!」
听到小姑娘的话,赵衍桢立刻便警惕了起来。
毕竟论功夫冷十三在他的暗卫裡算是能排在第一列队的人,他都不敌的对手,那必然是会功夫的人,而且很可能還是一群武林高手。
他不认为陈燕蓉能請到這样一群人助阵,如今那群人既然前来助阵,倒是不知陈燕蓉的侍卫英寻与他们到底做了什么样的交易。
江湖上能与英寻一战的高手,也就寥寥几十。
当下赵衍桢只在心中思考了好几個名单,他虽然不在江湖之中,可前世他還是与江湖人有所联系的,加上如今到手的這块令牌,這无疑会让他更加深度的参与到江湖事务之中了。
故而当下他心中已经有了几個名单,甚至他都能猜想得到這些人如今动手到底所图为何。
他们所贪图的或许就是傅思然献给自己的這块令牌。
毕竟這块令牌的主人曾经可也是能搅动风云的大人物,而他手下统御的那支队伍也是呼风唤雨的存在。
毕竟当年邕王朝开国之前,夙朝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而邕王朝這支令牌统治之下的队伍可是对邕王朝夺得天下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虽然后来他们因为邕王朝开国皇帝大肆屠杀打压他们的队伍而开始在王朝的歷史裡销声匿迹。
不過他们并非完全被销毁,故而他们還是存在于人们的传言之中,与江湖的记载裡。
更有一句话曾经說過這支队伍若能得之便可得天下。
然而因为這些年来并沒有人具体见過他们的身影,故而這些故事与传闻似乎都只是无根无据的假传闻。
可是如果当人知道当今真有這样的一支队伍存在,而且其中還附加着一大笔前朝夙哀帝之弟摄政王永临王的财富。
那么人们对其的观感便又会不一样。
人心都是贪婪的。
所以赵衍桢只站起身看向小姑娘道「那让你告诉我這些的那人如今他又在何处了呢?」
听到赵衍桢的问询,小姑娘的情绪立刻变得十分低落。
「他们伤了大哥哥。大哥哥浑身都在流血,当下那情形看起来真的十分可怕。」小姑娘闻言却只低声答道。
「而且他们還在追赶大哥哥,我想他们一定现在已经找到大哥哥了。」小姑娘的声音十分失落。
赵衍桢闻言只又继续问那小姑娘道了一句「小姑娘,那你告诉我,那些抓走大哥哥的人,你可知道他们是谁?」
小姑娘闻言却只低声道了一句「他们是山主带回来的人,他们好可怕,他们一随山主回来后,他们便到处在搜寻什么,我們村子裡但凡有人敢反抗,他们便将反抗的人都砍了,我父亲和叔伯,
還有一個弟弟便是死于他们的手上,除了我們家,裡正只也被他们割去了一個耳朵。」
「我本来是想替我的父亲叔伯们报仇的,可是我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他们本来也想对我痛下杀手,可是关键时刻,大哥哥救了我,他将那些人引走了,都是我不好,如果大哥哥不救我的话,大哥哥就不会出事了。」
說到此处,小姑娘只又伤心的哭诉了一阵。
听到小女孩的诉說,冷江当下也方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是冤枉了小女孩。
冷十三怎么可能死在一個小姑娘的手裡呢?也就是他刚才太過冲动,倒是误会了对方。
而一旁的赵衍桢听到小女孩如此介绍這些人的作风,那不必多考虑,這群人绝非白道中人,那眼下对于残害冷十三的人的名单便似乎又减小了几分。
而且既然他们对小女孩的亲人动手了的话小女孩是一定见過他们的,而且想来她对于這些人一定也是有一些印象的。
加之那些邪教中人更是不怕被人认出他们的身份,故而他们会更加的统一身份,突出自己的标志。
考虑到此处,赵衍桢便又只问了小姑娘一句「那你可记得那些人的模样?」
他问模样,小姑娘茫然的摇了摇头「我沒有看到他们的样貌。他们穿的黑色袍子将自己遮的很严实,他们還戴了鸟羽面具。」
听到小女孩的介绍,赵衍桢反而想不起有哪一個门派是如此打扮,一时他還真卡住了。
不過不管如何,人還是要救的,他看了一眼身后的暗卫与一同前来的衙兵。
他只率先来到衙兵们身边,随后他只对衙兵们开口道了一句「你们暂且先不要进去,其他人则率先进去,如果他们成功了,咱们便以信号弹为信。如果沒有成功,咱们便立刻后撤。」
听到赵衍桢這话,衙兵们只立刻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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