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嫖娼打算卖房,为怀孕子宫含精,塞子堵b
但是這個进度实在是有些慢了,他按着這四個人来回操了两個月左右的時間,也不過是让自己的肉身稍微凝实了一些。
如果說最大的收获……大概是是卡裡多了個几百万,当然,其中很大一部分都被他用去买药材了,所以到了后面,也沒剩下多少。
而本来应该阳气最多的蒋涣和乔魄两人,也随着陈青焰将他们引导的欲望越发强烈,对他不知疲倦的索取,最终逐渐变得稀薄起来。
這也在另一方面影响了陈青焰恢复魂体的进度。
這個鸭子的身份虽然在做爱纵欲上给了陈青焰一定的便利,但是仔细想想,能去会所嫖娼的怎么可能是阳气充足的人,多半早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阳气不足。
陈青焰在会所找了好长一段時間,才勉强又发现了一個阳气還行的,不過也只是比孔俊良稍微好一些罢了。
這天晚上,陈青焰依旧十分勤劳的准时去会所上班,领班恭恭敬敬地将他领到了五楼乔魄的办公室,然后让秘书殷勤的端茶送水。
陈青焰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透過夜色可以看见外面闪烁的霓虹灯和穿梭的车流。
他指尖夹了一根香烟,淡蓝色的烟雾腾起,沒有打理過的黑发带着几分随性不羁。他在窗前站了一会儿,香烟已经结出一串银色烟灰,摇摇欲坠。
一只白皙充满骨感美的手掌伸了過去,将那串掉落的烟灰稳稳接住。
陈青焰半侧過脸,睨了他一眼,随手将烟蒂摁灭在他的掌心中。
‘滋——’
皮肤被灼烧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手掌的主人只是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了一下,却仍旧沒有将手掌收回去。
直到香烟在掌心熄灭之后,他才将烟蒂连同落下的烟灰一起倒进烟灰缸裡,然后湿纸巾将双手擦干净。
陈青焰穿着深色的高领上衣,坐在黑色的皮质沙发上,几乎要与黑色融为一体,只有那双艳红的嘴唇闪烁着嗜血的色彩。
他向后靠着沙发,随意招招手,黝黑的眼眸中流淌過红芒:“過来。”
乔魄绷紧了下颌,清冷的凤眼在看向陈青焰时带着几分迷恋,他抿着薄唇走到沙发前,十分自然的张开双腿坐待他的怀裡。乔魄脱下西装外套,将白色衬衫的纽扣一粒一粒解开,露出比上次大了不少的白嫩奶子。
上面的两粒殷红像红宝石一样,又大又艳。
乔魄脚趾羞耻的抓了抓地,耳垂红的快要滴血,他忍不住轻喘一声,伸出双手将自己的奶子捧住,轻轻送到陈青焰的面前:“老、老公……喝奶嗎……”
陈青焰一只手懒散的撘在沙发被上,另一只手在乔魄奶尖上拧了一下:“有奶水嗎?”
乔魄羞耻地垂下了脑袋:“沒……沒有……”
他补充了一句:“我来之前测试了一下,還是……沒有怀孕……”
当然不可能怀孕,人跟鬼怎么生孩子,有生殖隔离的。
陈青焰手指抓住他的奶子揉了揉,软软的奶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他将脑袋埋在乔魄的颈窝,深吸一口气,然后伸出猩红滚烫的舌头在上面舔了舔。
“呜——”
乔魄已经情动了,他感觉自己的女穴和菊穴都开始湿润,前面的性器也瞬间勃起。
每次被陈青焰這样闻的时候,乔魄就感觉对方像一位暗夜行走的吸血鬼,在闻着自己的血够不够甜美,好决定要不要享受這盘美味的大餐。
那让乔魄有一种被陈青焰拆骨入腹的侵犯感和被占有感,无比的安心。
“孔总呢?”陈青焰漫不经心的闻着他身上的阳气,有些提不起兴致。
已经开始寡淡了,沒滋沒味的。
“在……在加班……嗯……老公摸摸我……”
乔魄主动摇晃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奶子主动在对方的掌中晃动。硬挺的奶尖和掌心软肉磨擦的时候,阵阵酥麻的快感让他发出甜腻的呻吟。
他现在只想要陈青焰多射点精液到他的子宫裡面,說不定可以怀上孩子。
乔魄抿着嘴唇,伸手去解陈青焰的裤子,将他的鸡巴掏出来双手握住,替对方打着飞机。
“嗯……继续……”
陈青焰低喘一声,随意靠在沙发上,摸過一旁的烟点燃,用双唇衔住,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
灰蓝色的烟雾挡住了视线,也挡住了陈青焰那双妖异双眸中的情绪。
谢家。
谢凌林和蒋涣正在吃饭,两人最近阳气被吸多了,脸色有些发白,无精打采的坐在椅子上,沒什么胃口。
谢母扫了两人一眼,给自己盛了碗汤,装作随意开口:“林子,最近又找女朋友了?”
谢凌林茫然地看過去:“沒有啊。”
“沒有?那奇怪了。”谢母拿起汤匙,“我看卡裡少了一百多万的流动现金,還以为是你取走了。”
谢凌林眼神开始游移:“对……我取走了,最近在……嗯……在追一個人……所以多花了点钱……”
追人?追谁?
蒋涣目光狐疑地看向谢凌林,最近沒听說他在追什么女人,难不成……
拿去嫖我男人了?!
靠!五万一次,一百多万……這b是嫖了他男人多少次?!
蒋涣顿时怒目而视。
谢凌林赶紧低头吃饭。
谢母說:“追女孩子我不反对,但是這才多久,就花了一百多万,是不是有点太拜金了?”
要是让谢母知道,他是花一百多万嫖娼,還要求着对方上……不知道会不会把他這個孽子的腿打断……
但是现在這個情况,如果再从家裡偷偷拿钱,肯定是不行了,可是他的小金库已经花完了,而且陈青焰又那么贵,如果是五万一次他倒是可以支撑很久,二十万一次……
除非他去卖房……
他开始思考自己先卖哪儿的房产不会被家裡人发现……
此时,会所五楼办公室裡巨大的落地窗外影影绰绰,车流之中,一辆黑色的轿车看起来毫不起眼,正从东至西疾驰着。
车窗紧闭,坐在后座的高大男人阖着双眼假寐着,修长结实的手指极为克制地撘在膝盖上,笔挺的黑色西裤纤尘不染,淡淡的折痕又显得不那么刻板。
轿车正在右车道中,司机打开了右转灯,提前为转弯做着准备。
蓦的,司机通過后视镜看到坐在后排的男人睁开了双眸,浅棕色的瞳孔中带着不容置喙的味道:“停车。”
司机拐到一旁的辅车道,将车停下来,他看着后视镜中男人的双眼,低声询问道:“少爷?”
男人按下自动升降按钮,窗户徐徐降下,露出了会所闪烁的霓虹招牌。
他抬了抬头,看见会所上空漂浮的黑色雾气,目光一凝:“好重的鬼气。”
司机的表情也瞬间严肃了起来:“我立马去查。”
男人颔首,顿了顿,又开口:“我亲自处理。”
“是。”
此时会所五楼办公室,陈青焰的眉毛突然跳了一下,让忍不住伸手摁住眉心,心中警铃大作。
他的鸡巴還插在乔魄的子宫裡,龟头将对方的宫口操肿,薄薄的子宫壁几乎被他用鸡巴操破,将裡面插的汁水四溢,顺着操干的地方噗呲呲流了下来。
“嗯……哈……老公……子宫要被大鸡巴插爆了呜——”
乔魄被操的大汗淋漓,浑身瘫软,浑身赤裸,上半身微微鼓起的小胸脯上露出几個青色的指印。
陈青焰揽住他的腰,将他用鸡巴钉在自己身上,然后往宽阔的落地窗走去。
“啊啊啊——”
乔魄仰脸高声尖叫,忍不住将陈青焰紧紧抱住,窗户越走越近,被暴露的恐惧感让他浑身颤抖:“不要——会被看见的!!!啊唔!不……哈……老公!”
陈青焰将他赤裸的身体抵在窗户上,低头向下看去。
楼底下挺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车门被门童打开,一個穿着深色西装的高大男人从车上下来。
似乎是感觉到了陈青焰的目光,那個男人抬头看了過来。
四目相对,陈青焰眉头皱起,眼中闪過一抹红芒,整個人在這一瞬间似乎被厉鬼附身一般,背后丝丝黑雾弥漫,像是黑夜中摇曳的怪物触手,以一种保护的姿态将陈青焰牢牢护住。
令人厌恶的味道。
驱鬼家族的人。
透明的落地窗带给乔魄极度的羞耻感,他的子宫疯了一样剧烈收缩,将陈青焰的鸡巴死死箍住,他四肢收紧,缠住正在侵犯他的男人,嘴裡发出淫荡的尖叫:“啊——婊子的逼被别人看到了呜……婊子脏了……啊啊啊……老公救我!”
陈青焰嘴角勾起一抹阴邪的笑容,殷红的薄唇下是白森森的牙齿,他漆黑的双眸盯着楼下的男人,然后将乔魄摁在窗户上,用力的干了进去。
身体紧绷之下的子宫无比的敏感,陈青焰操了几下就爽的再一次潮吹。高潮的快感和被操的酥麻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前面的性器也马眼大张,吐出了一股透明的淫水。
他今天实在是高潮太多次了,早就射不出什么东西。
但是两处齐齐喷水的快感還是让他迷乱狂醉的以为自己会就這样爽下去,他张开嘴唇急促的喘息着,然后又是一阵尖叫:“好冰!精液好冰!冰死了啊啊——子宫又被老公的精液射了呜……给老公生孩子!”
陈青焰将乔魄随手扔到沙发上,后者夹紧小嫩逼从茶几下面摸出一個塞子来,非常熟练的张开腿,将塞子塞进小逼裡面,好把精液堵住,让他更加容易受孕。
做完了之后,乔魄才跪到陈青焰双腿间,将鸡巴上的污浊用口舌清理干净。
陈青焰摸了摸他的脑袋:“真乖。”
乔魄脸上浮现两抹红晕,费力的穿上衣服,然后将陈青焰方才脱下弄脏的衣服抱起来,沙哑开口:“我去洗衣服了。”
“嗯。”陈青焰随意挥挥手。
正在此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门外传来秘书的声音:“乔总,楼下有個人說要见你。”
乔总刚被操完,浑身散发着一股被狠狠疼爱過的味道,他清了清嗓子,依旧十分沙哑的问:“有预约嗎?”
“沒有。”
“不见。”乔总還有一堆衣服沒洗,着实沒空。
秘书顿了顿說:“他說他是东方家的继承人。”
乔魄的眼神锐利了起来:“东方赦?”
“让他稍等片刻,我马上下来。”
“是。”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乔魄将衣服放到沙发上,扭過头看着陈青焰赤裸着上身,穿着黑色的修直长裤,倚着办公桌,指间夹着细长的香烟,雾气缭绕中,眼神晦暗不明。
乔魄小嫩逼裡還夹着塞子,磨擦间让他有些腿软,他努力站直,挺着背脊說:“我先下去一趟,解决一下工作上的事情,衣服等会回来洗。”
他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你不要让打扫的阿姨收走了。”
陈青焰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容:“嗯。”
不知怎地,乔魄一瞬间有些心慌,他伸手抚了抚胸口,微微镇定了一下,拉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陈青焰看了一眼窗外愈发浓郁的黑色,摁灭香烟,随意捡起地上的深色长袖套在身上,然后微微舒展了一下四肢。
来的還挺快,可惜他现在沒有完全恢复实力,不然也不至于要這么狼狈的逃走。
真是令人意想不到,這次居然连国内第一驱鬼家族东方世家的继承人都招惹进来了,說实话,陈青焰内心還是有点发憷的。
宜早不宜迟,趁着东方赦现在還在楼下试探乔魄,他得赶紧遛了。
屋内一阵轻风吹過,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身体顿时软绵绵的躺了下来,阖着双眼似乎是睡着了。
這阵湿冷的阴风裹夹着一股看不见的青烟,顺着窗户的缝隙钻了出去。
会所上方,黑色雾气仍旧弥漫,做着最后的伪装,沒有惊动楼下的男人。
屋内重新恢复安静,中央空调输送着冷气,发出轻微的声响。放在沙发上的脏衣服在冷气下微微颤抖,只有满室的冷色灯光一如既往的冷清,照着窗外闪烁的霓虹灯。
东方赦浅棕色的眸子带了几分不动声色,他坐在单人沙发上,背脊有些闲散的倚着柔软的沙发靠,会所的老板正坐在他对面,脸色略微苍白,浑身萦绕着淡淡的黑雾,随着他的靠近,附近的温度似乎也下降了不少。
分明是一副被吸干了阳气的模样,看来那只恶鬼果然就在這座会所裡面藏着。
“东方先生。”乔魄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清冷,却又不失礼貌,他伸手将桌上的茶往东方赦那边推了推,“特地从潮汕請過来的师傅,泡的功夫茶一绝,您尝尝?”
东方赦颔首,正打算說话,忽然神色一动,微微抬头,目光似乎是穿過了层层墙壁和天花板,看见了陈青焰的离去。
“东方先生?”乔魄脸上的表情不变,依旧十分冷静地询问。
东方赦收回目光,冷峻的脸上沒有任何表情,他站起来,高大挺拔的身子极具压迫感:“抱歉,临时有事,改日再会。”
乔魄:……?
目送东方赦离开,乔魄紧绷的背脊才微微放松一些。
不愧是那個据說有着近千年传承歷史的东方家族继承人,光是跟对方能够神色如常的对话,就让他十分吃力了。
气场太强,那种不动声色的入侵感让乔魄十分难受。
他在原地静了静,才让员工收走了面前的茶具,转身坐电梯上了五楼。
‘陈青焰’正在沙发上躺着,但是乔魄却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一样,让他的心裡瞬间空荡荡的。
乔魄摁住突突直跳的眉心,环顾四周,东西一样不缺。
奇怪,是少了什么呢?
————
陈青焰趁着浓郁夜色的遮掩,一口气逃出了這座城市。
灿烂的灯火和川流不息的车流被抛到身后,他回头看了一眼,似乎沒有追上来的迹象,這让他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陈青焰掐了個诀,将自身散发出来的鬼气勉强收了回去。他之前受伤太過严重,别說是收敛自身的鬼气,他平时光是克制自己别将那些男人的阳气一口气吸干净都用了十二分的力气。
好在相安无事過了两個月,也勉强让他恢复了一些实力。
這次被东方赦发现应该是一個意外,如果是针对性的话,那今天来的应该就不只是那一個臭道士了。
如果再能這样安静的吸收阳气,大概一年左右的時間,他就能完完全全凝结出实体,甚至還有一些多余的阳气,帮家裡的人恢复元气。
接下来应该换座城市,陈青焰琢磨着,尤其是不能選擇一些郊区,那裡人少,阳气淡,更是一些小鬼半夜喜歡出沒的地方,经常能碰见一些臭道士晚上驱鬼,冷不丁就能迎头撞上。
這次应该依旧選擇人多的地方。人多的地方,繁华热闹,能够将他身上的鬼气冲淡一些,而且就算被那些臭道士发现,他们也不敢在人多的地方光明正大的用符咒驱鬼,這也给陈青焰留下了从容逃跑的机会。
制定好计划之后,陈青焰轻飘飘的魂体再次化作一股青烟,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向远处疾驰而去。
在陈青焰魂体消失半個小时之后,一辆黑色的轿车出现了道路的尽头。
东方赦右手飞快掐了個诀,一道金芒在他指尖闪烁流窜,他轻叱一声,一柄半尺长的百年桃木剑漂浮了起来,在他面前转了一個圈,对准一個方向。
“北。”
速度刚刚慢下来一点的轿车再一次提速,司机加大油门,飞驰向北方。
————
进行重新规划调整的老城区之间高楼林立,這裡既是富人区,也是贫民区。
以CBD为中心向外扩展,层层叠叠耸立的高楼之外,是一片有些老旧,却沒办法拆除的老小区。
比起动辄三四十层的高楼大厦,只有十一层的居民楼显得十分矮小。
昏暗的路灯下,一位身穿黑色T恤,驼色短裤的年轻男子正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一边急促的行走一边打着电话:“林姐,我马上就到,已经出门了……嗯……好……我知道了……您放心,东西我全带着呢……蛋糕都订好了……嗯,已经提前確認過了……粉丝那边也联系好了,您先忙吧,這边有我呢……”
他挂完电话,匆匆招手,一辆空着的出租车稳稳停在了他的面前。
车门被打开的瞬间,青年的身子突然僵硬了一下,一阵阴风打着旋儿地吹进了出租车裡,司机打了個冷战。
“您好,請问您去哪儿?”
车厢内一片寂静,一股寒气顺着司机的背脊慢慢爬了上去,他咽了咽口水,额头冒出了冷汗。
听說开夜车容易遇见不干净的东西,他不会……
司机硬着头皮,正打算再问一遍,就看见那個青年坐到了后排上,车厢昏暗的灯光下,司机看见后视镜中青年的嘴唇红的好似要滴血,漆黑的双眸中像是有雾沉沉的漩涡在旋转,让人头皮发麻。
紧接着,殷红的嘴唇扯开一抹邪气的笑容,青年低声开口:“世贸酒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