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操老逼,淫水四溅,把公公操成淫荡母马
房间裡传来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让空气都变得无比灼热。
林视陆捧着陈青焰的脚,黑眸沉沉,紧迫地盯着坐在上方的男人,然后伸出舌头,卷住那只圆润的脚趾,用双唇含住,用力吮吸着。
他吮吸的同时,用牙齿在脚趾上刮蹭着,阵阵酥麻的感觉顺着脚掌传遍陈青焰的全身。
陈青焰忍不住舒服地闷哼一声。
他用脚趾摁住林视陆的舌头,漆黑的双眼在灯光下看不见一丝光亮,有的,只是看见猎物时不可抑制的兴奋。
而這丝兴奋被林视陆尽收眼底,他将陈青焰的脚趾吐出,滚烫粗糙的舌头顺着小腿一路舔舐:“骚货,喜歡被這样对待嗎?”
陈青焰右腿一弯,架在林视陆的脖子上,将他的脑袋往自己的方向猛然一勾,后者猝不及防,跪在地上的身形晃了几下,然后扑进了陈青焰的裆下,鼻尖的地方隔着裤子紧贴着硕大的鸡巴。
即便是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即便是藏在内裤裡面的鸡巴還沒有勃起,林视陆也能感觉到裡面沉甸甸的分量。
他干脆伏在陈青焰的腿间,深吸一口气,然后伸出舌头,模拟性交的姿势,用舌尖在鸡巴的位置重重一顶。
“真骚,鸡巴果然又粗又大。”
陈青焰嘴角扯开一抹冰冷邪异的笑容,他的脸颊在灯光下泛着陶瓷一般的光泽,苍白无比,漆黑的发丝下殷红的双唇带着嗜血的颜色。
白森森地牙齿从唇缝间露出,尖锐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咬在林视陆的脖子上。
将他吸成人干。
林视陆打了個寒噤,却感觉自己体内沉寂多年的血液,沸腾了起来。
“真垃圾。”陈青焰将修长的手指插进林视陆的头发中,那一头仍旧茂密漆黑的发丝被精心打理過,整整齐齐地向脑后梳去,他指腹在裡面磨擦了几下,五指骤然收紧,狠狠抓住林视陆的头发,向后一拽,林视陆的脑袋被迫抬起。
陈青焰漆黑的双眼紧紧盯着他,裡面的压迫力甚至比林视陆還要高上一筹,带着丝丝危险的感觉:“公公以前就是這样跟婆婆做爱的?這点技术是怎么把你那三個儿子生下来的?”
林视陆面色微沉,头皮的吃痛完全不被他在意,他双手箍住陈青焰的腰,然后顺着腰侧,一寸寸摸上去,最终擒住陈青焰的下巴:“看来林烨說的沒错,你就是個欠操的骚货,還是個不识抬举的骚货。”
陈青焰另一只脚在林视陆的鸡巴用力踩了一脚:“這根不中用的鸡巴,是怎么操进婆婆的逼裡,射出精液的?”
“唔!”
林视陆闷哼一声,额头瞬间泌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水。
他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鸡巴被這样对待,不仅沒有半点萎靡,反而愈发精神。
现在整條鸡巴完全勃起,被束缚在裤子裡面,十分难受,林视陆甚至能感觉到龟头顶端分泌出丝丝粘液,将内裤都打湿了。
“我這根鸡巴……呼——”林视陆喘着气,声音又低又沉,身上的阳气也不住的散发出来,“不仅可以操的你老公从他妈的逼裡爬出来……還……還能操进你的骚屄裡……再……给我儿子操個儿子出来……”
陈青焰毫不在意,他漫不经心地拽着林视陆的头发,看着对方仰着脸,眼角露出浅浅的皱纹,喉结急促抖动,口腔裡分泌出大量的口水,然后被這個老骚货一点点咽下去。
伪装的十分好。
“给你死去的儿子戴绿帽子。”陈青焰的声音也低了下去,他弯着腰,贴近林视陆,“你可真是不知廉耻。”
林视陆低笑一声,還沒有来得及說话,就感觉自己的耳垂被对方用滚烫的舌头卷进口中,重重吮吸了一口,紧接着,对方贴在他耳边,陶醉的深吸一口气:“但是我喜歡,谁让你這個老男人,吃起来這么美味呢。”
林视陆背脊一麻,一股蓬勃的欲望顺着前面的鸡巴窜起,在四肢百骸游走,让他觉得血液逆流,全部冲进了大脑之中。
只是一瞬间,林视陆的呼吸就变得无比浑浊,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液,擒住陈青焰下巴的手在他下巴处揉了揉,然后放下探进衣内,抚摸着陈青焰的肌肤:“骚屄儿媳,是不是早就想勾引公公的大鸡巴了。”
陈青焰黑沉沉地眼睛瞥了他一眼,重新坐直,吩咐他:“衣服脱了。”
林视陆毫不在意,依旧跪在陈青焰的面前,先是伸手脱去西装外套,然后解下领带,紧接着将衬衫裤子裡面抽出来,将纽扣一粒一粒解开。
這個年過四十的老男人,身材好的出乎陈青焰的意料。
胸膛宽阔,還有着结实的胸肌,上面两粒乳头已经高高的翘起,又大又淫荡,两块深肉色的乳晕像硬币一样,此时因为情欲,也微微鼓起。
宽肩窄臀,腹部甚至還有六块腹肌,浅浅的人鱼线顺着纹路往下,被裤子掩盖住。
林视陆将皮带解开,把西装裤也脱了下来,裡面浅灰色的内裤甚至包裹不住他的鸡巴,粗长的鸡巴完全勃起,在内裤斜着往上放着,一個硕大的龟头从内裤边探出来,上面水淋淋一片,甚至在陈青焰的注视下,那龟头中间粉嫩的裂口又吐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液,将内裤边缘打湿。
“啧,真是骚的沒边了,儿媳妇的鸡巴還沒掏出来,你這個老骚货倒是忍不住了。”
陈青焰伸手脱掉裤子,将鸡巴露了出来,他的鸡巴沒有勃起,只是垂在腿间,他皮肤苍白,就连鸡巴的颜色看起来也淡淡的,格外干净,跟林视陆的鸡巴完全是两個风格。
林视陆目光紧紧盯着陈青焰的鸡巴,他伸手粗暴地脱去自己内裤,重新半跪在陈青焰的面前,伸手按住他的大腿,将自己這個骚货儿媳的双腿分开,低头一口含住了那條還在沉睡中的鸡巴。
“嘶!”
陈青焰呻吟一声,感觉林视陆的口腔温度格外高,他的鸡巴温度有点低,被温度高的湿润小嘴包裹住后,十分舒服。
林视陆对着這根鸡巴又吸又舔,舌头沿着柱身来回的磨擦,磨擦到鸡巴头的时候,就用舌尖在马眼处用力的戳刺舔吮。磨擦到鸡巴根部的时候,就试图用舌头勾住两颗鼓鼓囊囊的卵蛋,用舌苔在上面挤压着,想要激起陈青焰的情欲。
陈青焰忍不住喘了口气,他看着自己的鸡巴在林视陆的口腔中进进出出,呼吸也逐渐浑浊了起来。
“公公,儿媳的骚鸡巴好吃嗎?”
林视陆沒舔過别人的鸡巴,但是他的鸡巴倒是经常被人舔,所以怎么被舔会让男人更舒服,林视陆自然十分清楚。
舔了几下之后,他发现儿媳的鸡巴不仅沒有男人该有的那种腥臊味,反而闻起来带着一股清冽的味道,說不上来的好闻。
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将儿媳的鸡巴吐出,那鸡巴已经半勃了,上面水光泛滥,尤其是龟头的地方,被他舔的湿漉漉一片,甚至還分泌出一滴透明的前列腺液。
眼看着這滴液体就要流下,林视陆下意识伸出舌头接在下面,不舍得浪费一滴儿媳身上的液体。
但是那滴液体十分粘稠,在龟头上摇摇欲坠了好长一段時間,始终不肯滴下来,让林视陆像狗一样伸着舌头在下面等了半天。
头顶上传来一声嗤笑,林视陆才反应過来自己在做什么,這让他脸上浮现两抹暗色的红潮。
但林视陆不愧是林视陆,他反而伸手抓住陈青焰的鸡巴,张口直接含了上去,舌头一卷,就将那滴前列腺液体卷入口中,饥渴地吞下。
而后,林视陆含着龟头重重吮吸了一口,甚至還用舌尖在马眼处翻搅了几下,试图将裡面残存的液体全部吸出来。
“唔!”
陈青焰忍不住闷哼,他微微扬起脸,享受着這一刻身体上的快感。
从龟头处传来的快感让他浑身发热,鸡巴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又粗又大的一根好像凶器一样,带着迫人的气势,即便是林视陆也觉得自己被比了下去。
林视陆一只手往下,抓住自己早就勃起的鸡巴,飞快地替自己手淫,但是下一秒,陈青焰的脚就踩了上去。
“公公,手淫這种事情,怎么能让你亲自动手呢。”陈青焰的脸上的笑容显得十分奇异,那双黑沉沉的双眼盯着林视陆,视线像钩子一样,刺在了他的灵魂上,“当然是应该由我這個骚货儿媳来帮你了。”
林视陆的动作果然停了下来,鸡巴上有他龟头上流下来的淫水,刚刚摸上去的时候,将他整個手掌都打湿了,现在他的手掌无比的黏腻,指尖上都是淫水。
有些不舒服。
林视陆看到旁边脱下来的衣服,他正准备捡起衬衫将手掌擦干净,却冷不丁被陈青焰捉住了手腕,然后强硬将那只沾了淫水的手指塞进口中。
陈青焰低头看他,声音又低又沉,却像是带着一种诱惑:“公公应该尝一下自己鸡巴流出来的淫水。”
林视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魔鬼诱惑了,這种以前从来不会做的事情,竟然真的在陈青焰的话中动了动舌头,卷住手指,将上面属于自己的淫水一点点吮吸干净。
然后他看见了陈青焰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林视陆大脑還沒有反应過来,身体已经先动了起来,吮吸完一根手指還不算,他還将所有的手指一根根塞进嘴裡吮吸干净。
不止如此,他甚至一边看着陈青焰,一边淫荡的张开双唇,伸出舌头,将手掌上的淫水也一点点舔舐干净。
陈青焰十分满意,他伸手捏住林视陆的下巴,在他脸上摸了摸:“公公真乖,儿媳妇這根鸡巴就喜歡操這种听话的乖孩子。”
按照表面年纪来說,陈青焰现在這個身体的年纪要比林视陆小上二十岁,所以這個话說出口,林视陆感觉到有些怪异。
這种怪异让他背脊忍不住爬起一粒粒细密的鸡皮疙瘩。
林视陆忍不住抬头看向陈青焰。
陈青焰低着头看他,灯光从他背后打来,让他的轮廓更加鲜明,却让五官隐藏在黑暗之中。
那双眼睛在黑暗之中好像泛着红芒,让林视陆不寒而栗。
“你到底是谁?”林视陆下意识将這句话问出口。
陈青焰沒有回答,反而加深了唇边的笑容:“鸡巴都舔了,现在问這种话,公公该不会是准备翻脸不认人吧。”
不。
虽然林视陆平时基本上沒有跟自己的這位儿媳交流相处過,但是凭借着模糊的印象,对方不像是這样的人。
现在的儿媳看起来更加的锋芒毕露,更加的锐利,更加的危险。
也更加的迷人。
“怪不得他们两個会被你玩弄在鼓掌之间。”林视陆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压抑着想要将眼前這個男人按在床上贯穿他的欲望,“你想要什么,公司,财产?”
陈青焰手指顺着林视陆的后脑勺一路往下,指腹磨擦着他的后颈,然后微微用力,伸手擒住了林视陆的脖子。
他敛了脸上的笑容,将林视陆扔到床上,脸朝下摁住。
而自己,则是一把抓住他的臀肉,随意揉捏了一把:“当然是要你了,我就喜歡给别人戴绿帽子,其他的,什么都不要。”
“贱人。”林视陆臀肉忍不住缩了一下,被人抓住這裡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是林视陆之前从来沒有過的,无比怪异。他挣扎着想要扭過脸看陈青焰,“又骚又贱,给我儿子到底戴過几顶绿帽子?!”
陈青焰在他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屁股撅起来。”
林视陆下意识将屁股撅起来,但是撅起来后,他心中又有些懊恼自己的听话。
“多少顶绿帽子,那就让我儿媳妇好好算算了。”
陈青焰一只手钳制住林视陆的后颈,一只手拨开他紧致的臀瓣,有些锐利的指甲在禁闭的穴口刮了刮,顿时惹来林视陆闷哼一声,屁股上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好像有点太多了,儿媳都算不過来了。”
陈青焰松开那只钳制林视陆后颈的手,挪到对方的臀肉上,在臀尖上掐了一把,又安抚性揉了两下。
林视陆的情欲却在這一掐一揉之前,愈发的高涨。
鸡巴硬的发胀,顶端的马眼裂开,从上面流出一滴滴透明的淫液,迅速将身下的被子打湿。
在此之前,林视陆已经有很长一段時間沒有释放過了。
“不過……”陈青焰的手指在股缝间稍微磨擦了几下,就强硬地插了进去,连润滑都沒有,狭小的通道干涩无比,让他的手指进出无比艰难,“你弟弟和小儿子的骚水,真多,不知道你這個长辈,骚水会不会更多。”
“荡妇!天天给我儿子戴绿帽子!野男人的骚屄就這么好插嗎!家裡這么多男人的逼不够你插的,用得着出去找别人!早知道你骚成這样,公公早就把你的骚鸡巴舔硬,把你的骚水吸干了!”
這句话好像彻底将林视陆心中的魔鬼打开一样,陈青焰明显感觉到這人身上的阳气骤然剧烈起来,在身体经脉中快速的游走,散发出丝丝迷人的味道,让陈青焰陶醉无比。
香。
太香了。
陈青焰苦苦压抑着内心的兴奋和激动,脸上浮现出享受地表情,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睁开了双眼。
好像从灵魂石深处传来了阵阵饥渴的感觉,陈青焰感觉到了无比的饥饿。
魂体在叫嚣着,咆哮着,想要将身下這人一口吞进去,然后吸的渣都不剩。
但是不行。
起码现在不行。
再等等。
等到他把东方赦搞定。
陈青焰抽出自己的手指,双手将林视陆的臀肉用力掰开,露出裡面一张一合的老逼。
令人惊讶的是,刚刚插进去时還无比干燥,进出困难的老逼,就這样被随便插了两下,居然已经冒出了一股股淫水。
抽出来的那根手指的指尖甚至都亮晶晶的,濡湿无比。
裡面的肠肉蠕动着,推挤着,将裡面分泌出来的淫水全部挤了出来。
陈青焰将沾了淫水的手指塞进林视陆的口中,夹住他的舌头玩弄:“啧,林家的人,這么缺鸡巴嗎,還沒摸两下,骚水全都流出来了。”
林视陆呼吸粗重,他感觉脑袋裡好像被血液充满,涨的有些发疼。
脑袋過于沉重,让他不得不将头抵在床上。
這样的动作让他的视线可以顺着自己的身下看向后面,他看见自己跪趴在床上,高高撅着屁股,以一种从来沒有想過的淫荡姿势对着儿媳妇分开双腿。
身下的鸡巴怒涨着,顶端分泌出浑浊的液体,但是在此刻却无人抚慰,只能孤零零地坠在身下,像一個毫无威慑力的庞然大物。
他的视线穿過自己的双腿中间,看见儿媳妇跪在他的身后,匀称而结实的双腿露了出来,在往上的重点部位,却被他自己的屁股结结实实挡住。
一双消瘦苍白的手垂了下来,似乎是抓住了個什么东西,林视陆喘了口气,意识到儿媳妇抓住的是鸡巴,是那條又粗又长的大鸡巴。
但是从這個视角看過去,却什么都看不见,林视陆只能猜测。
他只能靠想象去猜测,猜测儿媳妇的鸡巴這個时候是不是笔直的翘起,顶端的龟头是不是特别大,上面流出来的水肯定浪费地顺着柱身流下来。
应该流在他嘴裡的。
林视陆心中闪過一丝遗憾,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下颌骨的汗水因为重力,全部流到了他的额头上,再被柔软的棉被吸收。
后面热源逼近,那双消瘦的手被抬起了一只,抓住林视陆的臀肉,毫不客气。
“唔——”
林视陆被对方发热的掌心烫的浑身一酥,他重重喘了几口气,情不自禁将屁股往上抬了抬,睁着一双原本深沉,此时却被欲望塞满的双眼,想要看清儿媳妇那根大鸡巴是怎么操他的。
饥渴的穴口一张一合,即便只是被草草扩张两下,裡面也分泌处大量的淫水,将整個肠道和股缝都打湿,泥泞不堪。
陈青焰的手指在上面稍微摸一下,裡面顿时又是一股骚水涌出来。
“啪!”
林视陆的屁股被陈青焰重重拍了一巴掌。
“唔!”
林视陆闷哼一声,他自己都沒有反应過来,屁股就淫荡地扭着,讨好地往陈青焰手中送。
“真骚。”陈青焰在他屁股上又拍了几巴掌,虽然收着点力道,但是力气還是比成年人要大,林视陆的屁股瞬间就红肿了起来。
本来结实的臀肉高高肿起,上面通红一片,看起来模样有些凄惨,但是林视陆的呻吟骚叫反而比刚才要更加的甜腻淫荡,淫荡地扭腰摇屁股,露着自己的老逼,淌着逼水,一副享受的样子。
偏偏对于自己的這种情况,林视陆還沒有意识到,他只是觉得本来就十分强烈的情欲好像一瞬间变得更加汹涌,像潮水一样,将他整個人拉拽撕扯,让他在欲望的海洋中沉沉浮浮,几乎要被溺毙。
“唔哈……平、平时就是這样……伺候那些野男人的嗎?”
林视陆喘着粗气,眼角泛着赤红。
眼角的皱纹随着他的皱眉淡淡浮现,眉心的川字因为快感的原因,越来越深,但是他的声音依旧浑厚而低沉,带着中年人特有的那股磁性。
陈青焰打了两下就停了下来,然后握着自己的大鸡巴,靠近林视陆,硕大的龟头挤开紧致的臀缝,对准了那個饥渴的小口。
“怎么,公公喜歡在床上听我给你儿子戴绿帽子的過程?是听见我這根骚鸡巴操了别人的逼,你就兴奋嗎?”
林视陆果然兴奋了起来,穴口像是活物一样,拼命的蠕动着,想要咬住龟头,好填满肠道的空虚。
“等我听完你這個……唔!你這個骚货是怎么勾引男人的……公公就要用……大骚逼好好惩罚一下你的鸡巴!骚鸡巴也不知道嗯嗯……插過多少逼啊唔!又黑又脏……”
陈青焰摁着林视陆的腰,将身子往前一送,就听见‘噗呲’一声,龟头蛮横地插进了那個紧致潮湿的老逼裡。
“嘶——舒服。”
陈青焰享受地抬起头,眯着眼睛,因为快感,他额头上泌出一层细细的汗水,正顺着他的额角流下,他伸手随意拭去汗水,看着那個夹着鸡巴的大屁股正在激烈的颤抖着,不由得将鸡巴又往裡面捅了一截。
“啊啊啊啊——儿媳的骚鸡巴插进公公的逼裡了!!!”
林视陆猛然发出一声亢奋又浑厚的淫叫,声音沙哑低沉,似乎還带了几分家主的威严。
但是只有陈青焰知道,其实這個老男人现在兴奋的不行,整個人骚到沒边。
那咬住鸡巴的肠道正在不住的痉挛蠕动,凶器只插进去一半,裡面已经接连喷出了两小股骚水,温温热热的,激射到了龟头上,让敏感的龟头顿时传来一阵令人腰酸的酥麻快感。
陈青焰喘息了一口:“不管儿媳的骚鸡巴操過几個野男人的逼,最后還不是插进公公的逼裡。”
他在林视陆臀尖上拧了一把,感受着肠道蠕动时带来的极致快感,享受着对方身上溢出地浓郁阳气几乎将他包围。
這种感觉让陈青焰整個灵魂都想是被阳气泡着一样,爽的他浑身颤抖。
“早知道你们林家人這么欠鸡巴操,儿媳何必等這么久,刚嫁进来的时候就应该好好用鸡巴孝敬一下公公,再好好草草你的二儿子,說不定他被儿媳操成了一個荡妇,整天只惦记着儿媳的鸡巴,也就死不了了。”
林视陆浑身一震,居然觉得自己這個儿媳的话,有几分道理。
紧接着,他听见身后传来那個男人的声音:“到时候,你那個早死的儿子,就可以站在床边,一边看着儿媳和公公扒灰,一边馋的骚屄直流淫水。”
“唔——好!让……让儿子看着……啊啊!骚货媳妇跟自己的亲爹操逼……啊啊——好深好爽!”
林视陆明显更加激动了起来,就连那個第一次挨操的老逼都猛然一缩,死死咬住体内的鸡巴,让陈青焰进退不得。
陈青焰缓缓吐出一口气,压低了自己的身子,几乎是贴在林视陆耳边,深吸了一口气。
醇香的阳气浓郁无比,随着他的呼吸钻进了他的魂体裡面。
陈青焰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张口咬住林视陆的脖子,尖锐的牙齿在上面磨了磨。
“說不定现在,就有一個你的好儿子,正在门外看着你這個恬不知耻的老骚货,被你的儿媳用大鸡巴操逼。”
“啊啊啊啊好儿子!快看……看爸被儿媳妇用大鸡巴操逼……啊啊啊!老逼好爽!又酸又爽!鸡巴插死我了!儿媳的鸡巴好大……儿子你不用担心……爸替你尝尝……呜啊啊!啊——”
林视陆发出一声低沉的沙哑嘶吼,背脊上的肌肉一块块绷起,额头上的青筋也是一條條绽起,下半身的鸡巴激烈的颤抖着,顶端泌出一大滴浑浊的液体。
紫红色的柱身狰狞无比,上面缠绕着一條條蚯蚓般的青筋,正在突突跳着,下面的两颗卵蛋饱满无比,装满了精液,甚至连卵蛋上面的褶皱都撑平了。
好像再不让裡面的精液射出来,這两颗卵蛋就要爆炸一样。
但是下一秒,陈青焰伸出一只阴气森森地鬼气触手,将林视陆的马眼牢牢堵住。
即将喷薄而出的浓稠精液,瞬间被堵在了裡面,一滴都流不出来。
林视陆的身子猛然挣扎着,险些从床上翻身而起,他双手死死抓住床单,嘴裡发出野兽一般的痛苦嘶吼。
“放开——啊啊啊!让我射!”
陈青焰的鸡巴都沒有完全插进去,怎么可能让林视陆就這样射出来。
双手抓住林视陆的臀肉,陈青焰微微一用力,就将两瓣臀肉掰开,露出裡面那個夹着他鸡巴的老逼。
虽然鸡巴只插进去半根,但是過于粗大的凶器還是将括约肌完全撑开了,穴口的皱着被完完整整撑平,看起来光滑无比,已经撑到了极致。
仿佛大鸡巴再往裡面插一点,這個老逼就会被撕裂,流出鲜红的血液。
這些统统不是陈青焰应该考虑的事情。
他只管自己爽。
陈青焰抓紧林视陆的臀肉,将鸡巴往肠道裡面猛然一砸。
“噗呲——”
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整根都插了进去。
硕大的龟头在敏感娇嫩的肠道上一路碾压過去,在滑過体内凸起的那一点时,林视陆瞬间睁大了双眼。
“啊——啊啊——”
林视陆结实的双臂紧紧撑住自己的身体,脑袋涨的一片通红,猛然向后扬起,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嘶吼。
“好爽!怎么会這么爽!公公的老逼被儿媳操的爽死了——啊啊——!!!”
掌下的身体忽然剧烈的挣扎了起来,陈青焰一时不查,险些被他挣脱。
中年男人的身体跟少年乃至青年都有着很大的区别。
前者更加的雄壮,结实,后者更加的柔软,纤细。
像林烨這种,即便是日常经常锻炼,不像普通的少年那些纤细,有了一些肌肉,但是仍然能被陈青焰一手掌握,抓在掌中。
但是林视陆這样的,他除非动用自身的鬼气,不然還真抓不住。
当然,也跟他沒怎么使力气有关。
陈青焰微微一用力,便将林视陆再次摁到了床上。
鬼气触手仍旧紧紧堵住他怒涨的马眼,不仅将精液牢牢堵在了裡面,甚至连前列腺液都流不出来,只能看见胯下那根鸡巴紫黑一片,上面像是有脉搏一样,突突直跳。
不能射精的感觉让林视陆又爽又痛苦,他精壮的身子剧烈挣扎了几下,却還是被陈青焰牢牢按住,只能徒劳无力的伸手想要抓自己的鸡巴。
“啊——”
林视陆发出沙哑的低吼,绷起的背肌上面泌出豆大的汗珠。
但是陈青焰却捉住他的手腕,往他的身后反剪着,只用一只手就轻轻松松的禁锢住他。
陈青焰斜睨了他一眼,苍白鲜明的五官尽显妖异之色,他這样一只手捉住林视陆,一只手摁在他的腰上,然后用胯下的鸡巴狠狠顶着对方的老逼。
鸡巴在裡面操一下,龟头就狠狠碾過那处最销魂的一点,顿时爽的林视陆发出低沉的浪叫。
“啊啊太、太深了!又操到了……唔!好爽……鸡巴操地老逼好多水!乖儿媳鸡巴又粗又大……啊啊!”
在强烈的快感之中,林视陆已经化作一头毫无理智的雌兽。
菊穴被破处的痛楚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只能感觉到滔天快感,一個浪潮席卷過来,就让他浑身上下乃至灵魂,泛起一阵酥麻的快感,爽到了心窝裡。
快感激烈的甚至他都有些吃不住,在身后大鸡巴的操干之下,這個向来大刀阔斧勇往直前的林家家主,头一次生出了想要逃离的感觉。
他双手被擒住,只能以老逼裡的鸡巴为支点,被自己的好儿媳用鸡巴操一下,双膝就忍不住往前挪一下,赤红着一双眼睛,像是交配中的母马,被身后的人驱使着,一点点向前爬去。
门外的林烨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修长结实的手指在菊穴裡疯狂抠挖。
菊穴泛起阵阵酥麻快感,让他大腿根部都有些发软。
骚水顺着手指淌下来,屁股下面的地毯上已经被他的淫水洇湿了一块。
前面的鸡巴更是剧烈勃起着,顶端甚至泌出浑浊到近乎白色的液体,像精液又像淫水,顺着狰狞赤红的柱身這样流下来。
但是不够。
還是不够。
他的身体无比的空虚,享受過极致快感和大鸡巴的身体根本沒有办法满足于一根小小的手指。
要更粗的……更大的……东西插进来。
要二嫂的鸡巴插进来,插进他的骚屄裡狠狠干他。
那根鸡巴不应该插在爸的逼裡,应该插在他的逼裡才是。
林烨眼角泛红,死死盯着屋内两人交媾的地方,想象着那個被操的人就是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