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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1說1》户外真人秀(五)

作者:泊肖
第二天八点,大家在一楼大厅集合。

  由于昨天晚上在陈青焰的影响下,這個楼裡的人无一幸免,全部沉沦在性爱之中。

  所以本来昨天晚上就该讲解清楚的规则,不得不挪到今天早上。

  陈青焰這次算是吃饱了,晚上休息的也不错,今天早上精神饱满。

  但是其他人就不行了。

  被陈青焰折腾那么久,又吸走了阳气,這会儿大家难免都有些萎靡,只是在镜头面前,還要勉强打起精神来,维持好自己的形象。

  镜头前,六位嘉宾都笔直站好,只有陈青焰一個人在旁边,懒散地坐在墨绿色的丝绒沙发上。

  他右腿抬起,支在左腿上,整個人带着一种大开大合的凌厉状态,一双眼睛扫到哪裡,哪裡的视线就下意识避开。

  很少有人敢跟他对视。

  他那双眼睛太過深邃与妖异,被盯住的时候,有种灵魂被拉扯出肉体的错觉。

  主持人冯浩穿着一身情趣西装,屁股裡塞着一只兔子尾巴的肛塞,此时正在轻微震动着。

  他摇着屁股,一边冲大家抛媚眼:”這期的主题叫。现在在我身后的,就是本期的金屌奖杯,只有最终的胜利者,才会得到這個奖杯。接下来,工作人员会将奖杯放到四楼天台花园裡,只有先完成关卡达到天台并且成功拿走奖杯的人,才是最终胜利者。”

  “一楼一共有八個房间,請各位嘉宾带着昨天的号码球,进入相对应的房间,完成房间关卡,取到下一個房间的钥匙。”

  “现在。”冯浩转過身,双手扶住抽奖台,将屁股撅起来,微微用力,兔子尾巴肛塞被他用菊穴用力挤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像极了裁判开枪,“游戏正式开始。”

  目前在场的一共七位嘉宾,剩下的一位嘉宾已经在路上了。

  這七位嘉宾中,六位都手持1号,只有管宇一個人抽到了2号。

  现在游戏开始,手持1号球的其他五位嘉宾都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前往1号房间,管宇举着2号說:“我一個人去2号房间嗎?”

  冯浩說:“你可以選擇一個人去2号房间,也可以邀請一位。但是你邀請的這位嘉宾,即将是你的同伴,也有可能是你的竞争者。”

  管宇看向场上唯一還剩下的一位。

  陈青焰撑着脸,饶有趣味地看着他:“要选我嗎?”

  管宇背脊一麻,被他看得两條腿直发软,就连菊穴裡都开始麻痒起来。

  這個人要是自己的竞争者,管宇不用說,第一轮就会被淘汰出局。

  他咽了咽口水,连忙摇头:“我自己去试一下。”

  陈青焰挑了挑眉,目送他离开。

  其他人都开始按照游戏规则去闯关卡了,只有陈青焰一個人,跟個大爷似地坐在大厅裡不动弹。

  节目组也沒人敢催,导播在耳麦裡问了好几声,冯浩才委婉开口:“托尼是昨晚沒休息好嗎?”

  陈青焰懒洋洋地撩了撩眼皮:“我等最后一位嘉宾。”

  目前为止,所有的嘉宾都被陈青焰吸過阳气,就剩最后一位。

  就是不知道這位姗姗来迟的嘉宾,身上阳气多不多,值不值得他浪费点力气。

  這次来参加這個综艺,总体上来說陈青焰還是满意的。

  毕竟這种场合能够让他吸阳气吸的更加肆无忌惮。

  前两天推算出自己接下来可能会有一劫,无论這個劫好不好過,他都会暴露。

  到时候這具肉身也不能再继续使用。

  不過好在昨天晚上临睡前,已经将舅舅和大哥送了出去。

  這段時間攒下点阳气已经够他们自由活动一段時間,只要像他刚开始那样,低调一点,稳扎稳打,不過半年的時間就能自保。

  有工作组的助理给陈青焰倒了杯温水,殷勤地递了過来。

  陈青焰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挠的人眼角湿润,气喘吁吁。

  這时,紧闭的1号房门又被打开,段震羽穿着一身仿军装制服,一根深棕色皮带将腰紧紧束住,裤腿被收紧,束进皮质膝靴裡,手中捏着一根细长的黑色教鞭,一改往日温和内敛的气质,变得张扬起来。

  他踏着步子走到陈青焰面前,用黑色教鞭挑起陈青焰的下巴:“为什么不参加比赛,你在违反我的命令嗎,士兵?”

  陈青焰眉头微挑,捏着教鞭的這端,微微用力一扯,后者就顺着他的力道伏下身来,被他顺势按在自己的腿上。

  刚才還高高在上的段震羽,转眼之间就变成撅着屁股趴在陈青焰腿上,似乎等着被男人惩罚打屁股的姿势。

  “不如就用你的骚屁股来惩罚我好了,长官。”

  段震羽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被摸一下就浑身发麻的狼狈。

  “操我還要脱衣服,太麻烦了,裡面有個衣服脱好的,有沒有兴趣?”

  陈青焰扣住他的下巴,将段震羽的脑袋往上掰了掰,两人的视线隔空对住:“送我的礼物?”

  段震羽微微一笑:“第一份礼物而已。”

  陈青焰低头,在男人唇上奖励般地亲了一下,顺手在手感不错的屁股上拍了拍:“真乖。”

  正在這时,大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工作人员一路跑进来,凑到主持人冯浩耳边:“冯老师,最后一位嘉宾到了,我們赶紧安排入场吧。”

  最后一位嘉宾到底是谁。

  其他人都不知道。

  在给他们的资料裡,關於這位嘉宾的讯息也寥寥无几。

  陈青焰当时扫了几眼,只知道這個人似乎是节目的幕后赞助商,从来沒有在公开场合露過脸,是一個沒有踏进娱乐圈的纯素人。

  当时他的经纪人牧亦還私底下跟他說了小道消息,据說這人是来娱乐圈找人的。

  只不過不知道为什么找到了這种节目裡,令人费解。

  大门口的脚步声逐渐嘈杂起来,最后一位嘉宾姗姗来迟,终于出现在了节目现场。

  陈青焰的手依旧摁在段震羽的背上,两人同时看向门口。

  来人個子挺高,穿着一件白衬衫,沒系领带,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露出紧致的锁骨。

  似乎是锻炼過身体,胸肌显得有些饱满,将衬衫撑起。再往下,一双腿笔挺有型,裤子尺寸裁剪的十分熨帖,隐隐勾勒出双腿的轮廓。

  脸上戴着一只黑色的墨镜,嘴唇紧抿,下颌线绷紧,看起来有些紧张。

  身上的衣服沒有任何logo,但一眼看過去就知道价值不菲。

  不過……

  陈青焰总觉得這個人有些眼熟。

  似乎在什么地方曾经见過。

  不過他活了几百年,见過的人实在太多,也并沒有把這個人放在心上。

  但是這位嘉宾进来之后,视线在屋内扫了一圈,還沒有扫完就定格在了陈青焰的身上,然后径直朝他走了過来。

  到了跟前,他取下墨镜,露出一双疲惫而复杂的双眼,眼底带着淡淡青色,被薄粉涂了一层仍旧沒有遮住。

  “你好,认识一下,我叫——”他顿了顿,伸出右手,声音夹杂着嘶哑,“孔俊良。”

  孔俊良?

  段震羽暗暗回想,并沒有在娱乐圈裡听說過這個名字,看来果然像传說中的那样,這位叫孔俊良的,恐怕是头一次在镜头前露面,并且是冲着某位嘉宾来的。

  现在看来,這位嘉宾应该就是外号‘GV皇帝’的托尼了。

  “老熟人?”段震羽想八卦一下,手指在陈青焰的小腿上转了圈。

  “沒什么印象。”陈青焰兴致不是很高,他看也沒看那只递到他面前的手,拍了拍段震羽的屁股,示意他起来,“我要拆礼物了,快点。”

  段震羽只好收起好奇心起身,轻轻甩了甩教鞭,带着陈青焰前往一号房间。

  在他的身后,孔俊良目光始终追随着陈青焰,直到陈青焰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才重新收回。

  這位出道半年之久,艺名叫做托尼的人是不是他和乔魄想要寻找的那位,孔俊良不知道。

  這一年以来,他追踪過很多相似的身影,每次都以为是他,却在找到的时候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這样的追寻有沒有意义。

  热搜上照片一角的小助理不是他,大集团花边新闻的寡妇不是他。

  那么這個,站在自己面前,对他全然沒有印象,眼底陌生,甚至连欲望都沒有的男艺人,也不是他嗎?

  深吸一口气,孔俊良戴上墨镜,看向主持人:“游戏规则是什么?”

  冯浩愣神了好半天,才连忙开口:“好的,先請您在号码箱裡抽出一個号码,接下来我再为您讲解游戏规则。”

  孔俊良走到号码箱前,摸出一只号码球后,在镜头前张开手指,露出号码。

  陈青焰进去后,看见的是陆默带着双胞胎兄弟,将息影复出的栾臣摁在身下挑逗的样子。

  栾臣身上同样穿了一套仿军装制服,却是女式的。

  上半身是一件轻薄的半透明制服,一只蝴蝶领结系在领口,胸口往下的部分全无遮挡,领结尾部延伸出两條细长的绳子,将奶头打了個圈系住。

  腰身上同样有一條腰带,不過却是金属的链條,上端挂在奶头上,下端被束进紧窄的包臀裙裡,和黑色的網状高腿袜连接在一起,随着栾臣被压住被迫向下弯腰的动作而若隐若现。

  此时栾臣身上的包臀裙被掀开,裡面甚至连内裤都沒有,露出带着淤青手印的臀部。

  镜头另一端的直播间裡,观众都能看见栾臣被操到红肿的菊穴,還沒有完全恢复過来,正在紧张地翕合。

  而两位双胞胎则是跪坐在地上,一個含住栾臣的性器替他口交,另一個顺着他的大腿一路舔到湿润红肿的穴口。

  “嗯……你们……”栾臣几乎算是半挂在一根从墙壁伸出来的柱子上,手脚都垂向地面。他勉强维持住自己的气场,哑着嗓子开口,“你们难道就……嗯……就不想先把……他淘汰出局嗎?”

  陆默懒洋洋地拽了拽领结,顿时牵动了栾臣的两颗奶头,让他又痛又爽的闷哼一声:“但凡前辈能做到,也不用趴在這裡等着被干了。”

  “前辈不要怪我。”双胞胎中的哥哥吐出口中的性器,“我們是晚辈,還是多多听另外两位前辈的话比较好。”

  “而且前辈太厉害了,是除了托尼哥哥外最厉害的。”弟弟也跟着开口,“就算沒有托尼哥哥,我們也准备先把前辈淘汰出去。”

  這個房间并不算大,墙上挂着八套衣服,有像段震羽這样看起来十分正常的款式,也有像栾臣身上這种带着强烈性暗示的情趣制服。

  除此之外,房间的一角還摆放着一张很大的落地置物架,上面放着满满当当的性爱小玩具。

  想要在這個房间得到前往下一個房间的线索,最低需要两個人。

  其中一個人挂在从墙壁伸出来的柱子上,柱子感受到重量后,会从中间打开一道小孔,让鸡巴可以塞进去。

  同时另一個人要一边操他,一边伸手摁住头顶的按钮。

  只有当他把下面那個人操射,精液射进小孔裡,并且达到一定毫升之后,才算完成這個关卡。

  按照正常的游戏流程来說,进来的嘉宾为了保持住自己1号的地位,会互相进行一系列的争夺,输的那個人才会被压到身下干。

  但是這些人昨天晚上就被陈青焰操了個遍,让今天的游戏流程变得前所未有的简化。

  甚至他们還协心协力合作,开始了史无前例的‘灭1计划’,让每個前来参加节目的嘉宾,都被陈青焰干一遍。

  昨晚他们几個抽到1号房间的,已经进行過一场混战,在段震羽的印象中,栾臣是后来的,应该沒有被陈青焰操過。

  但是刚刚他们把栾臣摁住,裤子一脱才发现,這家伙的菊穴也一副被疼爱過的样子,肯定是昨天晚上被陈青焰尝過鲜了。

  “怎么样。”段震羽揽住陈青焰的腰,另一只手顺着胸膛滑下,指尖勾住他的裤子,“礼物不错吧。”

  陈青焰顺着对方的力道向前走去,几步就到了栾臣的面前。

  栾臣此时被双胞胎兄弟二人挑逗的性器早就勃起,不過因为他并沒有习惯被人进入后穴,所以后面也只是被舔出一些透明的涎水,還沒有自己分泌出肠液。

  陆默凑過来,偏過脸含住陈青焰的耳垂,目光看向段震羽:“震羽哥不行啊,怎么我們托尼的鸡巴都沒硬,该不会是你技术下降了吧。”

  段震羽也不生气,将手中的教鞭塞进陈青焰手中,自己半蹲下身子,拽下裤子含住性器。

  教鞭不算长,陈青焰握在手裡挥了挥,弹性良好,在空中掠出几道尖锐的破空声。

  他一只手搭在段震羽的脑袋上,将他往自己胯部摁了摁,另一只手一教鞭甩在了栾臣的屁股上。

  “唔!”

  栾臣闷哼一声,菊穴控制不住地紧缩到一起。

  陈青焰挥起教鞭来,得心应手,每一下都落得极准,不過十来下,栾臣的屁股上已经均匀的分布着红痕。

  每一道红痕之间都沒有任何的叠加,像是被精心计量過一样。

  栾臣痛得臀尖直发颤,性器却沒有办法萎靡,依旧高高勃起着,龟头甚至直往下淌水。

  双胞胎哥哥柴笙在龟头上轻嘬了一口,将分泌的出的淫水全部吞下:“前辈流了好多的水。”

  弟弟在另一边配合默契:“前辈的屁眼也夹的更紧了。”

  陈青焰轻笑一声,用教鞭在缩成一团的穴口捅了捅,就听见栾臣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声音中多了几分潮湿

  “前辈屁股夹這么紧,看来是不想让我进去了。”陈青焰将教鞭往上抬了抬,“這么不听话的小骚逼,我要多教训教训才行。”

  栾臣咬紧了牙根,两條大腿都在打颤。

  “啪!”

  教鞭重重甩在他的屁股上,不偏不倚叠上了第一道红痕。

  柔软的教鞭弯出一道弧度,又在弹起的时候,狠狠擦過缩紧的穴口。

  “啊——”

  一股酥麻快感触电般划過尾椎,让栾臣的呻吟脱口而出。

  第二鞭紧接着落下,塑胶教鞭的尾端再次从穴口划過,刺激的栾臣呻吟不已。

  雪白的臀部鞭痕交错,疼痛中夹杂着愉悦,让栾臣忍不住扭着屁股想要闪躲。

  可无论他怎么躲避,背后的教鞭都会稳稳地落下,覆盖上一次的鞭痕。

  栾臣的屁股上道道红痕已经肿起,看起来愈发饱满。

  他的呻吟也从刚开始的咬牙闷哼,变成了呻吟浪叫,带了一点沙哑低沉,更加让人欲望翻涌。

  下身的性器高高翘起,因为沒有塞进柱子的洞裡,只能看见黏腻的淫水掉下来,拉成一條长长的银丝。

  陈青焰再次用教鞭戳了戳栾臣的菊穴,看见男人绷紧了双腿臀尖发颤。原本禁闭的穴口也被戳开一條小洞,裡面总算是湿润了许多,可以看见殷红的肠肉翻出淫靡的光泽。

  “教训過后,前辈的小骚逼听话多了。”陈青焰說着,用教鞭拨了一下栾臣的沉甸甸的囊袋,不知道是不是来节目前禁欲過,昨天射過一次今天的囊袋依旧十分饱满,蓄满了精液,“不過我看這鸡巴倒是有点不太听话,好像要射的样子,是不是也需要被教训一下。”

  “不……不是……”栾臣喘息着摇头,动了动身体,主动将鸡巴塞进柱子上的洞裡,“我听话了,骚屄也听话,你快点把鸡巴插进来,别打了。”

  陆默‘啧’了一声,他刚刚赖在陈青焰身上,已经将他衬衫的纽扣解开,正在对方身体上一点点吻着。听见了栾臣這话,不由得打趣:“前辈果然是前辈,就是沒有架子,平易近人。這么快就心平气和地接受了现状,還主动要鸡巴吃了。”

  栾臣被他說的背脊一片潮红。

  不過他怕陈青焰,不代表害怕陆默。陆默這种小年轻在他面前确实沒什么看头,他轻笑一声,仍旧喘息着开口,嗓音低沉,却又夹杂了几分冷冽的气质:“我相信我绝对不是第一個主动要鸡巴吃的,也不会是最后一個。”

  陆默哑了火。

  陈青焰用教鞭在陆默屁股上拍了两下,陆默身上穿的是一套军绿色的护士装,短的只能遮住半边屁股,下半边完全露在外面。

  他被陈青焰两下就打的两條腿直发软,菊穴也跟着麻痒起来。

  看陈青焰准备操人了,他就乖乖地就位置让出来。

  将陈青焰鸡巴舔硬的段震羽伸手拽了他一把,眼神朝门口示意了一下。

  跟他配合多次的陆默立马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两個人不约而同露出一個笑脸,阴测测地出了门,敲响了2号房间。

  管宇正在裡面一筹莫展,连忙将门打开。

  段震羽一脸前辈的真诚:“小宇,一個人忙得過来嗎,需不需要帮忙?”

  這种手脚垂在下方,被人掐着腰干屁股的姿势像是回到了昨晚。

  男人的操干强劲有力,又粗又长的鸡巴顶到了身体深处,G点被反复碾压,肠道裡泌出大量的淫水,再被鸡巴凿出来,顺着两條大腿留下。

  身上穿的網状高筒袜被浸湿,黏腻的贴在腿上,偏偏身体被操干的前后颠簸,让领结延伸出的细长绳子一下一下拉扯着乳头。

  “唔……哈!不、不行了……乳头要被扯破了……啊啊!”

  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被快感折磨着,栾臣忍不住被操的哭叫起来。

  昨天才被开苞的后穴已经开始食髓知味,陈青焰不過在裡面抽插了几下,就感觉肠肉谄媚讨好的围了過来,将他的性器紧紧裹住。娇嫩的淫肉蠕动挤压着,将鸡巴伺候的周周到到,连绵不断的快感从性器上传来,再加上栾臣身上的阳气也显得格外甜美,虽然比起昨天来說稀少了许多,但陈青焰仍旧显得十分亢奋。

  身上半透明的制服早就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肌肤上,两颗被细绳系住的奶头变得又红又肿,高高翘起,比花生米還大。

  性器根部也被一只金属圆圈扣住,两條细细的锁链链接在腰带上,在操动的时候撞击到一起,偶尔能听见细碎的声响。

  不過更加明显的還是操干时‘咕叽咕叽’的水声和栾臣爽到了极点的浪叫。

  “啊啊啊!好酸……啊……要死了唔啊啊!太粗了……屁股被操烂了……”

  栾臣胡乱地摇着头,张大嘴巴发出淫乱的叫声。

  他在陈青焰的操干下浑身发抖,汗水混合着淫液在身体下面聚成一小滩水洼。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柱子似乎比刚开始的时候要升高了不少,他刚才還能用手脚掌撑着地面,现在只能用脚尖和指尖按住地面,勉强撑住身体。

  高度上升之后,陈青焰操干起来更加的顺手。

  他這次附身的身体本来個子就高的很,对栾臣来說有些勉强的高度,对他来說,则是刚刚好。

  陈青焰站直了身体,一只手摁住栾臣的腰,放肆抽插,一只手绕到后面,将不安分的双胞胎之一扯到前面,单手拎起来摁在栾臣的身上,对着屁股就是几巴掌。

  他留了力道,怕把人打死,只随意拍了几下。但即便是這样,這种力道对于人类来說也承受不住,弟弟直接被他打的半晌叫不出声音来,眼泪都沒有反应過来就糊了一脸。

  “老实点。”陈青焰淡淡开口,将眼神中透露出惊恐的弟弟随手扔回去。

  弟弟柴玄哭着揉了揉屁股,再也不敢打陈青焰的主意了。

  這节目组到底哪裡請的一尊煞神啊。

  太可怕了。

  栾臣被他操射之后,陈青焰只吸收了一点淡薄的阳气。

  那种感觉比较炎热的天气裡喝了口冰水,舒服是舒服,可就那么一口。

  精液射进了小洞裡,几乎将小洞都填满了。

  达到了毫升之后,陈青焰伸手摁了顶端的按钮,就垂下来一只钥匙,上面写着数字2-1。

  看来下一個房间就在2楼了。

  陈青焰将鸡巴从栾臣的菊穴裡拔出来,后者還恋恋不舍地呻吟了一下,试图将性器夹紧。

  栾臣這会儿也算是放下了架子,手脚酸软地从柱子上爬下来,靠墙跪坐在地上:“不尿进来了?”

  陈青焰挑了几個小玩具,随手塞进栾臣的菊穴裡,又找了個尿道棒,将他的尿道堵住,然后站起来:“忍着,晚上到我房间来。”

  栾臣忍着尿道被强行撑开的刺痛,和后穴跳蛋震动时的细微快感,抬头看向陈青焰:“你不会是想让我戴着這個东西一整天吧?”

  陈青焰勾了勾唇角:“我喜歡聪明的人,正好你就是。所以我格外喜歡你。”

  栾臣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他顿了几秒才說:“我想上厕所怎么办?”

  陈青焰将衬衫的最后一颗纽扣也解开,活动了一下手腕,懒洋洋开口:“忍着,我去吃下一餐了。”

  栾臣暗骂了一声,今天只能尽量少喝水了。

  他明智的選擇不去得罪陈青焰,毕竟从昨晚到今天的情况来看,如果得罪他,下场一定会很惨。

  陈青焰出来后,沒看见孔俊良。

  他确实不太记得這個人,不過這個人身上似乎有些熟悉的味道。

  像是他之前留過的印记。

  陈青焰一般会在两种人身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鬼气印记。

  一种就是跟他势不两立的道士,留印记是为了日后的报复,或者是及时逃跑。

  另一种就是曾经吸食過的食物,被他掠走阳气的食物身上必然会残留着属于他的鬼气印记。

  不過這种鬼气的存在会随着時間的流逝而一点点减弱,最终消失。

  不出意外的话,這個叫孔俊良的,大概曾经也是他的食物。

  但是這個孔俊良,身上的阳气并不多,看来是自己早期找到的食物。

  那個时候他都快魂飞魄散了,根本不挑食,有的吃就不错了。

  现在生活條件好了,就变得挑嘴起来。

  按照栾臣這條件,放以前绝对把身上最后一滴阳气也榨干。

  搞不好還要养一段時間再榨干。

  现在吸了一两次阳气就沒什么兴趣了。

  2号房间裡的墙上也挂着八套衣服,因为只有管宇抽到了2号的原因,所以其余七套依旧整整齐齐挂在墙上。

  相比起1号房间的军队制服场景,這边似乎是一個教室。

  被布置了相应的课桌、讲台、黑板,液晶投影电视等,靠墙還放了一排置物柜。

  不過房间裡只有段震羽和陆默,陈青焰沒看见管宇。

  当然,管宇在什么地方,陈青焰自然很清楚,因为对方紧张之下的呼吸声,和从身上散发出来的阳气都已经出卖了他。

  他就在靠墙的那排置物柜裡。

  陆默刚想问陈青焰猜猜管宇在哪裡,就看见对方冲着置物柜走去。

  段震羽耸肩,陆默已经解下腰上的皮带,圈住陈青焰的脖子:“真是過河拆桥,我忙了這么久,也不给我一点甜头。”

  陈青焰停下脚步,捏着陆默的脸左右打量了一下:“那行,屁股撅起来。”

  陆默:“……你還是操他去吧,我就是劳苦命,继续忙去了。”

  陈青焰走到置物柜前,发现這個置物柜,长得有些奇怪。

  置物柜的门被一把锁锁住,面对着陈青焰的方向有一個孔洞,露出一個光洁的屁股,而置物柜的另一边,则是规律的分布着四個孔洞,让手和腿从孔洞裡伸出来。

  此时管宇就在锁在這個狭小的置物柜裡。

  裡面的空间十分压迫,他将手脚伸出来后,屁股就被迫正好卡在那個洞裡,让他变成了一個壁尻。

  而且由于他现在是面对着正前方,根本看不清身后人的动作。

  管宇听见脚步声就停在自己的身后,他有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异于常人的粗大性器早早就勃起了,随着陈青焰声音响起,愈发的坚挺。

  昨天晚上被男人操射的快感似乎還残留在身体裡面,整個后穴都酥麻了起来,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肠肉已经淫荡地开始蠕动,在镜头下挤出一滴滴黏腻的淫水。

  忽然之间,穴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触碰了一下,闪电般的快感顿时顺着尾椎窜起,让管宇喘着粗气叫了一声。

  “呃——”

  他叫声粗犷低沉,却又显得十分骚浪。

  陈青焰都還沒开始操他,管宇已经爽的像是要高潮了一样。

  陈青焰手指在穴口处摁了摁,饥渴的括约肌立马翕合着,将他的手指紧紧咬住。

  刚才還觉得羞耻的管宇,此时忍不住开始摇着屁股呻吟,试图将陈青焰的手指吞进去。

  但是紧接着,被锁在置物柜裡的身体感觉浑身一凉,好像有什么黏腻潮湿的软体生物顺着他的小腿缓缓攀爬。

  他的鸡巴也像是被什么东西捏了一下一样,又痛又爽,让他眼泪都掉了下来。

  “啊——别、别唔——唔唔!”

  他嘴唇张开着,刚刚喊出两句呻吟,嘴巴就被什么凉凉的东西堵住,像触手似的,在他嘴裡肆意进出,玩弄着他的舌头。

  “唔唔……哈——”

  管宇止不住的喘息,嘴唇无法合拢,涎水控制不住地顺着唇角流下,样子淫靡之极。

  不止如此,悬挂在黑板上液晶显示屏忽然亮了起来,裡面的画面赫然就是他被玩弄的一脸淫态的模样,左下角的地方飞速划過大片滚动的评论留言,显然是他现在這副壁尻的样子被直播了出去,任由網友点评意淫。

  甚至用视线强奸。

  “哈——呃唔!”

  知道自己正在被直播,和看到自己被直播是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受,管宇整個人一下子亢奋了起来,手脚激烈的晃动了一下,带动了整個置物柜都跟着晃动了一下。

  “啪!”的一声,管宇的屁股被人重重甩了一巴掌,上面顿时留下一個十分明显红肿的手掌印。

  “安静点,我要操你了。”

  “呜——”

  管宇的嘴巴被鬼气触手塞住玩弄,一句话說不出来,此时只能疼的眼泪汪汪,却是一点都不敢动了,只能老老实实地被男人操干。

  陈青焰一边用鬼气触手玩弄着管宇,一边欣赏着液晶显示屏上管宇的淫态。

  现在的科技发展确实有点意思,能玩出许多以前玩不了的花样。

  显示屏裡,管宇的嘴巴大张着,舌头被玩弄的来回翻搅,嘴唇被看不见的鬼气触手磨擦的殷红,透明的涎水流下,滴到了地上。

  他全身都被禁锢在置物柜裡,除了手脚之外,就只有前面的脑袋伸出来,以及屁股卡在洞口任由陈青焰把玩。

  但是此时他嘴巴不仅被不知名的东西塞住,性器也被冰凉的触手缠住,甚至就连马眼似乎都有什么东西想要插进去一样,让他又痛又爽,忍不住扭着身体。

  “啊——奶、奶头……唔!”

  管宇瞳孔猛然放大,放在外面的手脚紧绷了一瞬间,长大了嘴巴发出一声浪叫。

  两條细小的触手像针尖一样,扎进了他的乳孔裡,并且在扎进去之后,就像是吃到了什么美味的食物一样,缓慢的膨胀起来,连带着他的乳孔也一寸寸被撑大。

  這种感觉实在太過恐怖,管宇根本承受不住,挺着胸膛失控地叫了出来。

  夹住手指的括约肌在這种刺激下剧烈收缩起来,裡面传来吮吸的感觉,像婴儿的小嘴一样,一点一点吮吸着陈青焰的指尖。

  陈青焰将手指抽出来,摁在半身高的置物架上,将再一次勃起的性器插了进去。

  “嘶——”

  他忍不住喘息一声,腰眼被夹的直发麻。

  管宇被他刺激玩弄的狠了,刚刚开苞的后穴本身就紧,现在更是紧的不可思议。

  肠道昨天被操的狠了,今天還微微有些发肿,鸡巴插进去的时候,把那些红肿软烂的淫肉挤开,直直顶进了最深处。

  肠道温度滚烫,肠肉又夹的紧,再加上裡面還时不时传来一阵吸力,爽的陈青焰都忍不住立马退出,再狠狠凿进去。

  “哐当”一声,置物架都被他顶的晃动了一下,跟墙壁碰撞时发出剧烈的声音。

  管宇更是被他操的失声浪叫,却因为被触手玩弄着嘴巴,所有的浪叫都被堵在了喉咙裡,只能拼命扭着屁股,死死夹住陈青焰的鸡巴,发出含糊不清的尖叫。

  “唔唔啊!啊啊——呃……嗯!”

  管宇激烈的甩着头,他感觉自己的四肢像是被黏腻的触手缠住,又或者是像被许多男人用性器玩弄一样,每一下磨擦都带给他强烈的刺激,让他爽的后穴直喷水。

  大量的淫水被操出来,马眼却因为被堵住而射不出任何的东西,就连前列腺液也被残忍地堵在了裡面,涨得性器几乎红到发紫。

  陈青焰操干了几下之后,后穴总算是沒有那么紧了。性器撑开了肠肉的每一处褶皱,肠液更是仔细的润滑了整個肉洞,性器的进出变得愈发通常,甚至在抽插时還能听见“滋滋”的黏腻水声。

  阳气就像淫水一样,从管宇的身上源源不断产生,這样刺激的场合和刺激的性爱方式让他的快感最大限度提升,陈青焰的每一次操干都让他获得了以往数倍的快感。

  所以他身上的阳气也堆积的越来越浓郁,虽然比不上昨天,不過当個早餐吃也勉强够用了。

  陈青焰摁住置物架,快速操干着对方。

  性器“噗嗤噗嗤”的进出着肉洞,将穴口磨出一圈白沫。肠肉被操的滚烫,穴口更是红肿到几乎外翻。

  陈青焰控制着将玩弄着管宇舌头的触手收回,就听见对方发出一阵阵亢奋到了极点的呻吟浪叫。

  “啊啊啊啊!太快了!鸡巴顶到骚点了……爽死我了!好爽……爽的喷水了!屁股要潮吹了……啊啊啊!”

  硕大的龟头一次次顶向管宇的G点,扎在乳孔的两只触手已经膨胀到了极限,将男人的乳孔撑到肉眼可见的程度。

  而插在马眼的触手更是在前端浅浅的抽插着,刺激的管宇瞳孔扩张,翻着白眼大声尖叫。

  将管宇操到射之后,陈青焰也将他身上的阳气吸收干净。

  置物柜上的锁似乎需要钥匙才能打开,不過陈青焰屈指弹了一下,就暴力拆解了。

  正在后台看着节目现场的导演组默默无语。

  這個房间的游戏规则比较简单。

  需要有一個人进入置物柜裡当壁尻,另一個人在壁尻裡射過之后,由直播间的‘老师们’进行匿名打分,总分数超過72分,才算是及格。

  這样就能拿到下一個房间的钥匙。

  陈青焰本来以为他们這场的分数会比较高,谁知道结果出来,他们居然只得了89分。

  不過原因只有导演组知道,因为大家觉得托尼是灭1凶器。

  因为他走到哪儿,哪儿的1号就沦陷为0号,让本来就1号稀少的GV界更是人才凋零。

  好不容易复出一個栾臣,结果又被他祸害了。

  大家当然有怨气。

  這次得到的电子密碼锁也是与房间相对应的2-2号,陈青焰记住数字后,随意擦了擦沾了不少淫水的性器,转身出门。

  這次他沒有前往其他的房间,而是直接到了二楼,掏出一号房间的钥匙,插进去拧开。

  裡面早就坐了一個人,不是别人,正是最后一位前来的嘉宾,孔俊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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