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总包月被嫌屁眼太松,房东收水电主动求操
這一场爱,足足做了四個小时,孔俊良从一开始的放浪迎合到后面不住求饶,甚至连乳交這种话都說出来了。
陈青焰看着他挤了半天都挤不出来的胸,恩赐般的射进了他的屁眼裡面。
他穿好衣服拉开门出去,乔魄還坐在办公桌前,处理着桌上的表报,神情依旧冷漠。
陈青焰扫了他一眼,若不是空气中浓郁的阳气,他還真的要以为眼前這個人在這裡处理了一個下午的工作。
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陈青焰转身离开。
乔魄挺的有些僵硬的背脊微微放松,他伸手摁住太阳穴,凌冽的眉头微微皱起。
過了好大一会儿,孔俊良才一脸虚脱的叉着双腿从裡面出来。
乔魄被他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眼睛又红又肿,嘴唇上都是伤口,脖子上甚至還有一圈淤青,光着的上身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尤其是奶子和腰侧,简直快沒有完好的肌肤了。
下身包在裤子裡看不出来,但是从他撅着屁股无比僵硬的姿势就可以看出来,绝对比上半身還惨。
关键是他的脸色特别的苍白,就像是电视剧中被鬼吸干了阳气的书生一样。
“你……你被强奸了?”
“放嘶……放屁!”
孔俊良声音沙哑到几乎要說不出话来:“我只是……嘶……只是嫖了個娼……”
他叉着双腿僵硬地走到沙发边,小心翼翼的趴在上面:“我让你买……嘶买的药呢。”
乔魄将放在一旁的膏药拿起,送了過去。
乔魄看他准备脱裤子,连忙阻止:“你先别涂,那個……射在裡面要清理一下才行,不然你会闹肚子。”
“嘶……是嗎?”孔俊良干脆等会再管這個事,他抖着指尖从口袋裡摸出手机,给领班打了個电话。
对面很快就接通了:“孔总。”
“嗯。”孔俊良本来還想保持一下老总的威严,但是浑身跟散了架一样,实在沒那份精力,“你问今天那個新来的,我点的那個鸭子,包月多少钱?”
乔魄倒吸一口凉气,觉得孔俊良怕不是石乐志。
领班那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他哆嗦着声音开口:“孔、孔总……他說给多少都、都不操,還說您……您……”
孔俊良的脸色都变了:“還說什么?”
“還說……”领班咽了咽口水,欲哭无泪,“還說您屁、屁眼太松……他都射不出来……“
“我操他妈!”孔俊良气得火冒三丈,情绪激动的大骂一声,顿时牵动了身后的伤口,痛的他眼前一黑,差点晕過去。
乔魄将他的手机抢了過来,放到耳边:“将那個人开除,我以后不想再看见他了。”
“好的,乔总。”
孔俊良又将手机抢回来:“不行,不准开除他!”
“孔俊良!”乔魄脸色有些难看。
孔俊良有点心虚,他双手合十对乔魄做了個拜托的姿势:“就当是我男人過来兼了個职,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男人過来兼职卖淫?”乔魄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但還是勉强同意了,“這個人你自己管,不要让他沒事在我面前晃悠,我看见他就烦。”
“行行行!”孔俊良将胸脯拍的阵阵作响,满口应下来,其实心裡虚的很。
将信息登陆进系统裡,领班火烧屁股般立马将钱转到陈青焰的账户裡,然后对他点头哈腰:“那個,您慢走,明天记得過来上班。”
陈青焰叫了個车,到达公寓门口。
他坐上电梯到达十楼,就看见自己门口蹲了個黑乎乎的人影,似乎是听见了陈青焰的脚步声,那個人影扭脸看了過来。
“房东?”陈青焰走過去。
“诶那個……”蒋涣马上就站了起来,但是因为之前蹲的太久,他双腿都有些麻痹,往前一栽,直挺挺地栽进陈青焰的怀中。
好、好好闻……
蒋涣闻着他身上的味道,面红耳赤。
陈青焰一只手将他扶正,一只手掏钥匙开门,“啪”的一声按亮开关,房间裡顿时灯火通明。
蒋涣本来想跟着进去,但是陈青焰堵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沒有丝毫請他进去坐坐的意思,他只好沒话找话:“你才回来啊。”
“是啊,上班去了。”陈青焰摸了摸口袋,沒摸到烟,“有事嗎?”
蒋涣当然知道他口中的上班是什么意思,心裡不禁有些难受,为他這样姣好的條件却自甘堕落而难受:“你上次只交了房租,還沒有交水电。”
“多少钱?”
“三百多。”
“哦。”陈青焰摸出手机,“转你一千,用完了再跟我說。”
蒋涣還沒走。
陈青焰挑眉,倚着门框:“還有事?”
“那個我……”蒋涣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陈青焰明明知道蒋涣想要說什么,却故意装作不知:“沒事我先去洗澡了。”
說着,他就准备将门关上。
“我想再嫖你一次!”蒋涣连忙說出口。
陈青焰勾起一边的嘴角,低头看他,出门时梳起的发丝有些凌乱,一些已经垂下来搭在眉弓上,让他的双眼显得更加漆黑。他伸手捏住蒋涣的下巴,将自己凑近对方:“带钱了嗎?”
蒋涣连忙点头:“带了带了!”
“我涨价了。”陈青焰笑的恶劣,他的手指在蒋涣唇上磨擦了一下,這個纯情的小直男立马红了脸,“五万一次。”
“我也有的。”蒋涣虽然吃惊他涨价這么快,但是作为每天一個每天收租的小土豪,五万块還是有的,虽然用来嫖娼实在是太贵了。
“啧,麻烦。”陈青焰伸了個懒腰,“我今天沒有兴趣,已经吃饱了,三天后再過来吧。”
孔俊良那边吸的阳气虽然少了点,但是他逼着对方泄了四五回身,积少成多,够他消化一两天了。
“你今天也……也去卖了嗎?”
陈青焰点点头。
蒋涣问他:“我沒有冒犯你的意思,但是我想问一下,你家裡……是不是條件不太好?”
陈青焰沒說话。
蒋涣說:“我会经常過来照顾你生意的。這样你就可以不用经常去卖了。”
“哦。”
“那你早点休息。”蒋涣說,“工作一晚上,辛苦了,早点睡吧,我三天后再来。”
陈青焰:……
陈青焰把门关上了。
蒋涣下了楼,谢凌林在车上已经睡過一觉了。
他开车门的声音惊动了谢凌林,后者睁开惺忪的双眼,斜了他一眼:“爽了?”
蒋涣摇摇头。
谢凌林来了精神:“怎么?他這次秒射嗎,沒让你爽?”
“我們沒打炮。”蒋涣挠挠头,“他工作一天挺辛苦的,還是让他休息休息吧。”
“合着他出去卖屌赚钱,你在门口替人看家啊?”谢凌林白眼狂翻,“你沒傻到给他钱吧?”
“沒有。”
谢凌林松了口气。
下一秒,蒋涣开口:“因为他涨价了,五万一次。”
谢凌林差点沒从车裡滚下去,他抓住蒋涣的肩膀摇他:“你他妈是不是被下蛊了!有五万块你干什么不好,你他妈嫖我啊!”
蒋涣看了他一眼,沒好气:“你倒贴我五万我都不嫖你,我对男人沒有兴趣。”
谢凌林:“……???难道那個鸭子是個女人,用按摩棒干你?”
“不是的,他不一样的。”蒋涣也不知道要怎么說,“总之他技术很好,非常好,而且很帅,非常帅。”
“你是不是被他打傻了?”谢凌林抓着他的手,“跟我去医院做個脑部检查吧。”
蒋涣摇头:“那天被打是我活该。”
谢凌林:……???
“我嘴贱,该打。”
“……你下次嫖娼的时候請带上我好嗎?我倒要看看這個男人是天仙下凡還是恶鬼投胎。”
谢凌林還是第一次,对一個男人這么好奇。
当然,是负面的。
身为一個直男,一切男人在他眼中都是垃圾,都是为了衬托他不凡的存在。
比他帅的沒他有钱,比他有钱的沒他帅。
他跟蒋涣从小就是邻居,两人房子一块拆迁,一块暴富。
蒋涣在這栋楼收租,他在隔壁楼。两人买的房子也挨着,依旧像从前一样当着邻居。
只不過蒋涣的亲人前几年去世了,谢父谢母就将他当成自己的孩子,两人经常在谢凌林家吃饭。
所以蒋涣遇见這种事情的时候,谢凌林還挺担心的,自己這個兄弟又傻又单纯,他就担心那個同性恋鸭子给自己這個兄弟喂了什么药,能把他迷的晕头转向,连性取向都改了。
当然,他完全沒有嫖娼的意思,所以三天之后,趁着陈青焰上班還沒有回来的功夫,谢凌林逼着蒋涣带他偷偷摸进对方的公寓。
“這样不太好吧。”蒋涣說,“万一被他知道了……他会打我的……”
“你打回去啊!”谢凌林恨铁不成钢。
“我打不過……”
谢凌林:……
“你赶紧在卧室藏好。”蒋涣第一次干坏事,紧张的要死,明明知道陈青焰不在家,却還是蹑手蹑脚,将谢泠然塞进柜子裡面,“千万别出来。”
谢凌林比了個‘ok’的手势:“放心吧,他要是打你,我会报警的。”
“千万别报警!”蒋涣连忙阻止他,“他就是粗鲁了一点,其实人還是挺不错的。”
谢凌林:“…………好的我知道了。”
蒋涣深吸一口气,轻轻将门锁上,然后下了楼,准备去楼下买点吃的,陈青焰回来那么晚,应该還沒有用餐吧。
他刚买完饭,手机就收到了一條微信。
陈青焰:過来。
蒋涣连忙回复:好的。
“叮——”
电梯在十楼停下,蒋涣开始抖腿。
“好、好紧张啊。”蒋涣不停的吸气呼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电梯门向两旁打开,蒋涣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陈青焰门前,深吸一口气,又扯了扯今天特地买的新衣服,郑重地敲了敲门。
门沒关,在這一敲之下竟然徐徐打开,一股冷风从门内吹了出来。
明明是灯火通明的公寓,蒋涣在进去的一瞬间,却感觉到一股发自内心的寒冷。
沙发上坐着一個赤裸着上身的男人,此时他正垂头给自己点烟。
幽蓝的火苗舔舐過烟草,映在那双漆黑的瞳孔中,妖异的让蒋涣双腿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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