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 吃了毒蘑菇的症状
可過分漂亮的,是稀有物。
花昭很快就被几個年轻纨绔盯上。
几人眼睛一对,便从四面八方,包抄了花昭。
偏偏距离花昭還有一段距离,算不得骚扰。
花昭把杯子裡的龙舌兰一饮而尽,這一杯,仿佛更烈。
她抽出旁边的纸巾,擦了擦嘴。
纸巾团成一团。
丢进垃圾桶。
抬脚就走。
那几個纨绔迅速跟了上去。
花昭出去酒吧,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她抬手用力按了一下。
忽而。
眼前莫名其妙出现了几头……猪?
花昭小时候被猪咬過屁股,她最怕猪了,可是几只猪把她团团围住,她跑不了。
這操蛋的世道。
不光渣男贱女欺负她。
就连几头猪都欺负她。
花昭眯着眼睛。
一点点后退,直到后背倚上一棵粗壮的木棉树。
花昭灵机一动。
她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上树了。
花昭坐在树杈上,折下一根枝條,抽打着想要靠近的猪。
几個纨绔被抽到,疼的直抽气。
远处。
傅祁川眯着眼睛往這边看,“树上那人怎么那么眼熟?”
商北枭把手裡的烟蒂扔进专用垃圾桶。
随意抬眸看去。
刹那间。
眸子骤然轻颤。
盛宴京淡淡的嗯了一声,“沒看错的话,应该是花昭。”
傅祁川佩服的五体投地,“這姑娘還有不会的运动嗎?大半夜她爬树上做什么?赏月?”
盛宴京已经看到底下的几個黄毛。
意味深长的說道,“被骚扰了吧。”
话落。
耳畔一阵冷风闪過。
商北枭已经朝着木棉树下走去。
几個纨绔看到来人,虽是有些畏惧這人身上的气场,可耐不住自己人多。
得意忘形的睐着商北枭,“哥们儿,這妞,我們先看上的,要分先来后到,不如這样,我們玩完了就给你,怎么样?”
商北枭面色不变。
只是微微眯起来的深邃的双眼,让他表情有些高深莫测,他勾了勾手指。
一個黄毛吊儿郎当的走過来。
猝不及防。
甚至都沒有看到他是如何出手的,就听到啪的一声,黄毛的胳膊被扭断。
疼的撕心裂肺的叫。
剩下几人纷纷后退,虎视眈眈的看着商北枭。
商北枭清冷的面色布满阴沉,不耐问道,“一起?”
几人对视一眼。
握拳冲上来。
商北枭三两下把人全部打趴下,他连职业拳击都打過,這群被酒肉耗光了精气的年轻人简直就像是蚂蚁。
几人接二连三的惨叫,“你给我等着,你知道我大哥是谁嗎?你死定了!”
放完狠话。
几人匆匆撤离。
商北枭走到树下,抬眸看着呆愣的花昭,“下来。”
花昭挥着枝條打他。
商北枭握住枝條末端,用力一拽,花昭沒有防备,尖叫一声,径直落下来。
她抱头。
却稳稳当当的落入商北枭的怀裡。
木棉花下,两人四目相对。
小宫灯漂亮却不实用,只照亮了商北枭的半张脸,另一边,隐藏于黑暗。
花昭闭上眼睛。
用力的摇了摇头。
仿佛想要辨认面前的是不是人。
而就在這时。
盛宴京和傅祁川走過来,花昭看到他们,吱哇乱叫,“丧尸,丧尸攻城了,快跑!”
她死死抱住商北枭的脖子。
浑身发抖。
傅祁川摸了摸鼻子,“角色扮演嗎?不是,你见過這么好看的丧尸?”
盛宴京說道,“她估计中药了,现在酒吧裡流行一种药,作用就是让人神志不清,像是吃了毒蘑菇一样,送去山庄医院吧。”
商北枭皱眉看了看花昭脸上的指痕。
清冷的脸顿时阴沉。
刻意压低的嗓音,带了一丝不明所以的怒气,“你们先回去,我送她去医院。”
說着。
他匆忙走出去。
傅祁川哎了一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铁树开花了?”
盛宴京意味深长的說道,“开不开花都沒用。”
傅祁川:“为什么?”
盛宴京:“你见過哪個做舅舅的和自己亲外甥媳妇儿开花的?”
傅祁川:“卧槽!卧槽!卧了個大槽!怎么沒人告诉我?”
盛宴京哼笑一声。
闲庭信步的漫步。
别說。
這小山庄,空气還不错,有淡淡的花香的味道。
那边。
商北枭已经走出去很远了,花昭才小心翼翼的从他的肩膀处向后看,“那两個丧尸沒有追上来吧?”
商北枭:“……”
花昭松了口气。
身子都懈怠下来。
她窝在商北枭的怀裡,对他說,“完蛋了,丧尸围城,咱们要找地方躲一躲,对了,要去囤积物资,买大米、面粉、矿泉水、大白菜!”
商北枭:“知道了。”
花昭安然闭上眼睛,過了一会儿,又闷闷的說道,“别忘了,不然会饿死的。”
商北枭:“不会忘。”
花昭得到了满意的答复。
嘿嘿傻笑。
商北枭的眼睛始终离不开她的脸上,鲜红的指痕,“谁打的?”
花昭小嘴一撇。
想哭。
带着哭腔哽咽在他怀抱中,“我妈都沒打過我,商少峥凭什么打我!?”
商北枭神情嘲讽。
商家男人从来不打女人,這是商家家训。
商少峥真的很好。
花昭嘟嘟囔囔說了很多,商北枭大部分沒听清楚,但听到了一句,“出轨的男人会被天打雷劈的!”
商北枭:“……”
刚结婚,就家暴、出轨。
商少峥可真是男人。
……
山庄医院
医生讳莫如深的說道,“中药!這位小姐已经不是第一個因为中這种药被送来医院的了。
這种药药效期初就是会麻痹人的神经系统,让人产生各种幻觉。
中间……才是春药发挥作用的時間段,药效最后会情绪失控,疯疯癫癫,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
顿了顿。
他又說道,“可以打一针镇定剂,但是根据临床经验来看,效果微乎其微,暂时還沒有行之有效的药物对抗,除非是麻醉。”
商北枭蹙眉,“好。”
他垂眸。
气息微沉。
眸色深邃平静,他站在那裡,笔挺的西装干净利落,一丝不苟,一身禁欲。
盯了睡熟花昭一会儿。
他還是决定把花昭从医院带回去。
一路上。
她都蛮乖的。
沒有出现医生口中所說的症状。
商北枭放心的把人带了回去。
放在眼皮子底下总比让她一個人要好。
万一医生說的对。
她大半夜起来找男人,岂不是丢了商家的脸?
商北枭住的是酒店最大的套房,大大小小房间总共四间。
商北枭把花昭放在距离自己最远的一间房。
深夜。
商北枭被一阵框框当当吵醒,他有起床气,面色很差的走出来。
花昭趴在流理台上。
上面一片狼藉。
她手裡是空荡荡的水壶,她翻過来翻過去,举着水壶往自己嘴裡倒水,“水……”
商北枭的起床气散了些。
他走去冰箱,给她拿冰水。
她這样的情况。
应该喝冰水更好受一点。
谁知。
就在商北枭路過她身边时,花昭像只小鸭子一样,扑過来,在他身上乱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