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容哥哥29
辛辛闻言眼睛一滞,眨了眨睫毛,不经意垂下眸,低声說沒呢。
容易么,从她退烧醒来,就沒再看见他了。
钟情說容易去国外出差了。
曲伯說容先生沒有交代归期。
也就是說,這一段時間裡,他人都会在国外,短時間内是不会回来了。
他们怎么說自己就怎么听。
辛辛望着漫天飞舞的雪,不想见她嗎?這样,也好。
可钟情哪知道她是這样想的,得知白辛辛醒来的那天,容易情绪激动的简直要立马飞過去见人,车子一路飙到医院门口外时,他整個脸色又忽然冷沉下来,薄唇微张,淡淡下了吩咐:“去机场。”
当时坐在后面的钟情可傻住了,“哥你干嗎呢?”
可容易却什么都沒說,一直到了机场,让人办好签证准备登机时,他才和钟情說了一句话,“這段時間,多陪陪她。”
這段時間,多陪陪她。
为什么不是你呢大哥?
容易沉了沉眼色,他說,钟情,帮我這次。
淡薄的话裡透着隐约的荒凉。
钟情在那一刻似乎明白了過来。
容易认为這次正是盛怒之下的自己害了白辛辛,她本便胆小,经他连番那样对待惊吓,现在定是最不想最不愿最怕见到他出现在她面前。那一幕幕的都是她不愿意想起的画面,怎舍得她刚醒来身子還沒好利索便又教她难受?
那么,不见最好。
不见最好……可大哥啊,你這样藏着,有几個能看得透?
“那,辛辛你希望他早点回来嗎?”钟情望住她,企图在她眼裡看出点什么。
辛辛的眼神只是片刻的迷茫,随即清明一片,像這明亮的天。她微微的笑,抹开的那一抹弧度轻轻浅浅的,不深,不深。
“沒有希不希望,”她停了一下,嘴角微微抿住,“钟情我骗了他,他生气、发火,甚至……厌恶得不想再看到我。這些,是事实。”
她抬眼看钟情,笑意变得有些凉凉,“所以钟情,這個問題好好笑。”
钟情微微怔住。
眼神复杂的闪烁了几下。有些惘。
目光忽然凝注住白辛辛的双眼,张了张口,想要告诉她什么,可转念一想,却又觉得自己沒這個立场替容易說什么。
也是呢,不能怪辛辛這样想。
容易既然要這样做,那便要用承担這個后果的准备。
她笑着换了個問題,“那辛辛觉得,容易为什么那么生气呀?”
“他觉得我背叛他了。。”
骗自己名义上的丈夫称自己在外工作,自己却和以生哥坐在一起吃饭,然后,再被他撞见。
容易那样一個容不得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沾染分毫的人,怎会不生气?
钟情揉了揉自己红通通的眼睛,显然是刚才滑冰的时候,被冷风刮得疼了起来,她脱了冰刀鞋,换上自己的鞋子,然后抱住自己的双膝,歪头過去看她,“所以呢,你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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