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复仇第一步,卖光极品婆家
以前言真就怕她闹這一出,只要刘大花喊一声,她立马就伺候着刘大花屎尿。
两小时翻一次身,一天擦洗一次身子,這么多年刘大花身上连個褥疮都沒有,就這人家還不领情呢,天天挑毛病刁难她。
把人伺候的這么好,所以现在這個老太婆才能中气十足的骂人。
不是想骂么?那就让她骂個够,言真索性直接把门窗都关严实了。
“妈,你骂吧,最好大点声,不過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一定有人能听见。”言真对着刘大花呵呵一笑,转身关上了门。
“你個贱人给我過来!”刘大花看着门的缝隙越来越小,把最后一丝凉风也隔绝了。
现在正是夏天,密不透风的屋子燥热难耐,汗一层一层的往下淌,身下的屎尿裹在身上,别提多难受了。
“你等着我见到我儿子再說!等我們进了城,我让我儿子好好收拾你!”
刘大花淬着唾沫星子,咬牙切齿的骂。心裡却道,真是奇了怪了,言真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
言真出了王家的院子,朝着村长家走去。
她着急卖房子,自然不能多等,农村又沒有中介一說,只能拜托村长。
等签约文书的时候,也得村长出面。尤其是去外地需要开介绍信,种种琐碎的事情村长可是個关键。
言真到了村长家,說明来意后,又笑着对村长媳妇說:“嫂子,今后我們进了城,家裡的农具也用不上了,我留了些能用的,你别嫌弃,就当是给您留個念想,等会你来我家拿。”
想让人尽心尽力的帮忙,就得给点好处,言真自然知道這個道理。
村中媳妇长的膀大腰圆,衣服不合身的裹在身上,脸被晒的黝黑,听言真這么說,乐的脸上都是褶子。
“劳您和我大哥费心了,我們着急走,所以价钱都好商量,只要差不多就行,到时候我给你们提好处。”
“好說,好說。”村长媳妇粗壮的身体笑的颤了颤,心道這個王家媳妇怎么這么上道了?
“只是,我還有件事,”言真装着犹豫的样子,“就怕太麻烦嫂子你了。”
见此村长媳妇立马“啧”了一声,拍了下言真的肩膀道:“有事就說,你和我還這么见外干啥。”
“那行,我就不和嫂子客气了。”言真笑了笑道:“你說我一個女人家也沒去過城裡,還得坐火车,带着那么多的东西,实在是不方便,再說我心裡也发憷。”
“嫂子你是咱们村长的媳妇,见多识广,送我进趟城呗,你放心,什么钱都是我出。”
言真连吹带捧的把村长媳妇哄的眉开眼笑,她立马就点头答应道:“行,反正家裡麦子已经收了,也沒啥事,我就和你去趟省城,正好也逛逛。”
“那,谢谢嫂子了。”
村长媳妇看着言真叹了口气,拉着言真坐上炕头道:“這么多年你是怎么過来的,嫂子我看在眼裡。
這下你能和你男人团聚了,今后過的都是好日子!”
言真笑的也情真意切,“那是自然,今后咱们過的都是好日子!”
她是好日子,但是对有的人来說,算是好日子過到头了。
和村长媳妇又說了些体己话,言真這才从村长家告辞。
言真带着村长媳妇进城,自然有她的打算。
這人牙尖嘴利,虽然爱占小便宜,但是大事上绝不含糊。能给她做個见证,免得王文智编排她,必要的时候還能帮她吵架,一個顶十個,绝对是個好手。
這次她一定要算计好,要万无一失才行。而且顾维琛也在那裡,這么一想,言真加快了脚步,恨不得立马明天就动身去省城。
前面是個十字路口,有座摇摇欲坠的土坯房,屋顶上杂草丛生,言真的脚步逐渐慢了下来。
门口的懒汉歪歪扭扭的坐在石头上,手扣着脚丫子,看见言真嘿嘿的一笑,呲着大黄牙說:“王家媳妇,這是干啥去?”
言真的汗毛立马立了起来,血液迅速上涌奔腾着挤进了心脏。
她的心咚咚咚的跳着,挤出一個笑說:“沒干啥,癞子哥,在這歇晌呢啊。”
门口的大树被风一吹哗啦啦作响,明明是正午,言真却觉得毛骨悚然。
上一世的记忆让言真对這人又恨又怕,就是他差一点毁了她的清白,让她就此身败名裂。
言真垂下去的手紧紧攥在一起,强迫让自己冷静下来。
虽然离得远,但是言真依旧能闻见从癞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混合着他身上的汗臭,熏人的很。
他因为常年喝酒,脸颊還有鼻子两旁布满了血丝,尤其是眼睛,有种不正常的红。
“癞子哥,我打算明天去集上卖些东西,东西太沉我自己搬不动,想让你搭把手。”
言真說着从口袋裡掏出了两块钱,递了過去說:“癞子哥,别嫌弃,就当给你的买酒钱。”
“客气了,弟妹。”癞子趿拉上布鞋,站起身接過。
他趁机故意摸了一把言真的手,色眯眯的笑着打量她的身段。
衣服虽然宽大不合身,但是依旧抵挡不住言真前凸后翘的好身材。
那目光下流猥琐,言真忍着,想着自己的计划才强压住打上去的冲动。
不想再多做纠缠,言真赶紧快步离开。
癞子盯着那曼妙的背影,砸吧砸吧嘴,伸手抓了一下裤裆。
言真一溜烟的往前跑,拐了弯,扶着墙缓了好久才稳住心神。
癞子是個酒鬼,只要有钱就会去买酒喝,然后喝個宁酊大醉。
言真给的钱,足够他喝個痛快。也就是說,今晚上癞子必定会喝的醉死過去。
醉死后,会发生什么那都是意外。
言真敛了敛眸子,垂下目光,往王家走去。
她刚到家门口,就听见了中午放学回家的王家弟妹正兴奋的在屋子裡嚷嚷。
“咱们要进城了?真的!能住楼房?”
“以后我也是城裡人了呢!我同学一定会羡慕我的!”
“哼,就是替咱哥感到不值,他可是军医!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沒有?就是找個大官家的小姐都绰绰有余,一想到咱们的嫂子是個农村的,我就觉得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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