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言真帮陈娟拿回管家权
伺候不好传出去就是仗着人家儿子不在家,虐待动弹不得的老人,而伺候的好不好全看刘大花的心情。
因为這個言真沒少让刘大花磋磨。
新仇旧恨,言真今天都不打算放過了。
“娟子啊,孝敬老人是应该的。”言真语重心长的說:“我家是不敢留你了,你還是回家伺候你婆婆吧,老人的身体重要。”
她虽然不懂言真這么說的用意,但是知道言真不会害自己,陈娟赶紧点点头。
“不過现在不是說這些的时候,得赶紧想個办法把人弄醒才是关键。”言真担忧的俯身,扒扯开田婶的眼皮子說:“這人要是晕久了,可就真醒不過来了。”
眼皮子下的眼睛滴流滴的转,晕個屁。
田婶听的洋洋得意,在心裡一個劲的夸刘大花是個能的,治媳妇有一手!這不陈娟就乖乖的要回家伺候她来了么?
众人觉得言真說的话在理,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
“要不赶紧送医院吧?”
“要不给几巴掌?我听說昏倒的人,打脸能醒!”
言真看着田婶眼皮子抖了抖,怕她這個时候睁开眼,演個“恰好”我就在這個时候醒了的戏码,言真赶紧說:“我看田婶病的挺严重的,轻易醒不了,要是短時間内能醒,那就是装的。”
這话让已经做好苏醒准备的田婶把眼睛又给闭严实了。
田富美抱着田婶,狠狠的翻白眼,心想言真怎么這么多管闲事,送医院那肯定是不能去的,一到医院就得露馅不說,检查不需要花钱啊!
就在她想着怎么应对過去的时候,言真說:“娟子,你回家拿我的银针。”
“我今天刚学了一招,就做鬼门关裡探虚实!”
陈娟沒等言真說完,已经转身跑着去拿银针了。
言真开始绘声绘色的讲這個针法的妙用——
“听這個针法的名字就能知道,這一针扎下去,可神了,能把鬼门关裡的人拉回来!”
“但是吧,就是特疼,越疼越說明這人身体的問題越大!但管用啊,一针就见效!”
田富美一听,直接站了起来,道:“我們不用你扎针!你個半吊子都不算,把我妈扎死怎么办?”
“你不让我扎针,你是想你妈死?”言真切了一声:“這么长時間了,也不见你說送你妈去医院,還是說你们是装的?”
“你!”田富美高扬的语调,猛地一顿,结巴着說:“你,你才装的!我妈就是病了!”
急的田婶恨不得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又怕别人发现她是装的,只要继续倒在地上装死。
“来,银针来了!”陈娟伸着手,把银针递给了言真。
银针是消過毒的,言真抽了一根最长的,捏着一端,对田富美說:“富美,把你妈放好,现在别计较這么多了,你妈的命最重要。”
“你从疯子那学的半吊子,我們不信服!”田富美抱着田婶道:“我妈要是让你治死了怎么办?”
言真强词夺理,“你不敢,就說明你们是装的。”
敢不敢和装不装沒啥关系,不让半吊子扎针不是正产人的思维,言真就是算准了田婶心虚,宁愿自己挨上這一针,也得证明自己是真的有病。
主打的是個心理战。
田婶偷偷的掐了一把田富美,她压根不信言真說的话,還鬼门关裡都能拉回来?呵呵,就是吓唬她的!
明白了田婶的意思,田富美哼了一声說:“我妈是真的被我嫂子气到了,你来扎吧,還能還我們個清白,什么装不装的。”
有個穴位叫痛穴,两种手法,一种能止痛,一种能让人痛不欲生。
言真扎的就是后者,找准穴位,捻着银针扎了进去。
立马田婶身子绷直,惨叫出声,“啊!!”
“疼!!!”
那种疼好像是全身的骨头都被人打断了,田婶立马出了一声冷汗,不断的嚎叫出声,“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周围的人本来也不信服言真,刚学了两天中医就敢给人针灸?而且還是和疯子学的,谁能信言真能给人看病啊!
但是你看田婶立马就疼醒了!
就算田婶是装的,但是她一個劲的喊疼,言真之前就說了,疼說明身体不好,病的很厉害!
“哎呦,田婶啊,你這么疼,我觉得你命不久矣要办白事了啊!”言真啧啧两声,說着就去抹眼泪。
田婶的脸当场就白了,“我,我真病了啊!”
“不,不是吧,我身体好的很啊!”
她之前也扎過针灸,可一点都不疼呢!难道她真的要病死了?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钱灿烂摇着头說:“我在农村的时候,我家邻居,平时身体好的很,但是有一天嘎嘣就死了!”
有人立马帮腔說:“对,病都在身体裡面,你看不见!”
吓得田婶哭出了声,“我,我不会要死了吧!”
她就是装個病,怎么還真得病了?
田婶鬼哭狼嚎,正巧田富贵回来,田婶甚至开始哭着交代起了后事。
“儿子啊,我不行了!我死了,你把我送回老家和你爸并坟!咱家的钱都在床底下的柜子裡!”
“你還有家裡的地契!房契!你都拿好!”
田富贵满头雾水,“這是咋了?”
“妈,你放心吧,今后我孝敬你!一定让你安享晚年!”陈娟适当的走了出来,拉住田婶的手,田婶哭的更猛了。
“娟子啊,今后你得管家了,好好伺候田婶,知道不?”言真对着陈娟挤挤眼睛。
陈娟立马点头。
言真又道:“田婶,我看你這段時間身体也不行,家就让陈娟管着,我替你问问我师父,帮你要個调理身体的办法,說不定過几天你身体就好了。”
田婶疼的脑仁都跟着抽抽,被自己得病的事吓的早就沒了魂,哪裡還有精力在意别的,一直机械的点头。
陈娟偷着撇嘴,沒想到管家的权利就這么拿到了。
言真帮着田婶拔了针,田婶疼的早就虚脱了,一個字都說不出来,在田富贵怀裡哼哼。
刘大花凑在跟前,有点好奇,不知道言真不是真的会了医术,要是真会的话,是不是能给她瘫痪的毛病治好?
看着刘大花那跃跃欲试的样子,言真說:“婶子,我给你治治身子?”
刘大花立马乐了,“那感情好!”
言真笑着說:“我不给你治!”
刘大花立马破口大骂,“你心肠怎么這么歹毒呢?你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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