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佐伯杜罗茜 作者:未知 经历完“异世界”之旅,众人的态度各自有所转变,有人心头暗自恐怕,也有人兴奋不已,而更多人则是混杂着疑惑和不安。 “到佐伯家的路较为偏僻,我們需要一辆代步工具。”李远峰提议了一句。 “說到代步工具,我這裡有样好东西。”宵南取出一把钥匙,递给了李远峰。 “這是我从自由商铺逛了大半天才找到的‘多功能钥匙’,据說,只要是有钥匙孔的锁具,全部都能够打开来。” 封寒和李远峰双眼一亮,他们虽然也逛過自由商铺,但沒有宵南那么仔细的进行浏览。 “這柄多功能钥匙,也很便宜,价格才20点,我觉的未来用处应该蛮大的,所以就把买下来了。” “干的不错。”封寒罕见的笑了一声,他从宵南手中取下钥匙,在外面绕了一圈,很快就开了一辆丰田的sienna跑了過来。 “這车的喷绘,還真有点别致呀!” 几個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对于這辆“顺手牵羊”的日本车表达了一下看法。 封寒走下车觉的众人看他的目光有些奇怪,不由疑惑的问:“怎么了。” “沒什么,沒什么,只是沒想到你喜歡這种风格。”左晨嘻嘻一笑,摆了摆手,直接开门上了车。 封寒转過身去,看了一眼自己盗過来的车,他第一次做這种事,找了一個一片黑的停车场,把车取出来就绕過来了,竟然沒有发现自己搞過来的是一辆喷上二次元美少女的痛车。 痛车這种东西,源自日本的亚文化,也是一种土豪的爱好,這辆车不管怎么說都太显眼,失主大概很快就会报警,而且开在路上,肯定会被人注意到。 “這辆车是不是太显眼了。” 女性阵营的舒雪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封寒额头青筋跳动了一下,缓声道:“沒事,正事要紧,半路上可以弃车再找一辆。” 反正有**换一辆车也不過是举手之劳。 众人坐上车后,就由李远峰负责开车,他有万应证件卡,也不用担心路上遇到交警。 有车代步,大伙自然不用像之前那样紧张了,他们有人靠在座位上补起眠来,大概昨天還沒休息好。 汽车开了一個半小时,众人来到了佐伯家附近,因为被警察追踪到会很麻烦,他们干脆弃车步行。 “佐伯杜罗茜,今年21岁,现在考入了鹿鸣馆短期大学,她十三岁那一年,父母因为车祸去世,被伯父伯母收养……” “佐伯杜罗茜性格较为叛逆,国中时多次因为在便利店进行偷窃行为被抓到,到了高中时也因为品性不端,被学校以课外辅导、观察处分为由,多次进行处分。” “她在高中第三年,因为涉嫌利用‘电话交友’进行诈欺行径,差点被警方起诉,在交纳科处罚金,才被释放。” 李远峰撇了撇嘴:“我們要保护的对象就是這样一個人,你们有什么好的想法。” “感觉像是不良女高中生,不,现在应该是個大学生了。” “听上去不像是什么简单人物,我們要怎么对她进行保护。” 可他们沒有走上几步,就发现不远处的一栋日式独栋洋房,那是佐伯杜罗茜的伯父伯母的家,也是佐伯杜罗茜暂时居住的地方。 可是,当攻略者来到這裡之后,发现那個独栋洋房正燃起了冲天的火势。 “不好,佐伯家貌似着火了。” 左晨指向那栋洋房,大火越烧越旺,几乎把大半個屋子烧的焦黑。 “我們来迟了,佐伯杜罗茜恐怕不在這裡!” 望着燃烧着火焰的屋子,封寒忍不住长叹一口气,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這一次的剧本世界搞不好会比《印斯茅斯的疑云》更难渡過。 ……………… 乐团是在下午三点半左右结束排演的,一般来,排演结束,团员会有小聚一场的习惯。 不過可能自己是一個憎恨喧哗吵闹的人,人多的地方对自己来說還是能免则免了吧。 正因为這样,很多时候会被人說成是不近人情,不通事理。 算了,也无所谓吧! “佐伯,待会大伙一起出去,要算你一個嗎?” 近藤這家伙,還真是死缠烂打啊,自己本来是打算悄无声息的走出去,被他這么說其他人都把目光移了過来,可恶,刚才不是在跟南树热络的讨论新曲的样子,沒想到眼睛這么尖,不得已,她拉门的动作只好停了下来。 眼前這個耷拉着爵士帽,一边耳朵上打满了耳钉,黑色的无袖背心,裡面衬着粉红色衬衣、军裤、厚底波鞋,打扮很有feel的男生,是這個地下乐团的主唱,近滕卫,相貌倒是那种成熟型的,不這行为举止总是露出几分孩子气,另外让人讨厌的地方就是意外的会照顾人,不過這也是這個人可爱的的地方。 “反正南树生日也快到了,就当今天是提前過吧!” 他說话的声线显得很有磁性嗓音也十分醇厚,难怪光凭歌声就能让那么多小女生惊叫不已。 “是呀!佐伯,你上次可是說一定会来的,不会這次又变卦啦!” 乐团的鼓手嵯峨野南树也在一边帮腔。 哈,這么說的话就麻烦了,她忍不住皱起眉头,毕竟都是一個乐团的同伴,只是近滕卫的话也好拒绝, 但是连南树也夹在裡面…… “唉……”她只能在心中小小的叹了口气,脸上倒是毫无声色的摇着头:“有点抱歉,我還有点事事要处理,下次再說吧!” 這句话一說出来,不管是近藤還是嵯峨野,脸色都有些僵。 对不起了,大伙,不過为了避免情况继续尴尬下去。 她也只是背着琴包,随手拉上门走了出去。 从潮湿,闷暗的地下室走出来,是一截布满涂鸦的楼梯,从楼梯口走了上来,迎面而来的是流动的和地下室浊闷截然不同的空气,佐伯杜罗茜张开嘴大口的呼吸,同时也把胸腔裡的郁闷情绪吐了出来。 她背着贝斯箱,大步迈出,试图迅速摆脱這种情绪,穿過街道的时候,仿佛噪杂音质一样袭来的是莫名的焦躁感。 呜!并非是周围路人的眼神引起了。 确实,浓浓烟薰妆,褐色项圈,布满铆钉,挂着大量银饰哥特风浓厚的服饰,长马靴踩在地上,這身打扮,的确可以特立独行来形容。 不過对于這些见惯了光怪陆奇的现代人,也只是让他们稍微迟疑一下,然后移开眼神罢了。 而自己了,也早就习惯了吸人注目,也不至于弄的人心不愉快。 那种焦躁的来源,恐怕并非是简单的心裡因素,而是一种沒有征兆的预知性,也就是一般人說那种“第六感”。 她现在還记得很清楚,第一次感到這种征兆存在的是外公死得前天晚上,那种焦躁莫名的心烦意闷和不停重复的噩梦缠绕了她一整個晚上。 而在第二天的大早上,家裡人发现了外公把自己溺毙在自家的浴缸裡…… 从此以后,每当她兴起這样的感觉,都会有些让人感到不快的事发生。 而现在,“它”为什么又会到来了。 “嘻嘻。” 仿佛有谁在暗处窃笑一般,纵然身处人群之中,她也听到宛如孩童一样的嗤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