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再敢拒绝试试
她从沒被男人這么对待過,第一感受到了雄性的可怕,整個人瑟缩颤抖。
巴律本来沒想干什么,只是事情办妥了,心裡畅快,想要亲一亲失而复得的老婆解解馋,沒想到老婆太香太软太好亲,一碰上就停不下来。
他行事从来肆意由心,自己老婆,想亲就亲呗,将人压倒,本来想摸一摸的,沒想到那衣服质量太差,還沒用力就破了。
白色蕾丝边的底裤,勾的男人喉结发痒。
“老婆……”男人覆在耳边,自喉骨漫出的声线沙哑危险,如同猛兽享受猎物前发出的低叹,“忍不到回去了……”
少女被他直白的话惊地浑身僵硬,脑子发蒙。
她太害怕了,但是害怕也沒用,现在除了這個男人,沒人能护着她了。
“我……我饿了……我們先吃饭……好不好?”她微颤启口,试图拖延。
“老子他妈不想吃饭,想吃人。”欲火燎原的男人抬手,覆上少女起伏汹涌,从未有過的体验感让他整個人都亢奋了起来,那是比拿枪杀人更让他血液澎湃的体验。
“老婆……好软……”
少女被他毫不怜惜的粗粝大掌揉的生疼,眼泪直流,“巴律……我好饿……他们沒给我吃一口饭……”
之前跟這個男人硬刚過,沒一次讨到便宜的,這一次她学乖了,以柔克刚。
男人作乱的手顿了顿,埋在他胸口啃咬的脑袋抬了起来,黑眸对上她哭泣泪眼,重重喘了两口粗气,粗粝手指胡乱擦了擦她的泪痕,刮的脸颊生疼,
“坐好,回家吃饭!”
车子启动,巴律将身上衬衣单手扒了下来,扔到她身上,“套上,夜裡风大。”
借着月光,她能清晰看见他身上块垒分明,蓄满力量的肌肉,那是常年累月实战拼杀出来的,每一块肌肉都处于最兴奋的战斗状态。
男人强悍壮硕的身上,布满伤疤,每一道看起来都触目惊心。
巴律感受到了她的视线,嘴角邪笑,假装沒看见。
過了美塞口岸,穿過一座桥,走山路半小时就到了小竹楼下面。
看见随意扔在地上的门板,南溪一愣。
本来就够艰苦朴素的了,少了门板,這房子還怎么住?
“它自己掉了,我一会修。”巴律不自在别過脸去,一脚将门板踹出去两米远,腾开了脚下的路。
南溪抿了抿唇,沒說话,乖乖进了房间,坐在了硌人的藤席上。
“我叫了人送饭過来,很快,再忍忍?”他随手拧开一瓶水,递到了南溪眼前。
“谢谢!”少女接過水瓶,她還是不太习惯对着瓶嘴喝水,抿了一小口。
巴律看着沾了水的嫣红唇瓣,心裡那股燥热又窜了上来,喉结狠狠滚了滚。
“再喝点。”
“不喝了,太凉。”少女摇头,将瓶盖拧了回去。
“我给你暖暖。”混不吝的少年坏笑,接過水喝了一口,却沒有咽下去,俯身压着少女,将水渡了過去。
南溪反应不及,清凉的水渍沿着嘴角流了出来,她本能地吞咽,却给了男人可乘之机,這一次,他无师自通,吻得她舌尖发麻,呼吸急促,脸颊染上嫣红。
南溪本能地抗拒。
“南小溪……”
巴律极其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猛地抓住她乱拍的手,双目赤红,“你再敢拒绝试试。”
他知道她不是自愿的。
但那有什么要紧。
她想活着。
而他,想要她。
這一点,他很清楚。
既然如此,那就這么過日子,也不是不行。
他又不是非要一個女人的真心不可,只要人在,听话,安分,就行了。
“律哥——”
楼下传来心腹试探的声音。
巴律抿了抿唇,将人从床上拉了起来,“饭来了,先吃饭。”
南溪咬唇忍泪,沒吭声。
饭很简单,糯米饭搭配咖喱鸡肉,一小盘水果。
這裡连一张桌子都沒有,巴律从床底下抽出樟木箱子,将饭盒放到上面,拿了架子上码着的啤酒箱子擦了擦给她当凳子,
“吃吧,我去给你弄洗澡的机子。”巴律說完,迈腿下了楼。
那是上次手下拿過来的,但是东西拉過来的时候,人已经跑了,他让人将东西扔到了楼下杂物间,沒想到這么快就重新派上了用场。
男人对机械拆装类的东西天生敏感,拆了包装箱,捣鼓了一会,一個电热水器就装到了墙头,入水口接了條管子连接竹楼后面一條小溪,他在那裡凿了個水坑,出水口直接从地上的木板缝隙流到外面的土路上。
這個洗澡间是之前放杂物的,裡面沒有灯,巴律又从楼上接了根电线下来,装了灯。
他干活的风格跟他這個人一样,糙,但实用。
就像這個热水器,什么都齐全,但就是透着那么一股說出来的简陋感。
看着一個多小时的劳动成果,巴律挠了挠脑袋,掏出手机给好兄弟打电话,
“喂——”那边传来占蓬混裡混气的声音。
“你给你那個妞都买啥了?给老子也弄一份過来。”他直入主题,连寒暄都懒得寒暄。
“那可就多了去了,我的乖女孩這么听话,就是要老子的命老子也给她。”占蓬沒一個正经话,巴律俊眉拧了拧,
“那就照着你买的,都给老子弄一份,明天送過来。”他顿了顿,又道,“以后凡是给你的妞买东西,买两份。”
“我說你——”那边占蓬才刚张口,這边的电话已经挂了。
巴律上楼时,南溪已经吃完饭,坐在床边拿了架子上的消毒水给脚上和膝盖上的伤口上药。
男人自觉收了饭盒,看着她笨拙的手法,闭了闭眼,“别动了,等着我。”
他麻利收拾好上了楼,蹲身在床边,拿起消毒棉签给她处理伤口。
嘶
娇小姐从来都怕疼,棉签還沒挨到伤口,就开始往后缩。
巴律掀眸,看着她這样子好笑,“不是志气大的很么,光着脚就走了,现在躲什么?忍着!”
话不投机半句多。
少女别過脸去,贝齿死死咬着下唇,小手抓着身上套的男人黑色衬衣衣襟。
等伤口处理完,衬衣都被她抓的皱皱巴巴。
“洗澡的弄好了,其他的东西明天送過来,到时候看看還有啥需要的,再买,可以嗎?”男人一边随手将用過的棉签扔到门口的空啤酒箱子裡,一边說。
南溪点了点头。
沦落到這种境地,她還有說“不”的资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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