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一次會見自己的親人
“您好，方嫂，請問張老今天在家嗎？”見此時開門的正是張老先生的傭人方嫂。
“原來是韓先生來了，許久未見您過來看望我們家老爺跟夫人了。”方嫂打開大門，見是韓先生不禁上前說道。
“很是抱歉，最近有事一下子脫不開身，這不得空便前來看望你們了。”
“韓先生有心了。請稍等，老爺正在後花院喝茶看報紙雜誌，我現在過去告訴他。”方嫂說道。
“那就有勞方嫂了。”說完方嫂便轉身去了後花園。
韓先生停好車，便帶着初雪來到了大廳。而此時的方嫂也來到了大廳。
“兩位稍等片該，老爺這就過來了。兩位請先喝茶。”
“好的，謝謝方嫂。”
說完，方嫂便回到了前院把大門再次關了起來。
“很抱歉，張老這麼長時間都沒能來看您，不知道張老最近可還好？”見張老先生出來，韓先生與初雪立即站了起來並說道。
“請坐，請坐。何來的抱歉，你能來看望我這個老頭我已是很感激，謝謝你還刻我這個糟老頭，請問這位是？”張老先生一邊笑着一邊說道走到了他們的面前。
“噢，抱歉，一直跟你說着話，忘了介紹一下了，這位是藝妓坊近來最有名的藝妓----初雪小姐。”見張老先生坐了下來，隨即韓先生與初雪便也相繼坐了下來。
“原來你就是初雪小姐，我雖很少外出，但外界流傳的一些八卦新聞讓我早就耳聞初雪小姐才貌雙全，就連報社都時常報道，只是一直未見真人。今日一見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你出身於藝妓坊，但看你卻分外清秀脫俗，我想這應該令在藝妓坊的人無論男女都時刻令人清晰地意識到有你初雪的存在。與其認爲你是由於容貌表現的格外高貴，倒不如說也許是因爲你臉上冷漠的表情致使在你周圍的空氣中流露着一種拒人於千里的氣息。但也正是這樣才使得你在這擁有大量爲尋求異性而來的客人的藝妓坊裏顯得尤爲與衆不同，引人注目。我想這也是你能在藝坊獨樹一幟脫離穎而出的結果。”
“承蒙張老先生的誇獎，我只不過不想爲了取悅別人而違背了自己的心而已。”
“我正是因爲初雪小姐這樣的性格才格外的欽佩與欣賞，不會爲了金錢而踐買了自己的自尊。”
“韓先生你錯了，如果不是爲了金錢我不會成了藝妓，只因爲藝妓能讓我更快的進入你們上流社會，從而達到自己想要的，只不過每個人的底線不同罷了。”
“我贊同初小姐的看法，每個人想要的不同，底線便也會隨之不同。”張老先生聽了初雪小姐的言論一禁點頭稱讚道。
“謝謝，聽聞張老先生有一子，醫術甚是精湛並在醫學界享有盛名。張先生應該爲此很是欣慰能有此一子。”初雪說道。
“他確實是我的驕傲，但不可否認的是他也是我此生最大的痛處。”說此此處時張先生不禁哽咽了起來。
“哦，那這初雪就不明白了。我曾聽聞你的兒子好像愛上了自己的病人，所以才遭遇到了反對？我不能理解的是爲何不能愛上自己的患者？愛情只是她們倆人的事，不曾傷害任何人，爲何硬是要逼迫別人分開，這樣做不見得很殘忍嗎？”
“殘忍？小姑娘你尚爲人母，不知父母苦心。”
“苦心？我確實未爲人母，但即便我爲人母，我恐怕也絕不會強拆散自己孩子想要的幸福。這實在很殘忍，恕我無法做到。”
“孩子，我知道你此刻的心情，不過時間會證明一切的，無論是對還是錯。”
“或許吧，但我還是會堅持我的觀點，我不能爲了自己的自私，而去毀掉孩子想要的幸福，這樣的做法我無法苟同。”
“我不會把我的觀點強加於你，因爲每個人的思考方式都皆有不同。”張老先生說道。
說道這，頓時大家都沉默了。而此時大廳內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嚴肅又凝重起來。
“張老，今天怎麼沒有看到嫂嫂？她是有什麼事情外出了嗎？”爲了打破這種僵局，韓先生特意轉移了話題。
“你嫂嫂，她今天和管家一起外出去菜市場了。出去走走也挺好的，總好比整天呆在家裏多少都會蒙出些病來。”
“確實是，像嫂嫂這樣確實應該多出去走走，無論是對心情還是身體都會有很好的幫助。”韓先生說道。
“這些年，也難爲你和嫂嫂了。”韓先生繼續說道。
“快到午飯時間了，要不你與初雪小姐留下來和我們倆老一起用餐？”張老先生說道
“這麼快就到午飯用餐時間了，我們一直都未留意時間。不了，謝謝張老的好意。下午我還要趁着天黑之前把初雪小姐送回藝妓坊，所以就不繼續叨嘮您了，下次過來再與你們一起用餐。”韓先生說道。
“即然來了，就喫過飯再走也不遲。”說這話時，張老的妻子已經走到了大廳內。
“原來是張嫂嫂回來了，我還以爲這回我在走之前不能見到張嫂嫂了呢？”看見張嫂回來，韓先生與初雪立即站了起來。
“請坐請坐。千萬不要拘束。”張嫂走了過來說完隨即在自己丈夫的身邊坐了下來。
“是呀，你張嫂這段時間很少見你過來，總是在詢問怎麼這段時間沒見你過來。誰知說曹操到曹操到。這不正念着你，你們就來了。”
“我也很想留下來喫，只不過今天確實有事需要去做，所以很抱歉。下次，下次我一定會留下來喫飯的。今天可能確實是不行。”
“那好吧，即然韓弟有事，那我也不強求。”張老說道
“謝謝，張老體諒。那我們這就告辭了。下次有機會再來看望你們二老。”
“一定要常來知道嗎？”張嫂說道。
“我一定會常來的張嫂。”韓先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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