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初見初雪小姐
“夠娘！”對面白言的詢問方凱不禁一本正禁地答道。
“啥？“夠娘？你竟敢說我娘！你小子成心找死是嗎？”說着白言便上前想要狠狠用手扣住阿凱的脖子，卻不想被阿凱及時的及時躲開了。
“難道不是嗎？一身花花綠綠的，穿的這麼招搖，幸好是晚上，這若是在大白天讓人看了，肯定還以爲你是”說着阿凱不禁用手捂着嘴笑了起來。
“花花綠綠的怎麼了？誰規定男人就不能穿花哨的衣服了嗎？難道你沒看那些電視上的影視明星嗎？他們不照樣也穿得花裏胡哨，你可曾見他們被誰說過？人家女孩子喜歡的都還來不及呢,嗟，真是不知品位，老兄你out了，趕緊去時尚界補補課吧。”
說着白言便不再去理會阿凱，直徑來到了藝妓坊前按響了大門外鈴。
“您好，請問兩位是？”這時開門的是一位年過中旬的中年老伯。
“老伯，您好，我們是今天與媽媽約好的客人。我姓白，他姓方。”
“兩位這邊請，我先帶兩位先生先過去大廳稍坐片刻，我這就過去通知。”說着老伯把白言與阿凱帶了大廳內，便離開了。
“怎麼樣？這裏的環境不錯吧。”阿凱反問道。
“嗯，是挻別緻的。剛一路從前院沿着小石子路進來，兩旁的風景與屋內的裝飾風格都很是別具一格。”此時坐在桌前的白言望了一眼屋內的環境說道。
此時的老伯來到了媽媽的房間，敲了敲房門說道：“夫人，預約的客人已經準時來了，現在正在前院的大廳裏等候着。”
“嗯，知道了，方伯，有勞您把他們帶到西廂房，我稍後就來。”媽媽打開了房門對老伯說道。
“好的，夫人。”說完老伯便離開了。
老伯離開後，媽媽來到了阿雪的房間。
“阿雪，預約的客人已經到了，方伯正帶着他們過去。你打扮打扮一下，我先去叫喚其他姐妹過去應酬，你稍後就過來吧。”媽媽說道。
“好的，媽媽。阿雪知道了。”阿雪回答道。
不多一會兒，客人們的屋內便傳出了歡聲笑語。
“媽媽，我們來這裏都坐了有片刻時間了，這該上的酒也喝了，該上的菜也都吃了，可這主角至今還未出現，媽媽，我們記得今天預約的可不是這些小姐姐們喲。莫不是媽媽在誆騙我們吧，還是初雪小姐根本就沒有回來？”此時早已微有醉意的阿凱，見許久未見傳聞中的初雪出現，阿凱不禁故意藉着酒勁向坐在自己旁邊的媽媽發難道。
“我豈敢欺騙兩位公子哥，只不過我們阿雪爲了能完美的出現在兩位公子的面前，當然要費盡心思的好好打扮打扮一番纔行，畢竟，她可是我們這裏的花魁，可不能丟了我們藝妓坊的顏面呀。”
“經媽媽這話一說，也好像確實是這麼個道理。好吧，爲了不讓媽媽你的顏面盡失。我們且再等等吧。期望不會讓我們失望哦。對吧，白言。”說話間，方凱不經用手肘蹭了蹭正一邊喝着酒一邊與坐在自己旁邊的女孩不停的熱聊們的着的白言。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們的談話。
見白言一臉不知所以然的表情，方凱不禁對他翻了一白眼，便不再去理會他了。
不多一會兒，只見一女子走了進來，直徑的走到了一架之前就曾放置好在面紗似的屏風前的古箏面前並坐了下來。不一會兒只見坐在古箏前的女子信手拔彈，從容典雅，一聲聲清新的音符從指尖瀉出，像小溪泉水般叮咚，又像一個女孩般如泣如訴的在訴說着什麼，帶着淡淡的悽慘與憂傷。
隨着悠揚地琴聲響起，這時在座的他們一時都安靜了起來。
“真是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小姐真是彈得一手好琴，媽媽，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此時正坐在面紗屏風後面的正是阿雪小姐吧。”阿凱不禁拍手責責稱讚道。
“正是。”媽媽說道。
“看來韓先生口中的阿雪姑娘確實與衆不同！今日一見我心悅誠服。”阿凱說道。
“那當然，阿雪姐姐可是我們店的招牌，無論是才藝，還是外貌，品行那都是一等一的好，絕對比起你們那些上流社會的名媛有過之而無不及呢。”這時其中一位年齡較小的藝妓說道。
“先生們妙讚了，我不過只是一個再平凡不過的藝妓罷了，出來爲了討個生活而已。”這時阿雪一邊說着一邊已從面紗做的屏風中走到了他們的面前。
卻只見她膚凝雪，鳳眉明眸，顧盼流離間皆是勾魂攝魄，一綹靚麗的黑髮飛瀑般飄灑下來。秀挺的瓊鼻，脣紅齒白，如花般的瓜子臉晶瑩如玉。只不過太過蒼白的臉讓人看上去，不禁讓人覺的太過於冷清與孤傲不潔了。
“在我們上流社會的公子哥中一直流傳着據說在藝妓坊中有一位非常美麗且有趣的女性。今日有幸一見，果然大美人一個。難怪連韓先生都對你讚不絕口，喜愛有加。”見初雪此時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阿凱不禁微笑的說道。
“確實美人如畫呀。”而這時的白言早已望着眼前的女子一臉癡迷了起來，不禁嘀咕道。
“快擦拭一下你的口水吧，瞧你現在這一副樣子，這若是要讓你的朋友們看見了，估計你完了。要是我現在手中有面鏡子，真想讓你自己看看，你現在的這幅模樣。多麼的滑稽可笑。”聽到白言的嘀咕聲阿凱不禁轉過頭來卻見自己身旁的白言一副扶不上牆阿斗的模樣不禁說道。
“這杯，我先幹爲淨，以示我的遲來，對兩位的歉意。”尚還未反應過來的阿凱，卻只見初雪拿起了桌上的酒壺將擺在自己面前的空酒杯盛滿，舉起自己手中的酒杯並對面前的衆位說道。
“早就聽說阿雪小姐是從不陪客人喝酒的，看來今天是我們的榮幸呀。”方凱說道。
“方先生先生，阿雪確實從未陪過客人喝酒，除了朋友以外。”此時坐在一旁的媽媽說道。
“朋友？媽媽是說，我們算是你們及初雪小姐的朋友嗎？”阿凱反問道。
“嗯，因爲兩位都是韓先生的好朋友，既然是韓先生的朋友，那當然也就是我們及阿雪的朋友。”媽媽說道。
“媽媽說的對，像我們藝妓在大部分人看來都不過只是下賤的女子，是根本就不配得到別人的尊敬與平等對待的，但韓先生不一樣。他從未把我們區別對待，更不會因爲我們是藝妓的身份從而看輕了我們。相反，他以禮待人，從不做任何逾越之事。所以既然你們倆位是韓先生的朋友，那理所應當的也就是我們的朋友呀。”阿雪說道。
“如若是這樣的話，那今天我們兄弟二人可都要因韓先生沾光了，既然如此，我們又豈敢拒絕，這杯我們敬媽媽，初雪小姐及在座的其他姐妹了。”說着阿凱便把兄弟二人面前的酒杯斟滿，端起酒杯站了起來並示意白言也同樣舉起手中的酒杯。
“既然初雪小姐敬了我們，我們當然也要回敬嘛，這樣才顯得我們的真誠。”阿凱一邊端起了手中的酒杯，一邊說道。
一飲而盡之後，大家便都坐了下來。
“好了好了，既然主角已經來了，那媽媽我也可以功成身退了，我還有其他事情需要去處理，那你們接着聊，我就不陪二位了，讓阿雪及其他姐妹們陪你們聊聊吧。”此時的媽媽說道。
“嗯，好的，媽媽若有事情需要去做，那我們就不強留媽媽陪我們了。有勞媽媽了，把我們照顧的如此周到。”阿凱說道。
“兩位是我們的上客，照顧你們可是我們的職責。還請兩位能好好享受這愉悅的時光。”說完媽媽便出去了。
“不知初雪小姐哪裏人是？”白言問道。
“我想先生來這也無非只是想尋一場風花雪月或覓知已一兩人一起談笑風生而已，又何必硬是要追問其出處呢？一起把酒言歡，不問世事，豈不快哉！你說先生我說的對嗎？”阿雪回答道。
阿雪一邊把自己的酒杯滿上，隨後連同阿凱與白言的也一起滿上，並舉起自己的酒杯說道。
“還是初雪小姐想的周到。是我們失言了，來來來，喝酒。”說着阿凱與白言也相繼舉起了酒杯站了起來。
“姐妹們都一起來，爲我們的風花雪月，酒逢知已千杯少乾杯！”初雪站了起來舉起自己手中的酒杯微笑着說道。
說着大家都各自把杯中的酒盛滿一起站了起來說道：“爲我們大家能擁有更幸福的明天干
杯。”
“乾杯”大家齊聲說道。
一時之間，整個房間都充滿了歡歌笑語聲。
嫋嫋琴音在空中響起。
幕深，曲中人散。歡場笑語漸漸歸於平靜。
“今天，真的很開心，多謝媽媽的招待。”白言說道。
“您是我們的客人，更是韓先生的朋友，能讓兩位開心。是我們的榮幸。”媽媽微笑的說道。
“阿雪小姐，我們以後還能經常來找你嗎？”阿凱說道。
“當然，兩位既是韓先生的朋友，也就是我阿雪的朋友，阿雪隨時恭候兩位的到來。”阿雪說道。
“此話當真！”聽到此話阿凱興奮的反問道。
“阿雪說話向來說一便是一，豈有反悔之意！”初雪說道。
“聽到沒有，真好，以後我可以常來看來阿雪小姐了。”阿凱一邊說着一邊蹭了蹭旁邊的白言。
“知道了，知道了，你不用再重複告訴我了，我聽的到，我還沒有耳聾！”白言不禁對方凱翻了一白眼道。
“你天天來見阿雪小姐，難道就不怕你女朋友”只見話還未說完，卻見阿凱早已一手堵住了白言的嘴。
“對不起，我朋友他喝的有點大了，有些胡言亂語了，時間不早了，我看我們也是時候該回去了。”只見阿凱一邊緊捂着白言的嘴巴，一邊卻笑着對出來送行的阿雪及媽媽說道着。
“你的朋友已經喝成這樣，應該不能開車了吧。”阿雪反問道。
“噢，沒事。我不會讓我朋友酒駕的，頂多給她找個代駕就好了。”說着阿凱便一邊捂着白言的嘴巴一邊強拉着他往車裏拽。
“咳，咳，咳你瘋了，你幹嘛？想用手憋死我嗎？”這時，被拽到車內的白言突然一下子得到了空氣，開始大口大口的呼吸，並一臉慍色道。
“我拜託你，能安靜的待會嗎？”把白言拉到車內，阿凱關上了車門。
隨後走到了阿雪的面前說道：“今天非常感謝你的款代，有時間我一定會常過來的。那今天我們就先行告辭了。”阿凱說道。
“嗯，那兩位路上小心，我們隨時歡迎兩位能時常過來。”媽媽說道。
“一定要注意安全。”阿雪隨後補充道。
“謝謝，我們會的。兩位就先請回吧。”說着阿凱便向兩位行了禮轉身來到了此時坐在車內的白言身旁，並從衣兜裏拿出手機撥通了代駕的電話。
“你到底想幹嘛？你知道的我根本就沒有醉，我自己可以開車，幹嘛非要叫代駕，你是又犯病了嗎？需要我給你買藥嗎？”此時坐在車內的白言見阿凱正站在窗外打電話叫代駕，白言不禁對他說道。
“誰叫你哪壺不開提哪壺，你有時不說話真沒有把你當啞巴。”阿凱說道。
“你是指說你有女朋友們？白言反問道。
“難道我有說錯嗎？難道你沒有女朋友？”見阿凱沉默白言繼續問道。
“難道你不說話就會死嗎？你是成心想拆我的臺吧。”面對白言的提問，阿凱反駁道。
“我只不過照實說的同時想告訴你世上從來就沒有不透風的牆。”白言說道。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所以無需你來告訴我，好了，既然我已經幫你叫了代駕，那就先等會吧，等來了，我再走也不遲。”說着阿凱便打開了車門，坐在了白言的身邊。
“以前我一直覺得在藝妓坊裏出來的女人都是下作的□□，可是，今天的這場飯局卻讓我不禁對藝妓坊的觀點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特別是阿雪小姐，她無論是才學，相貌，品性甚至氣質，都絲毫不遜色於我們上流社會的那些名媛，更甚者有過之而令人無不及。”阿凱說道。
“確實是，初雪小姐的才學及氣質的確讓上流的名媛都望塵莫及，難怪連韓先生都對她尊敬有禮。”白言說道。
“是呀，韓先生結識的人一般都是謙卑有禮，德才兼備的人。”阿凱說道。
“嗯，今天的夜色真美呀，是嗎？阿凱。”白言說道。
“哎，話說時間都過去那麼久了，怎麼還不見你說的代駕過來，你這臭小子不會成心耍我的吧。”白言接着方道。
“哪敢，就算我再怎麼戲弄人，也不敢戲弄您這大老爺。若是把您惹毛了，我豈能還有命活？”阿凱說道。
“知道就好。噢，對了，話說你剛剛之前都還挺正經派的，甚至讓我一度以爲你轉性了呢，怎麼到見到初雪小姐後就原形畢露了呢？”白言說道。
“什麼原形畢露？我本來就一直很正經，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方凱說道。
“難道不是嗎？好吧，既然你自己都覺得沒什麼，那我也無話可說，小心色子當頭一把刀！別忘了你可是名花有主的人，而我就不同了，我可是黃金當身漢一枚，我有追求任何人的權力。”白言繼續說道。
“是，你當然有追求任何人的權力，我怎敢與你相提並論。好了，不與你多說了，喏，你等的人來了，既然你的代駕已經來了，那我也應該功成身退了。”說着，阿凱便推開了車門回到了自己的車內。發動了自己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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