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二次的交易,監獄
“也許再過不久,你們便很快就會見面了。”聽到向陽心裏的話,惡魔說道。
“你怎麼就能這麼肯定呢?我們直到現在都還沒有能打聽甚至知道一絲有關於她的消息。”向陽反問道。
“因爲羈絆,不論早晚終有一天會遇上的。”惡魔回答道。
“羈絆?”向陽反問道。
“是的,因爲羈絆,你與她同一天進入這裏,因爲羈絆你找向了我,甚至多年來你都未曾間斷過要把她找尋出來的決心。”惡魔回答道。
“如果真是照你說的如此,我亦希望真能如你所說的,我們將會很快遇見。”向陽回答道。
“你放心,一定不會讓你的希望落空的。”惡魔回答道。
“但願如此吧。”向陽回答道。
“事隔這麼多年過去了,這裏依然保留着她縱火逃走時最後遺留下這殘骸的模樣?難道向總就不曾想過要好好番新一下這裏嗎?”惡魔反問道。
“這個我自有我的意圖,所以就無需你再來教我如何做了。”向陽回答道。
他不想改變這裏的一切,無非是想讓自己時刻記住她的存在。因爲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恐怕也就只有他在意她的存在了。如果連他也忘卻了她的存在,那她該有多孤獨。
爲了能保護她,他不惜與惡魔簽下契約,現在隨着時光的流逝便想叫他忘卻她的存在,他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做到的。
不知站了多久,身後傳來了顏程的聲音。
“向總,時間不早了。我們可能要出發了。”
“嗯,知道了。”向陽對顏程回答道。隨後便又望着眼前這一地的殘骸暗暗自語:“我真心希望你能知道我的存在,知道我一直在等你,無論多久,只要能讓我再見到你。”說完向陽便離開了被燒燬的聖瑪麗院。
“向總,這次我們要去的地方可能會比較偏遠這次是監獄的刑場。”顏程說道。
“刑場?”向陽反問道。
“是的,您還記得上次那位聖心醫院的院長嗎?就是向我們第一次提供貨源的那個人?”顏程對向陽說道。
“是出什麼事了嗎?”向陽反問道。
“不是,因爲我們拜託的這位院長暫時不能爲我們提供這次所需要的東西,便四下找人爲我們尋找貨源,而他提供的這次地址便是監獄。”顏程說道。
“無論哪裏都好,只要能準時提供貨源給我們即可就好了,我休息一會,到了便叫我。”坐在車後的向陽對着此時正坐在駕駛位上開車的顏程說道。
“知道了,向總。”顏程回答道。
說完,向陽便閉上了眼睛,把後腦勺靠向了後座上。
“向總,向總,我們到了。”不知過了多久,沉睡中的向陽被顏程喚了醒來。
而此時的天色已經是華燈初上。可眼前的卻只是孤燈兩盞懸掛於眼前這扇大鐵門的兩側。這時的向陽已經下了車,顏程站在向陽的身旁說道:“向總,就是這裏了。”
說着,顏程便隨後走到車旁用手按下了車內的喇叭。隨後,便看見大門緩緩地打開,從裏面走出來三四位身穿警服的獄警。
“請問是此次前來的向總?”獄警走向他們面前詢問道。
“您好,我身旁的這位正是我們的向總,我們是已經與你們警長約好了的。”顏程回答道。
“我們長官已經在裏面恭候兩位許久了。”獄警說道。
“謝謝,那就有勞兩位帶路了。”顏程回答道。
“兩位客氣了,這邊請。”說着兩位獄警便帶他們來到了自己長官的辦公室。
“陳長官,很抱歉,讓你們久等了,這位就是我跟您說過的我的老闆,向總。”一走進辦公室,顏程便一眼認出了之前曾與自己打過交道的長官,並立馬上前與他說道。
“不不不,你們與約定的時間剛好到達,是我們早了些在這裏等而已,所以無須自責任何,兩位要的東西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希望不會讓二位失望纔好。”陳長官回答道。
說着陳長官便帶着自己的手下及向總及顏程通過狹長,陰暗且又潮溼的走廊,來到了一間十分安靜且被完全與其它牢房隔離起來的房間。
“兩位請在此稍等片刻,您要的東西我這就帶過來給兩位過目。”說着陳長官便在自己的手下耳邊叮囑了一番,隨後他的手下便離開了牢房。
“沒想到堂堂一個公司的老總,今日得見原來如此年輕,向總真是年輕有爲,哪像我們混了幾十年,卻仍舊擺脫不了這一身的窮酸味,在下着實佩服。”面對如此年輕的向陽,陳長官不禁感慨道。
“陳長官,您這話便是言重了,我不過只是小本經營的公司,做任何事情都還得過你們這些長官之手。我們不過只是混口飯喫,哪能與掌握別人生死大權的長官您且相提並論呢,您着實在是太高看我了。”
“向總,您言重了。論起權力,判人生死。我們只不過是人言微輕的蝦兵蟹將而已,那能與上頭平起平坐。但向總,您也未免實在是太低估了自己,據我所知,您所謂的小成本經營公司可並非‘小’哦,不然您又怎敢向我們做起‘人’的買賣來,更或者您讓幾乎瀕臨倒閉在外人看來且毫無生還的聖心醫院竟在一夜之間便又死灰復燃了起來,或許還有更多在下不知道的關於您的英雄事蹟,但我知道光憑這點,您的小成本經營便已是不容小覷。所以您就別妄自菲薄了。”長官說道。
“老大,人已經帶來了。”說話間,之前離開的人此時已帶着一位身穿着囚服的人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長官,這是哪?不是說我刑獄已滿,可以放我回家了嗎?怎麼又把我帶到了這裏?”這時身穿囚服的中年男性見到眼前景象,不禁疑惑地問道。
可卻對於他的提問卻無一人回答。
“兩位,這就是您要的貨,應該沒有令二位失望吧。”官長回答道。
“確實,只是他好像並非知道實情?”向陽說道。
“實情?什麼實情,反正人總是要死的,只是分早些或晚些,既然都得死,那何不讓他死的其所,至少他的死對我們來說是有價值,這也不枉他白死。”官長說道。
“死?我嗎?爲什麼?我什麼都沒有做爲什麼要讓我死?我只不過因爲貧窮偷了東西進了監獄,爲什麼就要判我死刑?我不服!憑什麼就要因此無故搭上我的性命,這一定是你們的陰謀,我要上訴,我要上訴。我要舉報你們濫殺無辜,草菅人命!”穿着囚服的人突然抓起了陳長官手下獄警的衣袖說道。
“很抱歉,要怪就怪你自己的貧窮吧,因爲貧窮你走向了行竊,如果你腰纏萬貫,今天也就不會淪落到階下囚。所以,要怪也就只能怪你自己偏偏在這個時候進來,這就怨不得我們了。”獄警一邊拂掉緊抓着自己手不放的囚犯,一邊對着犯人說道。
“兩位,您要的東西,我已送到了您的手上,不知兩們答應我們的事是否也能遵守?”此時站在一旁的陳長官一邊說着一邊用大拇指交叉來回摩擦做着相同手勢說道。
“陳長官,您大可放心,您給了我們想要的東西,便定不會虧待二位長官。畢竟在您的地盤,我們又豈會不遵守交易的遊戲規則。顏程。”說着向陽並未轉身,而是對站在自己身後的顏程叫道。
“是的,向總。”說着,站在身後的顏程回答道。
“兩位可否請借一步說話。”說着顏程便走到兩位長官面前說道。
“當然。”隨後兩位長官相互對望了一眼便對顏程一致回答道。
“請”
“請”
說完便相繼出了牢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