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五 愛情大魔藥
此時水波已停,水汽雖然氤氳,但卻瀰漫在上空,水面和水汽之間,有一段清晰的空間。
在微弱的光亮中,透過粼粼水面,辛迪雅的嬌軀光滑柔膩,如玉雕一般的靜靜躺在水中,散着無窮的誘惑。
即便馬一航此時滿臉水漬,可卻覺得喉嚨中還是幹,舔了舔雙脣,讓脣上的水漬稍微浸溼了一下喉嚨,他低頭讚歎的看着辛迪雅的嬌軀,一隻手探到水下,只覺得那玉體是最完美的藝術品,只想先好好的欣賞把玩。
大手在水中撫摸着挺翹,飽滿的顫顫的,在水中像極了晶瑩的紅寶石。
辛迪雅顫抖着,劇烈的喘息,俏臉通紅,再也不敢睜開眼睛,她已然猜到會生什麼事情,也有了準備,可當這些真的來臨時,羞澀卻讓她不敢看着到來的一切。
手慢慢的在辛迪雅的肌膚上滑過,原本就滑膩的肌膚在水中更加的光滑柔嫩。
馬一航感受着辛迪雅身體的每一部分,儘量的溫柔,要給辛迪雅一個最美好的回憶。
他任何的女人,都要做到一點,外面是貴婦,牀上是蕩婦……可若做到這一點,第一步,就要開她的身體,讓她感受的美妙,迷戀、依賴他的身體。
馬一航的手指,可以媲美前世那些最高超的鋼琴家,所不同地是,那些鋼琴家彈奏的是最悅耳的音樂,而他彈奏的是最原始地之曲……
他甚至都能感受到,辛迪雅的身體在他手指下顫抖,如果那顫抖化作呻吟的話,那將是可以摧毀任何男人理智的音樂。
當馬一航的手撫摸着辛迪雅修長圓潤的,一點一點移動向神祕幽源的時候,辛迪雅忽然睜開雙眼,俏臉扭曲,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馬一航驚訝的看着辛迪雅,他察覺到,當他地雙手撫摸到辛迪雅腿根的時候,手感並不光滑,而辛迪雅的反應,也就因爲他摸到了那一處。
「怎麼了?」馬一航柔聲說道。
「沒,沒什麼。」辛迪雅小聲說道,緊接着,動了動雙腿,想要把那個地方移動出馬一航的手心。
馬一航的手滑到辛迪雅的腳踝,猛一用力。
辛迪雅一聲驚呼,在水聲中,她的腿被擡出水面,在光亮中,馬一航清楚地看到那處原本柔滑的肌膚,竟通紅一片,明顯是磨壞了的痕跡。
看着皮膚被磨破,嫩肉露出的痕跡,馬一航不禁心頭一顫,感到極爲心疼,這樣的傷口雖然不算嚴重,但是最折磨人,稍微的摩擦都會痛上加痛,包括此時浸在溫水中,都會加劇這傷口的疼痛。
當辛迪雅意識到馬一航看到傷處的時候,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似地,眼神閃爍,不敢看向馬一航。
「這是怎麼弄的?」馬一航問道。
辛迪雅遲了一下,當她的眼神掃過馬一航,現心上人的眼中流露着嚴厲的神色時,禁不住的心中虛,小聲說道:「連日趕路,馬鞍磨得……」
馬一航的胸腔中頓時涌動起一股暖流,他凝視着辛迪雅,慢慢的低下頭,在辛迪雅的驚呼中,他用雙脣吻着那片磨傷的肌膚。
疼痛如果在所難免,那麼,希望在這疼痛中,這兩片柔軟地雙脣可以表達出此時濃濃的愛意……
馬一航吻着辛迪雅地痛處,沒有了先前的,這時候地,只會令汗水和動作加快辛迪雅的傷痛,也自然不會有完美地,難忘的回憶。
辛迪雅先是因爲疼痛而動了動,隨後,她停住動作,眼神中充滿愛意,看着吻着她的馬一航,只覺得擁有這樣體貼溫柔的男人,做什麼都值了……
時間在這一刻似乎停止了。
沐浴間中,那兩雙柔情雙眸,相互間表達着愛意。
聲音都是多餘的,心意相同,就在心與心相連這一刻開始。
當馬一航抱着的辛迪雅走出沐浴間,輕輕放在牀上的時候,馬一航低下頭,吻着辛迪雅的雙脣。
辛迪雅敏銳的看到馬一航下身的隆起,愈的感動,書上的知識讓她知道男人在這個時候是升騰的時候,可這個男人因爲自己那點傷痛卻並沒有在自己身上泄,除了愛……辛迪雅想不出任何的理由。
她探出雙手,摟住馬一航的脖頸,動情的說道:「格里斯,如果難受,就要了我吧……」
馬一航吻着辛迪雅,平靜心情,慢慢的控制着慾火熄滅。
作爲一個頂級殺手,他可以任意控制身體每個部分,放任的時候,他和普通人一樣,可若他的理智控制一切的時候,他的身體就是一具機器!
「我的辛迪雅,這樣着急把身體交給的丈夫我麼?嘿嘿……」馬一航壞笑着說道。
辛迪雅登時俏臉羞紅,狠狠的白了馬一航一眼,羞得不能說出話來。
馬一航抱緊辛迪雅,輕聲說道:「我想要,可是,我希望要的時候所感到的都是快樂,現在這樣,我會心疼的,我的辛迪雅,是我的,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辛迪雅嚶嚀一聲,鑽進馬一航的懷中,羞澀說道:「你……你總要先羞人家,再說出這樣的話麼?」
「我的辛迪雅老婆太迷人了,我必須讓脫離那樣誘人的姿態,不然,我真的會忍不住的,然後,我會因爲我對的粗魯,因爲遭受的痛苦而內疚。」馬一航的聲音充滿了真誠,令辛迪雅差點感動得哭出來。
馬一航和辛迪雅纏綿一陣之後,即便辛迪雅很不情願,但馬一航還是逼着辛迪雅暫時離開公爵府,回到馬斯特家族府邸,至於那些飛鳳親衛,則是輪流換班去洗漱休息,軍營中的訓練,讓這些飛鳳親衛做任何事都井井有條,令馬一航不禁心頭暗暗稱讚,這素質,在前世那個世界的軍隊中,男人裏面都不多見。
大約中午時分,馬一航並沒有急着用餐,而是交待廚房爲這些飛鳳親衛調理好飲食,絕對不能虧待她們,不要怕貴,儘管買,反正一切有「免費金牌」買單。
馬一航坐在房間中,妮可站在窗口,不時地向外眺望,好奇道:「主人,您怎麼知道威洛斯王子殿下會來?」
馬一航微微一笑,說道:「不信,就賭一次?」
「賭什麼?人傢什麼都是您的,沒什麼賭注……」妮可俏臉紅的說道。
馬一航哈哈一笑,含着邪惡的笑意,說道:「賭什麼呢?嘿……要是我輸了地話,主人我用身體滿足,隨便要我‘勞動’多久,什麼姿勢都可以……嘿嘿,要是輸了,那就隨便主人我‘勞動’多久,想用什麼姿勢……想弄哪裏都可以。」
妮可美
上一片暈紅,羞澀的走到馬一航身邊,抱着馬一航的聲嗔道:「主人,你好壞,這樣的賭局,贏輸還不都是一樣?」
馬一航壞笑道:「哦,也對哦,那我們就不要賭了,就直接認輸好了,妮可……不如我們晚上試試新花樣?」
妮可嚶嚀一聲,鑽進馬一航的懷中。
這時,外面傳來威洛斯憤怒的聲音:「看清楚,我是誰!你們居然敢阻攔我!」
馬一航對着妮可嘿嘿一笑,起身窗前。
窗外,小樓的下面,威洛斯站在樓梯口,幾個飛鳳親衛眼神冰冷的堵住通路,絕不放行。
威洛斯地侍衛也在主子的憤怒中抽出武器,一派劍拔弩張。
「軍團長命令,任何人等不得入內!」一個頗有些姿色的飛鳳親衛冷聲說道。
「瞎了你們的眼!敢擋住王子殿下的路,難道你們不是帝國的士兵了?」威洛斯身後一個尖細嗓音的僕人厲聲喝道。
「軍團長命令,任何人等不得入內!」
依舊是這句話,依舊是冰冷地俏臉,眼神中毫不退縮的神情讓任何人都不懷,只要威洛斯前進一步,她們會悍然動攻擊!
戰士的天職是什麼?
服從命令!
這些飛鳳親衛之前只是動作有度令馬一航讚歎,那麼,此時馬一航禁不住的有點肅然起敬的感覺,不但是對這些巾不讓鬚眉的飛鳳親衛,他更感嘆的是,他終究還是低估了辛迪雅,一個能夠訓練出這樣鐵血女戰士的將領,其能力可見一斑,馬一航自問,要做到這些,他都沒什麼把握。
唉……
馬一航出一聲輕嘆,這樣有姿色、有能力、有一顆熱心的辛迪雅,已經被他虜獲芳心,在讚歎着自己運氣太好地同時,還爲擁有這樣的女人而驕傲!
威洛斯看着飛鳳親衛,暴跳如雷。
之前所保持的涵養,此時蕩然無存,露出了原來的面目,他猙獰的說道:「你們都想死了麼!不要以爲有辛迪雅撐腰就這麼大膽!你們是帝國的士兵,而我,帝國唯一的王子,隨時可以處死你們!」
這樣的話對飛鳳親衛完全沒有威懾力。
真正的戰士,敢於面對淋漓的鮮血,直視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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