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零 小惡魔的演技
丹丁城的如家酒樓也不安生。
精靈族的來客一直琢磨着如家酒樓的地下,還好,他們似乎顧忌着什麼,在沒有確切把握之前,都窩在房間中。
在人類的世界,精靈很罕見,但不代表着精靈如他們自認那般的高貴,只是鮮有的高等奴隸罷了。
當然,他們不是戰區,不會被俘虜,但他們可能成爲賞金獵人或冒險的獵物,只要稍有機會,他們就不會被貪婪的傢伙放過。
如家酒樓中,每上看似平靜,事實上都很緊張,在瑪麗亞的命令下,很多人盯着地下室的入口,同樣也有很多人盯着外面,要知道,一個賓館本身就有負擔客人安全的責任,有精靈族住入,是很多賓館不希望生的。
若不是這幾個精靈察覺到蓉的氣息而入住如家酒樓,其他酒樓賓館怕是也會以各種理由拒絕他們的入住。
瑪麗亞直沒有離開如家酒樓,甚至近兩天都沒有去和馬一航彙報什麼。
她靜悄悄的停留在如家酒樓中,監着那幾個精靈,按照馬一航吩咐的,她做好了隨時狙殺的準備!
精靈屬於自然,生活在林中,他們的感覺似乎很敏銳。
幾天中。他們好像已經找到了地下地入口。但卻沒有任何地異動。似乎。他們在等待着一個最佳地時機……
清晨。
丹丁城中風言風語傳播着肯家族地尼拉克以及詹姆斯家族地巴哈特。因爲和王子爭奪女人。而被關進了城西監獄地消息。
這個言論傳播得極快。很短地時間內。丹丁城中已經傳遍了。
這些言論飛快地傳入了兩個家族出來採辦菜蔬地僕人耳中這些聽到地僕人顧不得采辦。以最快地速度返回家族。彙報這個消息……
詹姆斯家族地府邸。
詹姆斯家族的族長肯尼米侖德半信半的喚來僕人咐着僕人立刻去尋找巴哈特……
肯丁家族則是把這個消息立刻傳遞克蕾莎,要知道拉克可是克蕾莎罩着的,誰都不願意因爲尼拉克而付出什麼。
即將中午時分。
詹姆斯家族府邸,肯尼米侖德坐在沙上看着對面的格蕾琳,沉聲問道:「哥哥去哪了!」
格蕾琳搖了搖頭,說道:「父親真的不知道……」
接着,格蕾琳驚聲說道:「父親,外面的傳聞……該不會是真的吧?」
說完,格蕾琳自己都不相信的搖了搖頭,自語道:「不會,我哥哥不是那種人死的,要是被我抓到造謠的傢伙,一定殺了他!」
肯尼米侖德嘆息一聲說道:「巴哈特沒有回家……卻有了那樣的傳聞,格蕾琳,一會兒最好去城西監獄看一看。」
格蕾琳怔了怔疑一下後,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
克蕾莎的莊園中。
三層的小樓裏面,厚重的窗簾遮擋着每個窗戶整個小樓極爲陰暗。
克蕾莎坐在房間的沙上,美豔的臉龐極爲蒼白中拿着一個杯子,杯子裏面是紅色的汁液看起來就是紅酒,事實上,克蕾莎知道,這是動物的血液。
嗜血的本性可以用動物的血液抵抗,但貪淫的本性卻最是難熬,被馬一航享受之後,克蕾莎的血脈中貪淫的本性打開了缺口,根本不是她所能控制的,從那個晚上到現在,她已經很努力,但她知道自己隨時都將崩潰,不知道崩潰後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所以她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房間,只是,當來人提出尼拉克有難的時候,她不得不打開了房門。
克蕾莎聽完肯丁家族僕人的報告,極爲驚詫的問道:「尼拉克和威洛斯王子爭奪女人?」
「是的,公爵夫人,雖然很難以置信,但傳聞就是這樣說的,而且,家族中已經派人去過城西監獄,尼拉克少爺確實被關押在那裏。」僕人躬身說道。
克蕾莎震驚之極,久久不能回覆。
她明白尼拉克的爲人,雖然貪些便宜,但大事上還算謹慎,尤其是對女色這方面並不喜好,平時都鮮少有逛蕩花街的傳聞,更不要說一下子敢去和王子爭奪女人,甚至還是溜進王子寢宮中做了那樣膽大妄爲的事情。
先不說原因,尼拉克是克蕾莎那個軍神丈夫唯一的血脈兄弟,她不能坐視管……
大概中午時分。
詹姆斯家族和克蕾莎的莊園幾乎同時駛出了一輛馬車,向城西監獄駛去。
就在詹姆斯家族的府邸和克蕾莎的莊園外面,當馬車駛出之後,幾個行人看着馬車,不緊不慢的跟在了後面。
這世間傳播最快的就是謠言,何況巴哈特和尼拉克的事情不只是謠言,何況傳播的區域只是丹丁城的範圍。
角鷹幫中沒用幾個人,便完成了馬一航交代的任務。
城西監獄。
牢房中,巴哈特和尼拉克無力的癱坐在牆根,至今他們也沒想到遭遇這樣橫禍的原因是什麼。
「巴哈特,威洛斯不會真的不經過任何程序,就把我們送上絞刑架吧?」尼拉克臉色蒼白的說道,這時候,敬語已經沒了,直呼姓名。
「他並沒有束縛我的鬥氣,應該不會吧?就算是要送上絞刑臺,我也不會死得不明不白!」巴哈特冷聲說道。
「我現在還沒想到,威洛斯要對付我們的理由!事實上,我們在家族中並沒有決策的權利。」尼拉克嘆息說
巴哈特的眼中也是一片茫然。
他的噩運太久了,總是無端的出現一些問題,這次又因爲什麼?
巴哈特想起了他的姐姐,幾天來,珍妮佛一直沒有回家是姐姐知道他現在處境的話,一定會努力的爲自己爭取清白吧?
姐姐……在哪?
巴哈特坐在牆,看着牢房的門外……
「哥哥……哥哥……」
格蕾琳的聲音在外面傳來。
巴哈特猛然站起身到門看着窗外,見到格蕾琳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格蕾琳。」哈特急忙叫道。
格蕾琳快步的走到牢房門外着杆看着巴哈特,驚聲說道:「哥哥,你居然真的被關在這裏!」
巴哈特怔了怔,以爲獄還是把消息傳了出去,所以並沒有感到奇怪。
「格蕾琳怎麼是來了?父親呢?姐姐還沒回家麼?」巴哈特問道。
格蕾琳搖頭說道:「姐姐一直沒家,父親……怕是不敢把這消息當做真實的吧,所以纔會先讓我來看看,哥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被關在這裏?」
巴哈特嘆息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自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格蕾琳的腦海中轟的一下,如同被巨雷劈中。
巴哈特不知道可她卻知道巴哈特某些時候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格蕾琳本能的想起了馬一航……
難道,這又是那個惡魔做的?
可他陷害得了自己的哥哥,怎麼陷害尼拉克呢?該不會尼拉克也被那詭異的法術……格蕾琳的臉色慘白,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這時拉克湊到門口,急聲說道:「格蕾琳,立刻去通知我的嫂嫂訴他我現在的處境!」
還沒等格蕾琳說話,克蕾莎的聲音在甬道口傳來:「尼拉克你麼?」
尼拉克的眼睛一亮,見到救星似的大聲喊道:「嫂嫂我在這裏,我在這裏!」
克蕾莎帶着侍衛快步的走到牢房外面,瞥了一眼格蕾琳,美豔的臉上毫無表情,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好像從前的一切都沒生過似的。
「尼拉克,這是怎麼回事!」克蕾莎面色嚴峻的說道,對這個亡夫的弟弟,她一向嚴厲。
尼拉克似乎很怕克蕾莎,縮了縮脖子,像個孩子似的哽咽起來,說道:「嫂嫂,我也不知道,我被人陷害了!」
「是誰!」克蕾莎直接問道,她瞭解中的尼拉克絕對不會生傳聞中的那些事情,此時看到尼拉克可憐巴巴的樣子,更是確定那些事情毫不屬實。
肯丁家族中一直內爭不斷,尼拉克有她的罩着,纔可以安心的享受這個肥差,現在克蕾莎聽到尼拉克的話,本能認爲這是肯丁家族中某個人搞得陰謀,只是令她奇怪的是,巴哈特怎麼也在這裏。
要真是肯丁家族陰謀的話,不會牽扯到巴哈特,雖然現在巴哈特的地位遠如前,但也沒人會無端的拉入這個敵人。
「那個婊子……哦,不!是威洛斯……王子殿下!」尼拉克變換了幾個語氣說道。
克蕾莎驚聲說道:「傳聞是真的?」
「傳聞?」尼拉克怔了怔。
「帝都中到處流傳着,你和威洛斯王子爭奪女人,你直接爭進了王子的寢宮……」克蕾莎說道。
「天啊!我還以爲是獄卒把消息傳遞給您……」尼拉克臉色愈的慘白,他很明白這個傳聞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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