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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旧爱(一)

作者:八匹
搜一下 這一世元喜就沒有想過再与庄启源见面,上辈子的惨死纵然自己身上有错,可与眼前的這個男人也脱不了关系,万沒有料到他会追到山洞裡来。 心裡的滋味說不清是什么感觉有酸有涩有苦,更多的是恨。 她惨死到无所谓,谁让她自己本身就不好,可却害得父母也落得那样凄惨的下场,這样的痛怎么能不让她恨?若是上一世眼前的這個男人出手相帮,奏請皇上派粮去西北,父亲也不会困粮草绝尽而战死在杀场,母亲也不会伤心過度又因她被休而死,可是他做的只是冷眼旁观。 “庄公子,男女授受不清,你躲在這裡不好吧?外面李公子說的话你也听到了,就是落了水旁人也不会說什么,你躲起来了,反到让人多想。”元喜冷冷的盯着他。 尖挺的下巴,高高的鼻梁,如星辉般闪闪发亮的眸子,无人能比的才华,难怪他会如此的高傲,因为他有高傲的资本。 不過這一世与她,他却再也沒有了那样治命的吸引力。 庄启源冷着脸,他的修养却让他骂不出口,只能說出刻薄的话来,“這不正是二姑娘所希望看到的嗎?” 心裡的鄙夷和嘲弄,毫无遮掩的涌到脸上。 上一世就是這般,她的痴情在他的眼裡换来的只是嘲弄,不知道为什么,元喜觉得看到這副样子时,她该生气该愤怒,可她却发现并沒有這些,心竟然能很平静的面对這些。 原来在上一世撞死在父母棺椁的那一刻,她就放下了。 认清這一点,让她的心情很好,嘲弄的看着他,“庄启源,是,我承认我喜歡過你。你长的风流又是第一才子,放眼望去满京城哪個女子不喜歡你?不過是我把心裡的想法放在了表面上,最后换来所有人的嘲弄和你的看不起。所以我不喜歡了,我为什么要贬低自己去喜歡一個只会看不起我的人?還因为我看到你是一個沒有品的男人。我写诗送你是有失女子闺名。那你又是怎么做的?若是真君子,自然暗下将诗毁了,也不会当场戳穿,毁了一個女子的闺名。你我不過是半斤八两,不過是我不如你会演戏罢了。” 說完這些,元喜的心情大爽。 庄启源却羞恼的脸乍青乍红,原本蹲在這山洞裡就让他颜面尽失,再被元喜這么一說,跟巴掌直接打在他的脸上沒有什么区别,“赵元喜。你不要太過份。先是纠缠,后是送诗,见沒有用又把贴身丫头送到我身边,如今又自己落水让我救你,你這种女人怎么可以如此……如此不要脸。” “送丫头到你身边?那怎么不說是你到庄子上避雨勾引了我的丫头?反咬一口谁不会?纵然是我把丫头送到你身边。你若是正人君子,又岂会落下把柄让人拿捏?至于跳水让你相救,那就更不用多說了,等尤蕊配了之后,你去问问她为何推我下水就妥了,我也好奇她为什么這么做?是谁给她的好处。人贵有自知之明,我心知配不上庄公子。万再沒有全往跟前凑,所以庄公子大可放心,這种事情我绝对做不来。”连讥带讽,元喜身子往后靠了靠,“外面的人听着都走了,庄公子還是請移步到外面吧。” “二姑娘。你太让庄某失望了,随你怎么說,不過今日庄某也有几句话要說,不管二姑娘心中所想,希望日后二姑娘再不要弄這些事情。庄某无心求娶二姑娘,纵然结为夫妻,仍旧只是陌生人。庄某话尽与此,還請二姑娘记在心裡。” 這個自大的男人,還真是自恋。 压下心底徒然升起的怒火,元喜冷笑,“物以类聚,高子腾是個伪君子,平日裡与之在一起的人也不過如此,到真真印证了這句话。” 虽沒有直接說出来,却也变向的骂庄启源与高子腾是一丘之貉。 庄启源的身子微微一顿,头也沒回,大步的走出了假山洞,已是深秋,风轻轻一吹,庄启源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战,再扫向地上仍旧晕迷的尤蕊,眼裡闪過厌恶,大步往院子外面走去。 四下裡静悄悄的,元喜身子靠在石头上,嘴角带衔着冷笑,两世重缝,再次见面,竟還是被看得一文不值,赵元喜啊赵元喜,這就是你一心痴爱的男人,上辈子害得你家破人亡,如今你总该醒悟了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听着有细碎的脚步声,元喜才打起精神来,直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一身绿色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元喜提着的心才算是落下。 “姑娘,這是怎么了?李公子让奴婢去马车上把带来的备用衣裳拿来,可吓坏奴婢了。”绿竹看着姑娘浑身都湿透了,发髻還在往下滴水,又是一惊,忙把包裹放在地上,打开从裡面拿出换用的衣裙来,“小衣沒有带,姑娘只能先委屈一下了,怎么好好的落了水?好在人沒有事。” 元喜自行解着身上的衣衫,“你可拿到了二婶子落下的帕子?” “哪有,奴婢過去的时候,二夫人和各家的夫人正說话呢,就觉得不对往過赶,路上却被五姑娘身边的金锁给拦住,让奴婢去帮五姑娘取马车裡放着的帕子,又拿出五姑娘来,奴婢不敢不去,回来的时候把帕子给了金锁就遇到了李公子,就听說了姑娘的事。”绿竹越說越愧疚,“都怪奴婢,不然也不会将姑娘一個人丢在這裡。” 身上的湿衣风一脱,冷的元喜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用帕子简单的擦了擦身上的水,就把干净的衣服往身上套,“不是你的错,是有人一步步算计到這,沒有想到在国公府她還敢這样乱来,是我低估她了。” 绿竹听的半懂不懂,“姑娘是說五姑娘嗎?而且說来也奇怪,不是說夫人们都到這处院裡来了嗎?我過去取帕子的时候遇到安兰姐姐,她說夫人们根本沒有要移步的事情。” “這事等回府再說,先把我把头发弄弄,别让人看出来。”知道是一时大意被算计,元喜也有些低落。 绿竹不敢多說,拿過帕子轻轻的把发髻上的水沾干,虽不能全干,却也不会再有水滴下来,等主仆二人忙完从山洞裡出来的时候,绿竹才看到远处躺在地上的尤蕊。 “姑娘,是尤蕊。” “自做孽不可活,咱们不用管她。”等回了庄府,尤蕊就自求多福吧。 绿竹隐隐有些明白,脸色一白,咬紧下辰,恨恨的瞪了一眼尤蕊,跟着主子下了小石路往院子外面走,元喜還在一旁叮嘱她,“一会儿你就先把包裹送回到马车上去,然后回二婶子那裡找我。” “奴婢知道了。”经了這么一事,绿竹也知道這国公府不是好地方了。 出了院子主仆二人一分开,還沒有走出垮院,元喜就听到一阵娇笑声,還有男子朗朗說话的声音,光天化日之下,有這种情况可见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场面,从這裡又走才能到大院去,元喜迈着步子走了进去。 “咦,二姐姐,你這是从哪裡来?”众女子娇羞的拢在一起,隔着水池的对面的水榭裡正是勋贵家的子弟们,两边遥遥相望,也难怪气氛会這么好。 却因为赵元婉的一句话,众人的视线都落到了元喜的身上。 “自是从来处来。”元喜款款的迈着步子,不理会四下裡的目光,“在角门外听到一片娇笑声,到有股子走进林子百鸟争鸣的趣味来,真真是热闹。到是我一来,扰了大家的笑声,在這裡给各位赔礼了。” 元喜說到這时,故停下来对着众人做了万福。 這话配上這动作,休得众人脸红脖子粗的。 百鸟争鸣,一片娇笑,被她一說,到像是在妓**院那种地方,偏她又做出一副认错的态度来,說起来他们总自喻是君子是大家闺秀,此时却如妓**院裡的人一般在些调笑說话,众人心知度明,不過都装傻罢了,落花有意流水亦有情,谁会去挑那個不痛快,偏赵元喜来了,還說了這番话又是這样的姿态,臊得众人皆收回讥讽的目光,哪個還敢再一脸的鄙夷之色。 做完了這些,元喜浑然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从长廊裡慢慢的走過,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众女子却本能的都退开到一旁把路让出来。 一個从来都被他们看不起的二姑娘,今日却连连让人刮目相看,先是在池边一番言论說得古言认错,眼下又是几句话,便将他们這些高高在上的男女都贬了一顿,這样雷霆般的手段,竟让人从心底升出几分敬佩来。 易揽霜也自知先前有失礼数,带着丫头跟随着元喜的身后往正院那边走,能当下认错,這样的品质也值得敬佩,有些女子犹豫了一下,也追随過去。 聂倩茹脸乍青乍红,嘲弄的斜视了赵元婉一眼,“你们丞相府的姑娘一個比一個有意思啊。” 一甩衣袖,大步的追上去。 感谢大家的支持啊,读者群号131036748,仍旧努力保持每天三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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