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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要人(二)

作者:八匹
正文 大厅裡的人都愣住了,冯氏几個儿媳妇在裡屋照顾着赵老太太,并不知道大厅裡发生的事情,大厅裡只有几位爷和几位姑娘少爷,赵丞相退下来之后,赵鹤和赵镐也在家裡能看到身影。 赵玉樊打人之后,第一個反应過来的是二老爷赵玉舒,怒声喝道,“老五,你在干什么?” “大哥你要训我一会训,今天我非得教训這個死丫头不可。”赵玉樊头也沒有回回了一句,又指着元喜骂道,“要不是你能惹出這么些事情?咱们丞相府能败落?让你低头,你還敢顶嘴,你母亲就是這样教的你规矩?既然你父母不会教你,那我就代劳好好教教你。” “你有什么资格說我母亲?你满口规矩,那可有听說過长嫂如母,你就在背后這样编排长嫂?丞相府的败落因为我,我可承受不起這么重的罪名,若真說起来,你做为一個男子只知整日裡喝酒作诗,花着老子的钱在外面弄一群的朋友,相比起来我起码沒有拿老子的钱去外面扬,你教我规矩?你自己都是以其昏昏,還想使人昭昭,作茧自缚。你凭什么打我?我沒有错,难不成我父母不在,你们就要逼着我连名节都不要了去为你们委屈求全,你不是自羽读书人嗎?读书人都明白富贵不能移的道理,君子以厚德载物,你做为长辈,不但不能维护小晚的名声而出力,還要辈为你委屈求全,你有佬资格打我?我看该打的是你才是,已是而立之年,却混混沌沌的過日子,只知道吃喝玩乐,我怎么了?我再不好那也活的有尊严,你想做那沐猴而冠的事,少用我的名节去换,你不是有儿子嗎?拿你儿子去换啊”元喜目光犀利,带着狠意,一双嘴說得赵玉樊半响沒有反应過来。 大厅裡的众人也是神色大变,不說旁的,二丫头這說的可有理,而且句句占理,若這事传出去,老五不分清白,用侄女的名节换富贵的名声就落下了,這辈子就完了。 “老五,你给我退下。”二老爷赵玉舒厉声喝道,又向着元喜說话,“你别与你五叔计较,他是因为你祖母晕倒昏了头才做了混事。” 這哪裡是帮她出头,到底一句昏了头就解释了。 不過不等元喜說话,赵玉樊回過神来,已恼羞成怒的开了口,“眼尖嘴利,我家鼎哥岂是你能比的了的,你不過是個赔钱货,也就大哥当成宝,若你早回府裡,我早就把你教育好了。打你女如何?就你這样的目无尊长,让你上吊你也得挺着。” 赵玉樊眼裡满是阴毒。 赵玉舒见他不知好歹上前去,就甩了他一個巴掌,“我看你真是疯了,满嘴的胡言乱语,還不滚出去。” 一边又忍着怒气安慰元喜,“二丫头,你别与你五叔计较。” 赵玉樊被一個巴掌打的愣住了,随即向疯了一样,指着元喜,“大哥,你凭什么护着她,她得罪庄府,府庄现在是皇上身边的亲臣,這样一来咱们府裡岂不是又被皇上给惦记上了?为了一個丫头,把赵府全赔进去?你别忘记了,這府裡可好几房呢,不是全凭你一個人做主。” “你等着。”赵玉樊狠狠的瞪了元喜一眼,大步的转身出去了。 在坐的三老爷和四老爷沒人說话,他们也觉得不该得罪庄府,可用一個姑娘的名节去换,他们又不想背上這样的恶名,到底以后会是人生上的污点。 赵玉舒忍着火气,“二丫头,你别往心裡去,万事有二叔给你做主。” 元喜打断他的话,“那我该和谁计较?和祖母?然后不要名节去庄府认错?還是在府裡等着被叔伯逼死?旁的不懂,哪個大户人家不把姑娘娇养,却不知道原来在赵府裡姑娘就是赔钱的货,我是一万個不能在這裡等着被逼上吊,现在就带着父母给的下人走,死在外面也好比留在府裡被逼死强。” 赵玉舒原本看着她红肿的脸,還有一丝的愧疚,现在见她這般,也恼了几分,“都是一家人,你五叔又是长辈,二丫头你這般不依不饶可不好,正如你說的,你是赵府的姑娘,上面有长辈,万事由不得你做主。” “二叔這也是打算逼我嗎?”元喜早就不把他们当成了亲心,心裡自是不会伤心。 脸上火辣辣的,让她分分秒秒记得自己所受的羞辱,他日定让他们十倍還回来。 “来人,送二姑娘回院子,若二姑娘不见了,你们就提人头来见。”赵玉舒背過身,下了命令。 荀生在外面忙叫了两個婆子进来,元喜挥开她们的手,“少用脏手碰我,我自己会走。這样也好,都說人薄凉,原来這骨血的亲人也如此薄凉。” 扫了一眼其他两位低头装傻的叔叔,元喜大步的出了厅子。 出来的时候正好与赶過来的高太医擦肩而過,元喜被禁了足或者說被看了起来,房妈妈和绿竹看着姑娘红肿的半张脸更是心疼,在一旁偷偷的摸泪。 梧桐院那边,高太医拿出一個布包放在赵老太太鼻子下闻了闻,赵老太太就醒了,悠悠的叹了口中气出来,屋裡的人這才放下心来。 赵玉舒請了高太医到外面,程氏還一脸的不满,“怎么来的這般晚?” 高正然的神色就是微微一悸,赵玉舒看出他神色不好,忙道,“有劳正然兄跑一趟了,不然今日母亲這边我們還不知道要急成什么样。” 又让身边的荀生包了银子過来,偷偷的塞到高正然的手裡,“家母生病,不然就請正然兄好好喝一口,如此只能让正然兄自己买些酒了。” 高正然脸上才有了淡淡的笑,“玉舒兄客气了,老夫人不過是气极攻心,沒什么大碍,那我就先回了。” 赵玉舒又道了谢让荀生出去送人。 才阴着脸回了花厅,不好說弟妹,只能喝向四老爷赵玉尉,“你還当赵府是以前嗎?人家過来已经是给面子了,竟還嫌弃来晚了,你有能耐你去請一個试试,不知好歹的东西,只知道四处得罪人。” 赵玉舒這阵子竟低三下四做孙子了,今日却要因为弟妹的一句话而给一個小小的太医赔不是,這根本就是对他的羞辱。 赵玉尉的脸也红红的,“大哥,是我管教不严,回去我說她。只是你看庄府這件事怎么解决?” 老太太醒了,這人也不用担心了,那眼前最重要的便是庄府的事情。 赵玉舒拧着眉,“问问母亲再說。” 赵玉舒不想用侄女的名节去低头,可真到那個时候也只能那样做,而且這事也不能他们去做,要做也得宅裡的女人们去做,父亲那边到时知道了,也不会怪到他们身上。 赵玉尉先前只是转移话题,哪裡会把事往自己身上揽,何况還是听到二哥說听母亲的,自然是满口应下,三人移到裡屋,赵老太太正骂着。 “你们說府裡哪裡亏到她了,她這样不看不得府裡好,现在把庄府得罪了,可怎么办?我一個老太婆也活不了几年,府裡好坏对我来說都一样,有口气的就行了,可是你们呢?你们的儿女還沒有成亲,你们才多大?我两眼一闭腿一蹬行了,可是撇下你们我怎么能闭上眼啊?” 赵老太太說的自己处处为儿女着想,說到最后呜咽的哭了起来。 冯氏几個也不敢說话,只静静的站在一旁听着,除了坐在床边的冯氏,高氏和程氏還有包氏都站在一旁,赵玉舒进来后看到母亲在哭,大步到了床边,“母亲。” 赵老太太看到儿子,眼裡的泪流的更猛了,“老二啊,娘心裡苦啊。” “母亲,你放心,有我們在,定不能让府裡再出事。”赵玉舒看到母亲這样,只能捡好听的說。 赵老太太紧紧的拉着儿子的手,“让二丫头去庄府认错,就是负荆請罪也得去,用她一個人的名节能换来府裡的平安,总好過府裡的這几十口子都跟着遭殃强啊。” 這是在逼着赵玉舒表态,冯氏在一旁看了暗暗着急,這得罪大房的事,母亲怎么能让二爷做啊,其他三房的人到是嘘了口气,纵然心裡赞成這個决定,却也不想得罪大房,眼下比起来,在西北的大房那可有着兵权呢,跟他们還不同。 “我知道了。”面对母亲紧盯着的目光,赵玉舒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赵老太太才松开儿子的手,“你也不要怪我逼你应下這事,你父亲如今不在府裡,上面正愁抓不到府裡的把柄,我不能眼看着府裡就真的败落下去。” “儿子明白。”赵玉舒知道母亲为他们着想,再想到刚刚自己還有私心不想应下,怕得罪大哥,就有些心虚,“這事我去安排,明日就让二丫头去庄府认错。” 赵老太太见儿子脸上的不满沒有了,才点点头,“我也累了,你们都回吧。” 冯氏原本要留下,赵老太太却不让,只留下身边的丫头服侍,让众人都各回去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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