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春宮冊(控S,當着別人的面放置B起的攻
梅臨雪的胳膊還攬在薛戎身上,似乎往哪裏放都不太合適,只能僵硬地停留在腰間。聽了對方這番挖苦,他連耳朵尖兒都紅透了:“你……你都聽見了。”
“不光聽見了,也感覺到了。”薛戎挪了挪臀部,梅臨雪的肉刃隔着幾層衣料,自他的腿根處擦過。
“唔……”梅臨雪低喘一聲,雙頰愈發紅得像要滴血,他抓住薛戎手腕,懇求道,“別,別亂動……”
“哦?可我看你的表情,卻不是這麼說的。”薛戎擡起一條腿,用足尖輕觸梅臨雪的胯間,腳趾略微用力,踩在了僨張的龜頭上。
此情此景,難免令梅臨雪記起身中蛇毒的那一夜,心中又是興奮躁動,又是倍感擔憂,生怕薛戎又用上一次的法子對付自己。
薛戎本意是要羞辱梅臨雪,見對方竟從中得了趣,便覺得十分掃興:“坐端正點。”
聞言,梅臨雪渾身緊繃,當真調整了姿態,規規矩矩地跪坐在牀上。他的背脊挺得板正,衣衫整理得一絲不苟,唯有胯部被頂出了一處小山包樣的隆起。
梅臨雪惴惴不安地看着薛戎:“只要你別點我的穴道,怎麼樣都成。”
“怎麼會呢?”薛戎反問了一句,挑開梅臨雪的衣襟,探向他赤裸的腹部。
隨着指尖輕撫過的軌跡,梅臨雪的下腹不斷抽搐着,不自覺地向前挺胯,將陽物送入了薛戎手中。對方果然用五指包攏了他的肉柱,用柔軟的掌心搓揉起來。
梅臨雪正舒服得吁氣,雙眼竟猝不及防被籠入了一片黑暗中,緊接着,他的手臂也被擺弄成在背後交疊的姿勢,由一條布帶結結實實地繫緊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唔,你是不是又要戲弄我了……”身體受制,視線也被遮擋,梅臨雪只覺得自身的慾望被無限放大了,充血的硬物被包裹在對方的指根間,以驚人的頻率勃動着。
薛戎並未理睬,而是蜷緊雙手,自青筋畢露的莖身,一直捋到腫脹的肉冠,從中擠壓出清液,然後再用指甲邊緣輕輕颳去。
即使眼睛難以視物,梅臨雪也想象得到,在薛戎的手指和自己的鈴口之間,定是拉出了可恥的黏絲。
他被挑逗得難以自抑,失控地仰起頭來,肏弄薛戎握成筒狀的手掌。
薛戎起初十分配合,甚至隨着律動爲他上下撫弄,待到梅臨雪即將攀上頂峯時,卻猛地收手,任對方漲得通紅的肉刃兀自輕顫着,承受驟然跌入深谷的失落。
“哈啊……別這樣,薛戎…我好難受……”梅臨雪仍在虛空中做着挺腰的動作,似乎是在想象中抽插薛戎的手掌,或是其餘身體部位。
對此,薛戎無動於衷。在慾火難耐的梅臨雪面前,他竟慢條斯理地掏出一張通訊符,讓清芝速到房間裏來見他。
在清芝推門而入的前一刻,薛戎及時放下幔帳,令牀上這處悶熱曖昧的空間,與外界隔絕開來。
“尊上,您已經恢復了嗎?”外頭響起了清芝一向冷靜淡漠的聲音。
薛戎應道:“是。我沒有大礙,只是有些乏了,現下在牀上臥着,不便見人,只能這樣與你交談。”
“尊上,那隻蛟怪已被我們合力殺死,剖出了妖丹。還有那幾個乾明宗的弟子,也得了應有的教訓,被趕到了江州城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梅臨雪完全不知兩人說了些什麼,他全然沉浸在情慾之中,每寸肌膚都渴望着薛戎的觸碰,體表滲出了一身潮熱薄汗。
須臾,薛戎似乎是略微頷首,頭髮垂落下來,髮梢恰好劃過他的馬眼,搔得他一直癢到了心口。
可他卻不敢發出一絲聲音,忍得連睫毛都在狂顫,竭力將呼吸控制得平緩均勻。
如此承受了許久的折磨,清芝終於將今日發生之事陳述完了,離去之前,她將一物留在了房中:“這是從蛟怪身上剝下的龍鱗衣,我覺得尊上或許會有用處,便帶回來了。”
清芝走後,薛戎撩開牀帳,擡了擡手,隔空將那件流光溢彩的衣裳取了過來。
上次在水潭中,他行動匆忙,未曾仔細查探。如今用手細細撫過衣料,果不其然,這應當是上古青龍遺留之物,隔着悠久的歲月,似乎仍能感受到殘存的浩蕩龍息。
他將龍鱗衣的裏外都翻看了一遍,見袖口內側藏有一枚衣袋,便將手伸了進去。
出人意料的是,這枚衣袋竟是一處隱蔽的儲物空間,薛戎將神識沉入其中,發現裏面沒有別的東西,唯有一本古舊的書卷。
這倒讓他想起當初身陷礦洞之中,無意間得到《衝煞劍法》的經歷。
他將書卷取出,隨意翻開了一頁,還未來得及文字,便被上面的圖畫奪去了注意。
泛黃的書頁上,竟然繪製着兩人媾合的姿勢,而且畫中的二者都同爲男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薛戎又翻看一陣,發現每頁都是如此,不禁費解道:“怎麼是本春宮冊?”
坐於對面的梅臨雪聽見他的聲音,難耐地動了動身體,神情焦灼:“什麼?薛戎,你究竟在說什麼?”
薛戎依舊置若罔聞,自顧自地將書卷翻到第一頁,從筆者的弁言讀了起來。
待他看完,竟是久久不能言語,心中大爲震駭,方纔對這本書卷的輕視也一掃而空。
原來,此書與衝煞劍法之間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上面記載了修煉劍法時,需同時研習的心法。
這似乎說明,一直以來,他對衝煞劍法的理解存在着許多謬誤。
從前,薛戎總以爲衝煞劍法是一門陰邪功法,凡是掌握劍法之人,輕則煞氣纏身,重則走火入魔。
如今,他卻忽然頓悟,過去所練的功法只是殘本而已,他只習得了劍法,而遺漏了心法,修煉的結果必然不如人意。
而撰寫這冊心法的,竟是皓玄帝君的道侶,濯玉元君。他在弁言中,闡明瞭整套功法形成的前因後果。
數千年前,皓玄帝君因屠殺了太多妖孽,屍血之氣積聚難消,化爲了漫天煞氣。
凡人被煞氣浸染,不是患上重病,便是當場橫死。皓玄帝君亦被煞氣操控了神智,成了暴虐嗜殺之人,不少無辜百姓成爲他劍下亡魂。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爲了救回皓玄帝君,濯玉元君不惜以自己的身體爲容器,要將帝君體內的煞氣引出。他依據對方的劍法,自行創制了一套心法,並與之雙修。
意想不到的是,利用心法雙修之後,不僅皓玄帝君體內的煞氣得到化解,兩人的修爲也有所進益。後來,他們終於雙雙境界圓滿,得道飛昇。
在飛昇之前,濯玉元君將劍法、心法記錄下來,皓玄帝君也留下了自己的佩劍,一併傳給世人。
讀至此處,薛戎終於明白,原來衝煞劍、衝煞劍法,以及這冊衝煞心法,皆是出自於帝君與元君二人。由於年代久遠,書冊散落兩地,在機緣巧合之下,都恰巧被他得到了。
梅臨雪見薛戎久久不出聲,終於按捺不住,侷促地開了口:“薛、薛戎……?你還在嗎?”
聞言,薛戎側過頭來,打量了梅臨雪一陣。其實,他用來綁住梅臨雪的,不過是幾塊布條而已,以對方的修爲,只要願意,隨時都可以解開束縛。
但不知爲何,梅臨雪始終沒有反抗的意圖,反而順從地任他戲耍。
在這冊心法的開頭,記述了一個條件。與身懷煞氣者雙修的,必須是對他充滿赤忱愛意之人,不得有一絲一毫的背叛之心。
薛戎本想像上次一樣,故意晾梅臨雪一整晚,好好欣賞他慾求不滿、窘態百出的模樣,但此時卻改變了想法。
他靠近了梅臨雪,盯着那雙被覆蓋住的眼眸,在對方耳旁緩慢道:“你說你心悅於我?那便給你一個機會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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