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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决定

作者:楚之囚
韩鸣出了华老的洞府后满脸的疑惑,這华老头的性格变化的也太快了些。不久前還用诡异的手法折磨他死去后来的,后一瞬就慈眉善目的颇通人情。

  韩鸣现在有些心有余悸,他暗自庆幸华老沒有发现无名口诀,不然的话還不知道怎么对待他!十八般酷刑怕是来個遍!

  這件事之后韩鸣也意识到他還是太天真,定力远远不足,太過想当然!不该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自以为是。

  同时韩鸣也意识到华老的深不可测,這老头连门都沒出就能掌控他的性命,实在是厉害无比。

  韩鸣开始在四周胡乱转起来,想先熟悉一下四周的环境,他预感自己可能会在這裡待上不短的時間。

  华老洞府边上有很多的奇花异草,一块一块的种植在一起,高矮不齐,其中有不少正处花季,五颜六色的花朵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韩鸣惊讶的发现一片花木后竟然還有一方不小的池塘,池塘裡面长满了荷花。

  荷塘中大部分水域都长着白色或粉色的莲花,但在荷塘中心却孤零零的长着一株莲花,這株莲花周围一丈之内沒有一片荷叶,也沒有任何其他的荷花,显得十分的独特。

  韩鸣咋一看之下就发现這朵莲花竟然一半花瓣是白色的,還有一半的花瓣是粉色的。他讶异之下不由得再一次细细打量不远处的那朵莲花,這时他才发现那莲花除了白色和粉色的花瓣外,還有一瓣黑色的幼小的花瓣藏在最裡层。

  韩鸣咽了咽口水,见到這朵三色莲花他脑海中就蹦出小时候听到的一個奇异传說,相传有一种三色莲花吸收万莲精华,是上天落下的仙莲。若有人在它在成熟后服下,可活死人,肉白骨,成就陆地神仙。

  “难道這就是那种仙莲花。”韩鸣心脏狂跳,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又摸了摸鼻子。

  “唉,怎么可能,要真是仙莲花,华老会任由它长在這裡!還不早吃了,怎会便宜了我。而且传說就是传說,当不得真。”韩鸣想了想就否认了這是一株仙莲花的可能。

  韩鸣将目光从那三色莲花之上恋恋不舍的移开,然后四处转悠了起来,他想看看這裡還有什么奇花异草。

  韩鸣自小在大山旁边长大,认识的树木還不算太少,可是转了一圈下来,少說也见了有数百种的植物了,可是他连一株都不认识。

  “這是人参,好多叶!”韩鸣终于在一处偏僻角落看见了他唯一能认识的植物,却是吓了他一跳。那随意种在角落的二三十株人参每株少說也有十数年的年份,别說二三十株了,就是其中的一株在外界也都是珍贵异常的!

  韩鸣沒有擅动這些药草,這些花草都是华老的,他可不想犯了华老的忌讳!当他对四周的环境大概熟悉了之后就向外走去,他要去华老說的那处竹屋。

  走了沒几步韩鸣就看见远处有一個少年向他跑来,少年后面還跟着一個老仆人,韩鸣微微一笑,因为他认出了来人,不是那朱家小少爷朱逸文又是谁。

  “不是让你在马车裡等我嗎,我回去找不到你,還以为你被人贩子拐走了呢。”朱逸文皱了皱鼻子,小手指着韩鸣,有些气鼓鼓的。

  “华老想见我!我又不能不来。”韩鸣无奈的笑了笑,還摊了摊手。

  “哼,你中的毒不是好了嗎,他找你干嘛?”朱逸文還是有些气鼓鼓的,睁着一双大眼睛盯着韩鸣。

  “额,咋說呢,华老想收我为徒。”韩鸣捡出最主要的部分說给了朱逸文听。

  “真的!收你为徒?快叫两句大师兄来听听,哈哈。”朱逸文像是听见了什么极为欢喜的事情,脸上瞬间笑开了花。

  “你是华老之前的的那個徒弟?怎么会?”韩鸣愣了愣神,随后就苦笑了一句。

  “怎么不会,都是两串糖葫芦惹的祸,哼。”朱逸文像是想起了什么不高兴的事,小手拳头一攥,像是要狠狠揍一個人。

  “糖葫芦?沒听懂。”韩鸣脸上露处一丝的疑惑,怎么扯到糖葫芦了。

  “我从小体弱,五岁开始就被规定只能吃三顿,不能多也不能少,而且吃的都是药食,根本不是平常的饭菜。”朱逸文回忆起過去悲惨的生活,小脸上满是苦色。

  “直到我九岁那年,老头子拿着两串糖葫芦骗我拜他为师。当时我還不知道我的病好了,不用再吃药食了,能吃正常的东西了,结果就被骗了,做了他的徒弟。”朱逸文狠狠地皱了皱鼻子,心裡在恶狠狠的诅咒华老,像是什么胡子掉光,牙齿掉光等等

  韩鸣一阵无语,华老的大徒弟是两串糖葫芦骗来的,而他如果成了华老的徒弟,那华老的二徒弟应该算是被威逼利诱强迫来的,這华老還真是失败,收個徒弟都要“不择手段”。

  這时韩鸣突然想到方才为他带路的那個叫做白衣的中年文士,那個人一心想拜华老为师,但华老就是不收。韩鸣现在心中颇为同情這個中年文士,看来他做人比华老還要失败。

  “不過他虽然骗我做了徒弟,但我就是不学他教我的医术,他也沒辙,白收了我這個徒弟。我以后可是要成为武林高手,一代侠客,纵横江湖,怎么能整天帮人看病呢!”朱逸文搭着着韩鸣的肩膀笑了起来。

  “华老以前在這儿住過嗎?我怎感觉那片药园子是专门为他建的。”韩鸣心中对此极为的纳闷,還是忍不住开口问起来了。

  “对啊,他的确是在這住了好久,不過我是第一次来。师弟我們到处转转吧,這裡好像不小呢,乱转转說不定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呢!”朱逸文也不和韩鸣商量,拉起他的胳膊就走,开始探索起了整片朱赤园。

  不得不說這朱家和赤家還真是财大气粗,這庄园被建造的九转十八弯。韩鸣和朱逸文两人乱转了不久就发现找不到回去的路了,不過二人倒是不怕,毕竟還在朱赤园之中,還怕有什么危险嗎?

  天不一会就黑了,朱逸文就被几個丫鬟請走了,說是朱赤两家统一的聚餐。朱逸文先是不想去的,但是在丫鬟楚楚可怜的恳求下,他才很不情愿的离开了。

  韩鸣在朱逸文走后也回到了离华老住处不远的那处竹屋,不過他却见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一個身穿绿色衣袍的病怏怏的中年文士正在收拾竹屋中的一处房间,韩鸣认出這绿袍文士正是中午时领着他去见华老的那人,韩鸣记得他好像叫做白衣。

  “你怎么在這?又在此作甚?”那叫作白衣的文士皱了皱眉,有些疑惑的看着韩鸣。

  “华老让我住在這裡的,诺,這时华老给我的腰牌。”韩鸣掏出华老给的腰牌。

  那绿袍中年文士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他一個箭步靠近韩鸣,伸手一抹就将那块令牌从韩鸣手中拿了過去。

  韩鸣呆了呆,這人的速度太快了吧,一眨眼之间就飘到他身前!哪還有一副快死的模样,感情這人之前一副要死的模样都是装的!

  “怎么会,怎么会!”那绿袍文士看起来有些激动,苍白异常的的脸上竟然有了些血色,他左手轻轻的抚摸那块令牌。

  “唉,华师收了你为弟子了吧!”绿衣文士一阵纠结之后叹了口气,有些不舍的将那块腰牌递给了韩鸣。

  “啊,他是想收我为徒的啊!大叔你怎么知道的?”韩鸣有些惊讶,他将那块令牌翻了過来,发现上面除了一個龙飞凤舞的华字和一些古怪的花纹在沒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我姓齐名白衣,是朱老太爷的随身医师和护卫,以后你可以称呼我齐师兄。”中年文士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看向韩鸣的眼神就变得有些温和。

  “齐师兄?那你怎会在這?”韩鸣心裡有些纳闷,這人比他大了少說二十岁,還让他称呼其为师兄,脑袋莫不是坏了,难道這中年文士是华老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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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前就住這儿,以后也会住在這一段時間。”齐师兄眼神中有些落寞,似乎想起了什么。

  “齐师兄你的脸色为什么会這么白,是生病了嗎?你不就是医师嗎。”韩鸣终于還是问出了口,毕竟以后可能和這齐师兄住在一起了,要是被传染了什么不治之症那就惨了。

  “呵呵,你不用担心,我這是练功造成的,不会传染的!”齐师兄微笑的看了看韩鸣,像是看出了韩鸣心中想的什么。

  韩鸣讪讪一笑,右手一摸鼻梁:“练功?什么功夫還能让修炼的人变成這样。”

  “唉,走吧,进屋去,别在這傻站着了,裡面還有些点心,你随便吃点。”齐师兄一招呼韩鸣就往竹楼裡走去。

  竹楼不小,两层有二三十间房,最后韩鸣選擇了一间靠北的房间,房间不算大,唯一的优点是视野开阔,站在窗前就可以看见华老的洞府。

  齐师兄在韩鸣挑选過后還帮韩鸣收拾了一下房间,若是让外人知道朱老太爷五大护卫之一的绿煞竟然帮一個小子打扫房间的话,怕是会惊掉一地的下巴。

  而韩鸣并不知道這温和的齐师兄在外面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不然打死他也不会愿意和這個病怏怏的人住在一起。

  齐师兄收拾完后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此时他又恢复了一副病怏怏的模样,走路轻飘飘的,似乎随时能断气,看着他下楼颤巍巍的背影,韩鸣生怕他脚下一個不稳栽死在楼板上。

  韩鸣目送齐白衣下了楼,他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成大字躺倒在床上,细细听着外面的风声,心裡却开始盘算他以后的路该如何走。

  “既然华老沒有发现我的无名口诀,那留下也不是不能,而且现在不留下又能去哪!再說了那华老中午控制我的手段非凡,我若能学的一招半式,以后继续东行也有一些自保之力。而且我现在都不知道江国究竟在哪,万不能再匆匆上路。”韩鸣在心裡默默念叨,也算是在劝說他自己。

  “而且,大师兄可能和那柏芝血毒有关系,不然华老也不会提到他,那我就更该留下来。”韩鸣脑浮现出那個天真帅气的朱家小少爷朱逸文。

  “唉,先留下来,以后的事走一步算一步吧,万事小心谨慎些,三思而后行就好。”韩鸣下定了决心。

  韩鸣平静了一下心情,坐在床上开始修炼起了那篇无名口诀,他自认资质愚钝,只希望勤奋一点,能够有所弥补资质的欠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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