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叔叔or大爷?
“你觉得我很像他?”
漂亮的姑娘声音也是清脆好听的。
“不是像,是非常的像。”赵栖悦把吃完的苹果核扔到垃圾桶裡,继续问道:“我感觉你不是她的远房侄女啊。”
“何以见得?”
“你跟向枫的言谈举止都特别像,尤其是你刚才說话的语气,跟平常向枫說的话差不多,都是感觉懒懒散散的。”赵栖悦回忆起這些年来跟向枫接触的时候:“他那种懒懒散散的劲一般人学不会,而你竟然会恰到好处的說出来,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說吧,你到底是谁?”
向落有些对赵栖悦刮目相看,原来他的观察力這么好,她還以为他脑子裡全都是酒水呢。
不過向落也在好奇,自己的言行举止真的向枫很像嗎,她忽然想到以前小时候的时候因为好奇向枫整天都会泡一壶茶来喝,所以有事沒事的时候也会学着向枫一样泡壶茶也会学着他喝茶的样子,自己模彷。
赵栖悦盯着向落越看越不对劲,因为他发现這家伙跟向枫长的太像了,就像是一個模子出来的一样。
“我是向落啊。”
“我沒问你的名字,我问你是向枫的谁?”
厨房门這個时候被拉开了,向枫拿着菜刀看着赵栖悦:“你管她是谁,過来帮我把菜洗了。”
赵栖悦来到了厨房,看着水池裡的蔬菜,說道:“不是吧,你来真的,你真要自己烧菜啊。”
“你這不是废话嗎,不然我进来干嘛。”
“你什么学的做菜?”
“才学。”向枫手起刀落的剁下一只鸡头。
赵栖悦看着他手裡果断的刀,咂咂嘴:“你是真狠啊。”
“别废话,快点洗菜。”
平常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赵栖悦埋下头开始洗菜,边洗边說:“外面那個真是你的远房侄女?”
剁鸡的向枫沒有应他,還在努力的剁着鸡。
“說啊。”赵栖悦又继续问道:“到底是不是啊。”
“她說什么就是什么,你不要多问。”向枫的回答让赵栖悦更是一头雾水。
人都是這样的,你可以一开始就不說,但是說了一半是最气人的,這一下子就把赵栖悦给急住了。
当他在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看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向落,笔直的向她走了過去。
顺手拿起桌子上果盘裡的香蕉,也坐在了沙发上,与向落隔了两個人的距离。
他看似随意的问道:“多大了。”
“十七。”
“這么小啊,沒上学嗎?”
“嗯。”
“怎么能不上学呢。”赵栖悦吃着香蕉,說道:“是辍学了嗎。”
向落仔细想了想,自己现在跟辍学沒有什么区别,于是点点头:“嗯。”
“太可惜了,年纪轻轻就辍学了。”
向落扭头看了他一眼,“你想问什么就直說,别总是扯东扯西的,特别沒意思。”
赵栖悦把香蕉皮扔了,夸奖她說道:“可以,我就喜歡你這個直爽的性格,那我就问了。”
“你到底是谁啊,你肯定不是向枫的远房侄女。”
向落笑了笑,沒想到赵栖悦這么执着的想知道。
她想了想說道:“你觉得我們俩是什么关系?”
向落沒回答他,反倒是问了他這個問題。
“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還问你嗎?”
“那你觉得我像是他都谁?”
赵栖悦听完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她,从她的五官,再从她的神态,過了一会,他慢慢的說。
“太像了,如果不是年龄的問題,我都怀疑你是他的女儿了。”
向落大笑了起来,原来還在装淑女的她,彻底绷不住了,捂着肚子,笑声把向枫也吸引出来了。
“怎么了?”
赵栖悦也是搞不清楚状况,“我也不知道啊,我就說了如果不是年龄的問題,我怀疑她是你女儿。”
這是一個调侃一句笑话,赵栖悦觉得有点好像,但也不至于像她這样吧,都笑得直不起来腰了。
向枫也不好說什么,在心底默默的吐槽道:“這赵栖悦看的還挺准啊。”
“……”
厨房裡的向枫热火朝天的在炒菜,沙发上的向落笑完了之后,继续看着电视裡的综艺。
旁边的赵栖悦则是开始炫耀起他的背景了。
“你知道嗎,我有一個娱乐公司,這裡嗎有两個人是我公司的。”
“哪两個。”向落有点好奇。
“就是刚才那個长的帅的,還有這個长的漂亮的女的。”赵栖悦得意的笑了笑:“怎么样,喜歡嗎?要我给你安排一下见個面嗎?”
向落撇撇嘴,“算了吧,我沒有兴趣。”
“额。”赵栖悦有些劲使過了,“我看你刚才看的挺专注,我以为你喜歡呢。”
“栖悦叔有心了。”向落還是懂规矩的向他道了句谢。
正在磕着瓜子的赵栖悦听到向落的称呼,呆滞了一下,立马问道:“你叫我什么?”
“叔啊。”
“我……我有這么老嗎?”
這句话裴载沅也說過。
“哦,沒有跟老,但是你跟我……叔叔称兄道弟,所以我不能坏了规矩啊,所以我只能喊你叔了,你要是觉得叔叔這個称呼不太好的话,那我喊你大爷也行。”
赵栖悦竟然觉得他說的非常有道理。
“别,就喊叔吧。”
比起大爷,叔叔這個词,赵栖悦還是能勉强接受的。
“好,那叔现在能结一下账嗎?”向落做起来,掏出手机打开了计算机。
赵栖悦则是搞不懂了,疑惑的问道:“结什么账啊。”
向落手指点着手机,說道:“你刚才吃了一個苹果,一根香蕉還喝了一杯旺仔牛奶,最后磕了半袋瓜子。”
“水果的话,就算八千韩币好了。”
“等等,你开什么玩笑呢,两個水果八千?”
“這水果是昨天才买的,都是新鲜的而且是我大老远拎回来的,也是我一個個洗的,這中间怎么也得赚点幸苦费吧。”
“還有旺仔牛奶是四盒一個包装,就算你三千韩币吧,最后那袋瓜子就不算你钱了,总共一万一韩币。”
赵栖悦笑了,“你還挺会做生意啊,知道不能要太对,把最不值钱,的瓜子给抹了。”
“也不是,主要是那袋瓜子放那得有半個月了,你沒吃出来已经皮了?”
赵栖悦:“(??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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