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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就不能只有你嗎?”

作者:一個乌龟蛋
第二天她把温澜生支出去了,她說她想吃一家烧烤店的烤肠,并且点名要温澜生去买,温澜生抱着她亲了一会儿就出门了,留下了梁怀瑾。

  通過她這几天的观察,自己是被這两個人软禁了,并且和外界彻底失联。

  沒有通讯工具,甚至在之前温澜生以方便养伤为由衣服都不想给她,還是她求着梁怀瑾才获得的穿衣服的权利。

  温澜生這個疯子看似不管不顾,实际上做事情滴水不漏,从他這裡找突破口很难,梁怀瑾显然更好下手一点。

  在梁怀瑾给她脱衣服上药的时候她突然凑過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一触即离,像一只害羞的蝴蝶,她能够明显感觉到梁怀瑾的动作僵了一下。

  她顿了顿,强忍着恶心上前去把人抱住了。

  塌着腰钻进了人的怀裡,然后去亲着他的脸颊。

  她不知道這样有沒有用,反正那天晚上她疼得受不了的时候就会去亲,她发现只要她亲亲,他们的动作就会温柔很多。

  “别闹,一一。”梁怀瑾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她红着眼睛可怜兮兮道:“你们弄得我好痛。”

  她又想吐了,她从来沒有哪一刻和梁怀瑾待在一起這么想吐過。

  但這两個男人已经把她的日期安排好了,她要是今天不想办法逃出去,第二天就会被两個人带到别墅裡面。

  “以后不会一起了。”梁怀瑾伸手捏了捏她软软的面颊。

  “可是……我不想要两個男朋友……”她委屈的眼睛都红了:“我不喜歡温澜生。”

  “就不能只有你嗎?”

  梁怀瑾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此时的爱人和多年前梦境中的样子重合。

  红彤彤的漂亮眼睛,委屈又可怜的声音。

  怯怯地对他讲:“我們不要澜生了好不好?”

  其实如果可以,哪個男人愿意将自己的爱人共享呢?所以他才会在温澜生第一次对他提出那個建议时勃然大怒。

  温澜生笑得很讽刺:“反正一一现在喜歡的也不是你,不這样,你永远得不到她……”

  哪怕残忍的狼已经开始沉溺于猎物虚弱的幻像,也始终不忘食肉动物的警惕,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女孩软嫩的脸颊,垂下眼:“不是說喜歡的是他不是我嗎?”

  他终是对那句话耿耿于怀。

  十多年的陪伴带来的除了羁绊還有毫无保留的亲密,要是让林荷衣在這种毫无保留的亲密中說自己从未动過心,显然是不现实的。

  她的确喜歡過梁怀瑾,但是那种喜歡是日积月累的感动,是一种经年累月的陪伴,一层一层地往上堆叠,還未聚沙成塔就被暴风吹成了散沙一片。

  她眼睛又红了,豆大的泪珠滚落了下来,梁怀瑾发现自己的手心被泪水浸得潮湿一片。

  因为心动,所以对于爱人的眼泪无法无动于衷,他還是心软的:“哭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要這么对她?

  她早就知道再怎样亲密的情感在失去之后都会变成扎入心口的刀子,但她从未想過那刀子会不留情面地将她剥皮拆骨,腥红的血肉碎了一地。

  十三年的感情,谁又能料想在失去之后它会变得如此丑陋,连全尸也不肯留给她。

  她恍惚间想到了温澜生還是她朋友时温和的笑脸:“朋友之间是要相互体谅的。”

  以及将她拉入地狱前的低语:“朋友之间是会相互体谅的,你会原谅我的对嗎?一一。”

  其实她应该看开点不是嗎?起码這两個人带给她的不只有伤害,還让她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永远不要去原谅一些人带给你的伤痛,不然再一次遭受,都只能說明你自己活该。

  “不喜歡他了,只喜歡你……”她用湿漉漉的脸颊继续蹭着他:“都…都已经這样了,我和他不可能了。”

  “只有你,只有你不会嫌弃我了……”

  ——

  梁怀瑾将林荷衣带走了。

  温澜生回到酒店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空空如也的房间。

  他脸上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僵硬地仿佛一具雕塑。

  然后他狠狠地将拳头砸在了墙上,一下又一下,指骨被撞得生疼,后面有鲜红的血流了出来,猩红的血丝怕上他的眼球,他依旧是笑着的,但笑得像是从地狱裡面爬出来的恶鬼修罗。

  他粗喘着,将留着血的手继续地往墙上撞,此时只有疼痛才能让他暂时的保持理智。

  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血丝褪去,他捂着肚子再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伸手去擦,擦得满脸是血。

  “蠢货。”

  蠢货蠢货蠢货蠢货蠢货。

  他以为在发生了這种事情之后一一還会原谅嗎?

  为了将两個人绑在一條船上,他早就已经斩断了他梁怀瑾地所有退路,同时也斩断了他自己的退路。

  ——

  和已经厌恶的人虚与委蛇的光影漫长到令人生厌,林荷衣从来都不擅长撒谎,但此时却无师自通了關於爱的谎言,之前的那夜太過于灰暗了,她不想再回去。

  她的头靠在梁怀瑾地怀裡,身上穿着白色的体恤和牛仔短裤,左手的手指和男人的右手的手指交叉相握在一起,像一对缱绻的恋人。

  “饿了嗎?”男人温柔的声音响起。

  “不饿。”她淡淡地回道。

  “我要回去上学。”

  梁怀瑾顿了顿,亲了亲她的脸颊:“明天我送你回去。”

  ——

  梁怀瑾的确是說话算话,第二天就把她送回了学校,当然她并沒有真的回去上课,在梁怀瑾走之后她就打车去了学校附近的派出所。

  在派出所执勤的警官一男一女,男的看起来三四十来岁,女的二十岁出头的样子。

  当然她還看见了一個面容让人极其熟悉的人。

  魏舒。

  “现在我可以走了吧?”她神色淡淡。

  “你的嫌疑是已经洗清了,但是我們還有些問題需要问你,你可以在這裡稍微坐上一会儿。”

  魏舒找了個地方随便地坐了下来。

  她身上穿着一件蓝色的衬衫,下面是白色的长裙,衣服的版型很不好,一般人很容易穿出一种土气,但是她却沒有,這衣服穿在她身上显出了几分复古的优雅来。

  女警闲聊似地问道:“你和叶文青什么关系?”

  “合租室友。”

  “你和男生一起合租?”女警皱眉。

  “犯法嗎?”

  女警:“……”不犯。

  “只是普通的合租室友他为什么要送你那么贵的衣服?”男警官的眼神像锐利的鹰隼一样扫了過来。

  虽然对于叶文青的案子,她魏舒有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但多年行警的经验還是让他觉得這個人沒有那么简单。

  “可能看不惯我的衣品吧。”随即她眼睑一哂:“再加上我又沒收,你们凭什么說那衣服一定是送我的?”

  之后就沒有人再讲话了,林荷衣此时便走了进去。

  “我…我要报案……”

  “我被人…了。”說出這句话仿佛耗光了她這辈子最大的勇气。

  此时魏舒转了過来,视线凝在她的脸上,但很快就移开了。

  ——

  取证的過程磕磕绊绊,她其实不是很想去回想那天晚上的事,被反复逼问的时候她只觉得想作呕。

  女警官似乎觉察到了她的不适,问的問題很委婉,但男警官却不是這样的,他问的問題每次都能一针见血地卡中她的死穴。

  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男警官被叫了出去。

  林荷衣感到非常不适,侧過身来干呕了起来。

  “要不要休息一下,待会再說。”女警官见她這样,给她拿了一包纸巾,提议道。

  林荷衣点了点头。

  在离开那個房间之后她见到了魏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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