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前路又在何方?
小徐开着车拐进了一個小巷,随即开口问道:“你沒什么想要和我說的嗎?”
林荷衣现在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根本就沒有想好该怎么面对小徐,說她是被强迫的嗎?有用嗎?是她骗小徐在先,如果换位思考一下,她是小徐她也会很生气。
小徐应该对她很失望吧?
一想到這裡林荷衣就红了眼眶,她强撑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对不起。”她吸了吸鼻子:“要不然我們分手吧。”
车猛得停了下来,她被往前怼得一個趔趄,還沒有反应過来小徐就解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带,转過身来捏住了她的脸,手的力气大得要命,她疼得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林荷衣,我他妈的這几天一直在找你,你呢?你骗我說你去和女同学吃饭,结果是去私会老情人。”
“這几天都快被人…了吧?”他语气阴冷的可怕。
“害怕了,所以打电话给我,我开车過来的时候被人在路上撞了,车都报废了两台,還是我找人帮忙引开你姘头弄過来的车才终于跑過来见你的。”
“我他妈的一路上就在等你解释,你给我的解释是什么?你给我的解释就是分手?!”
“想分手?我告诉你做梦。”
——
她被男人按在副驾驶上,她想要挣扎两只胳膊依旧被轻而易举地牵制住,男人一只手将她的双手交叉按在车窗上。
她又哭又叫,哭得又凄惨又可怜,粉白的小脸上全是泪水,以往对她都温柔体贴的男朋友此时冷酷地像個陌生人。
那個让她哭的东西,是黑色的,带着电流。
此时小徐地语气又突然温和了下来:“是…了嗎?”
不…不是……
她摇着头,惊恐万分地想要躲,但是浑身被电流电得发抖,沒有一点多余的力气。
“宝宝放松一下好不好?”
“宝宝放松了老公就相信宝宝是被强迫的。”
“宝宝這么乖,肯定是被坏男人骗走了。”
“老公一点也不生气。”
——
這一個星期他几乎都沒怎么合過眼,每天平均就睡四個小时,之后就是动用各种渠道去找人。
人找到之后和他說的第一句话是分手?
分手?
在车上的时候他的眼眶几乎是一瞬间就红了,只不過天色太暗林荷衣沒有注意到。
他委屈的要命,他委屈死了。
他的宝宝好過分啊,骗他說是和女同学出去吃饭,结果和别的男人上床也就算了,還要和他分手。
他好想好想哭,但是忍住了。
林荷衣被折磨得苦不堪言,膝行着往前爬
然后她被男人攥住两條小腿拖了回来。
啪。
徐笺川见她還敢逃,委屈地眼眶又红了。
啪。
又是一下。
“坏宝宝。”這声裡面甚至带上了哽咽的哭腔。
“唔唔唔……”林荷衣的嘴巴裡面塞着东西,痛了连叫都叫不出来。
腰被人抬了起来。
“坏宝宝。”
“呜呜呜呜呜呜……”她蹬腿想跑。
但是腰被人狠狠地握住,不允许有半分的逃离。
她感觉有湿热的东西滴在自己的腰上和臀上。
好像是泪。
徐笺川……哭了……
她大脑的疯狂下混沌一片,但也在此时感到了一种荒谬出来。
他哭什么?
這样恐怖的,地狱一样的惩罚一直进行到了后半夜。
她已经完全沒有意识了
男人把她翻了個面。
他委委屈屈地凑上去亲了亲林荷衣的嘴唇。
“不要分手。”
“不要分手宝宝。”
——
林荷衣醒来的时候先是动了动上半身,然后徐笺川就醒了。
她還沒有从刚睡醒的混沌中回過神来,就被抬起腿拉进了地狱裡。
男人的精力旺盛到可怕,一直持续到了中午,她被男人抱在怀裡接吻。
她真的不想哭的,但是真的好难受啊。
她的眼泪都被男人吻走了。
经過昨天晚上那一夜,徐笺川沒有像昨天那么生气了,沒再拿出一些恐怖的东西欺负她,嘴裡還甜甜蜜蜜的老婆宝宝地叫。
让她产生一种自己求他轻一点能够成功的错觉。
可不管她怎么求,男人的嘴上答应了多少次好,力道和速度依旧不变。
“宝宝宝宝忍一下下,就一下下,很快了,最后一次了。”
最后一次之后還有最最后一次,最最后一次還有最最最后一次。
到了后面,她嗓子哑到话都說不出来了。
——
這几天過得真的是极其的难挨,林荷衣对于男女之事不至于一窍不通,但是对這种东西认识只停留在最初级的阶段。
她完全不知道在這种事上居然還有那么那么多的花样。
——
一個星期后林荷衣终于能够穿上衣服了。
但她的下身贴了個……
她觉得羞耻到想哭。
徐笺川看着她委屈的小脸沒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
她的手机社交賬號全都被关联了,甚至還装了定位,徐笺川根本就沒有瞒着她,当着她面装的。
“不要让我发现宝宝在和坏男人混在一起。”
“宝宝也不要想着偷偷把东西取下来哦,我会生气的。”
眼泪成颗成颗地滚落。
见把人威胁哭了,徐笺川便又哄道:“别哭别哭宝宝。”
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徐笺川见她哭心裡也开始心疼了。
会不会太過分了,她的宝宝也不過是因为太善良了才会被骗了。
林荷衣只觉得浑身发冷,心底发寒。
她的男朋友……也是個魔鬼。
她想哭着說分手,但是回想起那天晚上她說了分手之后地后果,恐惧得浑身发抖。
男人的右手牵起了她的左手,十指相扣地牢牢握住,仿佛挣不脱的枷锁。
“宝宝下课之后在教室裡面坐着等我,不要乱跑哦。”
林荷衣僵硬地回過头,凝视着這個陌生又熟悉的人。
徐笺川见她望着自己,朝她露出個极其灿烂的笑容。
那可爱的小虎牙露了出来,就和他们初见时一样。
她记得在球场上,那個笑着把自己举起来,說自己是他的赤木晴子的少年,当时這样冒犯的举动她应该是生气的。
但是因为這個笑容她沒有。
過去觉得温暖的,此时让她遍体生寒。
怎么逃脱?
前路又在何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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