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宝贝我不爱听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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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被丹尼尔扯着离开机场的,其实她也沒有過于激烈的反抗,只是另一只手拿着行李箱,走得比较慢,跟不上对方的步伐。
实际上她直到现在也沒有太弄清楚发生了什么情况,为什么妈妈突然要她回国,为什么丹尼尔会出现在這裡,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你…你慢点…别抓我……好痛……”她皱着脸想要把手从对方手裡挣脱出来。
对方闻言停了下来,抓着她的手并沒有松开,只不過力气放轻了,那双冷得令她害怕的墨绿色眼睛望着她。
丹尼尔不說话,她也不太敢开口。
“为什么要回国?”丹尼尔终于开口了。
她是不知道国内有几個疯子在找她嗎?那個姓徐的手都快伸到他這裡了,如果不是他处理掉了对方派過来的那些尾巴,她以为她能够這样安安全全地在学校读书嗎?
“想…想回去散散心,丹尼尔,你别這样……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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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丹尼尔带回了别墅裡,在进门时她看见了今天妈妈穿出去的鞋,杂乱地倒在鞋柜旁,像是被人褪去之后匆忙丢在地上的。
妈妈已经回来了,但别墅裡面沒有开灯黑黢黢的。
她想去找妈妈却被丹尼尔攥住了手臂:“别去。”她挣不开丹尼尔的手。
房子的隔音很好,但妈妈的房间就在一楼,离客厅很近,她能够听到裡面玻璃碎掉的声音,可能是妈妈撞倒了什么东西。
想到妈妈的腿,她害怕妈妈在裡面受伤。
“让我過去。”
丹尼尔看着她,最终還是松开了手。
她跑了過去,然后她听到了房内传来的,猫似的哭喘,闷闷的,很快便变得模糊了起来,像是被什么捂住了一样。
“别哭…”是怀特叔叔的声音,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愉悦。
“宝贝,会很舒服的。”
林荷衣往后退了一步,撞进了身后人的怀裡,丹尼尔在后面抱住她。
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知道妈妈和怀特叔叔是一对,這样…這样是很正常的事情,却每個毛孔都只感到恶心。
她猛得推开丹尼尔跑进最近的洗手间,对着洗手台就吐了出来。
她今天沒吃什么东西,胃部裡面空荡荡的,吐出来的全是酸水。
她浑浑噩噩地想,妈妈不是有事嗎?为什么会在這裡,她大脑一片混沌理不清一点头绪,也不愿意用恶毒的想法去揣测妈妈。
但還是感到了一种被抛弃和欺骗的痛苦。
她不止一次想過,如果妈妈再婚了,自己這個女儿对于她来說是不是就是累赘了,她不断地在内心說服自己,不会這样的。
但现在她好像說服不了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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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妈妈和怀特叔叔都起得很晚,她和丹尼经开始吃早饭了,怀特叔叔才把坐在轮椅上的妈妈推出来。
自从腿摔断了之后就沒有再怎么化過妆的妈妈今天化了全妆,穿了非常漂亮的衣服。
只不過妆容和衣服都不是她以前的风格,以前她化浓妆,将眉眼画得锋锐又冷艳,穿衣风格也很凌厉,给人一种不太好惹的艳丽感。
而今天的妈妈,眉被描得细细的,妆容清透柔媚,口脂的颜色是淡淡的粉,身上穿着白粉色的碎花裙子,看起来像個年轻的大学生,妈妈似乎有些困,眼睫低垂着,一副时不时快要睡過去的样子。
怀特叔叔今天看起来很开心,脸上一直挂着愉悦的笑意,和以往那种挂在脸上客套般的温和笑意不同,這种愉悦是从骨子裡透出来的,流淌在血管裡,遍布在每一個细胞上面的愉悦。
原本妈妈還是一副疲惫到不行的样子,看到還坐在餐桌上的她,半阖不阖的眼睛猝然睁大。
“你怎么還在這裡?!”质问声惊恐而尖锐,林荷衣被妈妈的反应给吓到了。
怀特只手搭在蒋秀臻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下巴,像抚摸一只猫儿似地安抚着她:“凶孩子做什么?小lin被你吓到了。”
蒋偏头躲开怀特的触碰,并沒有搭理他:“我不是让你回国嗎?你怎么這么不听话!?”
林荷衣被蒋秀臻的态度伤到了,她感到有些委屈,眼泪有些控制不住地想要往下掉了,但是她還是忍住了,小声解释道:“他们說我的签证有問題……”
“你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不听话的……”
蒋秀臻一想就知道是谁的手笔,脸色青了青白了白,扭過头来看着怀特,怀特一脸无辜地回视着,示意不是自己干的。
丹尼尔见林荷衣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怜模样,只觉得心脏像是被蜜蜂蛰了一下,又疼又痒的,于是拿起了桌子上的餐巾纸,想去帮人擦眼泪。
蒋秀臻看到了脸色更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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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怀特计划着去领证,吃完早饭之后就抱着蒋秀臻上了车,由于人有点不听话,被他抱起来的时候闹腾的厉害,他把系在脖子上的领带解了下来,把人的手绑了起来,再把人抗进了车裡。
“你不是答应我了嗎!!你說過不会拦着我女儿回国的,你這個骗子!人渣!!!Disgustingrubbish!”她的腿动不了,手也被绑起来了,动作再大也掀不起风浪。
“宝贝,我在你眼裡就是這种言而无信的人嗎?”怀特一副自己被冤枉了的委屈模样:“我真沒阻止小lin回国。”
“不是你還有谁!?slut!Ratsspreadingplague!”蒋秀臻一個字都不信。
她骂得又脏又难听,把她所知道的最恶心,最恶毒的词汇全都用在了此时此刻,這样做的代价就是她被男人按在椅子上,强迫着接吻。
被亲得喘不過气,整张脸憋得通红。
不知道過了多久,怀特松开了她:“宝贝我不爱听這些。”
他将手指揉进了蒋秀臻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唇:“下次如果再让我听到,就不是今天這么简单了”
“昨天晚上還沒有试试嘴巴吧?”
蒋秀臻的身体因为男人的话开始发着抖。
见人安分了许多,怀特将手上沾着的唾液抹在爱人恐惧的脸上,语气又变得温和了起来:“這次真不是我,估计是丹尼尔做的。”
“毕竟……”他语气暧昧不明:“小lin這么可爱,被小男孩喜歡上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且亲爱的你不是很清楚嗎?你的女儿一直都很受欢迎。”
蒋秀臻的脸色,此时是妆容都遮不住的灰败。
這究竟是为什么啊?
“你放心吧,丹尼尔這孩子在某些地方和他的母亲一样,他不会强迫小lin的。”怀特似乎是感觉到了爱人痛苦又绝望的情绪,安慰道。
蒋秀臻半個字都不信,丹尼尔是怀特這個贱人的儿子身上流着一半贱人的血,就是個小贱人,怎么可能是善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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