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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自己沒种。”

作者:一個乌龟蛋
她在和怀特结婚不久之后就患上了很严重的双向情感障碍,发病的时候一度想過要自杀,有尝试過用修眉刀去割過静脉。

  但怀特就是医生,她被抢救了過来,那到疤她割得很深,就是奔着死去的

  哪怕后来怀特给她用了当前最好的医美手段去祛除伤疤,手腕上還是留下了浅浅的疤痕,這疤就像男人强加在她身上的爱一样,狰狞地盘旋在她的血管上,阴魂不散。

  她自杀未遂后怀特看管她看管得更严了,会给她戴一种特制的手镯,一但她出现危险行为,手镯内侧就会探出针孔,裡面是能够让她麻痹五個小时左右的强效麻药。

  她病情越来越严重了怀特是外科医生,不是心理医生,他能够想办法去治她身体上的病,却沒办法去医好她逐渐腐败的心脏。

  她开始吃药,大部分時間都是靠药物和镇定剂维持清醒,活得像個套着人皮行走的怪物。

  威廉在這個时候联系上了她。

  怀特不可能二十四個小时看着她,她所食用的药物一但断药就会引发严重的癫痫,甚至可能危及生命,但为了逃出去她果断地把早上怀特递给她的药冲进了厕所,故意诱发自身癫痫。

  她癫痫发作的时候怀特在德国,他在前一天晚上得知了這個消息,虽說怀特家族的大部分产业已经迁来了美国,但是家族本部還是设立在德国。

  她腿脚不方便,而且情绪不稳定,再加上家族本部那边一堆破事,怀特难得地沒有把她带在身边。

  菲佣听到动静之后第一時間就给怀特打了电话,然后她就被人送去医院抢救,威廉在路上制造交通事故想要趁乱把她带走。

  這样做风险很大,耽误治疗時間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但是蒋秀臻不在乎,反正活在這样的逼迫裡她也早晚有一天会死。

  而且她還有她的女儿……

  她现在完全不知道女儿的情况,在美国,她和她女儿的处境完全就是被這個疯子捏在手心裡,她根本沒办法预计這個疯子会对她的女儿做些什么,這個疯子的儿子又会对她的女儿做些什么。

  她不敢去想,一去想她就感到窒息般的痛苦和无助。

  菲佣在早上给怀特打的电话,德国和美国沒有直飞航班,怀特哪怕那时候就在飞机上也不可能在晚上之前回来。

  那個疯子比她想得要警惕,威廉沒能成功把她带走,她被直升飞机空运到了最近的医院。

  她曾经出過一次车祸,大脑受到過严重撞击,大脑内有积血,开颅手术风险過大,選擇用特效药来治疗。

  這次癫痫发作撕裂了她大脑内的旧伤,让她陷入昏迷。

  手术過后很长一段時間她都处于一种智力下降的状态,经過一段時間的治疗她恢复了正常,她選擇继续装傻。

  因为她很清楚怀特肯定已经起了疑心,這個男人心眼比筛子都多,她只能用智力缺陷的样子去蒙混過关。

  她脑子裡的积血還沒有清干净,怀特也一時間分不清她真傻假傻。

  她也是借着自己因为智力缺陷,怀特对她的一瞬间松懈,和威廉裡应外合才逃了出来。

  一想起之前那些灰暗的日子,她還是恶心害怕到发抖。

  ——

  “那你說该怎么办?”吃了药的蒋秀臻整個人都显得恹恹的,像是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显得迟钝又冷漠。

  威廉表情很淡,他天生斜视,正常看人的时候也给人一种轻蔑的感觉,這造成他在公司的人缘特别糟糕。

  在那個男人活着的时候他就因为不受重用被草草地打发到了這個美国的分公司裡,不過他依旧靠着過硬的实力混进了高层。

  威廉语气淡淡道:“可以谈判,我相信只要是伤人应该都会对百分之十二的中国市场动心。”

  蒋秀臻凉凉地望了他一眼,嘲讽道:“我的女儿现在被一個疯子折磨,可能還被注入了過量的毒品。你不让我带人去宰了他,你让我和他谈判让利?是你疯了還是我疯了?”

  男人哼着歌卸掉自己脸上的妆容,从洗脸池裡抬起头来的时候,那平淡无奇的五官变成了一张极其阴柔秀丽的面庞。

  温澜生对着镜子裡的自己眯了眯眼睛,然后笑了一下。

  耳机裡面传来的是徐笺川冰冷的质问声:“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人在哪裡了,为什么不把人带出来。”

  “你倒是站着說话不腰疼。”温澜生连嘲讽都是笑着的:“你知道那绿眼睛的杂种有多难搞嗎?”

  对面的人嗤笑了一声:“自己沒种。”

  “对,你有种,你倒是试着把人带出来。”温澜生也烦躁的厉害,他有试過给丹尼尔下心理暗示,见效慢,而且风险太大了,对方很显然受過专门的训练。

  “我试就我试。”对方的语气裡面明显带了些焦躁:“我一想到她天天和那個外国男人在一起,被那個人抱着*我就想杀人。”

  谁不是呢?

  温澜生表情冷了冷:“你别他妈的坏我事。”

  徐笺川闻言冷笑着开口:“我把你从精神病院裡面弄出来不是让你来教我怎么做事的,死娘炮。”

  ——

  “你们中国有一句古话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人在谈论与自己无关的事情的时候,总是会显得格外的冷静和聪明。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林小姐就出来,生病了就治,有瘾了就戒。当初您的前任丈夫,我的前任上司带去找怀特的雇佣兵一共有三十二個。”那双歪斜的眼睛定定地望着她。

  “您应该知道他的结局吧?”

  蒋秀臻面色变得铁青,但在药物的作用下又提不起精神来争论,只能像泄了气似的喃喃:“他這個疯子,不会为了百分之十二的中国市场让步的……”

  如果真這么简单就可以让她放了自己和女儿,她把林海南的所有遗产拱手相让又如何,反正她本来就不需要。

  “疯子也有父亲不是嗎?”威廉习惯在胳膊底下夹個平板,此时他把平板取了出来,用手指在上面划弄了几下,然后放到蒋秀臻面前。

  這是近期的新闻,新闻板面上占最大头的是一個男人的肖像。

  男人穿着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西装,颜色有些泛白的金发被梳到脑后,脸上有着两道很深的法令纹,法令纹的中间耸立着一個极富特色的鹰钩鼻,无端给人一种阴鸷的感觉。

  很深的眼窝下镶嵌着一双墨绿色的眼睛。

  “听說最近巴泽尔老先生在忙着竞选,美国商会的支持对于他来說应该很重要,我們让出百分之十二的中国市场能够让他的竞选更有优势。”

  “更何况,他应该是這段時間最不想闹出丑闻的人。”

  蒋秀臻眸子动了动:“你有他什么把柄?”

  “巴泽尔先生可是上流社会公认的绅士,他的丑闻我当然沒有,不過他儿子的把柄不是有现成的嗎?”

  “强*、逼婚,往人腿部植入定位仪器,這些可都是严重侵犯人权的行为,只要您愿意出来指认他,您腿部的定位器,還有结婚以后的精神诊断证明就是最好的证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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