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只有让他疼了,他才会怕!
修哥說的躺赢。
是指物理方面的嗎?
生平第一次,石青松幼小的心灵,在這一刻似乎觉醒了某种,了不得的东西。
不過。
這個时候,可沒有人会关心石青松怎么想的,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汇集在顾修身上。
“顾修,你怎么样,哪裡疼?”
“哎呦天杀的,這么可爱的一個孩子你都下得去手!”
“顾修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要不咱们快去医院看看吧,這一巴掌打的也不轻!”
“……”
一群人围着顾修,七嘴八舌的說着。
有店裡的服务员,也有周围的街坊邻居,饭店的食客也有不少。
毕竟顾修這孩子,懂事乖巧,嘴又甜。
男女老少通吃!
沒谁不喜歡!
“不可能!”
“我都沒有打到他,是他自己摔倒的!”
被警员驾着,张富光终于反应過来了,急忙想要撇清关系。
但這种时候,怎么可能說得清楚?
“老实点!”
“你当我們瞎了嗎,我們亲眼看见的,你還想要狡辩!”
“先看這孩子怎么样了!”
两名警员怒喝起来,纷纷关切的看向顾修,不用他们提醒,此时顾建军已经把顾修抱在了怀裡,满是担心:
“顾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晕……”
顾修虚弱的道,似乎思路有些不太清晰:“爸……我想吐……就……好晕啊……”
什么!!!
“這是摔重了!”
“可别伤了脑袋!”
“愣着干什么,快上医院,坐我的车!”
“快走!”
很快,两名警员留下一人,控制住动手的几個人,等待支援,另外一個则开车,直接把顾修父子两送到医院。
刚到医院,顾建军抱着顾修就往裡面冲。
火急火恼的样子。
让不少人以为碰上吃农药的了,纷纷错身让开,生怕耽误了病情。
就连医生都懵了,吓了一大跳。
但询问之后,发现只是被打了一耳光,医生顿时松了口气,暗骂大惊小怪。
可经過一番询问和整治,医生却重新紧张了起来。
惊骇连连。
因为他询问顾修的时候,经常询问三四遍,才会得到回答。
而顾修每次的回答都只有一個。
“我头好晕……”
“我胸闷……”
“我恶心……”
问诊结束,医生当时就紧皱眉头,顾建军吓了一跳:“医生,怎么样了,我儿子是不是伤的很严重啊?”
“现在還不好說,先做一做检查吧,主要是脑部的检查。”
“什么!”顾建军更惊悚了:“伤到脑袋了?”
“初步鉴定结果是脑症荡。”
“脑症荡!严重嗎?”
“目前還不能确定,還要检查一下才知道。”
很快,顾建军带着顾修开始做各类检查。
但這年头的医学條件,可沒有后世那么优秀,關於脑部的检查,更是设备有限。
从结果看不出什么,医生只能再次对顾修进行问诊。
得到一样的回答之后,医生摇摇头,又多看了一眼,顾修這個不過六岁的小朋友:
“暂时先住院观察吧。”
說着,医生又拿出了一张伤情鉴定书出来。
在上面写下。
轻伤!
顾建军不明白這玩意干什么的,那明警员却已经面色难看了起来。
正在這时,张富光老婆来了,见到顾建军就直接开骂:
“你個杀千刀的!”
“你让人抓我們家老张,亏我們老张当年对你那么好,你這個沒良心的!”
“我告诉你,你现在就让人放了我們家老张,要不然我现在就和你拼命,不要以为我們好欺负,你這個王八蛋!”
“……”
什么脏话难听的话。
全部骂了出来。
顾建军只是皱眉沒有理会,他一颗心都在儿子身上,倒是一旁的警员看不下去了:
“你是张富光的爱人?”
“是啊,警官,你可千万不要被這個王八蛋给骗了,我們家老张……”
“不用說那么多有的沒的。”警员懒得听這女人啰嗦,晃了晃手裡的伤情鉴定书:
“你爱人张富光上门寻衅滋事,殴打儿童,现在受害人坚定为轻伤。”
“不就轻伤嗎?這有妈生沒妈养的孩子打死才活该。”高翠兰撇撇嘴。
顾建军当时就要爆发了,可被警员拉住,只见他面色冷淡:
“鉴定轻伤,量刑三年以下。”
“什么,三年!警官……”
“不用和我說,现在你们最好希望,這個孩子伤势不要再加重了,而且,想要减轻量刑,必须要得到受害人谅解才行。”
此话一出。
刚刚還气势汹汹的高翠兰,顿时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支支吾吾,话都不敢說了。
顾建军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带着顾修便去了病房。
警员把顾修送到病房,又询问了一些顾建军之前的情况,這才带着笔录离开。
而警员刚走,高翠兰重新回来了。
和之前的气势汹汹不同的是,這一次竟然买了牛奶和水果篮。
一脸的谄媚。
她已经打听過轻伤意味着什么了,也终于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了。
但可惜。
她甚至连门都沒进就被赶走了。
顾建军是真的不想见她,主要是怕自己控制不住火气,一颗心全部挂在顾修身上,跑上跑下担心不已。
一直等病房彻底安静下来,顾修才眨眨眼睛:
“爸。”
“儿子,怎么样,是不是哪不舒服?”顾建军急忙凑上前,担心不已。
“爸,我有個事要给你說,你不能打我。”顾修眨眨眼。
“你說。”
“其实我是装的……哎哎哎,說好的你不能打我的!”
顾建军恼怒不已:“臭小子,你连老子都骗。”
“不骗能怎么办,难道你不想彻底解决了张王两家嗎?”顾修摊手。
“這……你装病就能解决?”
顾修自信一笑:
“当然!”
“他们接下来,肯定会想办法让我們和解,老爸你让他们长個记性,疼怕了就不敢惹我們了。”
“這……”顾建军有些犹豫。
“爸。”
顾修明白老爸的性格,他对這种手段一定很是不齿。
但有的话,必须要說:
“我們老师說過一句话,打蛇要打七寸,对待敌人温柔,就是对自己残忍。”
“张伯和王叔两家,這段時間沒少找我們的麻烦。”
“而且一次比一次過分。”
“他们是在试探你的耐心,今天他们能找人来闹事打人,那明天他们会做什么?”
“你要让他们一次疼够了,疼怕了,他们才会彻底安分下来。”
顾建军還是有些顾虑:“可是……這样做的话……”
“你难道不怕,下一次,不是我装病,而是我真的出什么問題了嗎?”顾修问。
果然。
這话一出,顾建军原本還犹豫的眼神,瞬间坚定了下来。
儿子,是他的软肋。
“好,那我們接下来,就把問題给彻底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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