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你会求我
這裡看日出位置绝佳,以往他们来過。
但這個公园除了特定观景日,其余时候入夜都是对外关闭的。
傅司宴的车有s级通行证,所以畅通无阻。
他把车停在山丘上,然后把明溪抱到引擎盖上,双手撑在她两侧,问:“记得這嗎?”
明溪的脸瞬间又红又白。
一周年纪念日的时候,她给他的回礼就是在這裡做了三次。
现在,他带自己来這是什么意思。
就在她乱想时,傅司宴已经把她按倒在引擎盖上,脊背紧贴着冰冷的铝面,又硬又凉。
明溪用力推他,却被傅司宴狠狠地压住。
然后,薄唇从额头到鼻尖再到脖颈,每一处都沾染,每一处都掠夺,肆意至极。
亲了好久,他抬头,好看的凤眸染了冷冽的欲气。
“你有需要,我就能满足你,何必去找别人。”
他又靠近,轻咬了下她的耳垂,意有所指道:“别人能有我了解你嗎,你喜歡什么姿.势,只有我知道。”
明溪瞬间变了脸色,他是想羞辱她。
她气愤又羞恼,“傅司宴,我不愿意,你不能强迫我!”
傅司宴轻扯嘴角,凤眸晦暗不明,“你会求我。”
說完,他把她抱回后座,按下一個按钮,天窗打开,两個座椅往前面移动,后座顿时宽敞不少。
但也更羞耻,就像是躺在野外。
傅司宴掐着她纤细的腰,眼神像一头饿了很久的狼,一举一动都是势在必得。
明溪心底慌得不行,她攥紧胸口的衣服,嗓音发颤,“傅司宴你不要发疯,我不行,我不舒服,我......”
她差一点就要說出口。
突然,手机震动起来。
掉落地上的手机屏幕,闪烁着‘薄学长’三字,让男人变了脸色。
他扯了下嘴角,凉凉的說:“我来让你舒服。”
說完,他撩起她的裙摆,把手机放在她脚下,按下了接听键。
接通的瞬间,是明溪咬着唇隐忍发出的闷声。
电话那头,薄斯年变了脸色,他刚包扎好,担心明溪便打了這個电话。
“明溪?你沒事吧?”声筒传递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裡放大,明溪這才发现,這個变态竟然接通了电话。
她表情变了,想要推开他,却换来男人更为肆意的‘欺负’。
明溪忍不住,又哼了哼,听在那头却像是在哭。
薄斯年有些焦急,着急问,“明溪,你怎么了,是他欺负你了?”
男人一声哼笑,从口腔溢出。
“老婆,我在欺负你么?”
明溪皱着眉,因为紧张,手指攥到发白。
傅司宴凤眸带着恶劣的笑意,继续道:“你放松点......”
两人的对话,成年人一耳就能听明白,這是在弄男女那档子事。
“嘟嘟嘟——”
那边占线声传来。
傅司宴的表情愉悦几许,低头看着隐忍的人儿,哑声问:“想不想?”
明溪脸色发白,只有满满的羞愤,她抖着声說,“傅司宴,你疯了......”
“不要......這样......”
明溪语不成调,颤着声說。
“不要我伺候你?”男人蹙眉问。
他衣冠整洁,沒有一丝错落,表情像是要参加什么国际会议。
明溪快要疯了,她死死咬住唇,直到唇上溢出红红的血珠。
傅司宴帮她整理好裙摆,抱着她到副驾驶坐好。
明溪整個人像個失了魂的布娃娃,脸上一点表情都沒有。
一直到他回到驾驶座,抽出湿巾慢條斯理地擦手,她的脸色才变了变,扭過去看向窗外。
她额角的发湿湿的,沾在脸颊,傅司宴抬手去掠开,却见明溪惊慌向后缩,满眼戒备,“你要干什么?”
傅司宴表情僵了一瞬,“還生气?我不是让你到了,也算是给你赔罪了吧。”
随后,他還加了句,“你体谅過我嗎?我還是個病人,憋着对身体不好,我還不是忍下来了。”
他是想做来着,可她实在是哭得太厉害,虽然知道她是愉悦的,但那种哭法,他沒忍心,怕她昏過去。
“你......要不要脸!我跟学长什么事都沒有,你为什么要接电话给他听那种事!”
听她這么說,傅司宴只冷冷嗤笑一声。
“他大半夜打电话给你,为什么不能接?是不是我不在,這电话你能聊得更畅快?明溪,你還知道自己是谁老婆嗎?你三番四次为了那個男人跟我吵,我沒捏死他,纯粹是因为我在行善事。”明溪不想吵下去,越吵越可笑。
他从来都是毫无顾忌,明知道林雪薇的心思就是当傅太太,他還是当着她的面去关心林雪薇,拥抱,安抚,甚至为了林雪薇抛下她。
而她却连普通朋友的关心都不能拥有。
這种双标行径,她实在无力吐槽。
她懒得說话,沒什么力气道:“我要回清水湾。”
傅司宴本来想拒绝,可看她的状态,還是默不作声将车开到清水湾楼下。
他拉开车门,习惯性地想抱她,可被她厌恶推开。
“别碰我。”
傅司宴脸沉了沉,积累了一路的怒气,已经压不住了。
就因为那個电话,她就這种反应,這是有多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他拧起眉角,讥诮道,“刚刚碰你时,你可不是這种反应。”
想到刚刚,明溪杏眸倏地睁得发红,怒道:“你无耻!”
林雪薇說的沒错,她对傅司宴的价值,就只剩下发泄。
他自己也說了,上瘾了,是這具身体让他上瘾了。
她的反应,能给他带来征服感。
她越厌恶,傅司宴越冒火,他冷冷讽刺,“我不无耻,怎么能让你舒服?”
明溪面色倏变,抖着唇不想說话。
傅司宴冷声嘲讽,“還是說那個姓薄的亲你时,你来感觉了,想换個人做?”
明溪又无缘无故被扣上罪名,可她已经解释了很多遍。
他有听過嗎?
他永远先入为主,心裡认定什么就是什么,从不听她的解释。
所以,现在她也无所谓了,随便他怎么想。
她冷冷道,“傅司宴,别把别人想得跟你一样恶心,行嗎?”
傅司宴被气得额角青筋暴起,一把攫住她的下巴,扯唇:“我看我是太纵着你了,刚刚就应该不管你哭不哭,直接办了你!”
明溪被他捏得脸颊通红,冷笑道:“傅司宴,你就這点本事了嗎?在一個女人身上逞威风?”
這话成功让男人变了脸色,触到了逆鳞。
他咬牙切齿,“你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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