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2章 极其诱人的提议、大幕拉开(万更求订)
這是吃瓜網民们的第一念头。
虽然根据历届开发者大会的操作,前沿会把门票收入捐赠给中国开源区之类的机构。
但大家下意识注意到的是今年对比去年涨了1111元。
然后才注意到会议时长。
“哦,今年居然有8天啊,那是应该涨点钱,虽然前沿不挣這個钱,但也不能浪费這心血。”
“算下来,前沿已经沉寂了差不多10個月,300天的時間,真不知道前沿憋出来什么样的大招了。”
“楼上的不說我還真有点忽略了,其实前沿从冒头到第一届开发者大会震撼世人,也就是300天左右的時間吧?”
“严格来說应该不到300天,我隐约记得前沿正式被广泛熟知是因为10年国庆的女娲系统。”
“其实从前沿成立到第一届开发者大会,也只有五百多天的時間,而那时候前沿远沒有现在這样的体量、资源、能力、人力、物力……”
“你们這說得我一個门外汉都想买张票去凑個热闹了……”
“……”
很快有人开盘。
“大家来猜猜看,這次更贵的前沿开发者大会门票要多久才能售罄。”
“……”
多数吃瓜網民认为需要约一周的時間。
少数认为需要更长時間。
极少数认为可能最终都难售完。
极少数认为一天内能售罄。
随着前沿官網开放电子门票购买,一开始库存确实降低迅速,不大一会功夫就少了1000张。
但接下来就变慢了许多。
让更多吃瓜網民坚信前沿這届开发者大会门票需要较长時間才能售完。
但是……
随后前沿官方通過舆论渠道公开一部分宣传资料。
门票的库存再次飞速降低,很快就剩余不多了。
经人整理,大家发现前沿一次性放出了不少资料。
比如:“MindOS?XOS?5?大家对未来智能手机操作系统的幻想是什么?它到底该什么样的?”
“下一個DeskOS是什么?泰山?”
“你,是否有想過,未来的操作系统形态?”
“……”
“你是否有在某一天,某個时刻,你会幻想人类的未来?是工业化的极限,亦或是科幻时代?来這裡,或许你会有全新的答案。”
“……”
“大家都在說的智能到底是什么?或许你也曾疑惑,人类是否真的可以推开机器智能的大门,又或许,那扇大门后并非人类所向往的;
倘若智能社会真的到来,人类该如何自处……
這些疑惑,我們一起来解谜!”
“……”
“前沿?科学开发者大会,敬請期待。”
“……”
這样的宣传资料,既给了吃瓜網民足够的谈资,也给了行业内人士一些触动。
吃瓜網民当然是热衷于在網络世界表达自己的观点。
“這届大会怎么整得有点不太正常的内味了?”
“就是就是,前沿不是要拍大片吧?”
“這宣传词多少整得哥们有点起鸡皮疙瘩了。”
“不過,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据我一個大佬朋友說,這些宣传资料中透露出了前沿這届开发者大会将要向外界展示的领域,前所未有的宽广;
除了操作系统這個软件之外還多了很多硬件上的东西,甚至会出现一些惊世憾俗的概念性东西;
過去的300天裡,前沿可能背着我們做出了罕见的成果!
這些成果有可能真的涉及到了人类最前沿的科学研究方向,甚至更远的科学研究。”
“……”
吃瓜網民的狂喜,并未影响行业内人士的权衡与抉择。
所以……
在前沿官網开售开发者大会门票后仅1小时42分钟,一万张门票售罄。
再次引发舆论热议。
…………
随后的日子裡,前沿偶尔会放出一些新的內容。
像是一步步解谜一样,慢慢慢慢的揭开大会的迷雾。
時間也在這個過程中迅速流逝。
五一劳动节后的5月6号一大早,方年同学拾掇拾掇,赶去了复旦。
今天……
是方年同学在复旦大学求学路上的最后一次‘考试’:毕业答辩。
今天之后,方年同学将从复旦毕业,正式成为一名社会人,再不能在名字后面加同学二字。
陆学姐陪同方年同学去了复旦——她也有日子不曾去复旦了,她研究生的课程在三月底彻底结束。
接下来的時間,陆薇语需要做的是完成前沿与复旦合作的两個哲学研究课题。
严格来說,算是管理学的范畴。
但用哲学来探讨也不失为一种很好的方式。
前沿這边由关秋荷、刘惜两人对接参与。
是很奇怪的组合。
但,這是方年的安排,沒有商量余地的那种。
陆薇语送方年到了答辩教室门口,右手捏拳用力一甩:“方学弟,要加油哦!”
“有了陆学姐的鼓励,我再也不怕啦!”方年一本正经道。
“……”
方年走进教室才知道,主要负责答辩的居然是王德峰教授。
好家伙,這怕不是硕士答辩的标准吧?
不過這对方年同学来說,倒是個小事情。
按照流程,方年简单陈述了自己的论文思路、內容、结论等。
不出所料,在简单陈述完后,铺天盖地的問題袭面而来。
早在大二就能把论文发到哲学评论上的方年同学,其毕业论文是更进一步。
多元文化、文化间交流与对话:中华文明五千年的人文优越性
从题目上来看,這根本就不应该是本科生的毕业论文范畴。
洋洋洒洒上万文,深入浅出的阐述了方年的個人观点,表达了对中华文化在当前世界多元文化中的优越性、主流性等等。
甚至還涉及到了一点点的政治內容。
从這篇论文上,各位教授已经能粗浅的看出来平书当时在庐州对方年的看法:
极致的爱国平民主义。
以及智库对方年的分析:极致的西方厌恶感、极端民族自豪感。
方年甚至不那么的认同马克思主义哲学,反而更认同中华文化,尤其是****思想其在哲学范畴上对中国的促进性。
哲学嘛,总是要讲范畴的。
要不是王德峰知道方年的身份,真是有点经不住方年這些犀利的观点。
這也是为什么方年同学答辩就他自己和老师,连個同学都沒有。
在经過相当激烈的讨论后,王德峰教授做了总结:“方年同学,恭喜你通過答辩。”
稍顿,王德峰又补充道:“纵观你大学期间的学业表现,十分优秀,你又有非常大的现实优势,我可以确定的是,你确实不需要继续深入学习,我想大概沒人能当你的老师了,你要寻找的答案只能靠你自己;
我只能祝愿你有一天能够找到自己的答案。”
其他几個教授除了在提问和讨论时,就沒开過口。
他们……
其实多少有一丢丢的尴尬。
学生太优秀,老师容易下不来台啊!
不過他们到现在也算是知道了方年的身份,再一细想,又觉得能接受。
毕竟面前這個年轻人早就是许多成功大佬仰望乃至不可及的人。
甚至,這個年轻人以一己之力改变了高校教育的某种格局与规则。
再有就是传闻中這個年轻人多次跟平书相谈甚欢。
這样的人,天才一点,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
答辩结束后,方年同学走出了教室。
教室外除了陆薇语,還有高洁、苏栀、罗乔、曾伊人她们四個。
见到方年,苏栀叽叽喳喳好奇道:“方年,你這次是写什么论文了,答辩居然是单独进行的,還這么久?”
“对啊对啊。”罗乔连忙附和。
她们几個考研都很顺利,接下来還会在复旦待几年,甚至有可能会硕博连读。
一边走着,方年边微笑回答:“写了点想写的东西,不打算发表,沒想到教授们很重视。”
“……”
闲聊了几句,高洁忽然道:“毕业典礼,你会来的吧?”
方年轻轻颔首,肯定道:“会,但不是优秀毕业生代表。”
苏栀等人不明所以:“哦?”
高洁深深看了眼方年:“好吧。”
然后认真說了句:“看在我們同窗四年的份上,以后可一定得多关照。”
“沒問題,以你的能力,很容易如愿以偿的。”方年微微一笑。
“……”
方年跟陆薇语走后。
苏栀、罗乔、曾伊人围上高洁,叽叽喳喳问:“洁洁,你怎么忽然說這种话啊?”
“对啊对啊,還那么认真,可听起来有点市侩。”
“……”
高洁看着几個同窗同寝,将来還要共同读研的朋友,轻笑道:“你们难道不知道方年叫方年嗎?”
“嗯?”
“嗯?!”
“啊?!”
“不会是真的吧?”
“他刚才已经变相承认了,我怀疑了三年多啊,一直不敢相信,可這就是事实。”
“……”
在与高洁等人告别后,方年携陆薇语走进了校长办公室。
“校长好。”
杨余良连忙招呼道:“方总、陆总,請坐。”
泡茶寒暄。
杨余良望向方年,微笑道:“听說你刚才的毕业答辩差点把教授们都搞得下不来台啊。”
“沒有沒有。”方年矢口否认。
杨余良就笑:“好吧,不說這個,下個月26号的毕业典礼,你确定能出席嗎?”
“确定,早在大四开学时我就许過承诺,還沒兑现呢。”方年微笑道。
“……”
寒暄了几句,杨余良亲自将方年、陆薇语送到行政楼下。
被陆薇语拉着离开校园后,方年同学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道:“今天這么好的光景,不让我多看看。”
“我信了。”陆薇语噘嘴道。
方年笑了起来:“看来我的夫人不懂校园的乐趣啊,唉,都赖欧美洋鬼子,不然我起码還能在学校赖五六年!”
“可是……其实可以一样的。”陆薇语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
方年揽上陆薇语:“开個玩笑,走了走了。”
为了庆祝毕业,方年同学特地开了一辆新购入的车:法拉利拉法。
两個月前刚在日内瓦车展上亮相的超跑。
落地价差不多2000万。
载着陆薇语满大街晃荡。
末了方年不无感慨:“什么时候我們国家的汽车工业也能這么发达哦。”
“我记得你在买這辆拉法的时候說快了。”陆薇语立马拆穿道。
方年莞尔一笑:“一点都不可爱的夫人。”
闻言,陆薇语嫣然一笑:“呀,我刚才好像记错了呢。”
“……”
…………
数日后,方年跟吴伏城、朱厌CEO等人一同走进了西长安街13号。
一间会议室中,苗为携重要部门负责人出席。
吴伏城也是来過几次這裡的,倒也是個熟面孔,他居中介绍了前沿這边的人员。
方年起了個头:“苗部,各位领导,自从上世纪九十年代以来,我們国内自主的工业类软件逐渐被西方软件取代……”
“工业类软件的行业标准化技术委员会势在必行。”
“……”
“接下来請我們朱厌实验室的同事给各位领导详细介绍。”
来之前就有過沟通,并不生疏。
朱厌的CEO等开始汇报,提到了工业类软件的国产现状,着重提到了国内高校在相关领域的教学方式。
吴伏城在一旁补充。
当初前沿的‘学院服务’部门是方年安排他跟白粥两人督促组建的,相关方面的资料,吴伏城是很清楚的。
這次汇报很成功。
最后,苗为做了总结:“原则上我认为前沿的提议很有必要,但這件事情关系到教育系统,我的想法是,牵头教育部一同进行商量,以便部署相关工作。”
“……”
方年当然沒意见。
能提到這种会议上的事情,其实基本钉钉了。
剩下的就是磋商沟通走流程。
总之不是太复杂的事情了。
又一日,方年、吴伏城、饕餮实验室CEO等人再次坐进這间会议室。
几乎每隔一日前沿這边就换一拨实验室的团队。
甚至到后面,方年都偷懒不出面了,当然……苗为也跟着偷懒了。
這天。
方年应苗为的邀請去了苗为家。
就在旁边胡同的小巷子裡面,也不是太神秘,就是一般人不是太好进去。
巷子口有安保亭,方年還问過村长有沒有把握,村长把脑袋都快摇飞了。
“来,方总,稍微喝点。”
“你怕不是拉我当喝酒的挡箭牌哦!”
“怎么会,今天高兴!”
“我怎么沒看出来?”
“……”
說是這么說,方年還是陪着苗为喝了点酒,什么酒不太重要,就那么個意思。
都是有身份的人,還能喝醉咋的。
苗为‘咂~’一声抿了口酒,笑着道:“听說你的毕业论文写得有点出格啊,都摆上了某领导的办公桌。”
“哦?這点小事都有人关注了,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方年眼睑轻动。
苗为笑了下:“不然你以为呢?想来你也应该清楚你现在的影响力。”
“我不清楚。”方年直接摇头。
好家伙,他清楚的很少,就知道方方面面给前沿料理了不少首尾。
這倒不是前沿哪裡做得不对,而是前沿树大招风,总有些为了钱的人会整点事情。
這很正常。
苗为也沒再多說。
他知道方年心裡明镜一样。
說起来,苗为发现自己心裡其实有时候很羡慕方年,這個年轻人敢想敢做,无惧一切。
真的洒脱啊。
精神上大概是绝对的自由吧?
方年倒不知道苗为這糟老头子想法那么多。
喝不到二两酒,几碟小菜,两人唠了半下午。
苗为忽然說了句:“你說,下一步我們是不是可以成立一個‘工业与信息工程师协会’。”
“我能說实话嗎?”方年望着苗为。
接着方年直言不讳:“我怀疑你在做梦!”
“电气和电子工程师协会那玩意也是我們现在能挑战的?”
“先不說覆盖领域够不够,就說這裡面有几点东西是自主的?”
“现在能提工业软件、集成电路、人工智能、生物材料、半导体设备、计算机电子等品类下的一撮撮都已经是某种极限了,等什么时候能把這些品类全部覆盖完全再說吧。”
闻言,苗为叹着气感慨:“你一個小商人能知道我這個位置应该想的东西?”
方年直接挥手道:“打住,你要真想啊,给我10万亿+7年,我能给你点曙光。”
苗为愣了下,下意识问了句:“为什么是七年?”
方年:“……”
因为七年后你就退了。
這话方年当然不敢說出来。
“感觉以我的能力,五年都够了,七年是给自己留点余地,毕竟10万亿,我都能上天。”方年大言不惭道。
“……”
說到最后,方年也跟着感慨:“苗部啊,你說你這么大個人了,就不能稳重点?提這种诱惑的话题干嘛呀。”
“进入工业粗信息时代至今,全世界都沒谁敢在和平时候想這种重新分工的可能性;
你這一提出来,我感觉十分不妙,前方必然是万丈悬崖!”
“……”
众所周知,這個世界是分工合作的。
但……
這背后是有主导者,或者說引领者的。
而之所以有人能当上這個主导者,可以說就是因为……标准。
标准是规定,也可以看作是一個框架,对制定者来說是工具,对参与者来說就是束缚,因为……
无论你怎么变,其实最终结果都是给這個框架添砖加瓦。
而几乎所有世界级的标准类,多数都在美利坚,涉及到科技行业的电子电气,涉及到卫生的世卫,涉及到银行的国际清算银行等等等等。
這才是美利坚为什么始终可以给世界各国分工的原因。
让你有什么,不让你有什么,让你能有什么,好像都可以一言而决。
因为框架被规定了。
所以方年从很早之前就提過,将来一定是两套标准,中国和外国,只有這样才能摆脱束缚。
這也是苗为借着一点小酒劲提什么‘工业和信息工程师协会’的根本。
上面能看不明白這些問題?
沒办法啊!
几十上百年都是這么過来的,不可能一句话就改变。
甚至都不能加以引导。
這就是個人可以犯错,但集体绝对不能出错的真实写照。
苗为這糟老头子就是想给方年使眼药。
因为前沿身上才有這個可能性。
‘只要方年动心,這事情就成了一半’。
這话不是苗为說的,是根据智库分析,平书当玩笑话說出来的。
临走前,方年故意叹气:“不愧是苗部,你家的酒可真不便宜,一两酒价值何止万亿!”
苗为全当沒听见。
“……”
…………
从进入五月份开始,前沿科学开发者大会的预热就越来越汹涌。
逼乎的相关問題更是久居热门一直沒下来。
越来越多的人参与了相关讨论。
表示了对這届大会的好奇。
也在日子一天天走动间,适当的表现出了期待。
前沿到底会拿出些什么东西?
开幕演讲会有什么?
那位神秘的方总会不会出现?
前沿总部怎么還不开业?
沒错……
說明在前沿文化中心举办的开发者大会,但前沿总部都沒开业。
倒也有人猜测,前沿可能要在开发者大会当天开业。
万众期待中。
5月30号的太阳冒出来一点小尖尖,大幕即将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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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一章莫名其妙写得手都废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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