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最近灵感枯竭 先更一丢丢吧 作者:未知 娇然并不觉得他会有兴致教人习字,而且這事容易让两人有更多的接触,“等找到小姨,爹再教我吧…” 司徒绝皱眉,“找不到她,难道旁事儿都做不得?爹教你识字是有缘由的,你知道你在信裡将''静候佳音'写成了什么?” 静候佳音?娇然不记得信裡有這個词,而且就是错字,值得他如此脸色? 司徒绝看出她的不在乎,变得更加沉静,他越沉静就意味着越挣扎… 他端過她面前的碗,伸出手指沾了一下裡面白色的豆浆,然后在桌子上写了四個字。 娇然下意识的侧头去看,看到最后一字时,脸蹭的一下红了。 司徒绝却因为她的尴尬感到愉悦,他将胳膊肘支在桌子上,摸了摸自己下巴,现在的他卸下往日的严肃,多了些不羁,炯炯的眼神似乎要拿她的害羞当下酒菜。 娇然攥了攥手指,男人的目光和沉默无形间给了她很大的压力,“我…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的?” 司徒绝玩味似的勾了下唇角,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目光暗含不善,“然儿…不是一句无意,這事就可以這么過去的。你的行为…若落在别的男人眼裡…已经是在暗示,挑逗,勾引了…” “…爹,不是啊!” 娇然急忙說,“都是误会…” “是,起初我也觉得是误会,可你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有新花样,爹想视而不见都不行,這些伎俩爹在其他女人身上也见過,可对方换成你,爹打不得骂不得,只能耐下心好好教导你,把你那些歪心思,邪念头掰正…俗话說人如其字,字如其人,我也只是想先从习字纠正你,可有人不虚心受教,還想的挺多…” 娇然觉得十分难堪,“爹教训的是,我一定好好研习這本'同音异义',遇到不会的地方,我会主动跟爹您讨教的。” 司徒绝意识到,眼前的這個小丫头已经不是那個天真的孩子,她看似答应实则在推辞,内心肯定也认定了他别有用心要与他保持距离,他是有些生气的,明明都是她在撩拨他,不管有意无意,现在却好似是他想多了。 他一手托着腮,郁郁的哼了声,而后說,“然儿,我素来不喜歡模棱两可,今日我們索性就把话說清了,如果是误会,以后避免,如果不是误会…我們以后就别再见面了,不然,這個弄法,早晚得出事,你觉得呢?” 他的声音透彻又磁性,极富诱惑性,娇然又急于表达自己的清白,迫不及待的点点的头,“是,爹說的对…說清了好。” 司徒绝又换了個坐姿,双臂交叠,环于胸膛前,后背靠在椅背上,颇有挑衅的意味,“谁都别在這說些似是而非的话,更不能撒谎,不然,這坦坦荡荡也变得有鬼。爹先說吧,就我记着的…就已经算不少了。一次你用箭误伤我,一次又拿脏水泼我,一次闯入我更衣的屋子看光我的身子,還有一次中秋之夜撩拨我,加上信裡用四個字暗示我…你不用一一跟爹解释…就說最近的…中秋那晚的事…当时你怎么…你怎么敢!?” 娇然攥了攥手指,“是…踢错了人。” “然儿不够坦诚…是踢嗎?踢一下可能是无意,可你是慢慢勾勒,反复磨蹭…爹自认为跟南宫陌還是有所不同的,比如,衣服的质地,腿的粗细,還有…那裡的形状和弯度。在你用脚尖试探的时候…就沒有起疑?你现在說‘踢’错了人,偷换概念,歪曲事实,爹可不可以认为,你是在心虚?” 娇然被他的咄咄逼人弄得心裡真有那么点沒底气,她匆忙扫了他一眼,就看到他满眼的不信任,吸了口气,娓娓解释,“…是…是磨蹭错了人。当时我与南宫陌…因为小姨的到来,已分房数日,然后就有些想吧………于是在桌下做了些…夫妻间会做的小情趣,您跟南宫陌挨着坐…我又喝了点酒…脑子蒙蒙的,就一时踢…蹭错了人。在這之前,南宫陌与我已有一些…接触,不信你可以去问他,所以在那种情况下,我不可能還有心思去勾引别的男人…” “嗯…”司徒绝认真的听完,对此并无表示怀疑,点点头,“明白了…可以理解…当时我也喝了酒,但脑子却清晰的很,那时候…我觉得很矛盾,但也很刺激…身体上也有了反应…” 他說完故意停顿了一下,细细观察她的表情,“你不用紧张…爹也是個正常的男人,這都是正常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