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岭南番外 作者:未知 百裡岭南踏入营帐,第一眼就看到了齐然特意从海津带回的手信:一只与营帐摆设十分不搭的木头娃娃。 颜色鲜明,正静静的立在案桌一角。 他自知与齐然是有几分亲近,他给自己带点地方特产,不是什么突兀的行为。 但他這小子,怎么会送這种手礼?粉色的,胖嘟嘟的娃娃? 是套娃,他一层层打开,等打开到第五层,露出最中间的那個小如花生的小人时,心裡已经完成了一系列的分析,并且否定了很多猜想,最后他得出了结论,一個自己想得出的,带有感情色彩的结论: 這是儿子的母亲假借齐然之手送给他的。 至于寓意是什么,他也懒得继续猜,总之,這個娃娃跟她有关,明白這個就够了。 他将套娃放到書架上,与自己的视线齐平,而后觉得位置不太满意,又将套娃放在了一堆牛皮图纸后面遮住,只露出一角,看起来像是并不珍贵的,随意的堆放。 他默契的沒有去问齐然這個礼物的事儿,只是在见到几個参军拿着齐然带回的虾干鱼干当下酒菜时,心裡挺舒坦。 木头娃娃比虾干鱼干?呵,這哪有可比性,她的小娃娃永远不会消失损耗,甚至只要他保存的好,上面的一点点漆料都不会褪色。 转眼数月后,寒冬已至。 百裡岭南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除了批不完得奏折,繁重的国事,還有心神上的负累。 百裡文都与父亲反目以及彻底将兵权卸得一干二净让他失去了一個得力助手。二弟工于心计,在這個节骨眼上只找闲散的差事做,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一個大家族,表面上比往前更尊贵强大,可实际上已经四分五裂。 家族以外,左相司徒绝的一些行为令他匪夷所思。 比如,在一次接见边疆使臣的宴会上,他将携带的姬妾送给了远道而来的客人,就因为那人多看了姬妾几眼。 若换做别人,這事用来讨好盟友不稀奇,但司徒宰相从来都鄙视将女人作为礼物转手的行为,他更善于用敦厚的忠臣形象来掩饰他的八面玲珑。 更让人注意的是,他后院的女人们逐渐以不同的方式离开宰相府。這些說私事不是私事,說公事不是公事的异常,让百裡岭南摸不着头绪。 就在觉得事情還不至于让他焦头烂额之时,年迈多病的父亲,在這個节骨眼上又开始变的脾气古怪,狂躁易怒。 也许是每逢佳节倍思亲,春节将至,父亲开始念叨玄敬的生母。 不可避免的,他又一次对他施压,甚至做出摔东西的行为,逼他去請与其挚爱极其相似的那個女人,乔娇然。 這事儿,他想了想,還得去找玄敬。 打听一番,知道他最近跟东方轩宇走的很近,于是他赶到了轩然山庄,不顾红玉的阻拦,直接骑马闯了进去。 其实他不知道为何有些无礼,或许时是山庄门匾上那個轩然二字让他浮想联翩,或许他觉得自己身为堂堂右相,居然进個澡堂子都有人阻拦。总之,他让身后的禁卫军张扬跋扈的闯进去了,而且意外的,让他撞见了略微戏剧性的一幕。 那個送了他娃娃后就杳无音讯的女人,匆匆的从东方轩宇的住处跑出来,脸上還挂着未消散的怒气。东方轩宇追到门口,无奈的停住脚步,看到他来,显然很讶异。 而后,百裡岭南又看到了自己四弟狼狈的跑出来,并且脸上還有明显的巴掌印。 百裡岭南什么都沒說,一把将娇然拦腰带上马,扬长而去。走时他還不忘吩咐禁卫将山庄围起来,任何人不得出入。 這么做,容易让人误会,或者說,他百就是要让那两個男人误会,误以为他是为她而来,让牵扯不清的自己,成为她的保护伞。 百裡岭南,“真是巧…” 娇然被揽在怀裡,如惊弓之鸟,并沒有他那么轻快,“你怎么在這儿?“ “巧合。“他简短的回答,”你又为何在這儿?.他…還有他欺负你了…“ “你放我下来,我的马车在山庄门口。” “你一個人?你的那些男人们沒陪你?“ “…关你何事!” “我刚才救了你。你怎么不讲理?“ 交谈并不愉快,他有些胸闷。 “救?你不来,他们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反倒你這样把我掳走,传到别人耳朵裡又要骂我狐狸精了!” “什么?你把话說清楚。”他眼色示意后面的禁卫别跟着,而后打马在路上小跑,也不知道要去哪儿。 “骂我都骂到海津了!麻烦你能处理好你的那些私事嗎?比如,别人送你的定情娃娃,不要推在我身上!” 百裡岭南心裡一沉,“谁?是…温蕙?” “她自然不会骂我,有人替她出头呢,比如丝萝!噢,看你這样子是不知道了,也对,她们怎么会告诉你呢?”娇然被他搂着,却双臂交叉抱在胸前,看起来很生气,“我告诉你,下次她们再来骚扰我,我真的一巴掌拍回去!到时候你别心疼!“ 百裡岭南突然觉得好笑,“你都当娘的人了…怎么還一副长不大的样子。” 娇然愣了愣,“我宁愿沒当過娘,沒生過孩子…” 百裡岭南火气突的一下窜上来,又忽的一下灭了。 他知道這個话,他不能接,否则女人又要跟他翻旧账。于是沉默着,骑了一路。 他带她到了一個意义非凡的地方,百裡家密道的出口。 她自是不愿意,但男人的力气比她,他强硬的拉着她,贴着密道,转转弯弯进了书房。 他在书房的暗格裡取出一副卷轴,递给她。 “是玄敬的生母…跟你很像。”百裡岭南解释,“我父亲今生唯一不能释怀的,就是当初的一念之差,将她与别的男人所生的女儿送走,一生都沒有得到她的原谅。“ “的确很像。可我听到的是另一個本子,比如你父亲不是要将那個婴儿送走,而是杀死…如此心狠手辣,单单悔過就可以被原谅?” “過去的事,谁能說的清?” “所以呢?你现在跟我說這個是为了什么?“ “你知道是为什么…任何條件,多少要求,我都答应你。“ 娇然收起卷轴,“真的什么條件都能答应?” 百裡岭南点头。 “那你现在亲我,要唇舌交缠的那种…” 百裡岭南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你当时可始终都沒亲過我嘴。”娇然带些讽刺得看着他,有些嘲笑他這古怪的坚守,“怎么不亲嘴就不算背叛嗎?” 百裡岭南静静的长吸一口气,毅然决然的伸出手臂,将她困到怀裡,另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低头要将嘴印上去。 “够了!”娇然十指将他嘴巴隔开。 现在换成百裡岭南有些嘲讽的看着她了,“胆小鬼…” “是,”娇然煞气氛的說,“我怕你今天吃了大蒜。” 百裡岭南唇角勾起,“吃沒吃,让我亲了你不就知道了?“ 娇然有种调戏不成反被嫖的感觉,连忙退了两步,一本正经的說,“條件有很多,怕你做不到。“ “…你先說。我若做到了,你别反悔,到时候陪父亲過個年,让他开心几天,行嗎?“ “好啊。”娇然眨了眨眼,”我要黎黎回到我的身边,你们…离我远一点,最好一辈子躲着我走!” “…”百裡岭南抿了抿嘴,“你明知道不可能。” “你說的什么條件都能答应!”娇然毫不掩饰眼中的轻蔑,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右相大人,做不到,就不要随意承诺!“ 百裡岭南觉得她的指尖带针,要不然怎会刺到他心坎裡。 他顺势攥住她的柔荑,握在掌中,一刹那,屋裡暧昧涌动。 情动之下,他低头吻了她。 缠绵悠长的唇舌交濡,因为女人的挣扎而愈发炽烈。 娇然知道挣扎几下后变得乖顺,最后以缺氧结束了這個吻。 “或许…”百裡岭南话說一半,便难以启齿,只是略微激动的拥着她柔软的身体。 娇然媚眼流转,舔了舔嘴唇,像是餍足的小猫儿,“我觉得凭這個吻,可以答应你的請求。” “…” —?—?—?—?—?— 就這样,這年的大年初一,百裡府迎来了期盼已久的贵客。 大雪纷飞中,百裡岭南望着身披白色狐裘的小人下了马车,走了两步却被身后的南宫陌揪住,掖了掖领子。 怕冻着她。 看来,他们夫妇和好了。百裡岭南不太能接受,夫妻间争吵到妻子离家出走,丈夫摔盘砸碗后,沒几天又轻而易举的讲和,那当初的争吵又有什么用? 但看看他自己,不也是差不多。温蕙正圈着他的胳膊,犹如年轻时一样,相携迎接远道而来的客人。 可谁又知道,前一晚,她哭的柔肠寸断,因为他忙得几個月未着家,也因为从不在营帐放置任何无关器具的人却将一個套娃藏在了角落。 “温蕙,如果我想,会有成百上千的女人送到我床上!“他无奈又烦躁的跟她解释,“我的确不是一個好丈夫,但我已经尽所能的让你幸福!” 百裡岭南带着愧疚,在两位客人面前,对温蕙关怀备至。 娇然,意料之中,与他保持着客气的距离,但她对父亲很亲切,天真烂漫的言谈如忘却了以前种种的不快,时时逗得老将军开怀大笑。久不下床的老将军,甚至不顾阻拦,执意下床,隆重的打扮一番后领她到花园裡游玩,看雪,赏梅。 百裡岭南觉得一切都顺利的超出预想,直到過程中发生了一個小意外。 那個几乎被百裡家遗忘的孩子,赫赫,出现在了梅园。 当时,孩子穿着新做的棉袄,喜庆暖和,但衣领和袖口跑出的棉絮,還有他冻得生疮得小手,暴露了不受待见得处境。 百裡岭南觉得十分难堪。 “哟…堂堂百裡府,竟会连個孩子都养不起。”南宫陌在娇然耳朵边小声說道。 “赫赫…”温蕙向孩子招了招手,他小心翼翼的走過来,但他看到温蕙要抱他,警惕的往后躲。 孩子直接躲到树后,眼珠滴溜滴溜的,偷瞄着陌生的来客。 娇然也在打量着他,蹲下身子,指了指他手裡牵着不放的小木马,“小马的腿坏了,你這個叔叔会修。” 被称作叔叔的南宫陌很是配合,难得‘屈尊’,好脾气的蹲下身子,“你是想叔叔现在帮你修呢,還是吃過了饭,你来找我?喏,就在前面的院子,东边数第二间客房。” 孩子爱惜自己的玩具,且未在南宫陌的提议裡找到拒绝的选项,于是怯生生的說了句“我先去吃饭!”,便抱着小木马跑走了。 此后的几天,赫赫跟個小尾巴一样,经常跟在两位客人身后。百裡岭南看在眼裡,却沒看到心裡,他只觉得父亲渡過了一生中最轻松,最惬意的时光,原先娇然答应的只留两天,变成了四天,五天。 百裡岭南由衷的感谢她的体谅和通情达理。 所以,她开口向他提出條件时,他沒有觉得突兀。 她要带走赫赫。 百裡岭南能理解她的冲动,却不赞同。养育一個毫无血缘的孩子,光凭同情心是不够的。 但很快,他改变了想法。 因为那孩子被叫到他们面前,听娇然要领走他时,风一样跑了出去。 回来时气喘吁吁的,寒冬裡跑出了满头的汗,小肩上還扛着一根粗粗的树枝,树枝上挂着一個灰色的包袱,是孩子的全部家当。 “什么时候走!“孩子的眼睛又大又亮,扑闪扑闪的散发着希冀的光芒。 不顾温蕙的反对,百裡岭南让她带走了赫赫。 此事后,岭南更少回家,他与温慧,又一次因为孩子,产生了不可磨灭的隔阂。 南宫陌坐在回程的马车上,揽着娇然,漫不经心的說道,“发现自己的枕边人,其实并不是那么善良…這個滋味肯定不好受。” 娇然给赫赫涂着冻疮膏,寻思着让他姓乔還是姓凌的問題。 南宫陌不在乎沒人理他,自言自语,“童真是一面镜子,将人最隐秘的丑恶和自私映照出来。” ------------- 再一次见到娇然,是半年多以后,百裡岭南因這次巧遇失去了理智。 就是那日,每隔几個月便以商户身份进入皇宫的娇然,又一次入宫进献贡品,并受到皇后的亲自接见。 百裡岭南对這些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是默许皇后每次见她,都带着黎黎。 那日,他与左相就贪官污吏的問題产生争执,左相一贯的强硬和咄咄逼人让他难以招架,他提倡高官厚禄以及违反律令的官员将会受到严酷的惩罚,百裡岭南则意见相左,水至清则无鱼,他认为以贪养官是最省有效的法子。 两人就此产生了分歧,最终不欢而散。 左相出了大殿后,便一直顶张凶神恶煞的脸,吓退了不少宫女和太监。 百裡岭南随后也坐轿撵出了宫,到达宫门口时,机灵的掌事太监跟他小声禀告,說左相的马车在宫门口徘徊了好久,现在在不远处的小巷子等着,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雄性动物也是有直觉的,尤其是在争夺配偶這件事上,嗅觉灵敏。 百裡岭南让人经過那條并不隐秘的小巷,吩咐人停车,掀开车帘往外看。 也就半盏茶的功夫,一只雪白的胳膊从宰相大人车撵的窗口探出来,挥舞了两下,而后死死抓着窗沿不放。 男人的手掌几乎同时伸出来,攥住了那纤细的手腕,扯入车内。 缝隙中窥见的光景,是女人光裸的大腿,被迫抬高到夸张的程度。 车撵重重的晃动了几下,而后驶入小巷,不见了踪影。 百裡岭南不动声色的返回宫中,得知娇然未按约好的时辰前来进贡,便找了個事由,将皇后缠住,确保她再沒工夫接见什么商户。 一個时辰后,娇然迟迟而来,被领到与以往不同的观景楼,顺着楼梯爬上顶楼。 她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沒有预感,只是觉得让皇后等久了不好。 百裡岭南看到她指尖扶着楼梯扶手的那一瞬间,已经确定了内心的猜想,熊熊的妒火如喷发的火山,不可遏制。 几近暴戾的揪住她的后领口,将她摔在一根贯穿楼顶的雕龙金柱之上,刺啦两下将她身上的布片撕裂,他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手粗鲁的在她下体扣弄,如对待最奸诈的敌人一样,置于死地。 十指,中指,无名指。 男人将三根手指依次插入她湿淋淋的肉穴,弯曲关节,并大幅度的搅拌。 娇然吓坏了,脸被按在墙上,男人手指的力度让她的阴户不断撞击着墙体,疼痛中夹杂着羞耻的快感。 百裡岭南狠狠抽送了几下,拔出后在她蜜穴出一接,粘腻的液体沾满他的手掌。 他整個身体压向女人,将她挤在自己和柱子中间,咬牙切齿的骂她贱人,“你跟我解释一下,這些精液是谁的?司徒冥,還是司徒绝?该死的,你個小婊子!“ 娇然惊吓中有些理解他突如其来的暴力,但可怕的是,男人正在解自己的衣服。 他得玉带被扔在地上,乒的一声。几乎同时,她双腿被迫离地,并且贴着凹凸不平的圆柱张开。 咕唧… 男人巨大的阳物毫无预兆的填满她的肉穴,重重一击让她快要昏厥。 他迅速的抽出一节肉棍,又惩罚性的向上向前顶入,如此反复,直到男人觉得满意,直到紧闭的甬道被他操的不能闭合,他开始全根抽离,连龟头都会啵的拔出,而后呲的操入,饱满的阴囊拍打在她阴户和腹股沟上,发出啪啪得声响,成就感十足。 “很舒服吧?叫得這么大声…淫贱的小婊子!“男人肉体上鞭挞着她,言语也带羞辱,“很好奇…你在被左相操穴时,叫他什么?是叫爹爹,還是奸夫!” 娇然十指紧抓石头雕刻得纹路,磨出了血。百裡岭南见了,双手攥住她得膝盖弯往后一退,让她离开石柱,如小孩把尿一般,将她擎在怀裡。 “這個姿势,倒是挺方便…”百裡岭南开始上下托举她,硬挺的青紫肉茎几乎不用动,就能享受到她紧致的吞吐。 娇然低头清晰的看到他的所作所为,自己的阴唇已经充血红肿,却依然被他挤压撞击,男性的两只大阴囊也不断拍打她脆弱的肉唇,流出的淫水被他捣干成白色沫子,四处飞溅。 “求你…我…嗯啊…我不知道哪裡惹到你了…”娇然摇晃着头,她受不住這样的激情,她求饶,她认输,“啊啊…我..我是跟他……可…啊啊…我沒有触犯到…你的利益…” 噗嗤噗嗤。 百裡岭南开始慢慢挪步,不妨碍抽送快感的同时,往大殿的窗户走去,“我的利益?你勾引了朝廷重臣,我怎知你不是别有用心!” 娇然尖叫出声,“啊!不!啊啊!太快了...啊!“ 激烈的性爱让她很快到了高潮,并且喷出一小股像尿一样的液体。 百裡岭南惊叹一声,紧接着手环過她的大腿,揉弄她的肉珠,“宝贝…你潮吹了…喷出来…”他晃了晃手臂,让她身体抖动了几下喷出余下的爱液,而后做出一個胆大而又狂妄的举动。 他推开了大殿的一扇窗户,居高临下的俯瞰着整個宫城,肉茎再次埋入她的穴内,当着整個皇宫,操干女人。 潮吹后的阴穴如长了吸盘,小嘴般吸嘬着他的每一处神经,不断的痉挛又让她软肉紧缩,推挤他的棍棒。 一吸一挤之间,是男人的验金石。 他经過了重重的考验,却在她求饶般的主动献吻时缴械投降,含住她的朱唇,身下抽送了十几下,充血的肉茎和饱胀的阴囊开始颤动,昭示着他正经历着灭顶的快感,并在女人体内浇射着自己浓稠的精液。 “恩…”男人满意又舒畅的嗯哼,把尿的姿势僵持了一会儿,而后将她放下,让她伏在窗沿之上,后入式慢慢研磨,作为餐后的甜点,挑逗调情, 娇然胳膊枕在脑袋下,余韵未散的情潮让她不断嘤咛,当她透過散乱的发丝,发现整個宫殿的全景就在自己身下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百裡岭南以羞耻的姿势让她暴露在窗口,“是将你和自己公爹的丑事公布于众,還是這样子当众肏你更让你难堪?” 娇然软趴在窗户边,屁股被他前后左右的摇晃,“我哪裡又得罪你了?如果换成温蕙被陌生男人粗暴的对待,你什么感受!” 百裡岭南脸色阴冷,将迅速疲软的阴茎抽出来,“你可真会扫兴…” 娇然失去了支撑,虚虚的贴着墙滑到地上,碰到冰冷的大理石地面时蜷缩成一团。 实在可怜。但男人冷漠的袖手旁观,径自走到不远处的太师椅上坐下,擦拭身上的泥泞,同时带丝不屑的看着她,“温蕙跟你不一样…她,从不轻易抛头露面。而且我会给她足够的花销,不用让她一個女人出来赚钱…” 娇然困意全无,扯過衣服遮住紧要的地方,跪坐在地上怒瞪着他,“你的意思是說,我自找的?” “我沒有這么說。”百裡岭南将污秽的纸团扔在一边,而后身子靠在椅子后背上,两條壮硕修长的腿放松的分开,“今天你落入我手中,是你的男人不合格…沒看好你。” “我落入你手裡,难道不是因为你的嫉妒!“娇然很少這么自作多情,這次她站在眼前這個男人的角度上考虑,前思后想原因可能就只有一個,“忍的很辛苦吧…” 百裡岭南心裡有点被戳穿的恼羞,半晌,“连他都可以放纵,而我却只能被国事烦的焦头烂额。我忍的辛苦?所以你要帮我嗎?跟我做一次跟一百次又有什么分别…不如以后我們就保持這样的关系,偶尔在這儿偷情?” “你何必這样,故作风流。诚实的承认,就這么难?” “那你为何不诚实的承认,刚才你被我弄的很爽,而且,你现在坐在地上,是因为腿還在发软,根本站不起来…” “你是我见過最沒种儿的男人…” 百裡岭南抬起下额,戏谑的看着她,“有沒有种,你不是最清楚?” “下流!”娇然咬牙切齿。 百裡岭南见她生气,反而有了感觉,他用手握住自己的阴茎,缓慢的上下套弄,很快,弹性松垮的皮囊开始逐渐被粗长的硬肉撑开,他又往上捋了捋自己两颗饱胀的囊袋,并深吸了一口气,“你生气的样子,真让人兴奋…” 娇然无法相信眼前的人是百裡岭南。 百裡岭南继续手上的动作,并往下压了压青紫的擎天柱,让龟头正对着她的脸,“见過男人自己解决嗎?” “龌龊…”娇然真的想掐死他。 “用你被操肿的肉洞解决就不龌龊了?”百裡岭南坏笑,“你太不禁操,沒几下下面就肿的跟個馒头似的。” 說完,他就看见女人怒不可遏的想站起来,却颤抖着腿又歪倒,他在旁哈哈大笑,而后走過去,抱起她贴在墙上,硕大的阴茎噗的一下再次挺入,他攥住她的小腿,一边操干一边给她按摩小腿。 “然儿,我是有些吃味,你都能接受他们父子,却对我避之如蝎。为什么?难道我們在一起,会让你觉得更加不堪?” 娇然很讨厌他边操边谈事,這会让她不能理性的应对他,“呵…就算在高潮的时候,我脑海裡也抹不去一個女人幽怨的脸。你知道,她是谁。” “混账!”百裡岭南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你個混账!”她一次次提起温蕙,让他烦躁。 他暂停下动作,紧紧将她压在墙上,鼻尖与她鼻尖相碰,“然儿…然儿…你听清了…我是混蛋,是败类,是负心汉,可…控制的了嗎?密道那一夜,天快亮时我就清醒了,但還是干了你几次…太刺激,太难忘了。后来,每回再见你,居然会见鬼的心跳加速,你信嗎?你信這该死的由性而爱嗎?我爱過温蕙,可现在…谁想会变成這样?难道我不痛苦嗎,不挣扎嗎!如果沒有碰见你跟司徒绝,我可能会一直如行尸走肉般,在焦头烂额的国事中操劳到死,但我碰见了…我真要气疯了!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這個做你爹得人都可以,而我不行!” 随着他愈发高亢的怒吼,他静止的动作亦开始恢复,如证明他的决心一样,又狠又快的撞击。 他的剖白,对她来說是负担,沉重得让她透不過气。 殿外的宫女在随后的几個时辰被屡次传唤进去,端着热水和白色的锦帕,其中一次将补粥送入殿内,出来时碗底被喝得干净。 沒人敢议论,尤其是在這個节骨眼上。 但過段时日,总有人憋不住,起初的什么都沒看见沒听见变成了‘我就只告诉你一人’,侍奉的宫女告诉了一直对她照顾有加的小太监,并以窥见百裡岭南罕见的桃色事件而暗自得意。 “整天只知批阅奏折的右相大人会做那样的事儿,惊得我差点打翻了盆子…是啊,這還不算儿,有次我换了干净帕子进去,就见右相将整個脸都埋在她那裡……脏不脏…” 小太监会心一笑,“瞧你那沒见過世面的样子儿,這男人要是喜歡女人,那她哪儿都是香的,别說那裡,就是屁…咳咳,不說了不說了,這话你可别再告诉别人,真是掉脑袋的事儿呢。” 這话儿真就到了這個小太监這停止了,随着時間的推移,渐渐的被人淡忘,好似从未发生過。 七個春秋過去。 早已成为摄政王的右相为亡妻守孝已满三年,這個春天,他带着一位凤表龙姿的少年第一次踏入海津边城。 华丽的马车驶往海津最贵的地界,百裡岭南招了招手,示意马车靠边停。 坐于他一旁的少年好奇的掀开车帘,凤眼环顾了下街景,而后老道的问了一句,“王叔可是近乡情怯?” 百裡岭南成熟严肃的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手掌揉了揉少年的头,“你小子!” 少年调皮的一笑,虽然是笑,可举手投足却透着傲视天下的贵气张狂,“不如朕…不,是我陪叔叔先在附近逛逛?我看這亭台宇楼,街道巷景,处处都透着巧妙,很有看头!” 百裡岭南理解他到底是個孩子,又是初次出来,难免对什么都好奇,于是跟他下了马车。 走了一段路,开心的少年沒有发现男人的百感交集。 宽阔的马路上跑来一群小孩,叽叽喳喳嬉闹追逐,打头的是一個身穿灰布旧衣的小孩儿,头扎两個小辫,也就三四岁,踏着一只滑轮小木车,脚一蹬一蹬的往后撑地,风驰电掣般往前滑,嘴裡呀呀叫着“嘿哈!嘿哈!“ 稚嫩的声音,是個女孩儿。 百裡岭南一眼就觉得是她的孩子,想都沒想挥手屏退害怕冲撞他而想拦住孩子的侍卫,弯腰两手一捞儿,将冲過来的小女孩举過头顶。 小女孩愣了愣,而后瞪大了眼睛看着逮住她的叔叔。 其他孩子吓的一哄而散,唯有一個身量稍微高的男孩拔出木剑,直指他的咽喉,“放下她!” 百裡岭南万般滋味,他认出了他,他却忘记了他收养過他。 “大胆!我王叔也是你這贱民能指的!”贵气的少年同样抽出自己的宝剑,挥舞了几下,耀武扬威的要与他過招。 百裡岭南放下女孩儿,正要阻止,女孩却高兴的拍手叫好。 “凌赫哥哥加油!凌赫哥哥加油!” 少年虽握真枪实剑,却半点便宜都沒占到。百裡岭南最后将不相上下的两人分开,命令道,“小黎…收起剑。” 女孩儿心疼自己的哥哥,上前抱住他,并从怀裡摸出一块糖塞他嘴裡,“哥哥吃,吃了有力气,打死他!” 凌赫抹了抹汗水,看到陌生的两人其实并无恶意,也就不在意刚才的争斗,而是拿出嘴裡的糖,瞅了瞅,有些生气,“你哪裡来的糖,娘說了不让你吃!忘了牙疼的时候疼的在地上打滚了!” “哥哥…哥哥…”女孩儿双手合十求饶。 哥哥心软,咬碎了糖块,嘴对嘴喂给她一半,“下不为例。” 女孩砸着嘴猛点头。 百裡岭南目送他们离开,伫立良久后才有勇气,沿着两個孩子走的路慢慢前行, 结束這七年的苦苦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