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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作者:而苏
第三十八章

  宴会厅裡。

  周先凯支棱着脑袋看向郁子尧离开的方向,脸上露出了符合他年龄段的坏笑,伸手扯了扯领带,在贾宇舟脸上拍了两下:“做得不错。”

  “嗯。”贾宇舟似乎是对這种近乎侮辱性质的行为不为所动,他一直抓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总算放松下来,可拿到桌面上时仍旧抖得不成样子。如果灯光足够明亮,就能发现他脸上泛起的不正常红晕,他近乎期待地将目光投向身侧的人:“周少,您看……”

  周先凯仿佛沒听见一般不接他的话,反而将目光投向宴会厅前排。

  祁濯在身边助理的搀扶下离场,光兴新签的经纪人還在后面赔笑。

  “妈咪一定会高兴的,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周先凯最后吸了一口烟,随后将烟蒂直接按在了贾宇舟的后脖颈上,随着极轻微“滋”的一声,烟头处的火星瞬间熄灭。贾宇舟蓦地一颤,嗓子裡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呼,但很快又被嘈杂的人声盖住。

  周先凯笑眯眯看着他:“我妈高兴了,自然也少不了你的好处。走吧,你個**,早就忍不住瘾了是不是。”他一巴掌拍在贾宇舟的肩膀上,手刚好蹭過烟头烫出来的伤口,引得身侧男生不住地往外冒冷汗。

  两個人起身向外走去,隐约還能听见周先凯嘴裡哼着不成调的歌,他一边走一边自己念叨了几句:“姓郁的小子倒真跟那女的有几分相似,也难怪祁濯要一直带在身边……只是不知道要是把人吓跑了又能见到什么有趣的剧情。”

  ……

  自从那杯酒下肚,祁濯看着面前笑得一脸油腻的男人就隐约觉得事情不对。

  這個光兴新来的经纪人,谈吐之间总是透着一股小家子气,一晚上過于夸张的阿谀奉承不說,還像只粘人的苍蝇,一直追着人不放。

  直到头脑开始发昏,祁濯立刻递给李达一個眼神——他自己清楚自己的酒量,這么几杯酒下去绝不至于会這么上头,除非……酒裡面下了东西。

  光兴這個姓吴的经纪人還真是個下三滥的东西,祁濯暗自懊悔在自家办的宴会上放松了警惕,但面上又不能流露出来多余的神情,心裡面恨得牙痒痒。

  “吴先生,祁总明天早上還有一次很重要的会议,我們先失陪。”李达适时出声。

  “好的好的,祁总您忙。”那姓吴的经纪人笑得满脸褶子,几乎要将皮肤下面的油脂全部从毛孔裡挤出来,“早点回房休息。”他别有用意。

  “操。”祁濯进了电梯的时候就沒忍住骂娘,下腹处逐渐腾起的燥热让他不明白是什么情况都难。

  李达站在他身边沒往那处想,担心发问:“祁先生,您沒事吧?”

  “沒、事。”祁濯从牙缝裡挤出两個字。

  自从进了HW创建以来,因为身后有祁氏撑腰,這种“光明正大”下药的事情从来沒有发生在他的身上過。更何况光兴那么大一家公司,想要谈合作从来都是明码开价,大家白纸黑字写在纸上,哪裡知道這姓吴的今天竟然将這种下三滥的手段用在了他身上。

  阴沟裡翻船也不過如此,說出去都丢人。

  不知道是不是药劲儿加上怒火,祁濯只觉得眼前面一阵阵发黑。

  那姓吴的說不准還正在得意,想着把人送到他床上就能承了他的“恩情”……想的倒是美。反正已经很久都沒解决過問題,既然人都已经送過来,想必那小明星心裡也早就有准备,那倒不如……

  祁濯暗自攒紧了拳头,出电梯时人已经有些踉跄。

  “祁先生……”

  “我沒事,你先回去。”

  李达多少也喝了些酒,沒看出异样,点点头转身回了电梯。就在电梯门合上的一瞬,楼道转角的盆栽后,一道微弱的红光闪了一下。

  ……

  酒精這东西是逐渐上头,郁子尧刷卡闯进了祁濯的房间,才觉得胃裡一阵翻江倒海,反复干呕了两下,他终于撑着最后一点理智抹黑跑到卫生间裡抱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

  也不知道祁濯什么时候回来,如果他回来看见是自己,要怎么解释呢?

  难道要跟他說,不好意思,今晚坏了您的好事?還是要說,我把人给揍了,所以過来通知您一声?

  好像后者听着霸气一些。

  郁子尧跌坐在冰凉的地面上,扯了扯嘴角,心說自己還真是完蛋,到了這個时候還有心情想着要怎么惹祁濯不高兴。

  真奇怪啊,明明那么想从那人身边逃开,却又在发现随时有人可能代替他出现在祁濯身边时,忍不住愤怒。

  他现在想骗自己祁濯对他来說只是個无关紧要的对象也骗不下去,那男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占据了他生活的某個角落。像一根卑鄙的寄生植物,悄悄在心脏上萌发,潜滋暗长,直到他惊醒时,那根茎已经成长得太過粗壮,以至于随便一次拉扯都让他感到痛意。

  不上不下,悬在空中,倒吊着等待日光下的审判。

  房门被人大力推开,走廊裡的光在瞬间溢入,刺得郁子尧眼睛一痛。他站起身,伸手去挡,刚想开口說点什么,就听见男人异常冰冷地一声:“谁让你站着的,跪下。”

  厚重的木质房门在祁濯身后关上,嘭的一声巨响,郁子尧一怔。

  “祁……”

  “闭嘴。”

  房间裡沒开灯,祁濯也并不想开,他才不想知道黑暗裡究竟是什么样一张脸,不管送来的是什么人,今天的任务就只有承受他的怒意。供他发泄的工具而已,不必知道姓名。

  “跪下,還要我說几遍?!”男人的声音沒有丝毫感情,衬得整個房间裡温度都低了几分,“来的时候不就已经明白要干什么了嗎?如果不知道,我重新告诉你,今天晚上你這张嘴只有一個功能,那就是给我使用,一個音都不要出,听明白了嗎?”

  下巴处突然被男人捏住,郁子尧当即疼得眼眶发热,可是莫名其妙的,他竟真的听话沒有出声。而被大力捏住的地方也在男人的命令中,腾起一种犹如蚁爬的酥麻感受,他对這种感觉很陌生,可是身体却给出了亢奋的反应。

  鬼使神差的,郁子尧缓缓弯下自己的膝盖。

  像是嫌弃他的动作太慢,祁濯直接踹在了他膝盖后面的麻筋上。

  下一秒郁子尧双膝跪倒在地,這时他有些庆幸還好酒店的地毯上铺了一层长绒毛的地毯,不然這么跪下去,膝盖不破皮都不可能。

  地板,一個郁子尧非常熟悉的东西。

  曾经多少次在难眠的深夜,他都将自己裹成一团缩在地板上入睡,从小到大,似乎只要贴近它,就能听到记忆裡母亲极为轻柔的歌声,就会让他想起仅存那些温和的记忆。

  即便它是如此坚硬而冰冷。

  祁濯腰带和布料的摩擦在寂静的房间裡尤为清晰,声声响在郁子尧的鼓膜上,那种感觉就像是微弱的火焰一点一点燎過灵魂的每一寸,直到裤子拉链被解开,郁子尧闻到了空气中突兀的雄性气息,终于在迷失中拉回了一点理智。

  “祁濯。”他吞咽了一下口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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