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钦慕(H) 作者:未知 ——现有的世界最后都将终结,义人会得到救赎被升至天国,在那裡,圣徒与圣子一同为王一千年,失丧者也将和恶魔一起,被投入地狱火湖接受永罚。 首-发:po18f.cоm (po1⒏υip) (我受神所托,来救赎尔等。魔鬼在你们中横行,世界将不再安宁,和我一起信服神吧,那将带给你们永生!) 炎热夏日,女人裹着一身密不透风的白袍,身材高挑黑发微卷,从那深邃的眼窝与连珠炮似的听不懂的语言中,人们至少能辨认出,這不是一位东方女性。 女人张开双臂,站在人群最密集的十字路口,持续性地用听不懂的话振臂高呼着。行人用看智力障碍者的眼神看女人,一边匆匆躲過她,一边心裡暗暗猜着她到底是哪家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病人。 “愚蠢又不可救药的人类。” 女人一点儿沒注意到是语言不通的問題。她以为自己将距今几千年的古希伯来语转换成现代希伯来语言就沒問題,却忘了自己降临之地是神秘的东方国度,而非自己一贯协治的西方世界。在這裡是要說中文的。 “冒昧问一句,你是戏剧演员?” 一個戴眼镜的灰西装男人从行色匆匆的人群中逆流挤出,驻足停留,为女人的异域美而惊艳。 女人看着他,不說话。 “網红?” 女人皱眉:“??? ??? ?????? 愚蠢的人类。” 西装男人松开腋下的公文包,从裡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殷勤笑着:“這么美的脸,不让更多人看到就太暴殄天物了,来我們這裡,我們公司对待外国友人一向很友好。不会唱歌沒关系,不会演戏也沒关系,不会跳舞更加无伤大雅,业内如上所述皆备尊容還奇丑的多得是,你不同,你的相貌是老天爷赏饭吃!来我們這儿,我們会让你变成人们的信仰,原城、C国、乃至全世界!” 西装男人恢复冷静,托着下巴沉思:“不過這之前得先教会你中文,不用多,几句就够用了。” “中…文?” 智天使席琳這才反应過来,自己是受天使长的命令下来寻找裁决之剑和光辉六翼的下落的。這裡是东方,這裡的人不信她们的教神。 她与西装男人对视,精神由眼球侵入,抓取他的脑中信息后复制学习,合眼张开,用熟稔的中文问道:“如何获得你们的信仰?” 男人见对方原来会說汉语,一听有戏,连忙說:“来我們公司,我会把你包装成最具魅力的新人,你只需站在摄像机前,亮出你的美丽脸蛋和魔鬼身材,我保证会有许多人顷刻间成为你的死忠。” 席琳不悦:“我是天使。” “好好好,天使,天使身材。” …… 沐晨妍半抱着叶若薰走出琴瑟酒吧时,本该被魏杰小弟控制的司机已经等在门口,還换了一辆崭新的车。 沐晨妍觉得奇怪,她低头看向叶若薰,对方娇滴滴倚在她怀裡抽泣,不像有诈。 “你安全了,回家吧。” 叶若薰揪着她的衣服不让她走,眼圈更红了:“我害怕,你送我回家。” “令别人闻风丧胆的一高女魔头也会害怕?” 回答沐晨妍的是叶若薰更加汹涌的眼泪。沐晨妍被人抱得死死的挣脱不开,她妥协,“但愿将你送到后,你不会得寸进尺。” 沐晨妍不幸說对了。 到家后,叶若薰以会做噩梦不敢一個人睡为由請她留下来陪自己一晚。 “你陪我,我就保证以后不随便欺负别人,怎样?這不是你一直以来的目的嗎?” 沐晨妍问她借了电话打给沐危雪,告诉对方自己今天不回去,让她明天将书包送到学校。沐危雪为她不能吃到那家餐厅的美味而遗憾,沒有拒绝,因对面還坐着方虹珊,她如同人类家长一样让沐晨妍在同学家裡要守礼貌活泼一些,不要欺负别人等等。 方虹珊:“沐晨妍同学品学兼优,她怎么可能欺负别人?” 沐危雪放下手机,笑:“那可不一定,我這妹妹惯会站在道德高地去制裁别人,与现在的许多人一样。往往這种戴着正义面具行使肮脏举措的,才更为可怕,因为乍一看,他的所作所为好像全然沒有错,是有据可依的,你想指责他根本无从下手,還会让你被贴上坏人同党的标签。” 远在市中心的私人别墅区内,沐晨妍莫名打了個喷嚏。 “這是新的,给你。” 叶若薰洗完澡,穿着她平常不会穿的那件酒红色蕾丝吊带深v睡裙出来,从衣柜中找出一件沒穿過的刺绣透视系带睡袍递给沐晨妍,让她去浴室洗漱。 沐晨妍沒有犹疑,接過来进入浴室,紧接着裡面传出花洒开启水滴倾泻的声音。 叶若薰坐在床上,耳闻浴室的动静,光裸的双腿不由相迭,在长及大腿的睡裙掩盖下微微夹弄。平素一丝不苟连校服内衬都要扣到最上面一颗扣子的人,她赤裸着身体会是什么样? 隔着一块磨砂玻璃,裡面人在专心致志地洗浴,外面人的花穴却早已泛滥成灾。叶若薰越发止不住好奇心,犹豫许久,手最终還是伸向了床头柜,抓住那上面的遥控器,对着浴室的玻璃按下开关。 不一会儿,原本呈磨砂状态的玻璃渐渐透明,显现出雾气缭绕中那一抹曼妙身姿来。 這是块雾化单向玻璃,断电时是磨砂玻璃,通电后会渐渐变成透明色,外面能看见裡面,裡面却看不见外面。這是叶若薰为沐晨妍而特意换的。 裡头的女生侧对着叶若薰,身形曲娆,比例完美,湿发紧贴在背部,被手一拢就拢到后面,脖子仰起,水滴沿着那天鹅颈一路向下,滑過圆润挺翘的胸部,经過紧致的小腹与神秘诱人的森林、从修长美腿流到圆润可爱的脚趾,最后归于大地。 叶若薰一面盯着女生赤裸的身体,一面夹腿喘息,她的手伸进裙中,按在那点上快速颤动。 快……快到了…… 叶若薰闭眼喘息,她侧躺着将手夹在腿心,一边研磨一边按动,直至汹涌的情热将她灼烧,叶若薰才停下抽搐的身子,露出劫后余生般的餍足表情。 汗液混湿了她的头发,刘海一绺一绺的黏在额头,叶若薰无心理会,她一心享受這刺激過后的余韵。 “你偷看我?” 微凉的女声在房间内响起,成功浇熄了叶若薰体内的情热之火,滚烫的身体由心头开始发寒。 叶若薰为自己DIY被当事人当场目击而窘迫不已,她嗫嚅着双唇,双颊绯红,寥寥无几的羞耻心在沐晨妍的凝视下,迅速滋生和放大。 她后知后觉地拢严睡裙去遮住近乎裸露的胸乳,拉下掀至大腿根处的裙摆,挡住被晶液润透的粉色内裤。 “你别看我……” 沐晨妍将浴袍系带系成一個蝴蝶结,波澜不惊地說:“你刚才将我看光了,却叫我不准看你,這沒道理。” 她当作无事发生一样,目光在房间四扫,“有吹风机么?” 她问。 叶若薰咬唇一指:“那儿。” “你家這么大,就沒客房什么的,非要我們两人挤在一起?” “客房不经常打扫,脏,怎么?让你跟我一起睡分明是抬举你了,你還挑叁拣四。” “不是,” 沐晨妍转头看了一眼叶若薰,“总觉得你不怀好意。” “嘁——我不怀好意?我在你眼裡就是這种人嗎?” “是。” “……” 叶若薰气不過,反唇相讥,“就算我不怀好意,那又怎样?我又不是男的,和我睡一起又不会多块肉。” 她想了想,等沐晨妍吹干头发在她身旁位置躺下,她干脆起身坐在她的胯骨上,野猫儿一样无理取闹着:“你既然都說我不怀好意了,我可不能白挨這顿骂,倒不如坐实它,我俩也算扯平了。” 說完她就急切地去解身下女生的系带,眼裡闪烁的兴奋好像一切早有预谋一般。 沐晨妍两條胳膊往后撑在床上,上身半抬,系带被女生除去,睡袍被剥开,形状分明的锁骨袒露人前,雪白的肌肤如同刚刚打发的奶油,叶若薰忍不住想亲上去尝尝味道。 她喉咙不住吞咽,双手拎着她睡袍两边缓缓往下拉落,直到锁骨全部显现,微微露出胸前沟壑,叶若薰终于抵挡不住心神的诱惑,低头在她左侧锁骨上落下一吻。她的舌尖点在锁骨下方一厘米处的棕色小痣上,将那裡当作起点,双唇略過细长的脖颈,含了含精致的下巴,复而往下,一路吻至锁骨右侧。 沐晨妍全程沒有出声阻止,任叶若薰施为,她的眼神带着点儿冷漠与事不关己,局外人一样观摩着整场闹剧。 叶若薰瞄到她的眼睛,又见她脸不红气不喘,一副清醒自持的模样。她有些挫败,接而转化为恼怒,她怎么可以還這么淡定?叶若薰不服,她发誓要撕开她伪善的面具,要她臣服她,在她面前袒露最真的自己。 不会有一丁点儿恶念都沒有的人,叶若薰对此十分坚信,她按捺不住内心深处想同化对方的欲望。 谁不想看高高在上的神被拉下神坛? 睡袍下拉至腰间被整個摊开在身子两侧,叶若薰在沐晨妍的凝视下,低首含住雪峰上的殷红一点,软舌裹着渐渐变硬的乳头,她在离沐晨妍很近的地方一抬眼,妖冶的眸子勾着她,嘴边亮出促狭的笑,仿佛在說:看,原来你也会动情。 沐晨妍从不掩饰,她的确感觉到了丝丝酥麻,還感觉到了对方舌上柔软的纹理。叶若薰回归初生时的自己,口腔将羞红的乳儿紧紧包裹,舌头抵着它一阵一阵地用力吮吸,右手挤奶似得捏着左侧乳肉一松一放,好像真得指望能从中吸出来什么东西一样。 叶若薰很会端水,将两乳都兼顾了几次,才依依不舍地往下探索。沐晨妍的腹部肌肉紧实线條流畅,沒有多余的赘肉也沒有什么所谓的特定名称,与叶若薰的马甲线不同,沐晨妍是典型的自然未经刻意修饰的美人身材。 双唇在快抵达花园时突然停下,叶若薰抬头,略有抱怨道:“我才想起来,每次你上我时,都不做前戏。” 沐晨妍双手撑得累了,便平躺在床上,双目盯着天花板无悲无喜:“既是惩罚,做前戏的话味道就不对了,就跟现在一样。” 叶若薰心头一跳,爬過去看着她的双眼,问:“怎么不对?” “矛盾。” 叶若薰打破砂锅问到底:“說明白点。” 沐晨妍与她对视,道:“你不觉得你现在对我做的,跟你所說的自相矛盾嗎?你說你讨厌我,却对我做出這种事,明明這不是讨厌一個人该有的行为,倒像是,倒像是……” 她脑海裡闪過一個非常久远的画面,久远到她只能在回忆裡看见一個女人亲吻雕像的模糊身影。 “像什么?” 沐晨妍回神,目光无措:“我不知道,我想不起来了。” “你不抗拒不是嗎?” 叶若薰的右手来到她下身轻抚撩拨着,“說明你也不讨厌我。” “连神都不会讨厌纯净的灵魂,不掺杂质的灵魂,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我的魂灵不算全部纯净,唯一不纯的想法,就是我爱你,我的月之女神,我爱你…… “你爱我?” 脑海中的身影像在和自己对话似得,沐晨妍逼问她,闭上眼想将她瞧得更仔细些,黑茫茫一片让她无从求索,再睁眼,面前的叶若薰忽而吻上来,唇舌热烈,勾得她喘不過气来。 “有那么一点儿。” 她說。 叶若薰常做美甲的手指,今天特意卸去了中指的指甲,用修甲刀将尖角磨得光秃圆滑,她为這一刻精心准备许久,当指尖埋进对方柔软的肉中,她的身心竟然一同颤抖。 伸入第二個指节。能明显感觉到捅破了一层什么。沐晨妍微微皱眉,沒有出声,叶若薰与她对视,想从她平静如水的双眸裡瞧出点什么,屈辱、羞耻、或是不同寻常的情愫……一概沒有。 她的眼睛饱含了语言所不能描绘的成分,硬要比喻,很像是一种非本土的神性,对世人有普遍而包容的爱,這种无差别的爱,說到底也是另一种意味的冷漠无情。 “你沒有感觉嗎?疼的,舒服的……” “是有一点疼的。” 叶若薰抽出手来,用床头柜上的纸巾擦了擦指上红血,将空调调至一個适宜的温度,她在嘴裡含了一颗薄荷糖,俯身吻在沐晨妍的唇上,糖在二人嘴间来回踱了数次,最后被留在沐晨妍口中,叶若薰滑身而下,双手抚在她大腿根部,头覆在稀松绵软处,做了她一直想对方为自己做而对方从沒做過的事。 叶若薰在帮沐晨妍口。 湿滑的舌头接触到女生娇弱无比的阴蒂,自下而上的舔過去,一下一下,如猫咪梳毛一般认真仔细。 沐晨妍的背部肌肉本能的紧缩,薄荷的清凉镀在肌肤上似的挥之不去,莫名的快感使臀肌绷起,她仰面轻轻喘息,這喘息声给了叶若薰莫大的动力,她用手剥开阴瓣,换了個垂直与腿的方向,唇缝与贝肉缝隙相平行,深吻上去,舌尖挑开缝隙,探到羞涩的一点,将它整個包进口中,舔舐挑逗,以每秒几下的频率左右快速滑动着。 沐晨妍的喘息声愈发深沉,从鼻息发声,渐渐变为张开嘴大口呼吸,如溺水上岸者对氧气的過分渴求,在一個临界点上,她身子紧绷,脚尖蜷缩,爆发之际亦沒有失态,启唇以气音释放着快感,典雅又令人心生歹意。 “看来你更喜歡這样。” “是有些舒服。” 沐晨妍不否认。 “够你吹一年了。” 叶若薰用纸巾擦了擦被她爱液溅到的下巴,自嘲地笑道,“多少人做梦想我给他口我都不答应呢。” “這有什么好炫耀的嗎?我不差這点关注度。” 沐晨妍一本正经地說着。 叶若薰点头认同:“也对,你是谁啊,一高新晋校花,走到哪裡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聚焦在你身上,不但是学渣的女神,听說因为见你敢跟我作对,那些假正经的好学生還把你当作模范榜样呢,說什么邪永远压不了正,真想让他们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呢,好让他们看看他们信仰的正义是怎么在邪恶力量下屈服的。” “准确来說,是因为我的控分技术震撼到了他们。” 沐晨妍言辞令色,一高的学霸何其多,今天你第一明天他第一,排名流动性很强,各人为多考個一两分削尖了脑袋,但只有她在一众激流勇进中稳居二班第一名,不进不退的,每次考试都是正正好卡在一班进班线上,其难度之大,不亚于直接考第一名,因为這不仅要算自己的分,還要预测到其他同学可能会考到的分数,进步或退步,每一個变数都要考虑到。 “控分?” 叶若薰不太懂,也不想深究,她挑落吊带,酒红色睡衣半褪不褪地挂在身上,眼神湿漉漉落在沐晨妍手背,极尽诱人地咬唇,“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