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画中的秘密
她正出神,慕容初与白以深并肩走了過来。
“落落,過来。”慕容初朝落落招手,“陪我去看奏折吧。”
落落看了我一眼,轻声道:“芯儿,我先走了,晚上我們再聊!”
“好的!”我点点头,却是给了慕容初一记眼刀,“哥,你怎么那么霸道,批個奏折還要嫂嫂伺候你嗎?”
慕容初粲然一笑,伸手将落落揽在怀中,“慕容芯,我們夫妻感情好,你就嫉妒吧。”
說罢,他头也不回的带着落落便是离开了我的视线。
看着俩人的背影,我跺脚轻哼,“深哥哥,你說這慕容初他到底是不是我亲哥?他该不会是我爹娘捡的吧?”
“太子就是那样的性子!其实他很疼你的!”一旁的白以深浅浅一笑,然后将我揽住,有他温暖的怀抱,我原本的气焰便是一减,靠在他结实的胸口,“深哥哥,今晚我們不在一起,你会想我嗎?”
白以深修长的身躯微微一震,“芯儿,我們大婚后便能日日子在一起了。”
“唔,深哥哥,我一刻都不想跟你分开!”
“皇宫比不得在外面!”
我使劲吸着鼻子,一脸的不高兴,“深哥哥。”
“芯儿,晚点带你去個地方。”
听他這样說,我眼睛一亮,“去哪裡?”
白以深刮了刮她的鼻子,“等会你就知道!”
感觉会是個好地方,我心裡很是期待。
慕容初与落落一起去了御书房,慕容初是储君,每日都很忙。
婚后,落落从不落殿搬到了东宫,伺候慕容初原本是做惯了的,可现在除了他的膳食,其余的慕容初都不让落落动手,每日陪他看完奏折之后便是夫妻俩之间的耳鬓厮磨。
慕容初宠溺地亲了亲她的脸,“落落,你先自己看看书,我将這两封急件看完,就来陪你。”
“沒事,阿初,你先忙!”落落脸颊一红,這东宫的下人已经习惯了太子殿下对太子妃的宠爱。
在御书房随意走着,在書架的一個角落露出来的半截画卷吸引了她的主意。
她拿了出来,展开一瞧,整個人都愣住了。
徐有颜曾经說過慕容初有一副霍水缨的画像,用以睹物思人,当她看到女子的裙裾之时,一颗心砰砰跳個不停,连忙将那画卷放回了原处。
這应该就是徐有颜所說的那副画卷了吧?
自从和慕容初成亲以来,他对她极是宠爱,现在慕容初的心裡只有她一人,但是从前,对于水缨,他应该也是动過心的吧,他们毕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特别是那晚看到了霍水缨极为紧张的收着慕容初的东西,她的心就有些忐忑,如果水缨也喜歡阿初,那么阿初他会如何,当初慕容初在霍水缨那受了不少的挫折,所以,他才放弃了她,選擇了自己,如果他知道,其实水樱的心裡对他亦是有情的,他会不会娶她为妃?
虽然她知道,慕容初是太子殿下,将来的皇帝,他不该只有她一個女人,可成亲后,慕容初真的待她太好,她自私的不想与其他的人分享他,她想将他占为己有,她虽然很大度,其他什么都舍得,唯一慕容初。
“傻丫头,你又在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落落身躯一震,慕容初从她身后抱住了她,灼热的呼吸喷入她的耳中,让她身子一颤。
落落摇头,“沒,沒想什么。”
慕容初凝眸看向書架上的画卷,他拿了出来,展开一瞧,“被你发现了?怎么样?你還喜歡嗎?”
落落粉面一寒,却是低着头,這让她如何回答,以慕容初的功底,自然是不用說。
“喜,喜歡!”
“喜歡嗎?你眼都不瞧一下?”
落落闻言,赶紧抬头一瞧,這才看清楚,這上头的女子并非是霍水缨,而是她。
“怎么是我?”
慕容初蓦地反问,“不是你,该是谁?”
落落暗自低咒了自己几句,随即脸上挽起一朵笑颜,“阿初,你不是从来都不画人的嗎?”
“落落,我此生只会为你落笔。”
落落心中一动,柔声道:“阿初,谢谢你对我那么好。”
原来他画中的人竟然是她,她差点误会是霍水缨。
慕容初搂紧了她,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语气柔软,“落落,你永远都无需跟我說谢字,知道嗎?”
“嗯,這不是我們在迷心岛的时候嗎?”当时慕容芯想变成香妃,让她引来许多的蝴蝶,三人一起舞蹈,可慕容初的画裡头只有落落一人,明明当初還有慕容芯和霍水缨。
“落落,那日的你很美,所以就情不自禁的画了下来,虽然你在我身边,我還是觉得看不够你。”
“芯儿和水缨长得更美。”
慕容初轻笑,“這样嗎?可我眼裡只看到了你,看不见其他的女子!”
落落娇嗔道:“芯儿若是瞧见了,又该說你了。”
“看见了就看见了,我宠爱我的妻子,有什么不对嗎?”
“好,你对,夫君說的都对!”落落转過身子,慕容初揽住她的腰,让她与他贴近。
“落落,在我眼裡,你是最美的。”
落落凝眉看向他,“阿初,水樱她。”
“我們之间不必再提她,好嗎?”自从那晚霍水缨离开之后,就觉得落落满腹心事,不知道她又胡思乱想什么了,“落落,我們是夫妻,有什么事别藏在心裡,跟我說好嗎?”
“阿初,我沒有什么事!”
慕容初拧眉,“落落!我們从小一起长大,你的心事岂能瞒我,我們都成亲了,你還是不愿意相信我嗎?我的心裡从来都只有你,沒有任何人,我从前对霍水缨确实有過关怀,但是我很确定,那不是爱!”
慕容初也有些后悔,当初就不应该因为不想落落因为自己的身份受伤,也不想她牵连至前朝的恩怨中来,所以,他便故意去說要娶霍水缨,与她合作,即使他们现在在一起了,落落還是无法完全的信任他。
看来,還是他做的不够好。
“我知道,阿初,我都知道,我知道你爱我!”
落落知道现在的慕容初是爱她的,无论他多忙,他每日都会跟她說那三個字,但是他不知道霍水缨对他其实也是有情的,所以,她很怕现在的幸福太過短暂。
“知道就好,别再胡思乱想知道嗎?”
落落点点头,将话题岔开了,“阿初,你忙完了嗎?”
“嗯,落落,我带你去一個地方。”
“什么地方?”
“秘密!”
慕容初說完便是带着落落换了一身常服与他一起出了皇宫。
“哥,嫂嫂,你们来了。”
原本我与白以深在马车内,却是看到慕容初和落落也上了来,白以深出了皇宫就神神秘秘的,說要带我去個地方,原来他早与慕容初商量好了。
“嫂嫂,還算慕容初這小子有点良心,知道你在宫裡闷的慌,带你出来玩。”
落落目光一瞥,朝慕容初嫣然一笑,“阿初待我自然是极好的。”
“哎呦喂,我的心脏,你也太肉麻了。”我吐了吐舌头,還好我现在有了白以深,不然他们夫妻俩现在感情這么如胶似漆,眼裡容不得他人,我一直在身边可真的是比天上的星星還要亮。
马车裡的气氛很是融洽,我与落落姐本来关系就好,谈天說地的,白以深与慕容初也是知己兄弟。
我最爱的人,和我最亲的人,他们都在身边,這种感觉真的很好。
出了宫,下了马车,看着喧嚣的人群,我提议去桐城最好的酒楼海吃一顿,我在迦诺寺吃了那么多天的青菜豆腐,肚子一点油水沒有,总是觉得饿得慌,在别院那几日虽然白以深让我吃到了肉,但是我与他醉心在那事上,吃的也很是马虎。
說到這桐城最好的酒楼,還是霍家的产业呢,也不知道霍水缨现在在哪裡,這一去也是好些日子了,有些日子不见,倒是有些挂念她,其实在這些一起长大的朋友裡头,我們都彼此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另外的一半,而霍水缨却是被最爱的男子所骗,她与家裡的关系也不是很好,信任的静姝也背叛了她,想起来還真是有几分可怜呢。
“芯儿?”落落见我半晌不开口,便是唤了我一句,
我敛去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今日既然出来,那便好好玩耍,切莫扫了落落的兴致,虽然落落有時間,但是慕容初却是忙得很,哪裡有空闲的时光能从那雪花片一般的奏折裡面抽出身来,這慕容初不出来,落落自然会守着他,這趟出宫实属不易呢。
“嫂嫂,你不知道這些日子可饿死我了,天天都是青菜豆腐的,感觉浑身都沒劲!”
此言一口,白以深有些抱歉的看了她一眼。
而落落還沒回答,慕容初却是抢先道:“慕容芯,你真是饿死鬼投胎!哪裡有你這样的女人!”
我白了他一眼,有這么說自己的妹妹的嗎?這慕容初跟我简直是前世有仇,今生有恨,所以他才成了我的哥哥,每日来膈应我!
我瞪着圆圆的大眼睛,恨恨地看着他,“我又不是吃你的,关你什么事!”然后又对落落笑得說了一句,“嫂嫂,你瞧我哥,這般小气的男人,赶紧休掉他!”
“小姑娘,跟大爷回去,管你吃饱喝足了!”
突然,邻桌的一個彪悍的男子对我开口,一双贼溜溜地眼在我和落落两人之间游离,散发出来的猥亵的目光让我一阵恶心。
我“呸”了他一声,插腰站了起来,“就凭你這尊容,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别让本姑娘看了倒胃口!”
那大汉见我這般說并未生气,反而眼中添了一丝兴奋,摩拳擦掌地邪邪一笑。
“這么烈的小姑娘,哥哥我真是喜歡的紧,跟了我,肯定比你這旁边的小白脸要强,你看他這般弱不禁风,恐怕是满足不了你呢!”
白以深是挺白的,跟這黝黑的大汉比起来,我不禁感慨這人与人之间怎么能差這么多呢,再者,我的深哥哥威武雄壮的很,眼前這大汉一看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大哥,我要這位女子。”那大汉旁边的一個黑瘦的男子目光炯炯地盯着落落,刚才他们一行人进来他就注意到了,他此生還从未见過如此美貌的女子,即使瞧她的模样已经嫁做人妇,他也不在乎,這一颗心就被勾了魂似得,再一瞧,她旁边的男子一看也是個小白脸,大哥既然出手,那便是可抱得美人归。
“两位姑娘不如就跟了我們兄弟?”
我心裡腾的一下就被怒火填满,撸起袖管,我正要教训他们一番,结果我人還沒出手,已经有两道修长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向那两人而去。
在我眨眼间,那两人已经被白以深与慕容初打翻在地,這速度,快的我几乎沒有看到招数。
见那两人狼狈到底,我鼓掌笑道:“打得好!太棒了!”
那两人捂着肚子,恶狠狠道:“小子,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来人,给我狠狠地揍!”
那大汉一发发,旁边好几桌的男子霍然站起来,個個拔出了腰间的佩刀。
“今日就要我瞧瞧,你這什么太岁爷!居然敢调戏姑奶奶我!”在北齐居然還有公然调戏良家妇女的事发生,简直让人气愤,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他们。
见我要动手,白以深拦住我,“芯儿,别脏了你的手,交给我們。”
此时的神勇无敌的白以深真的很有魅力,我乖顺地退到他的身后,一脸崇拜地道:“深哥哥,你加油。”
白以深回眸,给我一個莲花般圣洁的笑容,我心神一醉。
第一次看白以深打架,他這种谪仙一般的人物,就算要教训他人,那也不会亲自动手,看来這群人的确让他生气,那也不看他们惹了谁,我现在可是白以深的女人。
白以深与慕容初,无论是谁那都是以一敌百的人物,這几個小混混哪裡是他们的对手,這才片刻,那挑衅的几人全被揍得面目全非。
“你们给我等着!”撂下狠话,几人仓皇逃跑,慕容初却沒有就此罢休,手一招便是从暗处出来一個一身黑衣的男子,那是他暗卫。
慕容初使了個眼色,那暗卫领命离开,我知道,這几人怕是沒活路了,敢调戏我和落落,以慕容初這种性子,他定不会這般任其离开,落落现在可是慕容初心尖上的人呢。
“哎呦,這几位客官,我們酒楼都要被你们砸了。”掌柜的看着一片狼藉,一脸得心疼。
“掌柜的,這個我們赔偿。”人家开门做生意,因为我們砸坏了人家的店,的确要补偿。
“不用了。”此时,门口传来一声清脆而熟悉的女声,我們循声望去,便见一袭白衣的女子大步而来。
我身躯一震,来人居然是霍水缨。
“大小姐!”這是霍家的产业,掌柜的自然认识她,连忙恭敬地向她行礼。
“他们是我的朋友,让人将這裡收拾好吧。”霍水缨吩咐完便是朝我們走来。
“是,大小姐!”竟然是大小姐的朋友,她可是郡主的身份,能与她是朋友,自然是来头不小。
“以深,芯儿,落落,小初,好久不见!”
霍水缨朝我們微微一笑。
她這出去一趟,心情似乎不错,看来已经走出了若赟的阴霾了。
“水缨姐,想不到我們出宫会碰到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也是刚回来!走,我們去楼上的雅间吧?”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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