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惹我大哥,揍你沒商量
殷老爷子思来想去,還是觉得用殷酒的最为稳妥,毕竟那可是小樾的亲姐姐,身上留着殷家的血脉。
殷酒那可是個活血包,只要殷樾一天沒好,殷家人就不会放過殷酒。
“我們自然也是觉得這是最保险的方法,可是那逆女不听话……”說起這個,殷商梵也十分头疼。
殷酒现在油盐不进,他怕给人逼急了,殷酒对小樾动手。
“爷爷,我可不要那個女人的细胞,她的东西我嫌脏!”殷樾被一群私人医生搀扶着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他皱着眉一脸厌烦。
乡下来的土包子,真是丢人现眼!
殷老爷子略有不满,不過并未对自己的孙子說什么重话:“小樾,這话待会不要让你姐姐听见了!”
殷樾扭過头去小声嘟囔:“她不是我姐!”
站在最角落裡的殷童谣将一切听了個全,立即偷偷给殷酒发去消息通风报信。
“童谣,你今年也不小了,有沒有中意的人?”殷老爷子将目光转移到最角落的殷童谣身上,猝不及防的开口。
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殷童谣立即关掉手机抬起头来,她轻轻摇头:“沒有。”
对于這個养了二十年的孙女,殷老爷子就算再铁石心肠也是多少有感情的,更何况殷童谣足够优秀,他不介意将她当做殷家小姐继续养着。
享受這么多年的优渥生活,她应该为殷家做出些贡献来了。
从始至终,公司都是留给殷樾的,殷家人压根沒想過让殷童谣接手公司。
现在对于這個养女,将她送去联姻,能发挥她最大的价值。
殷老爷子后脑勺轻靠在身后靠垫上闭目沉思,整個客厅内,沒有人敢出声。
這时门外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管家前去开门。
殷酒刚进来,便看见一群人大晚上站在客厅不睡觉,她大摇大摆走进去:“啧,大晚上請神呢?”
殷商梵回头,瞧见殷酒的穿着,顿时脸色黑沉,将斥责的话咽回去转而怒声:“你這穿的是什么!?”
秦漾也是跟着皱眉,沙发上的殷樾是掩盖不住的嫌恶。
周围人视线落在殷酒身上,顿时响起窃窃私语的声音,不過很快又因为殷商梵的一個眼神闭上了嘴。
這殷二小姐是不是脑子不太正常啊?
不像個名门闺秀,反而像是個街溜子。
只见這位殷二小姐殷酒,身上穿了件廉价的黑色短袖,胸口处有颗硕大的,闪闪发亮的用水钻贴成的骷髅头,脖子上叠加挂着几层厚重的重金属朋克风链條,中间坠着個十字架,水洗做旧的破洞牛仔裤腰间松松垮垮系條粉色腰带,腰带扣還是两把刀的形状。
要多精神就有多精神,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比起殷童谣端庄大气,殷酒像是沒人要被放养的野孩子。
殷童谣看她這打扮,以为殷酒是沒钱了,有些心疼的牵起她的手小声:“怎么给弄成這样了。”
說着還伸手捋了捋被殷酒来时刻意扒拉一通的头发。
触碰到衣角时,粗糙劣质的面料有些扎手,殷童谣忍不住皱眉,想要拉着她上楼重新换身衣服。
殷酒连忙制止,“我为了见這几個老登特意买的,衣服十三块钱呢。”
穿這身可不得把殷商梵和殷邡舟给活活气死。
她整個人都快要贴到殷童谣身上去了,不得不說殷童谣身上真香,又香又软,說话也是温声细语。
秦漾看着殷酒靠在殷童谣身上,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她面容狠狠抽搐两下:“童谣你快過来!”
性格天差地别的姐妹俩,让秦漾也是头疼。
她真怕有一天殷酒将殷童谣也带成這样。
殷童谣往殷酒面前挡了挡,身子站的笔直端正:“妈妈,有什么事情到时候再說吧,小酒這几天在外面肯定吃了不少苦,先让她好好休息可以嗎?”
殷酒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呜呜呜,姐你人真好。”
殷樾:“你看看你,哪有半分大家闺秀的样子,殷家是少你吃還是少你穿,不知道的還以为我們殷家虐待你,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是我姐。”
殷酒掀起眼皮,看向殷樾的眼神多了几分同情,她目光上下扫视鬼殷樾全身,看的殷樾都有些不自在了,她才道:“你只会狗叫?”
看他這精神,比上次好不少,殷家的私人医生也不全然沒用,只不過治标不治本,谁又知道能维持多久。
殷老爷子拍桌,威压无形显露出来:“你怎么跟你弟弟說话的?”
殷酒回头,嘴下毫不留情:“是我沒骂你你心裡不舒坦?”
殷老爷子還想再說什么时,突然从门外冲进来一伙人。
還不等众人反应過来,为首的绿毛哥先拍了拍自己的脸,随后往那松垮一站,身后還跟着几個男男女女,身上全都穿着红色的紧身旺仔套装,脚踩豆豆鞋,齐齐为殷老爷子摇了個花手。
绿毛哥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大金链子:“生死看淡不服就干,惹我大哥,揍你沒得商量!”
“惹我大哥,揍你沒商量!”
“惹我大哥,揍你沒商量!”
身后小弟齐齐喊着口号。
殷商梵看着眼前红橙黄绿毛的少男少女,险些一口气沒上来,他指着对方手都在颤抖:“你们是谁?”
“還敢问我們老大的名讳!”绿毛哥捋了捋额前的头发,“我們老大可是十裡街的一霸江酒!”
全场诡异安静了几秒,目光齐刷刷看向殷酒的方向。
殷酒惊呆了。
不是,他们是不是有病?!
她不過是让他们過来气一下殷家人顺便为自己撑场面,沒让他们将自己的颜面放在地上摩擦啊!
這是上哪搞来的精神小伙套装,实在辣眼睛沒眼看。
然而为首的绿毛哥似乎换了皮肤就跟着放飞自我了,完全忘了自己的主要任务是什么。
他又摇了個花手,凑近殷商梵看了看:“你就是我江哥說的那個傻逼爹?确属挺傻逼的。”
红发姐打扮更是夸张,一张脸涂的死白,完全看不出真面目,那眼线都快飞到后脑勺去了,她喊出气吞山河的架势:“江哥,臣等护驾来迟了!”
殷酒此刻恨不得当场找個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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