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重樓遇險 作者:未知 重樓遭遇重創,而花家卻一樣好不到哪裏去,整個花府上下就只剩一個空殼了,而那花明輝也是相當的陰險,竟然是死前將重樓的行蹤給暴露出去,甚至以許下他們不少利益讓那些對無妄樓有怨之人聯合起來對重樓進行圍剿。 本就遭到重創的重樓現如今還失蹤了,這怎能不讓相澤感到擔憂,若是重樓出了什麼事,只怕無妄樓便會成爲衆矢之的。 葉令儀在聽完這些情況後不由的眉頭緊張,對於花家之人更是怨恨到了極點,若非花家二小姐給暨飛翮下蠱他現下又怎會失蹤,若是暨飛翮不失控溫和也不會死,雖說現下管星洲和元高寒已死,只要花芳爾還活着,溫和的仇便不算徹底結束。 花芳爾的命,葉令儀要親自去取,每個人的生命中都有不可讓人觸碰的東西,就想江山對於帝王一般,而對於葉令儀而言,她的人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否則便要做好付出生命的代價。 “可是知曉重樓現在何處?”葉令儀問道,此番相澤這般緊急召集無妄樓門人想來是有重樓的消息了。 “是,有門人發現魔君出沒於代陰山,受了不輕的傷,山上還有不少圍剿魔君的各門派門人弟子”相澤的神情極爲的嚴肅,顯然是情況已然相當的危急。 “重樓經常混跡于山野,想要在山中找到他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你也不必太過的擔心”葉令儀心下雖同樣擔心的重樓的情況,但她卻必須穩住無妄樓門人的心,並非所有的門人在遇到這麼緊急的情況都能保持在着鎮定。 相澤卻明顯沒有因葉令儀的話而放鬆下來,反倒是眉頭緊皺的模樣“閣主有所不知,這代陰山若是尋常山林便也罷了,可這代陰山卻是一座火山隨時都可能有火山噴發的危險,魔君修煉的功法屬陰,在此等溫度極高之地就待更何況還是在有傷在身的情況下怕是唯有生命危險” 這下就是連葉令儀都不免的擔心起來“你這人還要何時才能集齊?” “還有半個時辰,我們已經先派了一個先鋒小隊上山救援魔君了”相澤對此也很是無奈,無妄樓的勢力本就處在大周境內,大周與南疆相隔甚遠,若非重樓先前在此活動調動了不少門人來此,只怕現下更是一個人都找不到。 如今在半個時辰內集結完畢所有能出動救援的人已然是不容易了,葉令儀思索片刻後道:“你找一熟悉路途之人帶我和俢筠先行上山,青陽集結此處玄月閣門人與無妄樓一起上山,屆時我們山中匯合” 厲修筠是醫師,帶上他卻不能解開重樓身上的蠱,但卻能治療他身上的傷勢,更何況厲修筠的身手並不弱,有他在自己也不必過於的擔心。 而要想大幅度的調動玄月閣的人手,而且是在短時間內將他們聚集必須由聶青陽這個常年駐守在玄月閣的閣主才能做到,因此他必須留下個相澤一起,否則以相澤一人之力只怕極難掌控住局面。 相澤聽到葉令儀的話之後立刻給葉令儀行了個禮“多謝閣主,我立刻便去找一個熟悉地形之人” 葉令儀點點頭“切記急躁亂了陣腳” 而後,葉令儀和厲修筠便跟隨着相澤找來的人一道趕往了代陰山,哪怕不用靠近只是遠遠的看到代陰山都會覺得渾身躁熱難耐,那山頂之上更是一片焦黑,整座山看起來就像是燒焦了一般。 山體上是一顆樹都沒有,在這種地方想要隱藏起來又談何容易,葉令儀和厲修筠在剛上山便覺得很是艱難,腳下所踩之地鬆鬆垮垮,一個不注意便有摔下山的危險,因此就算他們修爲高深,此刻在這詭異的代陰山上也顯得英雄無用武之地一般。 一陣微風吹來,帶起不少的焦灰,空氣中更是瀰漫這一股燒焦的臭味,很是難聞。 往山上也不知走了多久,葉令儀忽覺好像聽到有人的說話聲,於是便給厲修筠和那帶路人使了個眼色想找個地方隱蔽一下。 很快他們的眼前便出現了一小隊的人馬,隊伍中一身材矮小的男人說道“那大魔頭也真是會藏都已經陣陣三天了,愣是一點蹤跡都沒尋到” 隊伍裏另一個男人道“就算在怎麼會藏有什麼用,這代陰山上現如今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他又身受重傷,就算躲的了一時也躲不了一世” “要是這次能殺了那個大魔頭,以後就算出去了也能跟人吹牛,老子可是圍剿過重樓的人”一身着黑衣的男子笑的很是猖狂猥瑣道。 想來也是,重樓在這江湖之上兇名赫赫,要是能與他沾上邊還能活下來的便真的是能出去吹一輩子的牛了,畢竟那可是江湖上人人畏懼的大魔頭。 然而,就在此時,葉令儀他們所藏之處突然土地鬆動,那帶路之人一個不慎摔倒再地,就算是動靜在怎麼壓制到最低但也是想不被發現也難了。 那一個小隊聽到動靜後立刻拔出自己的武器往他們這處走來“是誰?誰藏在哪裏,快給老子出來” 帶路人穩住身形後一臉愧疚的看着葉令儀,葉令儀知曉他是無心之失便也不會與他計較,便是對他搖搖頭。 見葉令儀他們並沒也出來,那些人便是直接的圍了過來,厲修筠看了眼四周的方向,再加上行路極難,要逃的話很有可能會驚動更多的人於是在葉令儀的耳邊道“無路可退,唯有速戰速決” 葉令儀微微的顰眉,處於對厲修筠的信任,既然他說無路可退葉令儀也不會在多花什麼時間去考量是否還有別的路線,於是趕緊看了看對方的人數,所幸人數不多,僅二十餘人。 以葉令儀和厲修筠的身手,就算在此處行動受限要想將他們除了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除非他們間有絕頂高手存在,但但從氣息上葉令儀便可知曉對方的隊伍裏不過都是一羣身爲極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