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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伤得重不重?

作者:未知
王氏今日出来闹腾时,白子信就已经做好了要被老娘打骂的准备了,却不想经過白秋落這么一闹腾,這事儿就這么简单的揭過去了,王氏虽然骂了一通,但是他们也沒遭什么罪。 這让他越发的觉得白秋落变了,以往她也同自己一般,逆来顺受,哪裡能像今日這般机灵,借老爷子的手避祸。 這样一想,更加对白秋落心存愧疚,若不是他這個当爹的无能,他的妻女也不用這般遭罪。 “爷,我扶您进去吧。”白秋落见白老爷子一副头痛的模样,忙道。 如今老爷子可是她的金大腿,绝对不能有事啊。 “還是你這丫头孝顺。”白老爷子拍了拍白秋落的手,笑着道。 “爷您是不是头不舒服啊,我在华大夫那裡学了两手,我给您按按?” “哎,好,好孩子。”白老爷子拍了拍白秋落的手,连声道。 白秋落一边和白老爷子說话,一边悄悄回头冲着白子信吐了吐舌头,一副娇俏的模样。 那微红的脸颊和面上张扬的笑意,闯进了白子信的眼,也闯进了邵南初的心。 随着王氏回屋和白秋落扶着白老爷子进屋,白家的闹剧总算是消停了。 邵南初屋裡,靳青就隐在阴暗的角落裡,面色冷沉。 “主子,要不要属下把那嘴臭的老太婆给……”靳青說着,做了一個砍脖子的举动。 敢說他家主子是個吃闲饭的废物,简直是不要命了! 邵南初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不必。” 靳青愕然:“可是她方才那样诋毁主子,该死。” 他跟随邵南初多年,可以說,邵南初比他的命還重要,别說像王氏那样骂邵南初了,就是话說得狠的,都能让他记恨上。 主子对冒犯自己的,也从不曾手下留情過,可這老太太,有什么资格让主子例外?难道是因为那個小姑娘? 靳青想着,下意识的朝上房那边看了一眼。 白秋落便在那儿,方才扶着老爷子进去了。 “既要隐姓埋名便不能闹出乱子来,否则那边容易查到。再者,她救我一命,那人再怎么不好,毕竟是她祖母。”邵南初淡淡一句,算是解释。 靳青沉默,救命之恩重如山,他倒是不好說什么了! 邵南初也沒再說什么,只是伸手平静的翻阅着眼前的书籍。 脑海中不由得闪過方才她說的话。 她說“若他能早些好,便能早些离开”,所以,她是希望他离开的嗎? …… 沒過一会儿,伺候好了老爷子的白秋落才从上房出来,收拾一番之后,她来了客房。 “今天感觉如何?”白秋落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问,伸手要掀开被子,查看他的腿伤。 邵南初伸手抓住了她,眸色清亮又带着疏离和淡漠:“還好,与昨日无异。這腿伤,非得掀了裤子来查嗎?” “那倒沒有。你的腿如今還在固定,查一查安心些罢了,若是你不喜歡,换药时看一看也可以。”白秋落愣了一下,道。 心裡下意识的想着,他這莫不是不好意思了? “嗯。” 邵南初回应一声,也松了她的手。 白秋落摸不准他的意思,心想他既然沒觉得不舒服,伤处应该也沒什么事儿,便放弃了替他检查,坐在床沿,道:“我昨日进山之时,发现了一株对你脚上骨头痊愈很有帮助的药材,我今日山上将它采回来,你在家裡乖乖等我,知道嗎?” 邵南初淡然的目光看着她,心裡却是微微缩紧,她說家裡,等她…… 不知为何,心忽然就柔软了下来。 虽沒有說话,眼中的凉意散去些许,淡淡的颔首,算是答应。 白秋落眼中滑過一抹笑意,道:“家中长辈有些拎不清,說话难免难听,若是骂了些什么,你只当沒听见便是。” 见邵南初不语,白秋落失笑,嘟哝道:“算了,也是我傻气,你這种人,泰山崩于前或许都会面不改色,王氏的叫骂对你来說怕是不值一提,你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那我走了,我不在你有事就喊我爹,好好照顾自己,知道么?” 少女交代完之后,便转身出了门,沒過一会儿,邵南初便见白秋落背着背篓,拿着铲子,出现在院落裡,站在白子信的面前似乎在和他說些什么,過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靳青,你跟上去,别让她伤着。”邵南初淡淡道。 “是。”靳青应了一声,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白家。 白秋落进山之后,直奔昨天看到三紫兰的地方。 虽然明知道小溪村的村民不可能会知道三紫兰,也不可能会挖走,可心裡就是不踏实。 直等她看到那在微风中摇曳的紫色小草时,這才松了口气。 地形昨日已经看過了,白秋落沒有犹豫,直接攀住凸出来的石块往上爬。 隐在暗处的靳青见状也是被她吓了一跳,沒想到她竟這么勇敢。 這倒是和京城裡那些娇滴滴的只会哭的姑娘家不同,加上白秋落救過邵南初,所以靳青看她的目光简直不要更顺眼了。 白秋落很快的爬到了三紫兰附近,此处的地势最是险要,所以白秋落也沒有莽撞,从背篓中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绳索出来,用力系在一旁的树上,這样便是不慎滑落,也不会出太大的問題。 准备工作做好之后,她這才小心翼翼的靠近三紫兰。 看着三紫兰,白秋落眼中闪過一抹欣喜,若這草药当真有传說中的那种疗效,对于让邵南初的腿恢复如初這事儿,她就更加有把握了。 拿着挖药的铲子小心翼翼的靠近,正在白秋落认真挖草药的时候,眼前绿光一闪而過,她觉得左手一疼,顿时缩了一下。 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被一條青蛇咬了一口,伤口当即便发了黑。 暗中的靳青吓了一跳,主子派他来保护白秋落,他却让人受了伤,回去怕是要被主子责罚了。正想飞身出来帮忙,却又在看到白秋落的举动之后顿了顿。 眼看着落在石壁上的青蛇再度朝着她扑了過来,白秋落哪裡還敢犹豫,右手拿着铲子直接朝着青蛇的七寸打去。 她的动作又快又准,直接用铲子将青蛇给钉在了山壁上,血液飞溅,蛇死得不能再死了。 白秋落這时却顾不上旁的,将绑在身上的绳子用力在手臂的进心端方向缠绕绑住,這才用铲子将蛇身给划开,取出蛇胆服下。 這蛇剧毒,蛇胆倒是有以毒攻毒的效果。 只是她沒有就此停住,朝着蛇方才扑過来的方向而去,找寻一番,最终拔出一根药草,将药草嚼碎,敷在伤口上,這才吐出一口浊气。 這個时候,白秋落的脸色煞白难看,额头上遍布着冷汗,体力有些不支。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搁,赶忙继续自己方才沒有做完的事情,将三紫兰给挖了出来。 随后她小心翼翼的往底下爬去。 虽然她已经用最快的速度治疗了蛇毒,但是下爬的时候,汗珠滑落眼中,她眼前一晃,终究還是在最后的时候,脚下一晃,摔了下去。 好在她摔下去的地方离地面已经不高了,只有大概两米的样子,加上她用手阻拦了下落的速度,所以并沒有伤到脚,只是手心和手臂在下滑的過程中被石头给划破了。 白秋落坐在地上喘息,看着手上被石头划破的伤口,微微皱眉。 掌心和手臂都火辣辣的疼着,白秋落只能先用自己带来的清水将伤口清理一下。 此时她因为被蛇咬過還很虚弱,便靠坐在山壁上休息。 過了许久,她才扶着站起身,给自己寻了些止疼的药草敷在手上,旋即朝着山下而去。 回到白家,白秋落可不敢让自己受伤的事情叫陈氏知道,否则她不知要多心疼。和白子信招呼一声她已经到家了之后,便直接回了房。 白秋落用清水将自己擦拭一番,旋即换下在山上擦破的衣服,這才替自己包扎手臂和手心的伤口。 做完這一切,白秋落拿着采摘来的三紫兰和另外几味药草去了厨房。 而另一边,靳青也一脸沉默的回了客房。 “发生了何事?”邵南初问。 邵南初這人本就敏锐,更别說靳青跟随他多年,既是手下也是朋友,他对靳青极为熟悉,所以只是从靳青的神态便能看出不同来。 “只是忽然有些佩服白姑娘。”靳青轻叹。 邵南初的眼中闪過一抹兴味,靳青他了解,平日裡不喜言语,身手好,多少有些心高气傲,最看不上娇滴滴的姑娘家,白秋落到底做了什么,竟能让他心生佩服? 靳青将在山上所见一一告诉邵南初,邵南初沉默的听着,面色越来越淡。 “白姑娘性子坚韧又勇敢,推翻了我对姑娘家的印象。”末了,靳青总结。 “伤得可重?”邵南初问。 “属下离得远,见白姑娘自己能处理好,便未曾暴露,不過看样子,应是不轻的。”靳青老实的說。 邵南初沉默,眼中神色淡淡,目光却不自觉的朝着院子裡看去。 靳青似乎察觉出他情绪不高,叫了一句:“主子……” “你先离开,我静一静。”邵南初淡淡道。 靳青无奈,只能闪身离开了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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