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回家,白痴的极品算计 作者:未知 少女的声音清润還带着几分稚嫩,但是眉眼中的认真却叫人无法忽视,可她的言行对于众人来說,委实有些大逆不道,是以一時間众人议论纷纷,各执一词。 白秋落不管众人的反应,她知道,自古以来,孝之一字对于许多人来說是极为沉重的枷锁,就比如她. 遇到這种极品长辈,若是還守着那份愚孝,只会让她的生活变得悲哀。 白秋落不想過那样的日子,所以她就只能反抗,反抗就会遭闲话,她早有所料,并不畏惧。 白老爷子停了白秋落的话,也是不赞同的皱了眉,不過他终究還有几分理智在,知道确实是王氏不好,在王氏又咋咋呼呼的要闹起来时,开口打断了王氏。 “秋落說得沒错,你一個长辈沒個长辈样,不怪人嫌你。”說着又看向白秋落,道:“秋落你别与你奶计较,她就是個拎不清的,爷帮你管着她,绝对不叫她乱来。” 白秋落這时敛了身上的气势,冲着白老爷子浅笑:“多谢爷为我做主,我听爷的。” 這话也就默许了白老爷子话语中的意思。 白老爷子见自己一开口就管住了白秋落,面上也是浮现出浅淡的笑意。 “爷,這院子裡咋咋呼呼的是怎么回事?還有這個人是谁?为什么会在咱们家?”白秋落指着院子裡多出来的女人问道。 白秋落這话问出来,白老爷子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似乎在考虑怎么开口。 “還是我来說吧。”一旁的白子朝上前一步,說。 白秋落不喜白子朝,微微蹙眉,但到底沒有开口說什么。 “這是我找的续弦,是你的大伯母,今日她去给南初送饭,谁知這小子却是起了歹念,欲对她行不轨之事,她好不容易跑出来,這小子敢做不敢当,不肯承认,人是你捡回来家裡的,你說要怎么办吧!”白子朝大刺刺的道。 白秋落闻言顿时错愕,一脸吃惊的看了白子朝一眼,又看了看那女人,這才一脸不可思议的道:“你是說南初对她不轨?” “是。” “噗嗤……”白秋落一個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白子朝忍不住皱眉,上前一步,恶狠狠道:“你不会想不认账吧!” 白秋落勉强停下笑,问道:“那大伯想怎么样?” “虽然他沒有最后得逞,可是也吓坏了秀芳,怎么也该赔些银两吧。”白子朝大声說。 “大伯想要多少?”白秋落一副已经认命要赔偿的模样,白子信和陈氏在一旁大急。 陈氏扯了扯白秋落的袖子,低声道:“秋落,南公子做不出這事儿的。” 白子朝一听白秋落愿意赔钱,眼中闪過一抹喜色,“都是一家人,大伯也不多要你的,给個十两八两的让秀芳压压惊就行。” “十两八两?白子朝你怎么不去抢?”白子信一听,忍不住跳出来說。 “怎么,你女儿都认了,你想不认账嗎?拿不出银子来也可以,拿东西来抵。”白子朝瞪着眼說。 “大伯是想南初拿玉佩来抵是么?”白秋落笑盈盈的开口。 白子朝顿时哑然。 他确实是這样打算的沒错!可被白秋落說出来,他怎么感觉心裡那么心虚呢? 白秋落陪着演了這么久,這会儿却是不想演了,冷笑道:“大伯,你觊觎南初的玉佩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下次你要陷害南初,好歹找個像样的理由。” “你個死妮子,你怎么說话的?什么叫我陷害他?你把话說清楚。”白子朝喝道。 白秋落冷笑:“不是陷害是什么?大伯,不是我說你,你也不看看南初的模样,再看看你给我找回来的大伯母,就這样的,以南初的眼光,他能看上嗎?再說了,南初只是脚上有伤,脑子還沒废掉,他会傻得在所有人都在家的时候对她用强嗎?想要玩陷害,也拜托你用点脑子,闹成這样,是要让村裡人都来看咱们白家的笑话嗎?” 白秋落一番话让众人若有所思,也让白子朝脸色涨得通红。 倒是一旁一直默默看着白秋落的邵南初,嘴角带着些许浅淡的笑意。 他就知道,他的小姑娘是不会听之任之,光听一面之词就认定他有罪的。 虽然這种被信任并沒有什么实质的好处,但是当這個人是她时,邵南初只觉得全身都是舒畅的。 白老爷子這时发话了,“各位,這都是我白家的私事,大家在這儿围着看热闹也看不短時間了,都回去干活去吧。” 众人自然不愿意放過這么好的八卦机会,都不是很乐意离开,最后被白子信连劝带推的弄到了门外。 随着门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外头的视线。 至于外面是不是有人趴在门上偷听,就不是他们能管的了。 沒有了看戏的外人,屋裡都是“自家人”了后,白老爷子才开口道:“老大,這事儿怕是有误会,南公子在咱们這儿也住了两個月了,一直都是秋落在照顾他,也不曾听秋落說過他不好,那等苟且之事,南公子這般清风朗月的人,应是不屑去做的。” 白子朝冷笑一声:“是嗎?秋落照顾他的时候沒出事儿是真的沒出事儿嗎?或许是秋落已经和他勾搭在一块了呢?” 這话一出,屋裡的几人都是变了脸色,皱了眉。 白子朝见他们忌惮起来,心裡一乐,忙跟着道:“老三,别說做哥哥的沒有提醒你,秋落马上就十四了,這個年纪的姑娘已经可以议亲了,总是让她沒有顾忌的和一個男子在一起,怕是不妥当。你也不怕她和南初真的发生了什么,到时候苦的可是秋落。” 白子朝的已有所指让白秋落怒上心头,這搅屎棍真是太讨厌了! 她和邵南初明明就是洁身自好,互相欣赏的两個人,怎么到了他的嘴裡,就這么龌蹉了? 不由得冷笑道:“大伯有這個闲心担心我,還不如好好管管你自己,一把年纪了還不安分,每次回来非要闹得家裡鸡犬不宁,這样你心裡就舒坦了嗎?真不知大伯是怎么想的?不知道家和万事兴嗎?” 白子朝被白秋落一番数落,面色涨得通红,恶狠狠的盯着白秋落。 一旁因为白老爷子的压制而沒有开口的王氏在這时破口大骂:“你個贱蹄子說什么呢?怎么你和大伯說话的?他可是你嫡亲的大伯,是你的长辈,你這样目无尊长是要翻了天去嗎?” 在王氏的心裡,长子长孙才是往后会给她养老送终的人,所以对于白子朝,哪怕他如今吃喝嫖赌都占了,她却始终对他很好,因为她始终认定了,只有长子送终,才是最体面的事情。 面对王氏這种想法,白秋落心裡无语,不過却也不想過多的纠缠,只是淡淡道:“我還是那句话,做长辈就该有個做长辈的样子,否则凭什么要我去尊重?還有啊大伯,你给我找的這個大伯母的年纪小了些,比我沒大上几岁吧,你就不怕人回头跑了?” 白秋落似笑非笑的說着。 白子朝心裡一個咯噔,被堵得有些說不上话来。 這個姑娘当然不会是他的续弦,就是個青楼裡的姑娘,他花钱顾来的,主要還是为了栽赃陷害南初。 南初风姿无双,即便腿不方便,也能将一众女子迷得神魂颠倒。 這样的人要是对一個半老徐娘下手,肯定是站不住脚的,也沒有人会相信,而他找的這個,虽然相貌只算清秀,但是年纪却不大,更有可能。 只是千算万算沒想到,竟然会犯在了白秋落的手裡。 “你就只管护着他吧,总有一天你会吃亏的。”白子朝冷声說着,扯了那個姑娘就走。 谋划沒有成功,他再留在這裡做什么? 白子朝走了,一场闹剧自然也唱不下去了,白老爷子扯着王氏回了上房,院子裡就只剩下白秋落一家。 白秋落脸上的冷然在這個时候褪去,转头看向白子信夫妇:“今天奶的态度又变了,是不是我不在的這几日,你们又叫她给欺负了?” “秋落,這……”白子信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有些尴尬。 一旁的陈氏道:“這事儿要怪就怪你爹,你奶骂我的时候,我想回嘴来着,都是你爹,非让我忍着,這忍了几日,就变成這样了,怕是她又以为能拿捏住咱们了。還好你今日回来了,不然娘就又要吃亏了。” 白秋落多少也猜到了是因为白子信的原因,面色微冷,看着白子信道:“爹,你要孝顺沒人拦着你,但你也不能糟践我們来满足你的孝心,這对我和娘来說可不公平。” 白子信忙道:“哎,我沒那個意思,我就是……” “爹,不是什么事情忍忍就過去了的,奶是那种得寸进尺的性子,只要让了一次就会要咱们让第二次,满足不了她的!爹你要能多为我和娘考虑,往后就立起来,就算你立不起来,也别压着我和娘。這么多年我們過的什么日子還用我来說嗎?爹你自己不清楚?這事儿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白秋落冷声說完,将目光看向了邵南初。 “南初,我送你回房。”方才還带着几分疾言厉色,面对邵南初时却已经平和了姿态。 邵南初闻言微微颔首,由着白秋落将他推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