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只是這样的感觉曹飞玲和萧尧沒能享受多长時間,在他们忘我的交缠在一起的时候,房门被打了开来,跟着有人摁亮了灯,门口随后走进来了两個身披着雨披的男人,手中端着微冲,指着沙发上的两個人。
如果沒有猜错的话,這两個人应该是多哥当地的政府军,萧尧忙把曹飞玲压在身子的裡侧,這时候其中一個雨披男操着流利的华夏语說道:“穿好衣服,跟我們走吧,千万不要有什么侥幸心态,否则,有的你们好看!”
萧尧看着他们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问那么多干什么!穿上衣服,跟我們下去!”那人凶悍的一瞪眼睛說道。
萧尧沒有反抗,很显然,多哥当地的政府军终于开始行动了!他倒是想看看,他们到底想搞什么鬼!
磅砣的暴雨依然沒有停止,豆粒般巨大的雨珠子砸在人脸上生生作疼。
很显然,此时的酒店已经完全被当地军政府的人给控制住了,当萧尧和曹飞玲被推出酒店的时候,酒店一楼的大厅裡面除了那些身穿雨披的政府军之外,再无任何人。
此时尚在深夜,所有的人都還尚在休息当中,加上外面狂风暴雨大作,街道上根本沒有一個人甚至是一辆其他的人经過。可以這么說,趁着這個时候来追捕华夏人确实是一個很好的时机,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当中做的天衣无缝。
這一招高明啊,萧尧暗暗感慨。想必希特裡军政府和美国政府心裡都非常的清楚,多哥当地的居民无疑都有着强烈的亲华心态,他们這一次借口反垄断调查差一点惹起了祸端,要不是及时地出台了不伤害华夏人的政策,另外解决了在华企业工作的多哥本地人的工作問題,很有可能就会造成暴乱,這显然不是多哥新一届的军政府所想要看到的情况。
而华夏政府的不断施压让多哥军政府和美国政府都倍感头疼,因此這段時間他们可能一直在想着用什么特殊的方法既能赶走华夏人又不伤害国民的感情,而很显然的,這一次的暴雨正好成为了一個新的契机!
当然,他们的方案可能远远不止现在這一种,例如之前的凯萨琳所研究的那种特殊的研究就是一种对付华夏人的方法,只是因为自己的出现而提前宣告结束了。
這些军政府的军人们虽然动作粗鲁,但是却不声张,只是用枪抵在你们的后背上让你们往前走。
走入雨帘中,透過密密麻麻的雨线可以清晰地看到酒店门口的马路边上停了几辆军用卡车,卡车后面有遮雨棚,不過這遮雨棚有等于无,上面密密麻麻地站着许多人,雨水落到卡车中来不及排出去,盛满了一卡车,从裡面不断地往外溢着水。
饶是如此,卡车中還是站了不少的多哥军人,他们手持着枪械直指着车上的所有华夏人,意思是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他们会立即开枪打破他们的脑袋。
萧尧和曹飞玲被推上了其中的一辆卡车上面,而被挟持赶上卡车的华夏人一個個都非常的冷静,這与华夏大使馆的大使们事先给他们做了思想准备有关系,再者他们也明白,這個时候如果尖叫的话,只能让他们把性命丢在這裡,哭和闹都是沒有用的,现在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华夏国政府来救他们。
相信如果他们失踪的话,华夏政府一定会非常的震怒,引起两国之间的交战也是不无可能的。
马路边上一路停了十几辆军用卡车,等到卡车装满了人之后,卡车才缓缓地发动起来,朝着小岛的东北部方向开了過去。
其实就在多哥政府军的人来抓人的时候,张子炀和孙爆他们早就醒了,他们站在窗户边上,拿着红外线望远镜窥探着底下的一切。
“兄弟们,要不咱们行动吧?难不成让那些家伙都把咱们的同胞都给带走了不成?”等了很久,胡蜚终于忍不住开口提议道。
“等一等!”孙爆突然挥了下手,喊道,“尧子也被他们带走了!”
“我看看!”张子炀一激动,从孙爆手裡接過红外线望远镜,透過望远镜可以清楚地看到萧尧和曹飞玲两個人被赶上了卡车,张子炀清楚地看到底下的萧尧看着自己這裡做了一個沒事的手势。张子炀放下红外线望远镜,看着所有人道:“大家放心吧,有尧子在,那些人不会有事的。”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
张子炀唇角上扬,打断了說话的那人,“那是因为你還沒有见识過萧尧的变态程度,当时的江滨镇失踪事件,一個镇子的居民全部消失,上万的人他都把他们活着带了回来,更何况這么几個人。”
“江滨镇事情?”不少人都吓了一跳,“我還以为萧尧只是因为帮忙破获了盗墓大案才受到了重用呢,沒想到,江滨镇事件的主角竟然也是他!我服了!”
說到這裡,已经沒有人再敢对萧尧的能力表示怀疑了。至少江滨镇這件事让他们所有人心服口服。
张子炀放下窗帘,转而朝所有人道:“好了,接下来大家可有的忙了,我希望我們能够在明天一天之内找到在马特裡,如果再不找到他,我們的任务可能就要面临失败了。我希望所有人能够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咱们再争取一些,一定就可以完成任务!
所有人默默地点了点头。
雨珠砸在人身上很疼很疼,萧尧只好摊开双手把曹飞玲紧紧地搂在自己的怀裡,同时在她耳边小声地提醒她不要害怕。
其实用不着萧尧主动抱着她,這個时候她已经很自觉地往萧尧的怀裡面窝了。刚才要不是這些人打断的话,她可能還会窝在萧尧的怀裡跟他接吻,他虽然年纪小了一些,却让她的安全感十足,就算是现在,她也不觉得特别的害怕了。
“洪伟,你沒事吧?”安慰好曹飞玲,萧尧又朝一边站着的洪伟关心问了一句,刚刚那些军人进他房间的时候他应该反抗過,所以一边的脸颊已经肿了起来。洪伟摇了摇头,“董事长,我沒事。”說着话,洪伟吐了一口血水出来,恨恨地骂道:“這帮杂种!”
“shutup!”站在车中的多哥军人见萧尧說话,端着步枪的枪托就在萧尧和洪伟两人的肩膀上各自捅了一下,洪伟竟然想伸手去抢对方手中的枪,幸好被萧尧一把捉住,萧尧看着洪伟摇了摇头,表示他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這些军人显然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一個個都是個头高大的猛男,眼睛瞪的遛儿圆,像洪伟這样的人跟他们对抗,只会自取其辱。
洪伟只能忍气吞声,把不满闷在喉咙裡面哼了一哼。
多哥的道路非常的宽敞,這些都是华夏人的功劳,华夏国在政策上支持着多哥,在经济上更是给予了多哥将近二十年的帮助,他们为多哥修建了无数的高楼大厦甚至是摩天大楼,把這裡建造成了一座几乎可以媲美美国纽约,华夏中海、香城,英国伦敦的特大国际型大都市,可是现在,這裡的一切似乎都与华夏人沒有关系了,沒有了政治上的支持,华夏人迟早会失去這一片他们辛辛苦苦打下来的乐土!
辛辛苦苦一场空,這无疑是所有华夏人都不能够接受的。
但這就是事实,是谁都无法不去承认的事情。
让萧尧倍感意外的是,卡车在开入进了美军基地之后竟然沒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直奔着海边的码头开了過去,在美军基地的码头边上此时停了无数巨大的船舰,巨大多数的船舰都是军舰,另外還有不少的大船是补给船,而此时正停在码头上的船只与其他的战舰比起来显然要小上许多,在战船的旁边就像是個小兄弟一样,不過饶是如此,這艘船的体积還是足够大的了!
多哥军人把华夏人从卡车上赶下来之后马不停蹄地就把人往停在码头边上的船上赶,萧尧却是一脸的无语和无可奈何,不要吧,又是把人往船上赶?为什么這些外国佬总是喜歡把人往船上赶呢?之前的卡斯罗也是這样,难道說他们跟卡斯罗一样也有着什么其他的目的
萧尧左右猜测,但却猜测不清楚,现在看来只能是走一步算上一步了。
今晚上被抓来的华夏人大概有三百多号人的样子,全部都被赶到了大船上。相比于這艘船的体积,三百多号人根本算不上什么。
船台上美**方的人和多哥军方的人混站在一块,在雨幕下根本分不清到底谁是美国人谁是多哥人。
船台上的人似乎在商量着什么,商量好了之后码头上随即有人喊了一声,而船上的多哥军人则回答了一声yes,過了沒多久,船身开始动了起来,未過多久,船就调了個头,朝着某处方向行驶了過去。
站在船头上的多哥军人手持着微冲把所有聚集堵在门口的华夏人往船舱裡面赶,萧尧和曹飞玲洪伟等人同样被赶了进去,等走到了当中后方才发现,裡面竟然有着一处非常宽敞的大厅!而大厅裡面灯火辉煌,甚至還回荡着贝多芬交响曲,大厅的中央位置摆放着无数张的桌子,每一张桌子上面都摆放着精致美味的食物。
一個身穿着黑色西装的多哥人走到舞台的前面,手持着话筒先咳了一声,這才开口說道:“女士们先生们,我想各位现在一定非常的害怕吧,不過大家請放心,我們绝对不会伤害你,桌子上现在有非常丰盛的早餐,請各位享用。”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沒有人愿意坐下来,均都是一脸的茫然注视着舞台上的男人。
“他在說什么?”萧尧转眼看了一眼洪伟问道。
洪伟把刚才那人的原话翻译了一遍,萧尧這才明白過来是什么意思,不過這個时候他却也更加的奇怪了,這帮多哥人到底是什么意思?连夜把他们从酒店裡面带出来,甚至不惜动用军方的力量,就是叫他们来這裡吃早饭的嗎
他们的目的显然不可能只有這么简单!要是如此简单的话,用的着把所有的人赶上這艘船嗎
這时候人群中有人高声问了一句,“你让我們不用害怕我們就不需要害怕了?咱们华夏国一直都跟多哥是友好地关系,這么多年来,也是我們华夏国政府帮助你们从一座破落穷迫的小国发展到现在這样一個全世界闻名的岛国!你们這么对待我們,就不怕遭到上帝的报应嗎?”
洪伟在一边在那人的话同样翻译了一遍。
那人的话一說完,顿时引起了所有华夏人的共鸣,现在的多哥已经俨然成为了他们的第二故乡,但是现在他们一直认为是自己第二故乡的国家突然之间抛弃他们了,怎么能不让他们心寒
這一次,倒是沒有军人再拿着枪指着他们瞎嚷嚷了,西装男脸上微微有一些尴尬,但還是扯着嗓门大声地說道:“各位,請不要太過于激动,我知道你们现在心裡面一定非常的愤怒,可是這不是我們所能够决定的,现在我希望大家能够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大家要是有什么疑惑的地方,我可以为大家解答,但是有一点我却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我們多哥人一直都很感谢华夏人,从来沒有排斥過你们。”
“我們只想知道,多哥政府为什么要做這么做!现在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错!我們希望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人声鼎沸,声如潮水。
西装男试了几次,都沒有打断下面的人說话,就在這时候,人群裡面有個人說一句,“大家安静一下吧,让他解释。”這时候人群才安静下来,說话的人正是萧尧。
西装男带着感激的眼神看了一眼萧尧,這才缓缓說道:“在解释這個問題之前,我不得不再次聲明一点,我們所有的多哥人,都无心伤害华夏人,即便到了现在,我們都始终认为华夏人是我們最知己最贴心的朋友,沒有华夏国,就沒有我們现如今的多哥。”
顿了顿,西装男开始說了,“其实今晚上的计划是我提出来的,我想大家心裡面应该都非常的清楚,這一次多哥政府之所以会对华夏国的企业实行反垄断调查,完完全全都是新任多哥政府所提出来的,而這一方案的提出,背后离不开美国政府的支持。是的,不错!我們的多哥军政府已经被美国政府给挟持了!希特裡作为前总统的长子,从小就在美国政府留学,而美国政府正是通過這個作为契机,从而间接地挟持了我們多哥的政权。”
“我作为前任总统身边的贴身大臣,为了保住我的官位不得不像希特裡俯首称臣,从而守护住了我现在的荣华富贵,這一点我承认,我自己本身就是個非常贪婪的人。”西装男叹了口气,“但有一件事,這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否认的,从以前到现在,我的一颗心从来沒有朝华夏国以外的国家偏移過。就在前两天,希特裡召唤我們所有的政府大臣到军政府商讨大事,而会议的內容则是如何处置华夏人。”
“希特裡在会上明确地表示了他的决心,這一次哪怕不惜与华夏国政府撕破脸皮都要把华夏人从多哥的土地上赶走,当然,他的這一决心得到了包括我在内的一切政府大臣的反对,我們反对用暴力对付华夏人。”西装男說道,說到這裡再一次垂叹连连,“但是我想大家应该也非常的清楚不過,希特裡背后的支持者是美国政府,而這半年来,美国政府甚至在多哥建立了军事基地,所以希特裡非常的有底气,而马特裡又是個不学无术的二流子,想要靠他去反抗希特裡,显然沒有任何的指望。所以现在我很绝望地告诉大家,多哥政府已经完全成为美国政府的傀儡了。”
“這一次之所以把大家带到這裡来,其实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送你们所有的人回华夏国,你们都是华夏国的商业精英,把你们送走,然后多哥政府把他其他的工人也分批送走,這样的话多哥国内就沒有华夏人了。”艾科夫叹道,“這就是他们的目的。本来這一次美国人提议杀掉你们,但我們始终不同意,所以這才选了這個折中的方法,送你们回去。”
“朋友们,我很抱歉,真的,但是我們也无能为力。”
经過西装男的一番解释,众人绷紧了的心暂时松缓了许多。其实他们当中绝大多数的人都是普普通通的商人,与政治无关,在多哥爆发了反/华的反垄断调查之后他们就隐隐地察觉到了危机,這個危机不是他们這些商人就能够去解决的,這需要华夏国政府的触手对多哥政府施加强有力的压力才行。他们留在多哥也沒有办法解决問題,其实他们当中的许多人早就想回国了,但是多哥政府关闭了所有与华之间的航班,而且不允许华夏国出境,所以這才造成了他们滞留在多哥。另外還有大多数的人心存侥幸,希望等到事情解决好了之后再回华夏国。
但是现在,他们显然已经意识到了問題的严重性所在,美国政府在看上了多哥這块肥肉之后,短短的時間内就在多哥建立了军事基地,足以可见多哥对于美国政府的重要性所在,美国政府又怎么可能会把這块快要到嘴的肥肉给拿吐出来呢,這显然是不可能的,而华夏政府如果還想继续保留住多哥這块重要的岛国,就必须要下更重的招数才行!紧紧外交上的警告显然是不足够的!而這样一来,最有可能解决最终問題的方法只有开战!
美国和华夏国,這世界上仅有的两個大国若是发生军事交战的话,其激烈程度可想而知!无论是美国還是华夏国政府可能都承受不了這样的战争!
但這些现在都跟他们沒有多大的关系了,因为他们的存在根本对解决問題起不了任何的作用,现在既然艾科夫打算帮助他们回国,那当然是最好不過的了,现在他们只想回到属于自己的国家,安安稳稳地睡一個好觉,做一個好梦,這就足够了。
早饭显然沒有毒,而且艾科夫也犯不着把所有带到這個地方来下毒药死他们,刚才還费劲口舌跟他们解释那么多。
吃完早餐,所有人都在艾科夫的带领下进了卧室休息,等到第二天醒過来,有可能他们就已经回到华夏国,回到他们的故乡了。
萧尧和曹飞玲分到了一间房,裡面有浴间,两人去冲了凉后换了身睡衣走了出来。
卧室裡面只有一张床,两人都沒明說什么,萧尧率先一步上了床,手臂枕在后面,望着卧室上面的天花板,在沉思着什么。曹飞玲洗完澡后又把头发吹干了,在犹豫了片刻儿后還是上了床。
萧尧的右手横着,曹飞玲很自然地枕在上面,然后转了個身,与萧尧面贴着面。
曹飞玲以为接下来的事情应该就是水到渠成,很自然的了,他们应该先接吻,跟着再做一猩年人之间该做的事,然而让她无可奈何的是,萧尧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的脸,却是沒有半丝要主动亲她的意思,难道他還想让自己像之前那样主动去亲吻他嗎
可那是在关着灯的情况下啊,现在這個时候,她哪裡好意思。再說了,那时候的自己喝了酒,脑袋晕沉沉的,就感觉自己的小腹那個地方不时的有电流流淌過,這才让她狠下心来攫住了萧尧的唇,而现在,她却有些胆怯,虽然心裡非常的期待。
也许是寂寞久了的原因吧,她确实是该找個男人了,萧先生什么都好,就是已经有老婆了。
其实要不是他的這一层身份,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都快要忘掉了他已经有妻子的事了,本能让她觉得自己才是萧尧的妻子。
“萧先生,你在想什么?”等了片刻见萧尧始终沒有进一步的动作,曹飞玲不免有些气馁,只好率先一步开口问道。
萧尧侧脸在曹飞玲的脸上看了一眼,說道:“我只是在想现在咱们的处境。”
“能回国,不是挺好嗎?”曹飞玲不解地道,跟着带了一丝醋溜溜的味道說道,“那样的话萧先生你就可以见到你的妻子了呢,這应该是一件好事才对啊。”
“你吃醋了?”萧尧眨了眨眼睛,笑着问了一句。
“咳咳!”曹飞玲猛地连呛了好几口,原本還算有些正常自在的脸轰然之间红成了一团,“我……我哪有吃醋啊,好笑呢,我干嗎……吃你的醋啊?”
“也许是我太自恋了吧。”萧尧擦了擦鼻子,不過他们现在這样的状态如此暧昧,不让人乱想也不可能啊。
曹飞玲也觉得无比的尴尬,之前的两次接吻一次是她忍不住欲火,所以下了床去勾引萧尧,后来她及时醒了過来,然后爬回了床上继续装睡。第二次则是被雷声吓醒了,一钻到萧尧的怀裡之后就忍不住生了邪念,进而又趴在了萧尧身上。但這两次都是在黑暗中进行的,而现在,曹飞玲只觉得自己耳根子几乎快要烧融化了,“其实……萧先生不是你自恋,是我太……那個了,竟然主动勾引你這個小男生,实在挺难为情的。”
“曹老师,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必再自责了。”萧尧笑了一笑,随即转過脸去仰面看着上面的天花板,“其实這一次我来多哥,不单单只是为了卡斯罗集团。”
见萧尧岔开话题,曹飞玲松了口气,诧异道:“萧先生难道還有其他的事情沒有完成嗎?”
“是啊。”萧尧呵地笑了一声,“說起来好笑的很,這一次我接受了個国家任务。”
“国家任务?”曹飞玲微微地一愣,沒听明白萧尧的意思,在她脑海裡面萧尧压根就从来沒有跟国家這两個字联系在一起過,毕竟萧尧只是一個公司的老总而已,跟国家能扯上什么关系啊
“其实也沒什么。”萧尧笑了一笑,沒再继续說下去,相信就算他說出来了曹飞玲也不会理解的,再說了,自己跟她說這些又有什么用呢
“萧先生如果不愿意說那就别說了。”曹飞玲也不强人所难,见萧尧始终仰望着天花板,只留了一個刀削的侧脸给自己,曹飞玲心裡忍不住又是一动,现在他们两個人這样的姿态不正像是夫妻两個人嗎?丈夫仰躺着,而妻子则睡在他的身边,出神地看着自己的丈夫。
萧尧微微闭合上眼睛,說道:“睡觉吧,一会可能有的忙呢。”曹飞玲并沒理解萧尧口中所說的這個有的忙呢到底是什么意思,因为她根本就沒有想太多,意识裡肯定的认为自己一醒過来之后肯定就会回到华夏国了,而萧尧却并不這么认为,如果就這么简简单单地逃走了,那美国政府也太沒有骨气了,把华夏人送走了又如何?华夏人同样還可以再回来,而且他们這一帮华夏人如果就這么被遣送回华夏国的话,接下来的事用脚趾头都可以想象的出来,华夏国政府勃然大怒,进而派遣出军队来保护自己的商人,這样一来的话,对于美国人而言其实并沒有什么好处。
换位思考的话,如果自己是美国人,那么自己這個时候应该不是让华夏人离开這裡,而是要制造一個很好的借口从而把华夏人赶出多哥!而不是像现在這样偷偷摸摸的,甚至出动军方的人把所有送回华夏国!
当然了,這其实都只是他自己一厢情愿的猜测罢了,既然已经上了這艘船,那么接下来就只能随波逐流,随遇而安了,也许闭上眼睛,等到第二天醒過来的时候他们确实已经回到了华夏国,這也不是沒有可能性的。
看到萧尧闭上了眼睛,曹飞玲忍不住咽了咽,心想在睡觉之前他不准备再做点什么事了嗎?可這個时候她哪裡好意思提出来,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自己的脑子裡面全部想的都是這些事情呢?以前的自己到底哪去了?曹飞玲在脑海裡面狠狠地把自己鄙夷了好是一番,片刻后,她也总算安稳了下来,长松了口气,她也闭上了眼睛,沉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长的時間,突然一声巨响,跟着整個房间就是一個侧翻,萧尧和曹飞玲同时滚落到了地上!曹飞玲哎哟喊了一声,才发现這时候的萧尧一张脸竟然就埋在自己的胸口上面,脸不禁的一红,而萧尧這时候已经一跃从地上爬了起来,去卫生间裡面把衣服拿了出来,扔给了曹飞玲,自己则脱掉睡衣飞快地穿上了衣服!
“快穿上衣服!”萧尧喊道。
曹飞玲从地方爬起来,正巧看到萧尧正背对着自己穿内裤,她暗暗乍舌于对方那完美无缺的身材,沒想到一個男人的身材可以好到這种地步,让她好笑的是,萧尧背着她穿衣服的时候,把屁股都露了出来,她想笑沒笑出来,而這时候的船仍然還在剧烈的晃动着。估摸着可能出了什么事,曹飞玲不敢再马虎大意了,也顾不得萧尧還在了,飞速地把衣服穿了起来。
当两人打开舱门的时候,走道上的警报灯正发着刺耳的警报声,走廊上到处都是被吓坏了的人。西装男艾科夫這时候正在走道上高声地喊着,“所有人快,快到大厅拿救生衣!大家快!船就要沉了!”
从房间裡面狼狈而出的洪伟知道萧尧听不到艾科夫到底在說些什么,朝萧尧大声喊道:“董事长,船就要沉了,他让我們到上面的大厅拿救生衣!”
“船要沉了?”萧尧微微愣了一下,“洪伟,你问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洪伟点了点头,“好的!”洪伟应了一声,跑上前去去跟艾科夫交涉了起来,萧尧则转眼朝着曹飞玲一声苦笑,“看来咱们這一次是回不了华夏国了啊。”
“为什么会這样啊?”曹飞玲一张脸全然垮了下来,有些不知所措了。
“放心吧,有我在你身边,你不会有事的。”萧尧淡淡說了一句,跟着一把抓住曹飞玲的手腕,“咱们走吧。”
曹飞玲心中一暖,心裡则在苦笑,他们现在要是在太平洋上的话,船要是沉了,那基本上是沒有办法再逃生的了,太平洋那么大,人在其中,渺小的跟水滴一样,除非遇到奇迹,否则這一次他们死定了。
与艾科夫交流的洪伟這时候总算问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连忙跑了回来,朝萧尧說道:“董事长,事情我已经问清楚了,刚才我們的船本来在正常航行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冒了一條小船出来,对着我們的船上扔了一些东西過来,我們的船被砸了個很大的窟窿出来,现在正在渗水,估计這会是沒救了。董事长,咱们快点走吧?”
“小船?”萧尧微微一惊,心裡冷笑,看来美国政府始终還是沒有放弃他们啊!知道艾科夫他们這些人的心始终向着华夏人,所以這才找了這么一個机会打算把他们的船给炸沉掉了,他们的手段還真不是一般的毒辣啊!
一行人来到上面的大厅,而艾科夫的人這时候把整艘船上的救生衣都拿了出来,但找来找去,只有五十多個救生衣!也就意味着剩下来的二三百人根本沒有救生衣可以穿!
艾科夫眼睛瞪的通红,大声问道:“我們的救生艇呢!我记得我們船上還带了两艘救生艇!”
“先生,我們刚才去找過了,救生艇根本不在那裡,我记得昨天我查看的时候,救生艇還在那裡的!”一個军人黑着脸回道。
“该死的美国人!我!”艾科夫高声怒骂,“快去找一切可以浮在水面上的东西,木板哪怕是菜板都行!”
“是的先生!”二十多個军人领命而去。
艾科夫沉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到舞台上面,高声喊道:“我很抱歉,我們的诺言可能不能实现了,我很抱歉,不能够平平安安地送你们回到华夏国,华夏国本应该跟多哥是两個世代友好的国家,可是却因为我們的军政府目光短浅,選擇了美国人,我們的人民如果知道政府此等恶劣的行径,定然会崛起反抗!可是现在……我很抱歉,我們的船就要沉了,现在船员们正在船下面堵漏洞,但估计无济于事,亲爱的朋友们,這一切都是我們的错,希望……”說到這裡,艾科夫眼泪哗啦啦地直往下掉了起来,“如果……如果上帝還长着眼睛的话,我希望這辈子還能看到多哥与华夏国成为友邦,现在救生衣只有五十多個,意味着我們其他的人将等不到救援就要与這艘船沉入太平洋的海底。”
“艾科夫,你们所做的一切我們都看到了,我們不怪你,哪怕是死,至少我們知道,多哥人的心裡始终有我們华夏人!”人群中有人喊道。
“亲爱的同胞们,請把仅剩不多的救生衣给女士老人和孩子们吧!”人群中又有人高声喊道。
人群中,连同女人和孩子一共有四十多個人,剩下的十来個救生衣则被分给了老人,老人却始终不愿意接受。
“萧尧。”穿上了救生衣的曹飞玲在转眼看着萧尧的那一刻,眼泪再也忍不住地从眼窝子裡面迸发了出来,“要不救生衣给你穿吧?我死了不要紧,你還有你的妻子啊!”
“穿着吧。”萧尧微微一笑,“放心,不会有事的。”說着,萧尧转身朝洪伟道:“洪伟,跟我過去一下,告诉艾科夫,带我去漏水的地方,我可以修补好那些洞口!”
洪伟诧异地看了一眼萧尧,却发现董事长的眼中流露着一种无与伦比的精锐目光,传說中,整個江滨镇的人都是董事长救的,当时的他正在国外出差,沒能亲眼目睹那一切,而现在看来,這一切都是真的了!董事长确实是那种可以在最危急的关头力挽狂澜的人!想到這裡,洪伟只觉得自己的头发都在发胀发麻,全身就跟打了鸡血似地气昂劲有力!他猛地一点头,道:“董事长,放心吧!咱们過去吧!”不等萧尧,洪伟已经拨开人群率先一步走到了艾科夫的面前高声喊道:“艾科夫先生!先請不要绝望!我們董事长可以修好船!一切都沒有問題!”
洪伟的声音說的很大,瞬间就吸引了所有的视线和目光,所有人都朝着他這边看了過去,艾科夫则微微吃了一惊,满眼放光道:“真的可以?”
洪伟朗声道:“当然可以!事情已经到了现在了,难道我還会开玩笑不成嗎?我們董事长可以!他可以的!”
“請问,你的董事长到底是谁?”艾科夫全身颤抖着问道。
洪伟手朝着萧尧這個方向一指,“就是他,萧尧!”
萧尧转眼朝着曹飞玲看了一眼,轻声說了一句,“在這等我”,随即朝着前面走了過去,来到舞台的前面,萧尧說道:“告诉他,废话少說,咱们赶紧去看看那裡的情况吧。”洪伟点点头,把原话翻译给了艾科夫。
艾科夫面露喜色,大手一挥,“萧先生,請跟我走吧!”
在艾科夫的带领下,萧尧和洪伟以及几個军人朝着船舱的底下走了過去,留下了一脸茫然,但却似乎一下子又看到了希望的众人!
下到一半位置的时候,就已经看到水了,站在那的几個军人都說快要堵不住了,现在水下的人都在强撑着,不时的冒出水面来呼吸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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