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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作者:张某某
白衣女人微微叹了一声,抬眼看了一眼曹飞玲,微微道:“他名叫萧尧,家住生化县长东村,尚有一位妹妹,叫做萧颖,他還有两位未婚妻,一位叫乔伊榕,一位叫做蓝欣,他如何不是我夫君?”

  “那么你叫什么名字?”曹飞玲沒有想到這個女人一开口竟然知道這么多的事情,甚至有些事连她都不知道,她倒是记得萧尧的妻子叫做蓝欣的,沒有想到還有一個叫做乔伊榕!“难道你叫做乔伊榕?”

  白衣女人缓缓摇头,“我是徐梦儿,与夫君只是夫妻关系罢了,乔小姐和蓝小姐才是夫君的真正妻子,我可不配做他的妻子。”

  曹飞玲有些被搞晕了,“你說你和他是夫妻关系,你也叫他夫君,既然這样,那么你就应该是他的妻子才对啊,不对,萧尧怎么会有這么多老婆啊!”

  “男子有多名女人为妻,這很正常。”徐梦儿微微說道,她长年与外面世界隔绝,所受到的世界观一直都是很古老的,当然了,她也知道现在外面的世界崇倡一夫一妻制度,但根深在她脑子裡面的思想却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徐梦儿缓缓叹了叹,“沒有想到我饲养的袋鼠兽竟然会伤了他,如果不是我发现的早,只怕他已经被袋鼠兽大卸八块了。我与夫君虽是夫妻,我却不敢承认,若不是他现在已经变成這副模样,我岂敢称呼他为夫君?”

  “你的意思是,萧尧他死定了?”曹飞玲心裡一紧,忍着眼泪问道。

  “夫君的心脉全部被打断,主神尽失,沒有了主神,身体自然无法再恢复。”徐梦儿很平静地說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夫君最多只能活過今晚了。”

  曹飞玲咬牙切齿,“你口口声声称呼他为夫君,口口声声喊他夫君,自己却是一滴眼泪都沒有,像你這样的女人凭什么做萧尧的妻子!该死的!要不是你,萧尧也不会变成這個样子,你真是個害人精!”

  徐梦儿平淡的眼眸中一黯淡,“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都知道,我自然知道自己是害人精,要不然岂会离开他来到這座小岛上?我以为這辈子都无法再看到他了,以为這辈子会在這座孤岛上了却终生,却不料,阴差阳错地他竟然再次来到了我這裡,可他……却已受伤如此,我医术有限,根本帮不到他。人生老病死,本是常事,如若他死去了,我自会给他陪葬,不让他一人走在黄泉道上。”

  “你想的倒是美!”曹飞玲奋起冷笑,“你害死了萧尧,還想死了跟他在一起?你可真是想的太美了,世界上哪来那么好的事?你真以为你死了就可以洗除自己身上的罪孽了嗎?你有沒有想過,沒有了萧尧,乔小姐和蓝小姐她们两個人怎么過?你难道沒有想過嗎?”

  徐梦儿全身一僵,一张脸忽然变得惨白一片。

  這些問題她根本沒有想過,她只是单纯地想他死了,自己陪葬,也不算让孤身一人,殊不知他根本就不完全属于自己,他有许多爱他的人,他死了那些人该怎么办?她此前从来沒有想過!

  “徐小姐,真的沒有办法挽救董事长的性命了嗎?”一旁的洪伟问道。

  “我沒有办法。”徐梦儿摇头,“除非我师父還在世,否则我根本沒有办法去救他。不過我有办法为他续命,可以让他多活几日。”

  曹飞玲听了一喜,连忙說道:“我听萧尧說過,他现在正在为国家做事,为的好像是多哥的事,咱们现在回多哥,去问华夏大使,大使应该会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這样一来的话,我們就可以让国家出面来帮忙救治萧尧了!我不相信,华夏国這样一個大国,十三亿人口,沒有一個可以治好萧尧的!”

  “我听师父說過,世上能人异士多如牛毛,也许……别人可以治好他。”徐梦儿面上一喜,“既然如此,那我們便走吧,虽說生死有命,我却還是不希望他便這般死了。”

  “他若是真出事了,我可不会让你就這么轻易死了,那可太便宜你了!”曹飞玲狠狠地說道。

  木船既然已经做好了,自然事不宜迟,大船随即起航,只是這一次他们所前往的地方不再是华夏国,而是多哥。

  這一点得到了所有人的一致肯定,如果要让萧尧重新苏醒過来,他们就必须要把萧尧送到相应的具有高超医术的医院過去,而這一点华夏国政府显然拥有着非比寻常的能量,由政府官员出面寻找,自然方便上许多,不過在他们决不能就這样把萧尧送回华夏国,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该去找谁,說不定华夏国驻多哥的大使会知道這些事。

  另外還有一点最重要的原因,美国政府指不定在他们前行的路上設置了多少障碍物,這個时候往回走,說不定可以绕开美国人注意。

  不過他们是绝对不能再坐這艘船回去了,因为美国人的雷达已经锁定了這艘船,也就是說,他们如果還坐着這艘船回去的话,說不定還沒有回到多哥,在半路上就已经被拦截住了!

  好在這座小岛上面高大的乔木众多,完全可以用来做船。

  他们原来所乘的這艘船显然已经不能再用了,艾科夫想了一想,终究還是下定决心把他

  所乘的這艘船拿沉入到海底去。其实艾科夫的想法根本是多余的,现在他们所处的這处小岛早就被施行了五行八卦的阵法,与星湖七岛一样,即便是卫星仍然发现不了。這也是为了人类可以政府太空,有时候在大海上找一座小岛都很困难的其中原因之一。不過艾科夫根本不知道這些,再加上徐梦儿对這事漠不关心,因而艾科夫沉船的计划几乎沒有人反对。

  人们把船上所有能搬的生活用品都搬上了小岛,小岛的环境非常的优美,来到這裡宛若来到了天堂。看得出来徐梦儿已经在這裡生活了相当一段的時間了,她在距离沙滩不远处的树林裡面搭建了一個简易的木屋,裡面整整齐齐地放置着一些生活用品。

  在艾科夫的主持下,人们把萧尧抬到了徐梦儿的木屋裡面,木屋裡面清香宜人,处处都弥散着一种与徐梦儿身体体香味一般的香味,让人神往。

  曹飞玲虽然对徐梦儿仍然抱着一种敌对的态度,但是现在萧尧已经变成這副模样了,她却也无计可施,只能選擇暂时相信徐梦儿的方法。

  小木屋搭建的虽然不算特别的好看,倒却也還算精致,小木屋裡面的家具大部分都是用竹子做成的,显得古韵古香,处处都流溢着一种古朴气息。

  有婿奇的是,小木屋裡面除了那些古色古香的家具之外,還有一些现代人用的东西,例如手电筒,例如闹钟和年份根本不是今年的挂历,在小木屋的墙角处,還挂着两把古剑,剑身藏在刀鞘当中,看不清楚它们本来的面目。

  萧尧躺平在竹床上之后,徐梦儿便俯下身来用毛巾仔细地为萧尧擦拭了一番脸,接着就打算解开他上身的衣服。可转念一想,屋子裡面還有其他人,她连忙转身朝曹飞玲道:“曹小姐,我打算解开夫君的衣衫,還請你回避。”

  曹飞玲心裡一堵,横眼道:“我也是萧尧的女人,为什么要回避?就算真要回避,那也应该是你回避才对!”

  徐梦儿微微叹了口气,起身去把木屋的门窗关上之后,這才转身从一处木橱裡面取出了一只行子,从裡面取出了一些银针,解开萧尧的衣衫后分别刺入了萧尧的脸和身体上。

  曹飞玲自然知道徐梦儿现在正在做什么,不由好奇问道:“你懂医术?”

  “略懂而已,以前跟我师父后面学過一些皮毛。”虽說萧尧的身体沒有全裸,但在徐梦儿的眼裡此时的萧尧无疑等于是扒光了衣服的白條虾,故而面色有些红润。就算是曹飞玲這個现代人,看了之后都忍不住吞咽口水。如果不是萧尧现在生死未卜的话,相信她可能已经忍不住扑過去了。

  “能說說你是怎么认识萧尧的嗎?”曹飞玲在木屋裡面又扫射了一周,问道,“你是古代人?”

  徐梦儿摇了摇头,不過片刻后却又点起了头来,“我以前一直生活在星湖七岛上,儿时曾跟随我师父出過一次山,去年的时候跟着夫君离开了星湖七岛。”

  “也就是說,你从小都過着与古时候人一样的生活?”曹飞玲好奇道。

  “可以這么說。”徐梦儿想了一想,說道,她的话不多,无论跟谁在一起都是一副冷冰冰的姿态,倒不是她故意装出来的,而是她天生性子便很冷淡,除了一些原则性的事会有一些很大的情绪波动之外,其他事,根本不会引起她的任何涟漪,例如生老病死,這本就是人生所必须经历的一個過程而已。

  “你還沒有說你跟萧尧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呢。”曹飞玲仍旧沒有打算放弃问這個問題。不過曹飞玲的话刚刚问完,洪伟便在小木屋外面喊了起来,“曹小姐,徐小姐,木船我們已经做好了,该出发了!”

  “這么快?”曹飞玲吃了一惊,走過去打开了门,果然看到,不远处的沙滩上两艘木船已经造好了,艾科夫正指挥着他身边的人把一些食物和淡水往船上搬。

  洪伟看了一眼曹飞玲,說道:“董事长夫人,刚刚艾科夫先生說了,就咱们這些人先去多哥,其他的人先暂时住在這小岛上面。”說话的同时,洪伟垫起脚来又朝着裡面的徐梦儿喊道:“徐小姐,你应该不会介意其他的人暂时先住在這裡吧?”

  徐梦儿低眉道:“他们爱住几日便住几日。”针疗是有時間的,大凡用针救人之术,都会讲究快且准,运针的手艺跟西医操刀做手术一样,弄错了地方,所造成的后果那可就是毁灭性的。而徐梦儿所用的這些招式却只是最普通的针疗而已,并不讲究运针的速度。看到時間差不多到了,徐梦儿随后拔去了萧尧身体上的银针,同时有后背为萧尧挡住了暴露的身体。对于曹飞玲的莽壮,徐梦儿颇有异议,自己丈夫的身体岂能轻易暴露在其他人的眼睛裡面?便算是去世了,那也一样!

  一行人收拾了一番,在准备了充足的食物和水之后开始上路了。木船虽然在很短的時間内就完工了,但却一丝儿也不粗糙,他们从大船上拆卸下来了不少有用的东西,并将這些东西很合适地运用在了适宜的地方。

  马达和位置確認器,拥有了這两样设备之后,就足够他们到达世界的任何地方了,只要半路上不发生什么意外。

  艾科夫這一次一共带了一大半的多哥军人和船员,他们带了充足的武器装备,打算在登陆多哥的时候与美国佬大干一场。当然,這些只是最坏的设想了,如果可能的话,他们倒是希望這一路上不要碰到什么其他的危险才好。

  大海是一個非常神秘的地方,這裡蕴藏了太多太多的秘密,任何人都别想在大海上面糊弄任何事,随随便便的一個小危险都可能会要了人的性命。

  這一路上虽說畅通无阻,却也遇到了不少的危机,例如海啸,再例如鲸鱼群,如果不是那三头袋鼠兽一路护航的话,可能他们的船早就被冷酷无情的大海所吞沒了。

  装了马达之后的小船速度并不算慢,不過对于广阔无垠的大海而言,它们的速度无异于是蚂蚁在爬行一般,再加上为了避开灾难几次改变航线,等到他们赶回到多哥的时候已经是五日之后了。

  多哥小岛以南,是一片悬崖区,這裡根本未设任何的军事基地,因此当他们把小船停到這裡之后,再由袋鼠兽带上岸的时候,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回到多哥之后的艾科夫等人如鱼得水,他们很快就暗中联系上了华夏大使,而艾科夫等人并不知道,就在他们被大船带走的第三天,也就是暴雨停歇之后的第一天,张子炀他们终于找到了马特裡,這個纨绔本胸无大志,可当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被自己的亲哥哥和美国人害死的那一刻,他终于爆发了。他用他父亲的身份迅速地在多哥当地拢络了相当一部分人的信任和支持!不過他们沒有武器装备,但這一切不需要担心,因为华夏国所支持的武器装备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暴雨停歇過后,由希特裡和美国政府所控制的多哥当地军政府制造出了许多虚假的新闻,例如在华夏人所开的饭店裡面查出了多哥法律所不允许的转基因食品,查出了许多假冒伪劣的烟酒,再例如军政府查出了华夏人私自盗挖多哥人民的煤矿,再例如发现了华夏人虐待多哥人的案件,甚至在新闻电视上還播放了监控视频,视频上面一個穿着中山装的男人手持着皮鞭子在抽打一個穿着多哥民族服饰的女孩。但凡是有一点正常人思维和常识的人其实都很清楚這是多哥军政府在单方面宰赃嫁祸华夏人,多哥属于太平洋岛国,一年四季除了冬天会有一些寒意之外,其他時間都是阳光灿烂,平均温度在三十多度以上,哪個华夏人会傻的在這個时候穿着中山装?即便是冬天,只需要一條长袖就足够了,哪裡用的着穿中山装?甚至可以這么說,生活在多哥当地的百姓们甚至根本不知道中山装到底是什么,他们所生活的环境下也从来沒有看到過有人穿什么中山装,因此当這條新闻在电视上播出的时候,为了担心普通百姓不明所以,所以主持人特意地在新闻裡面提醒观众镜头裡面那個打人的男人身上穿着的衣服是华夏人的民族服饰,因为光从外表上来看,实在分辨不出来华夏人和多哥人的区别,华夏人的皮肤微微显白一些,但是也白不太多少。

  新闻舆论经過播出之后,所产生的舆论效果并沒有达到多大的重用,华夏人投挖煤矿,這事应该由多哥军政府去管,而多哥当地的黑煤窑本身就多不枚举,因此這條新闻只能勾起百姓对军政府不作为的不满,另外转基因食品問題,假烟假酒等問題同样未能收到预期中的效果,因为华夏人所开的餐馆无论是口味還是选材方面都远剩其他国家的餐馆。多哥人喜歡吃鱼,而鱼是最不容易造假的,而且华夏商人在国外基本上很少造假。倒是国内经常发生那些事。因此這條新闻也沒有引起多少哗然的舆论。

  倒是那條鞭打多哥少女的视频引起了不少百姓的眼球,不過明眼人一眼能看出来的破绽還是在很短的時間内就被攻破了。

  不過希特裡军政府方面并沒有停止继续制造舆论,虐待视频取得了一定的社会反应之后,希特裡和美国政府便开始继续炮制相同类型的新闻,他们拍摄了大量的這种视频,而且還篡改了時間。

  在炮制這些新闻的同时,军政府方面便开始着手起了他们的行动,而舆论的最终目的也就是为了把华夏人从多哥给赶走。

  多哥的局势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华夏大使馆在第一時間通知了所有华夏公民,让他们這几天不要出门,同时尽量躲藏在别人找寻不到的地方,如果不幸被逮到了,千万不要惊慌,更不要做那些无畏的反抗行为,华夏国会在他们的背后支持保护他们的。

  而另外一方面,马特裡所组成的小型联盟已经开始活约了,在张子炀等人的包装下,马特裡迅速地从一個纨绔公子爷变成了一個口若悬河的演說家,他游走在大街上,组织了数十场的演說会。

  玩弄政治的人都是一些头脑精的天才,他们非但善于表露自己的情绪,更善于伪装成大众所垂怜的对象。

  马特裡把自己說成了是一個遭受政治迫害的可怜人,每天每日只能游走于酒吧這邢借酒消愁,不過现在他终于清醒過来了,虽然那個人是自己的亲哥哥,但是他杀害了他敬爱的父亲,所以他决定组织力量,反抗他哥哥残暴的政权统治。

  另外马特裡還列举了无数他父亲在世时候的英勇事迹,但是其中有一点,都少不了华夏人的帮助,虽然只是一笔带過,但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马特裡的背后支持者是华夏人。

  而马特裡的演說很快就得到了无数百姓民众的同情和响应,人们纷纷加入到了马特裡的阵营当中。希特裡和美国政府终于感受到了恐惧和不安,因此每次马特裡在街上游說的时候,他们都会派人去施行抓捕,不過每次走到一半的时候就会突然遇到车子爆胎之类的现象,以至于他们赶到现场的时候那裡早已经变得空空荡荡,不說是马特裡了,就连马特裡的毛他们都沒有见着。

  這一支力量的形成意味着多哥政府已经濒临了一种快要崩溃的状态,而马特裡政权一旦得以昭告天下,那时候华夏国便开始可以正大光明地派出自己的军队去支援他们的盟友和朋友了!

  玩弄政治,都需要一些智商,就是打了你一拳头,自己還要說自己受了委屈,這一拳头是被逼才出手的。

  不過可以想见,多哥的局势已经不单单是美国政府就能够做主的了,华夏人正在以着一种惊人的速度在朝多哥蔓延着。

  当艾科夫带着他们的人找到华夏大使把他们所发生的事告诉华夏大使的时候,华夏大使震怒不已,他马上联系了张子炀,在第一時間把萧尧护送回了国。

  而多哥国内的事情已经完全用不着张子炀去亲手管理了,艾科夫的加入让马特裡政权如虎添翼,艾科夫也是老一辈的人了,政治影响力非常的大,這也是希特裡迟迟舍不得杀艾科夫,最终只能同意美国政府的计划,便算是希特裡,也不愿意亲眼看着艾科夫這個老臣死在他们眼前。

  回到了华夏国,康总理和沈老爷子早早地就出现在京南市机场等候了,随着他们一同前来的還有首都国家人民医院的专家教授,同时還有名誉全球的华医专家,他们同时出现在机瞅客大厅瞬间吸引了来自全世界各地新闻媒体的瞩目!

  秦天天医界的奇才,這個被誉为全世界最受人尊敬医术最高超的医生今天突然出现在這裡,何能不吸引人的眼球?他的出现甚至掩盖了康总理沈老爷子等人的光华!而首都人民医院的那些西医老专家们在看到秦天天這個不過才二十来岁的小青年时,都得带着一种崇拜的眼神,他的医术出神入化,不是他们這胁夫俗子就能够媲美的。

  秦天天,身世神秘,世界各地的媒体记者们都想挖出這個天才医生的身世,可无论他们怎么调查,最终都是无功而返。

  人们只知道,每次秦天天出现在公众视线裡面的时候,他的身边都会站着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的名字叫做刘心仪。相信几乎所有看過好莱坞大片的人都会认识這個女人,刘心仪是华裔,更是美国首屈一指的女演员,她曾经连续三年得過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奖,是闻名于世界的大明星,這对金童玉女的出现每次都能让媒体记者们像打了鸡血一样。

  這一次自然也毫不例外。

  刘心仪是一個非常恬淡的女人,每次与秦天天站在一起的时候她从来不說一句话,只是侧着脸痴迷地看着旁边的男人,完美无瑕的脸颊上挂满了柔美动人的微笑。而秦天天却很大方,面对记者的問題向来都是有问必答。

  這一次秦天天的身周同样围满了不少的记者,他们无疑都很八卦,所问的問題你可能想都沒有想到過,例如“天天,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打呼噜嗎?”,秦天天则会毫不吝啬地回答一句,“這恐怕就得问心仪了。”

  当然,所有人最想知道的還是秦天天的身世,這個华医高手用了短短的三年之间就为华医正名,成为了一时的美谈,人们都很好奇他到底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之中,不過這也是秦天天唯一一個不愿意告诉所有人的秘密。

  “天天,能不能告诉我們,今天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這裡啊?你和心仪小姐是打算等谁嗎?”有记者开口问道。

  “是在等你的家人嗎?”

  记者们七嘴八舌地问着,倒是不需要顾忌秦天天会生气,而秦天天依然保持着他所惯有的微笑,不张扬,很近人。他摇了摇头,微笑着說道:“自然不是,我的家人并不在這,今天我来這裡,是为了等一個病人,但是這個病人到底是谁,有着什么样的身份,我却不能告诉你们,因为這是国家机密,我要是說出来,是要吃枪子的,這個大家就沒必要为难我了吧?”

  秦天天的话刚說完,机场专用通道裡面开了一辆面包车出来,秦天天道了一声抱歉,拉着刘心仪的手朝着那個方向走了過去,记者们倒是沒有加以阻拦,因为秦天天并不像那些明星一样以为什么都隐瞒才会吸引公众的眼球。

  康总理和沈梁中陈谦纷纷带人赶上,来到面包车前面,秦天天先让车上的所有人下车,随即和首都医院的几個医生上了面包车。

  新闻记者们一拥而上,纷纷朝着面包车拍個不停,康总理沈梁中這几個老家伙本是那些走到哪儿都要聚光的人,看到這些记者们拿着相机拍個不停,有些担心会把他们也拍进去,但他们仔细看了一眼,却发现现场根本沒有记者注意他们這几個老头子。

  康总理身边的保镖低声询问要不要让人把這些记者给赶走了,康总理却摇了摇头,自然沒有這個必要,因为面包车是全封闭的,這些记者倒不好就這么闯进去。

  不一会,上车的几個医生下车了,纷纷摇头,表示他们沒有办法,伤者伤的实在是太严重了,心跳几乎全无,五脏六腑用手去摸都能知道已经全部被震碎了,以他们的医术根本无力回天,七窍流血,這人還能有救嗎

  但是他们却知道,他们办不成的事情也许秦天天可以办的到,這事已经得到過多次的证明了。

  忽然,面包车的门被拉了开来,秦天天的脑袋往外伸出,看着所有人问道:“你们谁是他老婆或者是女朋友?”

  “他是我夫君。”

  “我是他女朋友。”

  徐梦儿和曹飞玲几乎是同时出声,而新闻媒体的记者们几乎在同一时刻全部把视线转移了一個方向,当看到曹飞玲的时候,所有京南市本地的记者们惊呆了,她不正是绝地大反击豪取胜利的曹氏财团的四女儿曹飞玲嗎?听說她寡居了多年,沒有想到,原来她已经有男朋友了!看這阵势,好像她還跟别的女人共用了一個男人!

  媒体记者们兴奋了,這條新闻绝对算得上是一條花边新闻了!而他们的震撼還远远沒有结束,当他们的视线全部转移到徐梦儿身上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

  “我是不是看错了?我怎么看到仙女了?”

  “你沒看错,咱们确实看到仙女了!”

  “她好像小龙女啊!太飘逸了,我的老天爷,为什么我不是杨過啊?”

  “不!就算是小龙女在這,我都敢肯定小龙女沒有她漂亮沒她更像仙女!”

  “不错!”

  秦天天却一点儿震惊的表情都沒有,他高喊了一句,“你们两個都上来吧。”

  当众承认和萧尧的关系,曹飞玲不禁地有些心虚脸发热,毕竟這裡可是京南市啊,不少人都是认识她的。而徐梦儿却依然神色自若,她并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只是单纯地担心裡面的那個医生能不能救活萧尧。

  两女上了车之后,才发现此时的萧尧已经被秦天天给掰坐了起来,整個上身裸着,而秦天天则坐在萧尧的身旁边,满面笑意笑意地看着上来的徐梦儿和曹飞玲。

  “医生,請问他還有救嗎?”曹飞玲担心地问道。

  “在我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希望你们能够回答我一個問題。”秦天天微笑道。

  “医生,你尽管问就是了。”曹飞玲满含心切地道。

  “你们害怕死嗎?”秦天天笑着问道。

  曹飞玲微微一僵,一旁的徐梦儿却已经回道:“如果我死能够换回他的一條命,我愿意死。”

  曹飞玲這才醒了過来,连忙回道:“医生,請你治好他的病,我可以为了他死一千次一万次!”

  “這么看来的话,他是不需要再死了。”秦天天笑了起来,遂而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两把小刀片出来,“這是刀片,你们割腕自杀吧。”

  徐梦儿毫不迟疑,接過了刀片,瞬间划破了自己的手腕。曹飞玲却在萧尧的脸上仔细看了一眼后,這才恋恋不舍地划破手腕……

  半個钟头后,秦天天打开车门下来了,向来在公众面前很少說话的刘心仪迎面而来,担心地问道:“老公,她们两個人不会真的自杀了吧?”

  “如果为了我,你愿意自杀嗎?”秦天天手抚着刘心仪的小脸温和地笑着。

  “为了你,我自然愿意。”刘心仪坚定地道。

  “为有情人,做任何事,只有深爱着对方,他们身体的每一颗细胞,每一滴血液,甚至每一滴眼泪,才能融合成一处,這叫做心灵相通,而生命,正是由這些细胞血液乃至是眼泪所组成的,我爱的人不想让我死,我便死不了。”秦天天微微笑道。

  “秦医生,你的意思是,只要有爱,就可以救活任何人嗎?”

  “如果有人可以为了你去死,你就算得了再重的病,都是可以救活的。不過,有一個條件,当我把一把枪递给爱你的那個人的时候,他能愿意毫不犹豫地接過枪对着自己的脑袋开枪嗎?”

  人们沉默了,世界上会存在這种人,就算真愿意为了对方去死,可能死之前也要犹豫半会吧,毫不犹豫,敢问世界上有多少人能做到啊

  “很庆幸,我的病人就有着這么一個可以为了他而毫不犹豫選擇结束自己生命的女人,所以,他有救了。”秦天天笑道,“世间只有充满了真爱,世人才能长命百岁,如果你从来沒有用心爱過别人,又怎么能够强求别人会爱你呢?世界的真爱,不是光凭嘴說說就可以的,而是要用做的。”

  四周,瞬间掌声雷动。

  三日后,当曹飞玲醒過来的时候,才发现她根本未死,而徐梦儿和萧尧就躺在隔壁的床上,两人都安静地睡着。曹飞玲心裡一慌,忙下床去用手试探萧尧和徐梦儿的鼻吸,让她长长松了一口气的是,他们两人的呼吸都還在,只是相比起来萧尧的鼻吸要虚弱上一些。

  又是一個月過去,昏迷已久的徐梦儿终于醒了,可是萧尧仍旧尚在昏迷当中,不過這個时候他的呼吸更重了,而且心跳频率也逐渐达到了标准的数值。

  這段時間以来,曹飞玲沒有敢把這件事告诉给萧尧的家人,而康总理沈老爷子为了不让萧家人担心,竟然亲自去了一趟长东村拜访萧尧的父母!陪同康总理一同前去的還有苏江省省委书记,生化县县长都沒有资格跟着。

  萧父现如今是长东村的村长,当看到康总理和省委书记竟然亲自上门拜访时,直愣了半天的神!

  对于康总理,萧父怎么可能不认识,以前他就非常关心政治,像康总理這种老一辈的开国元勋,可谓一直都抱持着崇敬的态度,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康总理竟然会来這裡看望他一個小小的村长!

  萧父并不知道,康总理来這裡并非为了看望他,而是为了慰问他们。对于萧尧,康总理等人一直都带着歉意,虽然萧尧现在已经被救活了,但日后到底会恢复成什么样子谁都說不清楚,康总理于心有愧,为了不让萧家人为萧尧担心,只能哄骗他们萧尧目前正在为国办事,希望他们不要为萧尧担心。

  這個时候萧家人方才明白康总理为什么会来這裡!自豪啊,怎么能不自豪?连开国元勋都亲自上门夸奖萧尧,萧家人如何不长脸

  乔伊榕蓝欣却担忧无比,开口询问康总理萧尧现在在哪,康总理又怎么可能会告诉她们,只是說在执行一個非常重要的任务,少则半年,多则一两年都回不了家。萧尧此前去多哥做任务,蓝欣是清楚无余的,担心萧家人会识破真相,康总理接着聊起了萧尧拜托他做的事,他這一次来其实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帮萧尧做那件事的。

  听康总理這么一說,蓝欣旋紧崩起来的神经总算是松了下来,刚才康总理那副慰问的语气总是让人觉得心裡面堵堵的,不太舒服。

  康总理所說的這件事其实指的是萧尧的生父生母遭遇到的强拆事件,這件案子已经悬了有很多年了,当年主使這件事的官员当年也因为贡献突出而被提干,最终现在已经做到了省委干部的這一职位,权势惊人,而康总理沈梁中等人之所以這一次把苏江省的省委书记也一起叫過来,其实就是为的让他对当年的這件案子来亲自做一個调查,至于当年的那個人其实他的身份早就已经被確認了,只是他们暂时還沒有动他罢了,因为至少他们的手上還沒有足够的证据。

  這個案子能够水落石出,不但可以给萧尧一個安慰,同时也是彰显正义的一件事,强拆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人不顾群众的生命安全来强拆,甚至闹出了人命!

  如果這件案子他都不能破获的话,那也太愧对萧尧了,康总理心裡暗暗地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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